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心機:小銀布計,阿金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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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朗打算第二天再回山洞。 太晚了,他跟阿金身上都有傷,不適合趕路。 樹葉草葉鋪滿地,凌朗躺在樹的一邊,心想無論哪只湊過來都先揍一頓再說。 結果哪只都沒來。 嘖,凌朗頗為不滿:這個時候倒是挺聰明! 他心事重難以入睡,靜下來總錯覺菊花塞了東西,不自覺想起阿金腹部皮毛磨蹭著他的大腿,想起小銀性器的觸感。 沒人能接受跟野獸交媾,這太詭異也太可怕了,如果是上輩子的他,說不定會惡心到吐出來。 ……可那不是一般的野獸,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兄弟。 凌朗翻了個身。 兄弟有個卵用?他把對方當兄弟又能怎樣?野獸可沒有親情的概念,更不用說還發生了這樣尷尬的事。 ……或許阿金小銀是把他當母狼了。 凌朗又翻了個身。 不對,他跟母狼區別那么大,想認錯也難,而且這倆蠢貨成年不是一年兩年,今年發情分明是因為遇到了母狼,那只白狼十有八九是母的。 ……有了母狼還選他。 ……進去之后,阿金沒有做完。 凌朗再次翻身。 這次沒做完,下次可就不一定了,他是人,總不能跟野獸交媾。 ……這里又沒有別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太詭異了,絕對不行! 凌朗翻來覆去。 ……那下次要怎么辦? ……總不能離家出走吧,他又沒地方去。 萬一阿金再搞事…… 萬一…… 小銀愿不愿意跟他一起揍阿金? 如果小銀也想搞他呢? 凌朗不小心滾到草葉堆外面,又默默滾回去。 沒有如果!小銀那么乖! ……小銀明明是蔫壞,比阿金精明多了。 ……阿金以前看著高冷,現在再看分明是個鐵憨憨。 萬一兩只狼想一起上…… 不不不,凌朗錘了錘自己的腦子,不可能不可能,不要想那么可怕的事! 他略微安靜了一會兒,匍匐前進,偷看阿金小銀睡著了沒有,片刻后挪了回去,靜悄悄往下身探去。 那個曾被強制打開的位置很緊致,沒有傷口,不用力根本戳不進去,明明白白表達著抗拒。 凌朗面色古怪,沒試圖往里面進。 好小,那玩意兒怎么進去的? 居然沒撕裂……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的身體非同一般,不光力氣大還特別結實,骨折了十幾天就能好透,但居然連那地方也特別結實嗎? 只要想辦法不讓阿金那玩意兒進去就行了吧? 他左滾右滾,把身下的草葉都壓平整了,這才終于沉沉睡去,連夢里都是兩根幾把追著他咬。 凌朗呼吸才平穩沒有半刻鐘,小銀就猛然起身,狗狗祟祟朝他跑過去。 阿金睜開一只眼睛瞅了瞅它,心大地閉上眼繼續睡。 小銀靠近的時候,凌朗正迷迷糊糊摸身邊草葉。 草葉觸感不合他心意,因此他半睜開眼睛往旁邊看,看到一抹銀白。 小銀被逮了個正著,僵直身體不敢動彈。 凌朗卻迷迷糊糊說:“快睡……” 他并不清醒的腦子迷惑地想:小銀怎么還不睡? 小銀蜷起腿窩他身旁,特意保持幾分距離,卻被凌朗一拽過來,摟在懷里蹭了蹭,發出滿足的喟嘆。 小銀圓溜溜的眼睛微微睜大,小心翼翼扒拉凌朗幾下,只得到更加沉穩的呼吸聲。 有它在身邊,凌朗睡得很沉。 小銀生出個大膽的想法…… …… 凌朗自夢境中醒來,像往常那般先擼了把小銀柔順的皮毛。 柔順的皮毛…… 等會兒,右手是皮毛沒錯左手是什么玩意兒?! 凌朗驟然清醒,連忙松開左手,視線對焦對上了小銀水潤潤的眼睛。 他羞惱又氣,一腳把小銀踹開:“你干嘛?!” 踹開之后他才發現事情不對。 昨夜他在樹的另一邊,身下鋪了樹葉草葉,怎么今天卻來到了樹的另一邊? 他很努力地回想,只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詭異的可怕怪夢,還記得自己好像半夜睡得很不舒服。 ……然后摸摸索索摸到了小銀的毛。 凌朗沉默。 凌朗沉默地看向小銀。 銀眸的狼獸下身勃起得很明顯,上面紅過頭的痕跡也很明白,水潤潤好似哭過的眼睛和里面盛著的擔憂更明顯。 破案了,是他半夜睡得不舒服自己摸了過來,還攥疼了小銀的幾把。 凌朗很想掩面,但考慮到左手跟幾把進行過親密接觸,還是先找個地縫鉆進去比較好。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鉆地縫! 現場氣氛已經尷尬到凌朗表演挖坑埋自己的程度,忽有帶著血跡的梅花鹿被丟過來,將凌朗很小銀阻隔開來。 阿金眼神冷漠,低頭舔舐身上被濺上的血跡,昨夜受的傷已有所好轉,但看起來依舊可怖。 小銀的眼神更冷漠,倘若眼神有溫度,它大概會當場把阿金凍成冰雕。 詭異氣氛被打破,凌朗不好意思看小銀,安靜地低頭割rou,腦子里卻是另一塊rou。 都攥紅了,那得多疼啊。 剛剛踹的那一腳應該沒踹命根子上吧。 可惜踹的不是阿金! 凌朗殺氣騰騰地看向阿金,直把阿金看得迷惑萬分,毛都不敢繼續舔了。 又怎么了? 咋回事? 它什么都沒干??! 它捉了鹿回來,它明明做的很好! 這一刻阿金還只是迷惑,等吃罷早餐,它的迷惑就成了惱怒。 老婆總是看它的幼弟——那個已經成熟的雄獸。 倘若只是看也便罷了,可老婆看分明不是狼,而且狼下身勃發的性器。 看它的做什么,那個可沒有我的粗! 阿金分外不平,連二連三地擋住凌朗視線,努力讓他看自己,甚至躺凌朗前方翻身露出柔軟的腹部和上頭吐著清露的雄根。 凌朗目不斜視地踩了上去,踩完還把腳底板在地上蹭了蹭。 他再次看了眼小銀,小銀今天走路姿勢不對,仿佛腿側有傷似的。 凌朗心虛,且心疼。 阿金卻很惆悵,開始懷疑人族幾把是以小為美。 不然怎么只看小銀不看它? 復行數十步,凌朗正猶豫要不要湊近點看小銀,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沒表現出來,安靜地等待著,等到阿金忍不住再次躺下朝他袒露性器,就像方才那樣踩了上去。 這次他沒下來,反而在上面站著。 問題不大,阿金覺得有點舒服,眼睛微微瞇起,露出享受的神態。 凌朗沉默著看向小銀。 如果這個程度不會疼,那小銀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