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野外
弗格斯的命令我最終還是選擇聽從。不管怎樣不清理的話好像受苦的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我不想再在床上躺幾天。不過那個比野獸還野獸的混蛋非常喜歡看我受傷,特別是他對我造成的傷口。 我很清楚和我zuoai只算是他羞辱我的其中一個環節,事實上大部分時候他喜歡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我。當然,只要我一天不完全接受與男人zuoai這件事,他就會一直做下去。 在他折磨我時,我總會想不如就這么墮落下去吧,可我的本性始終不能接受。雖然現在的我和以前比起來已經對他屈服了不知道多少。 說不定理智崩潰的那一天我就會徹底墮落下去。 我想那就是他最終的目標。 但只要我還有一天是清醒的,就永遠無法真正從心底對他服從。 就算他可以用手段得到世間的一切,我也不想加入那個行列。 把自己從里到外清理干凈花費的時間并不如我想得多,我走出去時他已經不坐在餐桌旁,而是在我的床上。 我出來時沒穿衣服,渾身濕淋淋的,頭發還在滴水。我想著如果穿上衣服之后還得被他再脫下來(甚至是撕掉)的話不如就不穿了。 弗格斯坐在床邊挑眉審視著我,他的眼神沒有過多的情色欲望:“先穿上衣服?!?/br> 我巴不得他早點對我沒有以前強壯的身體感到厭惡。 在他的注視下我慢吞吞地翻出別的衣服套在身上,不明白他的意圖。我雖然相對來說算是了解他的,可與他獨處時仍然很難猜準他真正的想法。他的惡劣不是我能夠揣測得透的。 “第八部隊現在駐扎在巴塔城附近,離這里不遠?!蔽艺UQ?,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失去你這么珍貴的戰力對于第八部隊來說非??上??!?/br> “是嗎?!蔽也恢阑卮鹗裁春?,我和弗格斯之間不存在什么正常的對話。 “我還要在這里留很長的時間。之后有機會我帶你回去看看。帶你回去和朋友們敘敘舊怎么樣?” 聽到他這句話我渾身的肌rou開始繃緊,仿佛被打開了某個開關。 這是預告,也是命令。 看見我害怕的神情弗格斯露出些許滿意。 我在心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卻控制不了自己變快的心跳。 “那么,現在我們一起出門吧?!?/br> 他走在前面,比我還像這個屋子的主人。我沉默地跟在他的后面走出去。我提心吊膽地想著他是不是今天就會帶我去第八部隊。但巴塔城的距離并不是能夠從這里步行過去的。 弗格斯出了門后就朝著鎮中心相反的方向開始走。我的屋子本來就已經是在小鎮邊緣,離開那附近連居民都沒有幾個了。 這附近有一片很小的森林,但基本上沒有什么人會來這邊。不管是獵物還是其他的資源都是在另一個名叫諾加森林的地方比較豐富。獵人們也經常去那里。 弗格斯順著森林的入口的一條小路走了進去,地上的泥土只有我們兩個人進去的腳印。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把我帶到這里來,只好繼續跟上去。 在這不算短的時間里我的腦子里冒出了一些非常不好的想法——比如說現在有沒有機會能夠直接擊暈甚至是殺死他。 我出神的期間弗格斯已經停下來,他轉過身來對著我。 “這里不錯?!?/br> 不知道他的不錯指的是什么。 “衣服可以脫掉了?!?/br> 我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手。 從剛才進來時的看到的腳印就可以確定現在沒有人在這附近??墒遣还茉趺礃幼屛腋纱嗟卦谝巴饷撘路c在屋子里赤身裸體地被弗格斯羞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這里可不是軍營。弗格斯以前雖然也在外面玩弄過我,但我知道他會派人看好附近。就算現在森林里是沒有人的,誰能夠擔保下一秒不會有人進來呢? 弗格斯看我沒有動作,露出一個甚至算得上友好的微笑:“如果回去的時候你不想穿身上的衣服了的話,我可以幫幫你?!?/br> 這個混蛋。 弗格斯總會恰到好處地提出一個更壞的選項,畢竟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好事和壞事都是如此。 我非常不情愿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領口,下定決心后幾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扔到旁邊的地上??諝庵苯咏佑|身體的感覺非常奇怪,我無端地覺得周圍像是多出幾雙眼睛注視著我?,F在我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沒脫的鞋子,還好弗格斯并沒有因為那雙鞋子而說什么。 因為這一點小事,我竟然覺得很慶幸。 然而事實是我一絲不掛地站在森林中央,而他的皮膚除了脖子以外都被衣物好好地包裹著。 意外地弗格斯沒有怎么看我難堪的樣子,反而走到小道的一旁彎下腰摘下了什么。那似乎是一顆紅色的果實,跟他的手掌差不多一樣大。 “這個果子可以食用,不過也有其他的功效?!?/br> 我對這種果子好像模糊地有些印象,總覺得應該在其他的地方見到過。弗格斯把鮮紅的果子掰開來,粘粘乎乎的液體頓時涌出來。他走到我面前,拿起果實的一端往我的胸前抹去。 “是不是很適合潤滑?你自己來吧,該做什么你明白的。這樣下面就不會裂開了?!?/br> 我無言地接過他手中被掰開的果實。 怎么想他都不可能有這么為人著想的心,更別說前幾天他才剛剛不顧我的意愿強jian了我。 我能怎么辦,除了配合以外別無選擇。我老老實實地伸出手指沾上一些流出來的黏液,伸手去夠剛剛那個自己清理過的地方。我站著的姿勢十分別扭,不如說我根本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姿勢來進行對自己的擴張。躺著很奇怪,蹲著也沒好多少。 最后我半蹲著把手指塞進后面,因為被清洗過進去的動作倒不是那么難。黏糊糊的液體伴隨著我手指攪動的動作發出咕啾的水聲,異常色情。那聲音并不算大,但回蕩在我耳畔的感覺十分明顯。我心虛地抬頭確認了一眼弗格斯的表情,他注意到我的視線后故意對上我的眼睛,我立即轉開頭躲開他的注視。 從森林外面吹來的風還略微有些冷,我的身體和臉反倒是發燙起來。 隨便弄了幾下后我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對弗格斯說:“已經好了?!?/br> 繼續做下去的話我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他凝視我下身的目光了。 “好了嗎?”他往我的方向走了兩步,挑逗般地蹭過我的rutou,引起一陣顫栗。 弗格斯朝我的耳朵旁吹了一口熱氣:“忘了告訴你,這果實的汁液抹在皮膚上的話會讓皮膚開始慢慢發癢?!?/br> 他一定在地獄里提前預定好了位置,甚至可能是惡魔的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