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求饒
對弗格斯的話我總是帶著幾分懷疑,特別是在他玩弄我的時候。我把他的話當真時他會說是騙我的,我以為是假時他卻會直接把那些聽起來駭人的話變成現實。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讓我好過。 就算希望渺茫,此時此刻的我只希望弗格斯說的話是騙人的。 然而事與愿違。 之前被他觸碰過的胸口、我的手指還有被自己親手擴張過的股間像是被小蟲子啃咬著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還變得越來越強烈。伴隨著偶爾吹來的冷風甚至讓我有種渾身上下的皮膚都在瘙癢的錯覺。 弗格斯每次都能玩出一些新的東西,他應該很適合當一個審訊者。 我站在原地,不想用自己的手去緩解這折磨人的瘙癢,緊緊握住拳頭忍耐著。怎么想那果實的效果都不可能是永久的,說不定撐過這一會兒就好了。 弗格斯明顯不會這么好心,我知道的。他看著我忍耐了一會,沒有發出別的命令,一言不發地繞到我的背后去。 我感受得到他的身體貼在我的背后,呼出的熱氣恰好噴在我的耳朵旁。他的手劃到我rutou處時我被過于粗糙的感覺驚得低下頭,發覺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戴上了手套。 粗糙的布料只是碰了兩下rutou就讓它挺立起來,摩擦的同時還緩解了一些讓人難耐的不適感。弗格斯的手法輕柔得甚至讓我想起了情人之間的愛撫,哪怕我并不知道那應該是什么樣的感覺。 以前弗格斯不怎么喜歡觸碰我的敏感點。這不代表他不知道我身體的敏感部位,反而正是因為他很清楚我被碰到哪里有快感才故意不去碰那些地方。 現在他主動去挑逗那些地方的時候差點讓我瞬間招架不住,畢竟我熟悉的只有他的粗暴和虐待。涌上來的羞人快感讓我用盡所有力氣才能夠保持現在站著的姿勢不叫出聲。 我攥緊的拳頭一直沒有松開。 腦子里剩下的那點理智在明明確確地告訴我弗格斯和以前已經不同了。 上次他在屋子里安慰我的性器時我就隱隱有所感覺。他這次再次找到我已經不僅僅只是想要羞辱我,他還想要從我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 我本來以為他惡劣的把戲只是為了看我渾身發癢難堪的屈辱模樣,但我身上的情欲被不受控制地被激發后才發現他的真正意圖。 他想讓我求他。 弗格斯怎么摸我都始終沒有去觸碰我的身體內部,明明是他叫我自己擴張的。其實我真的很想拿點什么東西塞進那里紓解一下,要是平時我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想法。被逼著和男人zuoai還有用后面得到快感都讓我覺得惡心,我一點都不想對弗格斯妥協。 弗格斯緊貼著我,用手把我的拳頭掰開。 我下意識地往那個方向一看才知道我之前用的力氣有多大,手掌心已經被我自己攥出了好幾道血痕。我都感覺不到痛楚,只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有些支撐不住。 弗格斯的雙臂穿過我的腋下架住我,讓我身體大部分的重量現在都壓在他身上。 他輕輕朝我的臉吹了口氣:“我去問過你的醫生,聽說你看起來還算正常?!?/br> 就這樣還叫正常嗎。 每天靠著酒精入睡,想起軍營的事情會讓我渾身顫抖,連出門與人正常交流對我來說都是奢望。 我覺得自己已經快壞掉了,人生連前途都沒有了。弗格斯對此居然還不滿足?可能他只想看我徹底崩潰。 他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把我的頭往后擰了一點:“就是這樣充滿憎惡的眼睛,我很喜歡。果然你還是跟之前一樣?!?/br> “變態?!?/br> “不知道誰是那個正在野外發情的變態?!?/br> “……”我甚至懶得繼續開口反駁他這句話。 “我知道你想要我cao你,乖乖說出來多好?” “……變態?!?/br> 他從鼻子里哼出聲,摁了摁我手掌心中的血痕,我小聲痛呼。弗格斯沒用多少力氣就輕易把我的雙腿分開,他戴著手套的指頭鉆進我的屁股里,狠狠攪了幾下。 “要不要我在這里上你,嗯?” 他戳中我的前列腺,差點就讓我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不…… 我只能在心里這么回答,被欲望折磨得連話都說不出。 盡管我已經無法再思考別的,但當遠處傳來樹葉的沙沙聲和之前不一樣時我還是敏感地發覺了。我沒有忘記我們兩個人現在是在什么地方進行這樣的游戲,這條小路隨時都會有人來。 當然,弗格斯也聽見了,他手的動作只停頓了一下以后又繼續。 “求…求你……弗格斯?!?/br> 他會繼續做下去的,他不在乎被別人看見。 丟臉的只有我一個人。 我當然很害怕。怎么想會經過這條路的多半都是鎮子里的人。我平常雖然是個沒什么好名聲的醉鬼,但是他們要是知道我在這種荒山野林被男人搞成這個樣子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換個稱呼?!?/br> “求求你……普…蘭……” “之前給過你機會的,怎么現在有人來了就開始怕了?”他握住我的yinjing,被扔在地下的果實被他抓在手里,套在上面。 他到現在都不肯放過我,我不知道我還要做些什么才能取悅他。 那腳步還在靠近,我沒多少時間了。 “求你……狠狠cao我……”這幾乎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他沒有回答我,我渾身脫力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好絕望地閉眼。我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有人出現在面前,難道我真的注定要被人看見這個樣子嗎? 這么想的同時,弗格斯抽出我身體里的手指,雙手抱住我的身體輕松地把我抱離那條小路,和赤裸的我一起滾進旁邊的一個樹叢。 我繃緊的神經頓時放松了一些,沒想到他居然就這么同意放過我了。 我趴在地上從葉子中間能隱隱約約看見外面小路走來的那個人的鞋子。 對了——我的衣服還扔在路旁。 我看著那個人走到我脫掉的衣服的旁邊遲疑地愣了好幾秒。我屏住呼吸,不敢亂動,連自己的腦袋都快要埋進土里。弗格斯的手指偏偏在這個時刻插進我的屁股里,我狠狠咬住自己的牙齒克制住可能出現的怪聲。 要他簡單放過我真是我的癡心妄想。 那人站在我的衣物旁四處望了望沒發現任何人才跨過去繼續往前走。 腳步聲終于開始遠去。 我的神經與身體終于徹底放松,任由弗格斯的手繼續玩弄我的身體。他答應我的請求是肯定要我付出代價的,否則他不可能放過我。 我在等待弗格斯對我的侵犯,好一會兒之后還是只有他的手指在摸我。他一只手握住我的yinjing擼動,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在我的屁股里攪弄。我的胸口還摩擦著地上的泥土與植物。 果實汁液的效用還沒退去,弗格斯的觸碰讓我的身體極其動情。等不到他插入我的身體,我都已經在高潮的邊緣了。前后同時被這樣刺激讓我根本控制不了洶涌的快感。 他的手指加快速度,準備就那么讓我射。 隨著我渾身控制不住的痙攣,幾股乳白的jingye從我的性器中射到棕色的泥土上??粗约旱膉ingye明顯地落在那深色的地上,我渾身燒得更厲害了。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在野外被手指弄到渾身脫力。 弗格斯戴著手套的手指沾了點我射出的jingye,聲音里沒有什么情欲:“只需要手指就在這種地方能被弄到高潮,你還真是yin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