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找潤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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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霍臨皺起眉頭。 圖瓦什看著他, “你頁是將俊,你知道我不能放你走?!?/br> 一點不假?;襞R見到敵方將領只會做一件事,殺,圖瓦什都算是英雄惜英雄的例外了?,F在這突厥奴隸回歸自由,要掛帥出征,沒有任何理由放一個致命威脅回營。 他還以為自己待他不至于優待,卻也不算太差,好歹能有通融的余地,現在看來是他還未真正把他放在與他對等的位置上,只以為他還是那個一心求死的奴隸,忘了這人曾是沙漠里的雄獅。 “現在,我明令你?!?/br> 霍臨拿那雙墨玉一樣的眼睛看著他,本來想沉默以示對抗,忍了片刻,面前這位可汗還是沒說下面的。他再忍不住,破口而出: “命令。命令!還有,也是,將軍。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圖瓦什臉頰的肌rou繃緊??赡苁怯捎趬Ρ谏系幕鸸?,霍臨覺得他面上有些發紅,眉頭也擰著,跟要與他比誰擰得狠些一樣。他瞪著自己也不說話,嘴唇剛張開一寸不到就繃回去,還是瞪他。 “干什么?” 霍臨一副要殺要剮任意的模樣,催他, “我除了照做還能怎樣?這里我又不熟,手被你銬起來,跑也跑不出去,磨嘰什么!” “……幫我?!?/br> “什么?” 他的耐心要被這突厥人折磨沒了。 “幫我,拿,粗來?!?/br> “出來!” 他吼完,問: “拿什么?” 那張番邦人的臉好似更紅了,瞪他也更兇了,看得霍將軍也臉紅脖子粗起來,想被銬起來的又不是他,還跟他生氣什么,最惱火的不該是自己嗎,血一上頭張口就罵: “你是不是太久沒發號施令了?說都說不出來?下不了令就滾回去當奴隸!” “刀敲!” 吼聲震天,霍臨徹底安靜了。這如雷貫耳的兩個字讓他進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想了半天才發出一聲“???”,又過了半天才是一聲: “哦……” 圖瓦什捏緊拳頭,怕自己下一刻就砸脫他的下巴。 霍將軍終于反應過來,腦子轉過最后一道彎,仍有疑惑: “你不是自由了嗎?自己弄???不之前還要我給你松綁,你要自己來的?” “我弄不粗……出來!” “你弄不出來怎么放進去的?” “閉嘴!” “想打架?別以為銬著我就能對我為所欲為!” 圖瓦什直接拽著他手銬間的鐵鏈往石床走。在這漢人將軍機敏地快跑兩步,雙手交叉、將鎖鏈纏在他的手腕上,即將把他往后狠狠一拖、打上一架之前,他先一步把他甩倒在床,腿一跨就坐在他身上,體重砸得他猛咳了好幾聲,開始問候他媽。而他兇悍地掐上他下巴,齜牙咧嘴: “cao你!我們不罵你媽,就罵你!cao你!” 霍臨摳他手沒摳下來,剛罵了一聲: “cao……” 后面的音就被掐沒了。他這才意識到要是自己與他兩年之前就沙場相逢、正面對敵,別說是拿下一個大軍功,沒被削了腦袋就是他運氣好。這怪力簡直非人。 “松……手!你把我……弄死了……你就一直……擱里面吧!” 非人的突厥可汗終于松了手,抬起屁股就開始拆他下身的護甲,硌得他rou疼。他解開就哐當扔一邊去,撈起他一只胳膊,拆他護腕、肩甲,披風也扯了扔了。拆到最后,胸甲脫身,霍臨覺得自己就是具干尸。 赤手空拳,還被銬著,別說贏了,等死吧。 “干脆點!” 他視死如歸, “要殺要剮隨便來!” “白癡,我不是殺你!” 圖瓦什抓起他的右手就湊近自己下身,臉徹底漲成了紅色,低吼: “拿出來!……唔?!?/br> 霍臨直接把中指戳到底,也不廢話了。他戳進去才發現他xue口并不算緊,甬道里溫暖而濕潤,便添了食指與大拇指進去,想一次就把刀鞘捏出來。結果指尖夾住邊緣,稍稍一扯,身上的這個人就慘叫出聲,厲害得他耳朵都豎起來,立刻僵住不動了。 圖瓦什喘著粗氣,壓制住身體的抖動,紅著眼命令: “……拉!” 他胸前的衣服都要被這個人攥破了?;襞R看他表情就發怵,獵食的野狼一般,也明白了大致是怎么一回事,小心開口道: “硬拉……里面會掛爛的吧……” “拉!” 那把匕首刀鞘上的花紋是什么模樣,霍臨可是清楚。纏繞彎曲的藤蔓紋,陰陽刻出,匯聚著異域銀匠的靈思巧手,層層疊疊、交錯叢生、凹凸不平,嵌有數顆菱形的寶石,指腹摸上去尚能感受到光滑的棱角與尖銳的溝壑,更別說是放進身體里。這突厥人疼成這樣,他就算不清楚那把刀鞘在他屁股里究竟是怎么了,也能猜出八成是放置的時間太久,rou嵌進了細窄繁復的花紋里,澀得根本動不了。 “你有沒有油?或者膏狀物?” 他好心問。 “就這么拉!” 突厥人并不領情。 “不行。會爛出血的?!?/br> 霍臨抽出手,推了他的腰一把, “起來。我去找有沒有能潤滑的?!?/br> 圖瓦什還是穩坐不動,又抓了他的手要塞進去,鋒利道: “和你無關!拉出來就接束!” 霍臨頗感頭痛。他再怎么是個大殺四方的將軍,幼年時代也在宮中見識過一些事,當時不明白,只覺得可怕,后來才知道是私刑。血腥事傷在皮rou對他而言都不算疼,只是不能傷在身體里面,或者一些諸如指甲之類的小地方。他雖為已逝先皇的五皇子,母妃難產而亡之后被放至冷宮,少不更事時全靠有手段的奶娘護著,明爭暗斗之下也見過不少折磨人的法子。掌嘴、板子都還事小,夾掉指甲、吞針、溺水之類最為觸目驚心,所以他才寧愿到西域打仗也要離開那個是非之地?,F在這突厥人再怎么厲害,他也不認為他里面不是軟的,怎么都狠不下手。 “起來。你受不了的。我去找油?!?/br> 他剛撐起一半上身,圖瓦什就把他按回去,陰沉著臉,說: “我受得了。拉?!?/br> 他渾身上下的肌rou都是備戰狀態,冷汗淋淋,眼里浮現的也是恨意──這哪里像是受得了的樣子?;襞R對他那些往事雖說只知道大概,道理也是懂的。那種處境哪能有受不了的事,受不了也被迫受得了了。 他敬佩他的骨氣,還是說: “不行。這個你得聽我的。不然我不幫你了?!?/br> 圖瓦什沒回話。他輕輕地推他的腰。 “下去。躺著。這樣輕松些。我去找能用的?!?/br> 突厥可汗終于順從了,從他身上下去,威脅道: “不能離開這里?!?/br> “好?!?/br> 他本來要搜尋燈油,卻發現這里沒有,除了墻上正燒著的火把就只有蠟燭。他在擺放精美的桌子上搜索一遍,拿起一枚銀叉,去翻石室另一側的大箱子,打開才發現是衣箱,里面有顆黃金制的鏤空雕花的球形香囊。他打開一看,果然里面乘了枚軟香膏。他挖出一點在指尖磨了磨,軟蠟一般的質地,很快就被體溫化成了油。雖然有些干,但也只有這個能用了。 他一轉身便見圖瓦什平躺在床上,神情緊繃地盯著他,問: “拿那個干什么?” “潤滑?!?/br> “什么?” 漢人空空地圈起右手,上下擺動,比劃著解釋: “就是弄得滑溜溜的,好進去?!?/br> 圖瓦什沒看懂,不關心,問: “不是那個,另一個,吃飯用的?!?/br> “叉子?” 霍臨爬上床,坐到他腿間,嘆氣,對他的警惕無可奈何。 “放心。不拿它捅你脖子。我把你捅死了,救你出來的人就要把我捅死了。我沒那么蠢?!?/br> “你白癡?!?/br> 霍將軍提高音調,怒從中來: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捅你?” 圖瓦什不接腔,問: “你拿叉字干什么?” “光手指還是不夠長,我得用叉子先把你……那里的rou,卡刀鞘縫里的rou挑起來,然后才能拉出來?!?/br> 圖瓦什不出聲了?;襞R屈起他的腿,打得更開,盯著他那個洞,渾身不自在,覺得哪里不太妙,又說不清是哪里不妙。他動了下喉結,挖了坨香膏放手心弄化了,涂在叉子柄上,右手指間捏住下面尖銳的叉尖,左手去拉xue口附近的皮膚,打算把柄頭塞進去。 一拉他就僵在了原地,五雷轟頂。 rou紅色的。 那個洞里面是rou紅色的。 男人屁眼兒里面居然是rou紅色的。 為什么從來沒人告訴過他男人屁眼兒里面是rou紅色的。 他還在處在無法接受和掙扎接受的之間的間隙,圖瓦什就說了句讓他徹底無法思考的話: “……會出水。只要……弄久一些,會有……水,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