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波發情熱潮( H )
再次醒來時是在出租車上。 下過雨的夏日夜晚分外涼爽,晚風從車窗邊迎面吹進來,我清醒了些許,感到自己被姚逸抱在懷里。 司機正向姚逸詢問目的地。 從背后被抱緊的姿勢弄得我不太舒服,我微微用力想掙脫他的束縛。 察覺到我的動靜,姚逸松開手臂,低頭看我。 “去哪?”我沒想到姚逸會問我。 也許是因為他身上有哥哥的影子,我覺得這句話說得格外溫柔。 我縮在他懷里,只說:“我不想去酒店?!币膊徽f我家的位置。 姚逸無聲地注視著我,半響,才對司機報出了一個小區的名字。 ·姚逸家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下車、走路、上樓的,關門的響聲震得我略微找回一點感知的能力。 我被姚逸抵在玄關處的墻壁上,他湊過來,想要和我接吻。 看著那張酷似哥哥的臉在眼前逼近,我下意識別過頭躲開了。 拒絕陷入情熱中的alpha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他只手掐住我的臉頰,逼我與他面對面,不由抗拒地強硬地親我。這個吻暴力又短促。 黑暗中,觸感和氣味前所未有得清晰,門上貓眼透過的一絲光亮格外顯眼,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摟住姚逸的脖子,喘息著說道:“去床上,好不好?” 姚逸騰空抱起我,作為回答。 我被姚逸抱著一起摔在床上,這空間里的每一處都染著alpha的氣息,擁上來包裹著我,嚴絲縫合,無處可逃。 巨大的生理快感刺激著我,我近乎癡狂地把臉埋在枕頭里嗅著味道,下身貼著床單不由自主地摩擦。 “啪!” 姚逸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我的下體早已硬地不成樣子,這一下險些繳械出來,rouxue翕動著流出更多yin水。 內褲連同褲子一起被扯下,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地攻破形同虛設的防守,在rouxue里攪動起來,yin蕩的水聲在靜謐的夜里占盡了存在感。 我咬住枕頭,不知道是為了掩飾呻吟聲還是為了舔舐alpha留下的氣息。 大手向外扯開rou瓣,roubang一抵上xue口,xuerou就貪婪地吮吸,諂媚地迎合著流出yin水。 姚逸這次進入得很慢,roubang一點點劃過內壁的酥麻感令我輕顫,舒服得嗚咽出聲。 進入的過程結束了,他俯身貼在我身上喘息,信息素呼在我耳邊,我聽得臉紅燥熱,倏地卻感到后頸腺體處一涼,高度敏感的部分被觸碰,我下意識地繃緊肌rou,也無意識地絞緊了xue里的yinjing,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后頸處貼近的是他脖子上的吊墜。 “嘶?!?/br> 我聽見姚逸倒吸了一口氣。 突然,他猛地挺身深入,我本以為他剛才已是全部進入,沒料到還有部分能繼續深入,這一下直直撞在生殖腔上,高潮迭起,我全身控制不住地痙攣。 但是抽插才剛剛開始。 yinjing完全進入,每一下都用力頂在生殖腔上,又不肯cao進去,后退時卻幾乎要完全脫離xue口,反復如此,讓我在興奮和失落的落差狀態下無所適從。 不知道這樣的頂弄持續了多少下,我在這場粗暴的性愛中完全迷失了自我,扯著床單,不要命地叫著,迷迷糊糊中喊著哥哥,卻全被當作床笫之間的調情,只能換來更加惡劣的撞擊。 窒息感再度襲來,那一瞬間我腦海中飄過無數畫面,明明快速又朦朧,卻讓我覺得清晰而真切。我分明看見離開蒙州那天的大雨,高考結束那天哥哥捧著花在考點門口的人群中等我,mama在病床上痛苦掙扎的樣子,放學時mama和哥哥一起向我跑來,不認識的大人們在mama背后指指點點。 mama是為什么出軌呢?一夜情的那天也像是我今天這樣嗎?我就是這樣來的嗎? 好惡心。 這樣誕生的我很惡心,在zuoai時想到mama的我也很惡心。 骯臟的我在做骯臟的事。 眼前模糊成一片,我在哭嗎?可是感受不到淚水。為什么心里這么痛,誰能帶我出去。 一邊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令人作嘔般的惡心,一邊為無邊的快感呻吟,這到底是欲望的海洋還是凌遲的刑場,哭聲幾近崩潰的邊緣,那時候我想,就這么死在床上也好。 意識模糊,我感到姚逸把我翻過身來,抱起我脫我的上衣,我任由他舉起我的雙臂,在衣服被扔下的那一刻再無任何力氣,脫力地倒在他肩膀上睡了過去。 我沒想到自己會在半夜里再次醒來。 醒來之后恍惚了好一會,想我現在在哪,想現在是什么時候,想這之前發生了什么,想這一切是不是夢,頭疼得要死,我卻感到久違的清醒。 第二波發情熱潮過去了,我想。 耳邊是姚逸細微的平穩的呼吸聲,我又是背靠在他懷里的姿勢,那枚冰冷的吊墜好巧不巧貼在我后頸的位置,我有些難耐地晃動腦袋,手臂使勁試圖掙脫出他的懷抱。 不過我沒想到這會弄醒姚逸。 他顯然不比我清醒,順著我的手臂往下摸,我掙扎著扭動得更加劇烈,卻聽見他說:“難受?”誤認為我處在發情熱的余潮。 事情的發展往我不可掌控的方向飛奔而去。 他右手從背后環住我的腰,滑下小腹。 “等等……!” yinjing被突然攥住,他右手上的齒輪戒指咯得我莖身生疼。 “疼!” 我想要用手制止他,卻被他用左手扣住。 他湊到我耳邊,竟然要我幫他把戒指摘下來。 烈酒味道的信息素安撫著我,我在黑暗中摸索到他的無名指,緊貼著皮膚把那枚戒指慢慢擼下來,在這過程中很不爭氣地硬了。 yinjing被上下擼動,力道有些不知克制,我懷疑他根本不清醒,估計現在還困得閉著眼睛。 頻率加快,手指有意無意地擦過馬眼,力道加重,不停的擼動下,我終于喘息著在他手中交代了出來,睡意隨之來襲,有意識的最后幾秒里,我感到他用不知從哪兒抽出來的紙巾擦掉我的jingye。 我是被太陽吵醒的。適應了很久才能勉勉強強睜開眼睛,雙眼腫脹的感覺格外嚴重。 我仍保持著側躺著背靠在姚逸懷里的姿勢,他左手臂半抱著我,右手臂還被我壓在腰間,這個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他左前臂內側的紋身。 從手腕處延伸到肘窩即停,看著那奇異張揚的紋身圖案,覺得十分眼熟,我忍不住上手撫摸,仿佛這樣能幫助我想起到底在哪兒見到過它。 手臂卻是抖了一下。 好像又是我把姚逸弄醒了。 我從未思考過在雙方都清醒的狀態下應該如何面對他,有一時的大腦空白,不過很快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哈爾的移動城堡?” “嗯?”他有一瞬的愣神,不知道是因為剛睡醒不太清醒還是因為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開口。 我繼續指指他手臂內側的紋身,之前覺得眼熟的圖案是電影里的那座城堡。 “嗯?!?/br> “紋身還是紋身貼?”我感到自己有些沒話找話。 “紋的?!彼挠沂指苍谖沂稚?,帶著我的手指輕輕摩擦過他的紋身。 這動作有些曖昧,我聞到自己的信息素又不受控制地透露出一點。 姚逸卻是突然松開我,起身去找衣服。 他翻出兩件衣服扔給我,對我說:“一會起來去沖個熱水澡,我出門買早飯?!?/br> “你不先洗嗎?”我接過衣服,忍住想要聞一聞的沖動。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剛才起來洗過了。 原來醒得比我早。我聽著他說話,也從床上直起身來。 “想吃什么?”這句話給人的感覺很是親昵,但從他嘴里說出來卻不讓我感到突兀,反而很自然。肚子的空腹感格外明顯,我認真思考了下,說我想喝粥,還想吃包子。 姚逸說好,很快就出門了。 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我才拿起衣服從床上下來,找到浴室,看著洗手臺上并列擺放的兩套洗刷用具,想起姚逸手上帶的戒指,感覺自己嘴角有點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