47鐐銬(自慰,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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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璋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蠢話,尷尬地低著頭。 “小貓,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聞昭笑他。 “你是在質疑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 “下午在球場邊,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br> “不然你以為,上半場發揮得不好,是因為什么?” 聞昭嘴里叼著煙,從窗臺上跳下來,走到裴行璋面前。 “摸?!?/br> 他穿著寬松的籃球短褲,胯下頂著帳篷,鼓鼓囊囊一大團。裴行璋跪在床上,紅著臉抬起頭,不敢動作。聞昭在煙霧繚繞中看著裴行璋,催促他:“摸啊?!?/br> 裴行璋的手抬起來,怯怯地探到聞昭的胯間,隔著褲子,摸到了聞昭的硬和熱。裴行璋呆呆地跪著,手放在那團東西上,傻傻看著聞昭,好像大腦宕機了。 聞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裴行璋喃喃地說:“好硬……” “掏出來?!甭務衙?。 裴行璋開始緊張,他的手發著抖,拉下聞昭的褲子和內褲,粗硬的yinjing宛如刑具,被釋放出來。聞昭的那根顏色鮮嫩,是很少使用的模樣,形狀卻猙獰可怖。粗壯的柱身布滿青筋,筆直地翹著,頂端的蘑菇頭圓潤飽滿,色澤比莖身深一些,下面的雙丸也飽脹著,墜在黑色的恥毛間。 裴行璋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發sao了,只是看著聞昭的這根東西,他的嘴巴里就開始分泌唾液,剛剛高潮過的屁股也發起癢來。聞昭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勃起的粗大陽具在裴行璋手心突突跳動,裴行璋甚至能感覺到血管和脈搏。 “玩個游戲吧?!甭務岩皇謴椫鵁熁?,一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隨意擼了兩把。 “什么游戲?” 聞昭從抽屜里拿出手銬腳銬,把裴行璋銬起來,拴在床頭。煙抽完了,聞昭重新點了一根,坐回窗臺上,握著手中粗大的陽具,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飛機。 “不許動,”聞昭說,“呆在那兒別動,看著我?!?/br> 裴行璋的雙手被銬在一起,鏈條拴在床頭的柱子上,腳腕也被銬住了,他不得不平躺在床上,屈著的手臂放在頭頂。保持靜止的游戲,本就是裴行璋的日常任務之一,而現在這個平躺的姿勢十分舒適,并不需要花費力氣去保持。他懵懂地看著主人,只見聞昭背對著月光靠在玻璃窗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聞昭在自慰。 他做這事的時候,沒什么表情,左手緩慢地擼著,右手還夾著煙,似乎并不沉溺于此。不過那本就驚人的roubang,在擼弄中更硬了,又粗了一圈,筆直的柱身被聞昭握在手里,緩慢撫慰著。裴行璋渾身都發起癢來,他好像明白了聞昭到底要和他玩什么,他不敢亂動,死死盯著自瀆的聞昭。 聞昭用拇指摩擦自己腫脹的蘑菇頭,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聞昭微微后仰,靠在窗玻璃上,伴隨著煙霧,粗重地吐了一口氣。那一聲沙啞的喘息傳到裴行璋耳中,簡直如同最上等的春藥,裴行璋繃緊了身體,手銬里的手腕被膈得生疼,他忍不住喊:“主人?!?/br> 聞昭沒有理他,只是用眼神一寸一寸打量裴行璋的身體。他像個對著色情雜志上的女優打飛機的高中生,把裴行璋當成了意yin對象。裴行璋分明就在他面前,予取予求,可以任由他玩弄,他卻連碰都不愿意碰。 “主人,讓我幫您吧……”裴行璋哀求,“我不想玩這個?!?/br> 聞昭對他的懇求充耳不聞,從褲兜里掏出一樣東西,抖開:“你看這是什么?” 是裴行璋的內褲。是那天在附中體育館的儲物間,被聞昭拿走的內褲。裴行璋臉色爆紅,就看到聞昭把他的內褲包在jiba上,緩緩擼動起來。小小一塊布料被揉皺了,半裹在勃動的rou具上,看上去十足下流。 “主人,把我松開……”他不要再玩什么保持靜止的狗屁游戲,裴行璋掙扎起來,手銬在床柱上磕得鐺鐺作響,銬在一起的雙腿也踢蹬著,把床單都踢亂了。 聞昭冷笑,叼著煙頭,認真打起了飛機。他放松地靠在窗玻璃上,眼睛看著拼命掙動的裴行璋,上挑的眼角微微瞇起來,像獵豹在打量自己唾手可得的獵物。聞昭還穿著附中的籃球隊服,隊服是裴行璋的公司贊助的,上面印著公司的標志,籃球短褲只拉下了一點褲腰,露出硬挺的yinjing。 溫吞的撫慰似乎并沒有帶給他太多的刺激,聞昭仍然是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看向裴行璋的眼睛黑白分明,里面沒有多余的情緒。 “聞昭!”裴行璋受不了了:“別欺負我了!” “為什么不和我接吻?” “為什么只做無性的調教?” “我不只是你的貓,我還是你的……”裴行璋噎住了,恐懼籠罩了他,聞昭到底把他當什么? 聞昭一言不發,他殘忍地沉默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窗外的月光那樣白,那樣冷,秋天蕭瑟的風,從陽臺開著的窗戶里吹進來,樹葉沙沙,有葉子落在地上的聲音。聞昭在一片好月色里自瀆,比月光和秋風更冷,更無情。 裴行璋做著無謂的反抗,手銬把他的手腕磨破了皮,細細的血絲滲出來。他被聞昭的鐐銬拴住了,他被困在這里,困在這張床上。 聞昭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他扔掉燃盡的煙頭,微微仰起頭,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鞍 彼硢〉卮?,紅潤的舌尖舔了舔上唇。 聞昭射了,射在掌心,他射了很多,弄臟了裴行璋的內褲。 裴行璋不掙扎了,也不說話,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聞昭走過去,俯下身,看到了男人憤懣不甘的臉。 “張嘴?!甭務颜f。 裴行璋不聽話,那雙圓眼睛帶著血絲,恨恨地盯著聞昭。聞昭強行掰開他的下巴,手指插進去,白色的jingye流進他嘴里。深紅的口腔像個容納欲望的洞xue,裴行璋整齊的齒列和柔軟的舌頭間,流淌著聞昭濃稠的精。聞昭虎口用力,掐著裴行璋的脖子,像看寵物的牙口一樣檢查他的嘴巴。 “咽下去?!甭務衙?。裴行璋被嗆到了,jingye又腥又澀,讓他難受得咳嗽起來。聞昭又問:“好吃嗎?” “聞昭……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當什么?”裴行璋眼角通紅。 聞昭拍拍他的側臉,湊在他耳邊說:“你不是我的奴隸嗎?賞你吃主人的東西,你還不滿意?” 裴行璋受不了了,他抖著聲音說:“聞昭,我對你來說,只是奴隸嗎?” 聞昭平靜地說:“哥,我欠你那么多,我會好好教你的?!彼咽O碌膉ingye抹在裴行璋臉上:“到時候,圈子里所有優秀的主人,都任你挑選,所有人都會搶著要帶你回家?!?/br> “你就是我的主人,你怎么能讓我去找別人?”裴行璋不可置信。 “哥,是你自己說的,誰還能對誰負責一輩子呢?更何況是這種主奴關系?!甭務研α艘幌拢骸拔乙呀浲巳α?,你就是我最后一只小貓,把你教好,我就徹底不玩了?!?/br> “可是我說了,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裴行璋不明白。 “那是另外的事情?!甭務哑_頭:“哥,我可以保證,我會是一個好主人,至于其他的,我沒給過承諾?!?/br> “不用你來做出承諾,換我對你負責,好不好?”裴行璋急切地問。 “你不明白嗎?”聞昭說:“在你面前,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我會傷害你的?!?/br> “你是主人,你懲罰我是應該的?!迸嵝需肮虉痰卣f。 “那不是懲罰,是暴力,是泄憤,”聞昭轉過身去,不再看他,“我不喜歡失控的感覺,在你面前,我會不知道我到底是聞昭,還是刀幣,你到底懂不懂!” 裴行璋不能明白:“不管是聞昭,還是刀幣,那都是你!是我喜歡的你!” 這句話讓聞昭沉默下來,少年背對著他,壓抑著聲音的顫抖:“哥,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br> 裴行璋也在發抖:“聞昭,是因為你爸爸嗎?” 聞昭僵住了:“我的事,和別人無關?!?/br> 裴行璋想抱一抱聞昭,或者拉住他的手,怎樣都好,他不想再待在原地,看著聞昭一點點沉入深淵??墒撬讳D住了,他被聞昭困在這里,聞昭為什么總是這樣,拒絕他的幫助,不讓他主動靠近。裴行璋脫口而出:“這不是你的錯!你知道你父親有精神病嗎?” 聞昭猛地回頭,死死盯住裴行璋:“你查我?” 裴行璋說:“我如果不查,你永遠都不會告訴我,對不對?你說我不相信你,不愿意和你交流,那你呢?聞昭,你看看我,我一直在這里,我想幫你,我也有能力幫你,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 聞昭不可置信地問:“裴行璋,你可以當面問我,為什么要背著我去查?你查到了什么?我爸是精神病,殺人犯,我是暴力狂的兒子,你害怕了嗎?” “聞昭,你不要再這樣……這樣作踐自己了,我求你了?!迸嵝需捌疵鼟暝?,手腳上的鐐銬卻死死拴住了他,他焦急地說:“雙相情感障礙可能會遺傳,寶貝,哥帶你去看醫生,好不好?” 聞昭像一條即將斷流的、茍延殘喘的河,在冬天來臨的第一個夜晚,迅速地凍成了冰。 他的聲音突然就啞了:“我……哥,你是說,我有病嗎?” 他不敢看裴行璋的表情:“哥,我……我不是什么好人,離我遠點吧?!?/br> 說完,聞昭把手銬鑰匙扔到裴行璋身上,落荒而逃,從陽臺窗戶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