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一報還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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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全是那個被指頭拉出小半rou紅的洞口,還在翕動著。 霍臨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或者什么都沒想。他下意識地去看出聲的方向,圖瓦什卻沒看他,眼珠只盯著旁側一點,手死死攥著身下毯子的毛。 這毛還挺長。怪軟的。 霍臨想??偹闶窍肓它c東西。 空氣阻塞著。他不確定這是自己心理作用還是就是這樣,也不管了,咳一聲清嗓,拉回氣氛: “只是取個刀鞘?!?/br> 說完就狠下心動起拿叉子的手??伤麆偘褕A潤的尾端湊上那個洞口就撤回來,覺得自己就拿個叉子柄亂戳戳好像挺不尊重人的,也不好弄,盯上了自己正扒著xue口的指尖。他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氣,牙一咬,拿那邊兩指先進去,叉尾跟上,手腕盡量穩住,結果叉尾還是撞上了刀鞘,弄得人剛痛出一口氣就咬住,還是一聲不出。 霍臨心都提起來了,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壞事一般,補救道: “疼你跟我說,我慢點?!?/br> “……妹,事?!?/br> 霍將軍被膈了一下,抓心撓肺地不自在,動了動脖子,逼自己專心干手上的活,柄頭剛頂起rou壁提到刀鞘上側、插進那粘得緊的縫隙一點,就出口: “沒事。不是——” 痛呼猛然蓋過他的話,他立刻不動了。 那聲音全數繃在嗓子里,嘴巴閉成一條直線,只有鼻腔發音,聽來心臟都要跳出來。 霍臨剛想說要不慢點,突厥人就笑了一下,濃重的氣音——霍臨甚至能聽到那里面潮濕的熱氣,說: “……妹……沒事?!?/br> 他忽然怔住,呆呆地看著他還是偏過去的臉,火光微弱地映出汗,卻照得那雙眼里水光溫馴,一絲脾氣都沒有。 “那個……” 殺伐果決的霍將軍難得遲疑不決起來,引得圖瓦什好奇看他。他看過來,那雙眼就更清楚了?;襞R愈發局促,說: “之前……我錯了。我不該說你就該打仗的?!?/br> “為什么?” 霍臨擋下眼皮,錯開與他的視線, “你該統治,當王。將軍對你來說,小了。我也……” 他極快地抬起眼皮瞥他一眼,又壓下視線, “不如你?!?/br> 他低著眼皮看自己的手,卻知道圖瓦什在看他,看卻沒給什么回應,須臾催他: “拿出來??禳c?!?/br> 他又動起手來,想更加小心些,奈何再小心也還是沒用。叉尾每挑進一寸,這人就繃起身體、咬牙關緊呻吟,什么都不說,只讓他弄。他自己腦門上急出了汗,想這連一面的一半都沒挑開,另一面該怎么辦? 地下空氣難流通。等柄頭總算能進到刀鞘尖時,霍臨覺得墻上的火把都要把空氣燒起來了,焦灼又膠著。他松下一口氣,就停在這里,邊說邊抬頭: “先放這里,等會兒……” 眼珠剛轉上來,息音了。 圖瓦什就躺在那里看著他,一動不動,像是已經看了很久。他頭發本來是濕的,現在已經半干,紅銅一般的皮膚上卻濕淋淋的都是汗,水里剛出來似的,甚至比那還要濕?;襞R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這里的,只知道自己表情估計挺傻的,因為他看到那張突厥人高鼻深目的臉上的嘴動了下,說: “白癡?!?/br> “……哦?!?/br> “白癡?!?/br> “哦?!?/br> “白癡?!?/br> “我知道!說夠了沒!” “沒?!?/br> 霍臨眼一瞪就要上火,原先自覺夠蠢任他罵的自我厭惡沒了,就想奪回些臉面,哪知剛要發作,這人就撇開臉笑了一聲,牙齒咧在雙唇之間,幾根汗濕的鬢發遮在耳朵上,他才注意到他居然有耳洞,火氣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快點?!?/br> 霍臨被他含著笑音的聲音一催,忽然心煩意亂起來。他面上不表,想了個速戰速決的法子,對他說: “長痛不如短痛。就一眨眼的事,你忍著點?!?/br> 說完等了片刻讓他做好準備,大拇指加進去,三指捏住刀鞘頭,右手穩穩捏住叉頭,左手一轉手腕把刀鞘豎過來,另一手的叉柄就滑到反面一齊側開rou壁,刀鞘一拉即出。 “啊——!” 圖瓦什的痛聲從嗓子里迸發出來,扯得霍臨胃都疼。他撤出刀鞘的手腕還在微微發抖,這人就突然擋開他側過身蜷縮起來,死死攥住毯子上的毛,遏止不住地痙孿。 霍臨被他推得一蒙,沒明白這是怎么了。按理來說不是把東西弄出來就好了嗎,怎么搞得好像拿出來比不拿出來還難受。 他低頭端詳手里的刀鞘,僅僅帶著稀薄的水跡,里面似乎混著血,火光不夠明亮,不太好分辨。他去看圖瓦什,問: “有沒有什么藥能用的?” 圖瓦什沒回答他,還是幾乎半趴地蜷縮在那里,浴袍散亂,渾身繃得緊緊的,極力忍耐什么一般。 “喂,你沒事吧?” 他湊近他, “到底哪兒還不舒服?” 他想把他下巴撈過來看他臉色,卻看到他被袍子攏了一半的雙腿夾著,幅度極小的磨了磨,又往上縮得更緊了,直感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烤得他腦子全焦了。 他還愣在那里,圖瓦什卻猛然起身,搶了他手里的刀鞘往前一擲。尖銳刺耳的碰撞聲擦過石地,霍將軍呆滯地順著聲源扭頭去看。眼睛還沒找到那一片幽深中的刀鞘,衣襟就被人粗暴地拽走,后腦砸在了毛皮捆起來的枕頭上。他眼前黑了一瞬,布帛撕裂聲割著耳朵,胸膛倏然貼上一片涼意,才意識到自己衣服被他撕了。 下一刻褲子也被撕了。 突厥可汗瞪著紅到不行的眼,兇得像頭捕食的狼?;襞R見他表情,心臟咯噔一跳,血液洪水一樣泵向全身,還沒轉過彎來,這人的表情就在往下看了一眼之后全變了:不亞于他的驚愕,兇性沒了,只有眉頭還是擰著,臉卻像是更紅了。 霍臨只顧傻愣楞地看他,也沒明白他變什么臉,直到下身被一只暖熱的手握了握,緊接著一圈更為熾燙的軟rou將他包裹到底,他才盯著那雙映著火光的黑眼睛回過神來。 他硬了。 他被一個突厥蠻子用屁眼兒cao了。 他幾個眨眼之前才幫他把他屁眼兒里自己的匕首刀鞘拉出來。 這叫什么?一報還一報?恩將仇報? 突厥蠻子眉毛也不皺了,就那么俯視著他,說: “……湯?!?/br> 霍臨仰視他,動了動喉結。 “……疼?!?/br> 圖瓦什撐在他胸膛上的雙手指節蜷緊,惴惴不安又強裝鎮定地補充完最后一個襲擊他的理由: “……里面……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