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轉意:傻狼論權,平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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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許可以試著靠近。 小銀這樣想著,小心翼翼往前走幾步,確定凌朗不會出聲制止才繼續往前走。 此時凌朗剛兇巴巴咬了阿金完好的耳朵,引得阿金不解地側目看他,說不清眼睛里盛著是不贊同還是期待。 小銀心情急轉直下,眼神兇狠,恨不得跟阿金大戰三百回合。 凌朗處理好阿金身上的傷口,這才注意到小銀停在自己身旁,先是一驚,后又發惱。 “又湊過來干嘛?”他說:“離我遠點!” 小銀委屈得厲害,可今日這事著實把它嚇得不輕,這會兒連撒嬌都不敢,老老實實去將水里的兔子叼凌朗身旁,乖乖后退數步。 凌朗瞪它,瞪罷扭頭去踹阿金的屁股,踹到第三下時阿金明顯惱了,豁然起身。 凌朗眉頭一揚,冷聲道:“坐下!” 阿金盯著他看了許久,想來想去覺得自己的老婆理應寵著,就不情不愿地趴了回去,嘴巴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見它這幅態度,凌朗踹去了第四腳,咬牙切齒道:“你還好意思委屈?!” 踹第五腳:“現在知道聽話了?!” 第六腳:“牲口!” 阿金閉目假寐,好似凌朗踹的是段結實的木頭疙瘩,跟它毫無關系。 凌朗踹罷阿金,轉而看向小銀。 只見不遠處,比阿金略小一些的銀狼乖乖站好,正眼巴巴地瞅著他,身上濕漉漉,顯得極為可憐。 凌朗生氣的時候看兩兄弟都不順眼,這會兒靜下心來惱怒漸消,越看越心疼這小傻子。 雖說小銀好像也有那個心思,但前世判案都得講個疑罪從無,更何況他這樣的家務事呢? 小銀做的最無出格的也不過抬起腿讓他看,連用手幫忙泄出來都是他主動的,反倒被他好一通呵斥,挨了訓還這般乖巧,簡直傻得出奇。 不像某只牲口,視他的抗拒如無物,搞得他現在還很不舒服。 想到這里,凌朗的胳膊才又隱隱作痛起來。 凌朗回頭補了幾腳。 蛇皮還濕著,很不舒服,但要他再像以前那樣大大咧咧赤裸身體是不可能的。 他左顧右盼看了看,看到前方遠遠的有棵大樹,就朝小銀瞥了一眼微揚下巴,示意它跟上。 小銀眼睛驟亮,連忙上前,不忘把大兔子帶上。 阿金沒多想,見他們離開就跟在后頭,跟平時一樣帶著點懶散又矜持的味道。 走出幾步,它看看小銀身上的兔子,略琢磨半瞬,回頭去背虎尸。 行至離樹不遠的地方,凌朗再次出聲:“停,不許再跟著了?!?/br> 小銀聽到這話就怕,耳朵支棱起來聽凌朗的腳步聲,發現凌朗停在樹后沒再往前,心底的大石頭總算落地。 暫且放心之后,它散發寒意的銀眸轉向了阿金。 凌朗走到樹后頭,特意先觀察那兩只狼跟來沒有,確定安全才把悉悉索索蛇皮掀開。 右邊胳膊的傷口已結痂,左邊斷了骨的手臂仍在作痛,他高高躍起從樹上扯落枝干,用直順些的部分作固定支具。 撕開蛇皮充當繩子的時候,凌朗心中暗暗后悔出來時沒帶上角獸的尾巴。 耳邊隱約傳來獸吼聲,他懶得去看,心想:還有骨刀。 又是一聲吼。 凌朗心想:攢好久的那些蛇皮也不能說丟就丟,得回去拿。 吼聲不斷。 凌朗:最重要的是調味品以及腌制的各種rou干。 總而言之,得回去。 吼聲再次低了下去,兩只狼吵架結束。 凌朗把抖凈水的蛇皮裹回去,抬腳從樹后出來,想看看那兩只不省事的家伙有沒有打架。 聽到腳步聲,阿金小銀雙雙看他,動作十分同步。 呦,居然沒打一架? 凌朗挑眉,不太高興地輕哼,去把大兔子拾起來扒皮開膛,升火烤rou。 小銀趴他身邊,一寸一寸地朝他靠近,等凌朗烤完兔子,它已像往常那樣把腦袋放凌朗懷里,張著嘴巴等投喂。 凌朗拽了拽它的耳朵:“你都多大了,還撒嬌呢,這最后一次,以后別再那么膩歪?!?/br> 小銀暗想:我還小呢! 阿金發出嘲諷的嗤音,在它看來小銀這做派壓根不配跟老婆交尾。 小銀絲毫不為之所動,它嗅著凌朗身上濃郁的氣味,想舔一舔覆上自己的,又怕凌朗生氣。 真是討厭,怎么偏偏被傻子搶先了。 它越想越懊惱,恨不得時間回轉,搶先把凌朗強上——它一定做得比阿金好! 倘若它再明白的早一些,決不會跟阿金共享配偶。 可現如今,最先進行交配的是阿金…… 偏偏是阿金。 幸好是阿金。 也就只有阿金還傻乎乎惦記著什么當年的妖珠,說什么分它“三成”。 配偶怎么能分? 除非阿金還沒完全弄清自己的心意。 小銀叼住凌朗遞到嘴邊的烤rou,斂去心中嘲諷,打定主意決不提醒阿金。 凌朗將兔子分成數份,一部分自己吃,一部分烤出半熟喂給小銀,最后那部分本想給受傷的阿金吃。 可他走過去看到阿金懶洋洋趴地上張嘴等喂的大爺樣兒就氣不打一處來,rou遞過去又收回,叫阿金咬了個空。 阿金終于抬頭,一臉的不解。 凌朗對它微微一笑,將rou往后扔去,被小銀接個正著。 阿金再次挨了老婆一頓猛踹。 阿金:??? 怎么了這是,今天別的沒做凈挨打了! 阿金從未如此委屈過,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竟要遭老婆如此對待。 它想了許久,從早上沒捉獵物到偷食白蛇妖珠,最后想到那場沒完成的交配,覺得問題出在最后那條上頭。 以它那直來直去的腦回路來想,當然不會考慮是凌朗不愿意——在它看來那是老婆的考驗,是特意讓它展示自己的實力。 沒有雌獸會喜歡打不過自已的雄獸,老婆也喜歡厲害的,以前捉了大獸回來他總很高興,還經??淅匣詺?。 它都捉來猛虎了,老婆怎么還是生氣? 或許是交配的時候太難受……罷了,還是先尋朱果吧,吃了朱果再交配就不難受了。 阿金打定主意,便又懶洋洋趴了回去。 凌朗:…… 他開始思考怎么宰狼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