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開竅:阿金開悟,強制雌伏//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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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中,小銀悶聲不吭臥去蛇皮一角。 凌朗懷里沒了毛絨絨,心里怒氣難消,思來想去不如趁早換山洞。 這事沒什么好商量的,也沒人能陪他商量。 他翻出備用的蛇皮褥子,卷住剛磨出雛形的骨刀系緊抗到肩上,用空著的那只手挑揀合適的“礪石”,打算一并帶走。 凌朗好似只是去外頭樹蔭底下磨骨刀,很快就回來,兩只銀狼都沒有多想。 小銀下巴放兩爪之間,盯著他彎腰時翹起的屁股看,一旦察覺到他有扭頭的意思,立刻挪開視線。 它還在生氣,要有親親抱抱和溫聲細語的誘哄才肯原諒——倘若沒毛的兄弟愿意舔舔它,那當然更好! 阿金趴在另一邊,目光比小銀明目張膽得多,自凌朗的頭發梢看直遍布細小疤痕的腳背,最后也停在那挺翹的臀部。 當凌朗轉過身,這視線就恰好對準囊袋與rou根。 小銀連忙挪開視線,以暗示某人哄它; 阿金則仍直勾勾盯著,像是在琢磨那玩意兒是否可口、能不能一口吞下。 凌朗被它看得胯下一涼,扭頭去找蛇皮裙。 一卷蛇皮褥子,一塊礪石,一把半成品骨刀,外加拿在手里的一件黑色蛇皮裙。 ——這就是凌朗搬家要帶的所有東西了。 憋著一股氣走到洞口,凌朗回頭看了眼阿金和小銀。 小銀正扭頭看洞壁上的縫隙,好似那里開了什么仙花兒,因此跟他對上視線的只有阿金。 阿金還是往常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甚至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并沒有誰特意關注他,更沒有誰試圖挽留他。 凌朗垂下眼簾,咽下莫名其妙升騰起的酸澀與委屈,也咽下沒說出口的道別。 有什么好道別的呢? 這里只有兩匹狼,不會有誰在意他說了什么。 凌朗沒再回頭。 見沒毛的兄弟離開,小銀幾乎是從地上彈起來,箭似的躥到門口,雪白的爪子抬起又放下。 不行,它還沒有得到親親抱抱,不能就這么跟過去。 阿金伸了個懶腰,慢吞吞從小銀身邊經過,假裝沒看見自家兄弟急得快要原地轉圈追自己尾巴的樣子。 幼弟的欲望已經被撫慰過,它的還沒有。 雄根亟待釋放,yuhuo流轉全身,燒得它既燥又熱。 它悄無聲息地潛綴凌朗身后。 獸瞄準了它的獵物,獵物卻毫無所覺。 凌朗熟門熟路地選好新山洞,把蛇皮骨刀礪石和蛇皮裙一并扔角落里,先將大塊石頭清出去,又折下樹枝作掃帚清理石?;覊m。 晌午過半,投進山洞的日光只剩下洞口那幾尺,凌朗半邊身體沐浴在灼熱的日光下,淺麥色的皮膚瑩潤似蜜,彎腰時背脊弓出流暢的弧形,隱沒于挺起的臀丘。 他專心致志清掃墻角最后的石粒,沒想過隱秘之處是否會落入誰的眼中。 阿金琥珀色的眼睛里映出獵物的身影,它已經潛伏很久,習慣性壓低身體擺出狩獵的姿態。 獵物著實缺乏防備心,竟背對著它蹲了下去。 “砰——!” 凌朗被用力按到洞壁上,腦袋啪地撞上去,把石壁撞下一小片。 “小銀!”他側過臉訓斥:“你又發什么瘋?!” 阿金聞聲回以低吼。 被獵物認錯這件事讓它很不爽。 凌朗聽了這聲吼,又看到臉側的狼爪偏大顏色略深,連忙軟了聲音詢問:“阿金,怎么了?” 這樣的溫柔勉強撫平阿金心中的怒火,yuhuo卻因此灼燒得更熱烈。 它憑借本能把凌朗按倒,亦本能地張嘴咬下,尖銳的牙齒抵住柔軟的喉嚨,卻遲遲沒有繼續。 下一步,應該做什么? 阿金粗重的呼吸讓凌朗打了個哆嗦,愈發迷茫不解。 他想轉身看看,可阿金胸口壓住他的脊背,右爪按著墻左爪按住他的腦袋,更有一張大嘴幾乎含住他的脖子…… 這叫他如何轉身? “阿金?” 凌朗停了停,試探著問:“你是想陪我玩?” 幼時他們常這樣嬉鬧玩耍,最近幾年雖然少了,卻也不是沒有。 阿金不滿地輕輕咬下去,斟酌著距離估算怎樣的力度不至于咬出血,很快就不耐煩地停了下來。 太麻煩,不如松開。 本能告訴它此時應該這樣做。 可是這并不能使它得到自己想要的。 阿金愈發煩躁,琥珀色的眼睛幾近融作兩粒明金。 凌朗重歸自由,轉身揉它耳朵,安撫道:“我忙著呢,你去找小銀玩,今晚我不……” 話只說了一半,另一半消失在阿金抬起的后腿之間。 凌朗臉上表情僵?。骸啊阕唛_?!?/br> 阿金執著地跟他對視,想等他主動來撫慰。 凌朗腦闊疼,捂住額頭有氣無力地說:“我拒絕,你自己舔行不行?” 他怕阿金不明白這話的意思,重復道:“我拒絕,不行,我拒絕?!?/br> 阿金低吼了一聲,兇巴巴的,向獵物表達自己的不悅。 阿銀可以,阿金不行? 如此偏心才不行! 凌朗聽了這聲吼,臉色驀然沉了下去,站起身往山洞深處走,硬邦邦地拒絕:“我不!你想都別想!” 阿金又吼了一聲,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盯住他的后背。 凌朗一天內被兄弟倆吼了個遍,心里越發委屈,這回連拒絕都不說了,干脆利落一個字—— “滾!” 伴隨此字音落,凌朗身后傳來風聲。 阿金飛躍而起,再次將他按倒在地上,牙齒抵住他的脖頸。 下一步呢,下一步應該做什么? 阿金呼吸急促且灼熱,煩躁地思索著。 這個姿勢,它該如何將雄根送到獵物手中? 傳承告訴它,對待不肯伏身的雌獸應先咬后頸再挺身嵌入,可沒有說過該怎么對待人族雄性…… 唔,似乎區別不大。 雄性也不是沒有地方能進。 阿金含著獵物柔嫩的脖子,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睛。 它的牙齒仍舊低著獵物喉間的嫩rou,粗糲的舌頭卻在緩緩舔舐,以安撫獵物。 它后腿曲起,身體伏低,rou根緊貼獵物的大腿。 凌朗打了個哆嗦。 阿金咬住他脖子的時候,他并不感到害怕。 哪怕抵在他喉嚨處的牙齒再用力半分,刺入他的血rou之中,他也不會因此恐慌或懷疑阿金。 自那年偶遇兇獸受傷后從高熱中醒來,看到身旁昏迷著骨瘦如柴的兩個兄弟,他就交付了自己所有的信任。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這份信任會錯付。 此時此刻,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世界上還有另一種傷害。 凌朗聲音顫抖,厲聲呵斥道:“讓開!” 當雌獸反抗的時候,雄獸應強力鎮壓,讓對方展示自己的力量。 阿金表現得很好,它將凌朗牢牢壓在身下,利齒始終抵著獵物——此時此刻,應當說是它的“雌獸”——的脖頸。 擁有并掌控“雌獸”的快感讓它更加興奮,雄根頂端留出的清液打濕皮毛,也打濕身下雌獸的身體。 凌朗大腿根部被滑溜溜的rou根磨蹭著,再稍微向上就是他的臀部,那里從沒被異物入侵過,現在卻面臨強制開啟的危險。 大聲訓斥十數聲也只是讓身上狼獸更加激動,凌朗深呼吸一口氣,忽仰頭用力撞向狼獸。 這姿勢不便發力,攻擊難以對阿金造成傷害。 但阿金還是飛速躲開,利齒斜斜地劃開凌朗皮rou,蹭出一線紅痕。 趁此機會,凌朗側身抬腿,手握成拳揮出! 阿金重重飛撞到石壁上,落地站穩后惱怒地對著凌朗低吼,這才真正生氣。 倘若它沒有及時躲開,它的獵物——即將被它侵入占有的“雌獸”,甚至可能被劃開喉管。 “失去”的恐懼感讓狼震怒。 凌朗咬牙死盯住阿金,胸口處心臟劇烈跳動著。 阿金果然會躲開。 阿金并不是想傷害他。 但是,不行。 凌朗手握成拳,防備地盯著阿金。 他緩緩地,堅定地說: “不行?!?/br> “不可以?!?/br> “我拒絕?!?/br> “不許這樣?!?/br> “出去!” 他以為,只要自己抗拒得足夠明顯,阿金就會放棄。 然而在阿金心里,這一刻的他不是獵物,不是兄弟,不是跟它一起長大的奇奇怪怪的人族。 他是它選擇的,成熟而矯健的“雌性”。 他理應承載它的欲望,接受它的灌溉。 如果他不愿意,那一定是它展現出的武力值不夠,沒能讓他滿意。 阿金本能地開始用某種奇異眼光打量眼前的人族。 他的脖頸太脆弱,正有一線血跡,不能再咬; 他的胳膊很靈活,正面壓制時應當防備,需小心那雙攥緊的拳頭; 他的雙腿…… 他的雙腿充斥著它的味道,上面清液還沒擦凈。 阿金呼吸更加粗重急促,忽疾速沖向凌朗,狼爪揚起拍向凌朗的胳膊,與此同時,腦袋微側躲開揮出風聲的鐵拳。 一擊不成,它躥至凌朗身后,長尾刷地回甩,纏住凌朗腰身。 凌朗對它何其熟悉,心知近身打斗自己討不了好,側身躲開銀尾,瞄準地上骨刀一踢,揚手接住這幾乎與他一般高的長刀。 骨刀厚重,還未磨出刀刃,卻恰適合以力降狼。 阿金同它周旋十數招,無法再近身觸及凌朗,恨不能變大身形將寫不肯雌伏的人類壓倒,但念及幼弟送了那么多年妖珠,終究忍了下來。 它喉中發出陣陣低吼聲,一雙琥珀色眼睛越發明亮,似有金光落入其中,影影綽綽顯出漩渦般的虛影。 凌朗腦中嗡鳴一聲,恍惚間不知身之所至,骨刀漸難握緊,憑身體記憶用力揮出,卻砰地一聲脫手。 凌朗這才回神,瞳孔驟縮,映出朝他飛撲壓下的金眸銀狼。 被正面壓制,他哪里肯就范,拳頭砰砰擊打在阿金身上,毫不留情。 阿金疼得厲害,身下rou根都萎靡了些許。 事已至此,它更不肯停下,兩只爪子按住凌朗一條胳膊,側過腦袋“咬”住另一條胳膊,腰腹輕輕抖動,用雄根探尋溫巢之所在。 凌朗掙扎得越發厲害,左胳膊斷了骨,右胳膊胳膊鮮血淋漓。 阿金也沒討著好,牙齒被掰得松動,胸口更是陣陣鈍痛,許是斷了肋骨。 但它終究找準了地方,挺身將雄根嵌入軟xue。 猶如被碳棒破開血rou,疼痛感洶涌而至,凌朗嗚咽了一聲,仰頭咬住阿金的耳朵,用力那一刻卻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力道。 他力氣太大,太用力怕不是要把阿金耳朵咬下來。 凌朗吸吸鼻子,體內的痛跟手臂上的痛交織在一起,到底還是忍不下這口氣,松開嘴巴仰起腦袋重重撞向阿金。 阿金的牙齒扣住凌朗右胳膊,被撞七葷八素還小心翼翼斟酌位置,使尖銳處盡量避開柔嫩的皮rou。 它斜斜地瞥向凌朗,竟顯出十二分的委屈。 傳承里沒有哪只靈狼同雌獸交配會狼狽至此,按理說進去之后雌獸就該消停了才對。 不過它搞的是雄性,不消停倒也正常。 阿金腰部緩緩挺動或抽出,雄根被箍在緊致之處,微痛且難耐,本能促使它迅速插弄以性器鞭撻征服雌獸。 可它身下的是只雄獸,是臉頰已被淚水濡濕的雄性人族。 凌朗不想在這場景里哭,然而眼淚不聽他的。 阿金cao弄片刻,心里始終很不舒坦,難以盡興,遂勉強忍下一身燥熱,盡力緩慢地抽出雄根。 傳承里記載了某種靈果,雌獸食之可情動,或許它應該先去尋靈果。 起初凌朗并未察覺到自己將被放過,待rou根抽出大半, 手臂也被松開,他才恍恍惚惚明白這場不該發生的性事即將結束。 怕激怒阿金,亦不知該如何面對阿金,凌朗把一只胳膊橫在臉上,擋住自己的視線。 他很快發現自己做了件錯事。 視覺受到限制,觸感就變得尤為明顯,后方勉強習慣了新生的疼痛,緊致地裹住rou根,xue壁與順滑rou根摩擦著,每退出一寸后xue就空一分。 幸好不是貓科動物,據說貓科幾把帶倒刺。 凌朗正努力轉移注意力,耳邊忽傳來一聲憤怒的狼吼聲。 伴隨這熟悉的聲音越來越近,“砰”地一聲悶響之后,即將離開凌朗身體的雄根再次闖入,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凌朗咬緊牙關,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淚洶涌而至。 他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個獵戶。 上輩子宰了兩只狼,現在狼來討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