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突如其來的發情期(H 后入/抱艸)
?設定:alpha/omega進入易感期/發情期超過半小時后,注入抑制劑無效,必須通過標記、性愛來緩解。 我把全身心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扇門簾上。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在見到那個被叫做姚逸的人之前,我卻先聞到了信息素的味道,烈酒般的味道撲鼻而來,他是alpha。我方才出門時有些著急,只帶了手機和傘,現在身上沒有任何信息素阻隔貼、發情期抑制劑之類的東西。 我突然沒來由地心慌起來。 這時門簾被掀開,先抓住視線的是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無名指上帶著一只銀色的齒輪戒指。 接著看見的是一件寬大的黑色T恤,上面印著一張很是張揚的深紅色圖案,和門簾上的叢林獅子圖相得益彰,十分和諧。 他俯身低頭,才能從門簾后出來,很高。 即便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看到他的臉時,我還是感到呼吸一滯——實在是和哥哥太像了。如果非要挑出什么不同的話,哥哥的眼睛是圓潤的,眼尾下垂,而他的眼睛比起哥哥來偏細,眼尾上挑,徒生一股戾氣。除此之外,他和哥哥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的頭發參差不齊,最長的一部分已經及肩,還有一部分扎成一小束很短的辮子,露出耳朵,留下額前的碎發。我看著他右耳的圓形耳環和脖子上藏在T恤后的吊墜,突然覺得他和哥哥又是那么的不同。只看外表,就能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張揚、肆意,卻又絲毫不在乎別人的想法,這明明和哥哥完全相反。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熾烈,和我對上視線時,他先是愣了神。 然后露出厭惡的表情。 那張和哥哥一模一樣的臉擺出厭煩的表情,只讓我覺得違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的沖擊過大,我遲鈍地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在不受控制地胡亂散發著,也可能是因為淋了雨又吹空調的緣故,我還感到渾身冒著冷汗,頭有點暈。 身后傳來幾個人交談著進店的聲音,面前的alpha突然變了臉色,大跨幾步繞出吧臺向我走來,不由分說地拽起我的手腕往門簾后走。 我這才看見他左手臂內側還有一大片紋身,圖案有些眼熟,我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到過。 他砰地一聲摔上門,我趁機甩開了他的手。 這間屋看起來像是儲物室、服務人員休息室兼用的地方。 “你干什么?”望著這張酷似哥哥的臉,我難得找回一點理智,可是身上那種燥熱、口渴的感覺卻變本加厲。 他盯著我手臂上剛剛被勒出的紅痕,沒有說話,反手將門鎖上,又把目光收回我臉上,眼神復雜。 “你知不知道自己發情期到了?” 發情期三個字和著alpha濃郁的信息素重重打在我臉上,頭昏腦脹的感覺更加強烈,我一時分不清到底是我還是他判斷錯誤了。 密閉空間里甜膩的花香味愈發猖狂地叫囂著,原來是我錯了。 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剛才哭得不受控制時恐怕我早已進入了發情期,此前睡眠時間變長、下意識逃離人多的地方、哭泣都是這次發情期的前兆……我太遲鈍、太遲鈍了。 而且現在已經錯過了注入抑制劑的有效時間,顯然我面前這個alpha也察覺到了。 唯一的解決方法只剩標記、zuoai。 他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把我逼到一旁的墻角,俯身摸出我口袋里的手機,在我眼前晃了晃,黑著臉問我:“你要我,還是我幫你叫義工?” 我想我們兩個人之中肯定有一個人瘋了。 烈酒味道的信息素噴灑在我臉上,這好像并不是一個選擇疑問句,我總覺得說出“義工”兩個字的下一秒,我的手機就會被他扔飛出去。所以我沒有回答,只是順從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側身把后頸露出來給他看。 姚逸沒有猶豫,很快湊過來,我神經緊繃,雙手攥緊他肩膀的同時不住地顫抖著,他張嘴飛快落下,卻只是銜住我的后頸rou,用舌頭輕輕舔舐中心腺體的位置。這種動物般的舉動讓我感到更加羞恥。 極度的神經緊繃后迎來的不是血腥的撕咬,而是捕食者進食前對獵物的愛撫,一種劫后余生的脫力感向我襲來,手無力地滑下他的肩膀,整個人靠在他懷里,耳邊傳來不知是安撫還是威脅的話:“放松?!?/br> 也許他的忍耐力比我想象中的強,我分神地想。 下一秒,犬牙刺破肌膚,痛感和快感來得突然又密集,alpha極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不由抗拒地從腺體處涌入體內,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令人頭皮發麻,我忍不住叫出聲,在他懷里顫抖著射了出來。 但是信息素的注入還沒有停止,我完全變成背靠著他的姿勢,姚逸的手臂緊緊箍著我防止我倒下,力氣之大幾乎要把我嵌進他的身體里。 標記的時間是如此的漫長,以至于結束的時候,我近乎失神地仰頭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注入信息素不是可以緩解發情嗎,為什么我感到更加興奮了? 剛才掀開門簾的那只骨節分明的手現在卻攀在我腰上,滑過小腹,覆上我平坦的胸部,隔著濡濕的衣服用力揉搓,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地流水。 褲子被粗暴的拔下,粘膩的jingye、yin水被拉扯成絲,我腿軟得根本站不住,整個人向下滑去。 姚逸一只手拖住我的屁股,手指在xue口處按壓,突然借力往上一抬,rouxue就聽話地吃進去了一個指節。 我忍不住驚叫出聲,omega的身體天生適合性愛,情動時的流水是最好的潤滑劑,一根手指的進入并不算太痛,但第一次被異物侵犯的心理快感席卷著我。 姚逸很快換成兩根手指,在rouxue里緩慢地抽插。 他進出的速度很慢,我有些難耐地跟隨他的頻率扭動著腰。 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著急,兩根手指劃著內壁一下子退了出來,只不過這一下速度極快,我有一瞬間的失神。再回過神來時,姚逸的手已經伸到我嘴邊,我心領神會地含住那兩根手指,舔掉上面的yin液。 正當我等待著三根手指的擴張時,堅硬的roubang突然抵上xue口摩擦,這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東西,恐懼感直上心頭,我慌亂地想要出聲制止,口中的兩根手指卻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只能嗚咽著拼命搖頭。 姚逸顯然不肯領我的情,挺身往里一撞,xiaoxue便包裹住guitou,我疼得大張著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本能地向前傾身想要逃跑,卻被他欺身壓上來,下身進得更深。 我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窒息感,明明是雙方同意的性愛,卻給我一種被強暴的錯覺。 抽插緩慢地開始了,每動一下都彷佛研磨在我的敏感點上。 他的手伸進我的衣服下擺,摩挲著小腹,那只冰涼的齒輪戒指刺激得我皮膚發麻,又向上游走,用殘留著我唾液的手指反復揉搓著挺立的rutou,嘴巴含住我的耳垂輕輕舔舐,似乎是在獎勵我rouxue溫順的容納。 速度一旦變快,我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嗚咽著呻吟,在這空蕩的小屋顯得格外明顯。 姚逸用手捂住我的嘴,可根本就是無濟于事,粘膩的呻吟聲從指縫間跑出來,刺激著人的神經。 他突然不合時宜地笑了,干脆把手拿開,在我耳邊說:“你最好再叫大點聲,把外面那幾個alpha都勾過來干你?!?/br> 有時候想象力太豐富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身體很誠實地隨著我的思維起了反應,xuerou緊緊絞著,yin水不斷涌出。 我聽見姚逸暗罵了一聲,隨即就被他翻過身來換了姿勢,抱著我以面對面的姿勢抵在墻上大開大合地cao弄,這間小屋的燈光是如此的明亮,使得我所有不堪的模樣都無處遁形。 眼睛被淚水模糊得再也睜不開,快感是升到了巔峰還是跌到了低谷,交合碰撞的水聲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不知道過了多久,隱約中我聽到門把手按下又被鎖卡住的聲音、重重的敲門聲,姚逸說了些什么,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后猛地一下退出來,盡數射在我的大腿內側。他放下我的雙腿,擁著我靠在墻上,緩緩喘息。 我摸著大腿上滑下來的jingye,意識不清地抱怨道:“為什么不射在里面?” 可惜我沒能看到他的反應就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