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躍馬渡河(2/3春夢rou+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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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仗之后,你想去哪里?” 他看著枕邊人含著笑意的鳳眼,手指梳進他光滑如緞的黑發里。 日光從高高的圓形穹頂灑下來,照得鋪滿白色大理石的宮殿一片璀璨。他有與孔雀尾羽同色的天鵝絨帷幔系在粗壯的圓柱四周,而簾扣是金桔的貓眼石,四周簇擁著星子一樣的白水晶。他有潔白與鵝黃的大朵玫瑰,飾以深海色的翠雀與煙紫色的尤加利,插在工匠用小錘與頂針敲打出的黃金花瓶里,瓶身上刻著布衣使節乘馬東行的浮雕。他有在四角墜著流蘇與絨羽的蓬松靠墊,輕如浮云的被子,泉水一樣的床墊,與只蓋著一條薄如牛奶河的兔毛毯的愛人——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他一個眨眼的,赤裸的愛人。 他感受到他笑的吐息,看見他說了什么,沒聽懂。 “im?!?/br> 他咬住他的上唇,隨著發音抿住他的唇rou,在尾音結束的時候松開。 “喊我im?!?/br> 他的愛人動著唇,在說什么。他只聽見一片寂靜,掛在窗檐下的風鈴響了。 霍臨翻上他的身體,扣住他的一只手腕,壓在他鋪散的卷發旁邊,豎起一指停在唇前,示意他噤聲。圖瓦什看見他食指后的雙唇開合,還是聽不清。 霍臨來吻他。柔軟的嘴唇,柔軟的舌頭,堵住呼吸,舔舐牙齒,鼻尖揉在一起,哼出喘息。他掙著被他握住的那只手腕,要將他環抱進懷里,怎么掙也掙不脫。他另一只手臂勾上他的后背,摸到他堅硬的脊骨,不滿地咬他舌尖,被打開了腿,手指戳進后xue。 除了癢,倒沒覺得緊繃,好像那里早就放松了一樣。他輕輕地咬他鼻尖, “再來?!?/br> 屈起膝蓋,抬起胯骨。 霍臨盯著他的眼睛笑,順著臉頰吻到他眼皮,終于說了句他聽見了的話。 “你是不是這樣想很久了?” 伸進中指。 圖瓦什顴骨發熱,熱到他耳朵尖有些疼。 “是……是。我想很久了?!?/br> 兩根手指像蟲子一樣爬在他的后xue里,旋轉,蠕動,癢得不行。他松開他的后背,探到他們的身體之間,摸到他硬直的rou莖,感到掌紋被他滑膩的guitou吻過,停在手腕內側的血管上。 “你好慢……你不愛我?!?/br> 他嘟囔著,壓下他的yinjing,讓他降低身體,冠頭觸上他留在外面的指根。 下一刻他卻被狠狠抓住頭發,母狗一樣被人推在冰冷的石地上,后xue被粗暴地侵入。身后人抓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拎起來,貼在他耳邊咒罵他: “你就想這樣是不是?發sao,流水,當個婊子被人騎,就要人把你捅爛?!?/br> 他好疼。頭皮疼,喉嚨疼,體內不知道在哪里的那點疼。他聞到了血腥味,發現自己在那間地牢里,四角站著戴著頭盔看不清臉的劊子手,而他的雙手被鐵鏈一圈圈捆住,扣在嵌進地磚的鐵環里。 有人猛地踢了一腳他的側腹。他被踢得翻過上半身,看清了在他體內肆虐的人的臉,克魯那張丑陋的臉,他麻木地眨眼,睜開后卻看見了霍臨。 那個他朝思暮想的漢人將軍兇狠地侵犯他。他委屈又痛苦,脖子被他掐住。 霍臨說: “我要結婚了?!?/br> 他撞擊他,磨礪他柔軟的腸道,次次都往折磨人的地方頂,像在cao一條母狗。他咬住唇,可還是被撞破牙關,呻吟,后xue涌出水液,抽插間從xue口流出來。這漢人將軍cao干得更兇猛,胯部拍打臀rou的聲音粘著起來。 “cao我。把我cao爛?!?/br> 他哽咽著,扭過脖子望著他,抬起屁股,迎合他。腰不舒服,他打開在上的那條腿,讓自己仰躺,腳踝插進霍臨另一邊腰側,驟然被他撞得小腿肚痙攣。 他皺著眉忍著,貪婪地注視他面容。他用眼睛吻他雋秀的眉眼、潮紅的臉頰,微張的口唇,腰腹收緊,要把猛浪進出的rou杵留在里面。 “cao我,cao我,啊——” guitou似乎戳進了更深處,他弓起身,感到胃部絞緊,渾身酸麻。捆住手腕的鐵鏈撞在地上哐哐當當,他眼睛濕了,感到體內有什么裂開了。 他臀底沾著地上的小沙礫,頻繁起伏間皮膚濕滑泥濘。他發水了。 頭頂吊著的鐵火盆搖搖晃晃,金紅的火光洪水一樣泛濫,頭顱顛動間他瞥見了那角落頭盔里空無一物的眼睛,聽見自己甜膩地尖聲高叫,滿身戰栗。長時間弓起的后背一落在地上便酸痛難耐,下一刻卻又被那搗進xue道的rou杵鑿得再度拱起胸膛,握緊被捆束的雙拳。 汗從額頭滲出,淌進眼睛里。他難受地眨眼,抬起下巴,啞聲逸出喘息,說: “吻我?!?/br> 下巴落回,看見克魯得逞的jian笑,握住他的yinjing,yin猥地摳弄鈴口。 “寶貝兒,我就知道。你早就想屈服了。你早就想把自己獻給我了?!?/br> 圖瓦什脫力地躺回粗糙的石地,指尖碰到不知何時落在那里的匕首,握住刀身就起身刺向他的胸膛,拔起了嵌在石磚里的鐵環。 他的指腹也被割裂,刀身只插進去一半。他不關心,松開手,攥緊把手,向下施力,捅到了底??唆數莫熜δY在臉上。他拔出匕首,捅進他的下腹,拔出來,捅進胃。 忽然間天光四溢,瀑布一樣從崩裂的穹頂傾瀉而下。他與孔雀尾羽同色的帷幔破落成半,玫瑰凋落,翠雀枯萎,尤加利只剩指骨一般的枯枝,他墜有流蘇與絨羽的靠墊、浮云的被子、泉水的床墊、奶白的兔毛毯全部濕紅,而中間是被他騎在身下捅了三刀的愛人,貝殼一樣排列整齊的牙齒染滿鮮血,憐惜地盯著他。 “我要結婚了?!?/br> 他的愛人說著,手覆在他攥緊匕首把手的雙手上。 “你竟敢……” 他從齒縫間擠出這三個字,有強烈的脫離感,仿佛這不是他的口。他看著自己抽出刀刃,霍臨的手還握在他的手上,胳膊被他的動作帶起。他將刀尖停在他的心臟上方,看見血順著銀亮的刀身下滑,落在他瑩白如玉的肌膚上。 “你竟敢……背叛我?!?/br> 他扎下刀尖,一寸寸插進他的胸腔,盯著他的眼睛,盯著他的臉龐。 “別哭?!?/br> 他的愛人抬起手,屈起的食指抬上他的下眼瞼,接過他的淚珠。 “我不會讓你哭?!?/br> 圖瓦什猛然驚醒,慌張地看向自己雙手,干凈的,什么都沒有,松口氣,心悸卻還強烈得仿佛夢境就在眼前。他脫力地摔回床鋪,睡袍黏在身上,出了不少冷汗,兩腿之間更是濕濡一片。 天方初蒙,看不清什么。他摸下去,果然夢遺了,而后xue竟然也是濕的,皺巴巴地閉合著。 他頗為煩躁,起床換身衣服,扯掉床單扔到地上,踢進角落。 霍臨,你究竟在干什么? 他有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出帳正好撞見吹晨號的士兵深一腳淺一腳地踩進沙地里,直直地走到他面前才猛一回神,大行軍禮。 “滾?!?/br> 他等他從自己的路上讓開,徑直走向臨時搭的馬棚,牽了馬出來,背起箭囊與弓,別上彎刀,踩鐙上馬。 大食大部都是高原與山地,僅在北部與西南有部分平原。北部平原面積小,且被高聳的山脈保護,而西南平原面積廣大,遠離王都,是主要的糧食與牲畜產地。如此糧倉,卻因大食常年受強大的馬其頓帝國威脅,而不得不將半數以上的兵力集中在西北;南部因有天然的廣袤沙漠庇佑,加之偶來sao擾的流民不成氣候,精兵不多,都是閑時耕地、戰時打仗的民兵,而作為防衛的只有一道單薄的城墻、一條馬蹄一躍便能到達對岸的河流和粗糙的拒馬與鹿角木槍。 怪不得急著給大漢送女兒。 天已經亮了。 圖瓦什馭馬走在營地邊緣,瞪視那道土灰的城墻。 晨風漸起,吹得他披散在背后的卷發搔上大臂,刺刺癢癢。 他盯見那城垛后面現出一個士兵,抽箭引弓,瞇起眼,驟然放開捏住尾羽的三指。箭鏃裂空而去,射穿了那人的后腦。 “吹號!” 號角吹起,步兵列陣。城墻上射出漫天箭雨,圖瓦什令步兵后退,架起盾牌。石弩彈射出彈丸,一個接一個,砸裂城墻,砸下石塊,砸落藏在城垛后的士兵。 城門大開,守城將帶兵出擊,殺聲震天。 圖瓦什看著他們蝗蟲一樣奔來,舉臂示意。兩聲短促的號聲響起,霎時步兵隊列就向兩側分開,為后面養精蓄銳一日的騎兵讓道。 “進攻!” 他踢上馬肚,沖下沙坡,率大批騎兵飛躍過河,踏進那良莠不齊的大食民兵隊列,找到那騎在馬上揮舞尖槍的守城將,一箭射過他腦側,擦出一道血痕。 那將軍大嚇回首,圖瓦什卻已馳至他面前,貼上身來,用藏在懷里的匕首挑脫了他有護鼻的頭盔。 “嗨?;衾??!?/br> 圖瓦什四指扣進他肩甲下的縫隙,親切地打著招呼, “過了十年,你還是我的手下敗將?!?/br> 猛然扯下他,舉刀砍碎了他的脖子。 他一躍站上馬背,手里攥著韁繩,提著他剛砍下的那顆血淋淋的頭,繞場疾馳,大喝: “你們主將在此,有誰要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