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不行(情趣貓耳,黑絲,指導自慰,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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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璋泡澡的時候,在浴缸里放了藍色浴鹽球,是他喜歡的柑橘味的。泡完澡,裴行璋趴在床上做擴張,把后xue揉松了,插進一根手指。 “唔……”小洞吞吃著手指,很快就適應了。裴行璋又伸進去一指,兩根手指撐開,轉著圈按摩內壁,想盡快放松下來。手指還是太細了,裴行璋摸著摸著,便不滿足起來。他伸手拉開窗頭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根假陽具,涂滿了潤滑劑,放在xue口摩擦。 裴行璋的臥室向陽,帶著一個小小的陽臺,玻璃推拉門外,陽臺上放著一只藤椅,一只矮桌。裴行璋沒有拉窗簾,秋高月明夜,白色的月光在他身上留下曖昧的光影。男人趴在床上,肩膀撐著身體,屁股高高翹起,濕紅的后xue里,插著一根尺寸不大的假陽具。 明明沒插幾下,裴行璋卻難耐地蜷起了腳趾,他兩手從胯下穿過,抓著玩具的把手,插弄自己的后xue。這個姿勢插不了太深,裴行璋不滿足,軟著腿跪起來,騎在jiba上前后晃著腰。 “嗯……主人……”裴行璋咬著下唇,幻想著聞昭把自己按在床上,狠狠插進來的樣子。假陽具進得深了些,偶爾磨過敏感點,便引起男人一陣戰栗。裴行璋沉醉在自瀆的快樂中,像騎馬一樣騎在玩具上,把自己弄得渾身酥軟。 聞昭從二樓陽臺上翻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裴行璋這副模樣。小貓玩著他的玩具,玩得不亦樂乎,早已忘記了和主人的約定。聞昭敲敲玻璃:“小貓?!?/br> 裴行璋受到驚嚇,猛地把假jiba吃到了底,渾身哆嗦著回過頭:“主人!” 剛才還恬不知恥的小貓,瞬間害羞起來,他急忙拔出身體里的玩具,慌亂地問:“您、您怎么進來的?” 聞昭打開窗子,翻身進來,坐在飄窗上?!胺瓑Π??!?/br> “怎么不叫我去開門……” 聞昭靠在玻璃窗上,兩腿垂下來,他似乎喝了點酒,整個人看上去很放松?!拔沂莵硗登榈?,當然要翻墻跳窗?!?/br> 裴行璋想跳下床,跪到聞昭腳邊去,被聞昭制止了:“別過來,繼續啊?!?/br> “主人?”裴行璋不明白。 聞昭說:“繼續玩,讓我看看小母貓是怎么發春的?!?/br> 裴行璋臉紅了,他手里還握著假jiba,臀縫滿是精亮的潤滑液,一副等著主人使用的模樣。聞昭指了指床頭的抽屜:“打開?!迸嵝需安磺椴辉傅卮蜷_抽屜,里面都是他各式各樣的小玩具,有跳蛋,有帶尾巴的肛塞,還有貓耳朵。 聞昭瞟了一眼,坐在窗臺上沒動,裴行璋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白色貓耳朵毛茸茸的,裴行璋戴在頭上,耳朵下端隱沒在頭發里,簡直天衣無縫,仿佛是他自己的耳朵。裴行璋又給肛塞涂了潤滑,趴在床上,把手伸到身后,抓著肛塞緩緩推進去。 “嗯……”裴行璋長長呻吟了一聲。男人修長而勻稱的身體,在昏黃的夜燈中格外誘人。他面朝下趴著,肩膀抵在床上,舒展的背部平坦又光潔,蜜色的皮膚包裹著薄薄的肌rou,窄瘦的腰肢上,脊柱兩側有微微下陷的腰窩。明明是一具雄性意味十足的rou體,屁股卻過分挺翹,rou感的臀部高高翹著,隱秘的股溝里拖著一條白色的貓尾巴,尾巴末端插進了銷魂的小洞。 聞昭放松地坐在飄窗上,身體后仰,兩手撐著窗臺。他看著床上的裴行璋,男人似乎在猶豫,聞昭不動聲色,看到裴行璋又伸手到抽屜里,拿出了兩條長長的黑色絲襪。也許是夜色讓他格外大膽,裴行璋把絲襪套在腳上,一點點擼上去,絲襪有些緊,在大腿根部勒出淺淺的痕跡。裴行璋不敢看聞昭,把另一只大腿襪也穿上,然后重新在床上趴好,臉埋在枕頭里,小聲叫聞昭:“主、主人……” 小貓在等他。裴行璋在床上等他。這個認知讓聞昭興奮起來。裴行璋兩條筆直的腿上套著絲襪,半透明的黑絲包裹住蜜色的皮膚,從腳跟、到小腿、到膝蓋,沒有一處不誘人,沒有一處不漂亮。聞昭的心中升起沖動,一種把裴行璋毀滅的沖動,但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對裴行璋說:“自己玩吧?!?/br> 裴行璋抗議:“不要……” “你要造反了?”聞昭輕笑。 “想要主人玩我……”裴行璋撒嬌。 “沒興趣?!甭務压室鈿馑?。 裴行璋果然被氣到了,賭著氣,伸手到胯下抓著尾巴根部,把貓尾巴抽出來,重新插入那根按摩棒。他憋著氣,插得又快又深,沒留神,狠狠頂到了敏感點,把自己cao得驚叫一聲。 “??!”裴行璋哆嗦了一下,直白的快感催促著他,他動著手腕,想要尋找剛才插到的地方,卻無論如何找不到。他感到不滿,一邊填滿后xue,一邊握著yinjing,緩緩地擼動勃起的陽物。裴行璋知道,聞昭在看他,他憋著氣,刻意地大聲嬌喘:“好深……好舒服,小貓shuangsi了……” 聞昭上挑的眼角微微瞇起,像被順了毛的獵豹,愉悅地靠在窗邊,觀賞小貓拙劣的表演。裴行璋不明白,聞昭為什么不給他個痛快?他只顧著和主人生氣,插得毫無章法,不僅不覺得舒服,還委屈起來。插著插著,后xue里的潤滑劑越來越澀,干巴巴的,沒有趣味,裝出來的叫床聲也變小了。 偏偏聞昭還要逗他:“叫啊,大聲點,怎么不叫了?!?/br> 裴行璋咬著下唇,憤憤地看著坐在飄窗窗臺上的聞昭。聞昭笑:“看我干什么?” “主人,為什么不使用我?”裴行璋說。 聞昭沒回答,指導裴行璋:“不需要插那么深,淺一點?!?/br> 裴行璋依言,淺淺插了幾下,聞昭又說:“往下傾斜,角度大一點?!迸嵝需罢兆?,果然蹭到了敏感點,他的腳趾縮了縮,輕輕嘆息一聲。 聞昭說:“再往左偏?!?/br> 裴行璋抓著假jiba,按照聞昭說的捅進后xue,這一下正好抵在脆弱的腺體上,假陽具的硅膠頭撞上最敏感的地方,準確地磨了磨。 “啊……”裴行璋情不自禁地低喘,發出貓叫一般的呻吟。聞昭淡淡地說:“找到了?繼續?!?/br> 被頂到前列腺的快感尖銳又直接,裴行璋什么都忘了,聽從聞昭的指導,用假陽具cao著自己的敏感點。他沒力氣了,肩膀抵在床上,屁股里的玩具一次次抽出又插入,把洞xue里的軟roucao成糜爛的深紅色。裴行璋把臉埋進枕頭,只露出頭發和頭上的耳朵,“唔唔”地悶聲yin叫。明明是寒涼的秋夜,他卻在自瀆中出了一層薄汗,亂糟糟、臟兮兮地趴在床上。 “主人……又、又頂到那里了!”裴行璋驚喘。他陷在凌亂的被褥中,包裹在黑絲襪里的腳趾時而蜷縮,時而伸展,屁股和大腿上的軟rou軟顫顫的,在假陽具的抽插下晃出臀波。 “不、不行……太……”他嘴里說著“不行”,手上卻不肯停,兩只手抓著假陽具的把手,更快更狠地插著自己。聞昭觀賞著裴行璋活色生香的表演,靠在窗玻璃上,吹了聲口哨:“真漂亮?!?/br> 裴行璋從枕頭里抬起頭,癡迷地看著聞昭:“主人,小貓申請射精……” “不許射,”聞昭說,“用后面高潮?!?/br> “我、我做不到……”裴行璋一邊抗拒,一邊卻又乖乖捏住了自己yinjing的根部。后xue含著進出的假jiba,xue口漏出來的潤滑和體液都被cao白了,好像被人射了一屁股的jingye。前列腺持續受到的刺激堆積起來,逐漸匯聚成裴行璋無法承受的巨大快感,他伸直了脖子,背也挺起來,顯然到了高潮的邊緣。 聞昭懶洋洋地說:“我幫你倒數,好不好?” “好!好……謝謝主人……”裴行璋忘記了羞恥,甚至忘記了身在何處,他聽到聞昭緩緩地說:“五、四……” 不行,要高潮了。裴行璋死死咬住床單,發出“唔唔”的哀鳴。要忍住,提前高潮的話,主人會生氣的…… “三?!?/br> xue壁已經開始痙攣了,濕熱的內里恬不知恥地吸吮著假jiba,裴行璋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高潮。但是不行,主人還不肯數剩下的兩個數,故意拖延著時間,不讓裴行璋輕易釋放。 “二?!?/br> 裴行璋眼眶里的淚水溢出來了,他繃緊了身體,喉嚨里發出母貓發情一般的嬌喘。他下意識地往前爬了兩步,好像要從過量的快感里逃走,可手里的假陽具卻違背了他的意愿,更快更狠地插進后xue,抵在敏感點上插弄。 “一?!?/br> “??!主、主人!”裴行璋叫了出來,他的yinjing沒有射精,僅靠著后xue達到了干高潮。他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坍塌在床上,渾圓的臀顫顫地抖動,腰也拱起來,黑絲襪里的兩條腿絞緊又張開,整個人混亂地扭動。rouxue痙攣著,沾滿水液的假陽具滑出來,掉在床上。 自始至終,聞昭都坐在窗臺上,好像一個旁觀者在看一部色情片。少年看著床上在高潮中顫抖的男人,眼神在裴行璋身上逡巡,仿佛豹子巡視自己的領地。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死死盯著裴行璋,好像要把男人這副模樣深深刻進腦海。 裴行璋像個被玩壞的充氣娃娃,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頭上的貓耳朵歪了,左邊的大腿襪也掉下來一截。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胸口起伏,似乎不愿意面對yin亂的自己,屈起一只胳膊擋在眼睛上。 聞昭點了支煙,慢慢抽著,十分有耐心地等待裴行璋平復心情。 過了好久,裴行璋終于撐著身體跪起來,他跪在床上,轉過身,向聞昭展示自己被假jibacao腫的后xue。男人回頭看著聞昭:“主人,求您了,使用小貓吧?!?/br> 聞昭吐了個煙圈,透過煙霧看著裴行璋:“不想cao你?!?/br> 裴行璋垂下眼睛,低垂的眼睫像兩把小小的蒲扇:“為什么?”聞昭不回答。裴行璋渾渾沌沌,突發奇想地問:“您不會是不行吧?” 聞昭手里夾著煙,愣了一下,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