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來自往昔逝者的喑啞低語
即使在戰斗中撕裂了自己的rutou、zigong和卵巢,汨汨鮮血順著細鏈淌下,當琳回到先生面前時,神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辛苦了,琳?!毕壬鷾睾偷氐?,原本琳交出到他手里的遠古秘典已經消失無蹤,自然是被傳送至倉庫存放,等待仆從鑒定。 “現在的你,已經能輕易擊敗中等文明世界的普通強者了?!?/br> “寒冰者對靈魂力量幾乎毫無理解,這才是我擊敗他的關鍵,先生?!绷掌届o回應,他每次在戰斗前后都會分析敵我雙方的情報,這是先生教給他的習慣,他也一直堅持了下來,在這場戰斗開始前,他就已經預見結果了,對能夠戰勝對方毫無驚喜。 “是的,你做得非常好?!?/br> 先生微笑著伸出手,將手中木杖頂端的晶瑩鉆石輕貼在仆從緊身的馬甲上,對準的位置正是yin紋所在的小腹。 “接下來請進行鑒定的工作,有需要的話我會再呼喚你?!?/br> “好的,先生?!?/br> 琳垂下眼睫,一動不動地感受腹部逐漸燃起的灼熱。 木杖的力量喚醒了他的yin紋,同時讓他體內的烙鐵燃起不滅的烈焰,麻木了的燒灼疼痛重新變得激烈,在zigong完全脫垂、外部又被馬甲緊縛著的狀態下,烙鐵的溫度輕易穿透了幾乎被燒融的薄薄直腸,壓迫至前方被灌滿熱水的膀胱,將已經沉寂的水液也快速guntang,將rou囊燙得收縮抽搐,排泄的欲望高漲,若不是被硅膠棒緊緊封住,早就忍不住失禁了。 但那烈焰的火舌還未靜止,而是從金屬末端一直探到垂在體外的丑陋rou塊,順著皮革帶蜿蜒而下,將貫穿內臟的金屬環也化為烙鐵,把zigong和卵巢裹在高溫灼燒中,不過片刻已經被燒至肥大腫脹,如暗色的紅寶石。 “........” 隨著痛苦越發嚴厲,琳一直都無比淡漠的神色終于透出不易察覺的紅,鼻息悄然變粗,指尖不知何時已經死死攥緊。無論他如何克制,身體的性癮還是在這些年間越來越嚴重,在戰斗時所產生的疼痛還能被暫時忽略,但此刻在安靜環境的襯托下,劇烈痛楚帶來的快感變得異常明顯,刺激著每一寸敏感帶。 烈火的焰尾猶如細膩的指尖,殘酷地愛撫著他的私處,挑起他的rou欲。 內臟越是被燒得糜爛不堪,就越是能引起比正常性愛更愉悅千百倍的瘋狂快意,被熱水燙壞的yinjing無法勃起,卻絲毫不影響欲望的高昂。 rou體完全沉醉在扭曲的快感中,杖尖帶來不滅之火焚毀血rou的極致苦痛,只會帶來更多的極樂,琳依然佇立原地,任由自己被燒斷的腸rou跟隨著化為飛灰的蕾絲布料墜落,落在地上,落在他潔凈的高跟鞋上,被焰尖灼到的roubang在先生面前失控地抽動著,不自覺地吞吐和糜爛rutou相連的硅膠棒,露出羞恥的yin靡丑態。 他在客人面前,必須保持最完美的仆從形象,但在先生的允許下,他不需要任何掩飾。 死亡前的痛苦時光是他唯一能肆意發泄欲望的時間,那副男人皮囊的平和視線只會讓他更加興奮,在體內火焰猛然貫穿直腸,從腹部捅出,燃起巨大火光的剎那,那種仿佛被巨大熾熱roubang貫穿身體的快感讓他也再也無法忍耐,猛然仰起頭,腳尖踮到最高,那雙淡漠的眼眸,已經被痛苦和媚意淹沒。 而在他渾身痙攣著高潮的瞬間,那華麗的火焰無情地沖破他整個腹腔,將他不斷翕動的肺葉和顫動的心臟燃毀,以最激烈的窒息將他推向超越極限的高潮頂峰,再把他的血rou,他的靈魂,他的所有吞噬殆盡。 ......... ...... 這樣洶涌極致的快意,即使在復活后,也會在靈魂內徘徊,讓琳在沐浴房的地板上顫抖好一陣才能站起。 琳并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更不用說這還會無形中加重他的性癮,對他來說無疑是緩慢侵蝕的毒藥,但反過來說,在這個只有無盡痛苦的冷清城堡里,rou欲的快感幾乎是唯一的溫暖,如果沒有這點悲哀而屈辱的安慰,他很可能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他現在已經明白,先生如此改造他,不是因為單純的惡趣味,而是要盡可能延長仆從的可使用壽命。 因此等他學會禮儀,并已經完全染上性癮后,便不需要更多的調教和訓練,他也不用經常和先生呆在一起,而是遵從先生的指令去完成仆從的工作,包括接待客人,協助先生打理收藏室里的活物,其中花最多時間的,是倉庫的鑒定工作。 盡管鑒定不是一項令人愉悅的工作,但琳對此沒有任何怨言,一方面這是他身為仆從必須行之事,另一方面,則是要從這些鑒定品中—— 找到先生的弱點。 琳臉上的高潮余韻很快褪去,如常地清潔身體后換上干凈的女仆服飾,便快速離開沐浴房,穿過重重的無人走廊,來到異常巨大的門前,進入有著塵封氣味的倉庫中。 不過讓他從這些鑒定品里尋找先生弱點的源頭,其實并非在此處,而是在先生的房間內。 距離他第一次翻閱那本漆黑書籍已經很久了,連當初寫下筆記的骨粉紙都輕微泛黃,象征著時光的流逝,琳很少再次翻閱那份筆記,一直都把它們深藏在自己書桌下的抽屜中,仿佛并不在意,但他從來沒有忘記,翻到最后的空白頁時,那傳入腦海中的雜訊概念。 它、懼、赤。 這顯然不是連續而通順的句子,可惜當時的琳只捕捉到這么多的信息了。 之后他曾多次翻看這本書籍,有意無意地翻到最后的空白頁,發現那絲破碎的概念已經徹底消失無蹤。隨著他的靈魂徹底痊愈,來自先生本體的寒氣也隨之隱去,他便再也無法讀懂那本古籍,既接受不到那些奇詭文字所傳達的概念,也再也沒有接觸過那股的意念。 一開始琳執著于理解這份信息的意思,在他看來,這份殘缺信息被藏在書最后的空白頁,與書籍的撰寫者風格不同,很可能是別人留下的,但既然是留在這本奇特的書籍上,自然也極有可能和書中提到的夜魔,甚至是這本書現在的擁有者有關系。 如果能搞清楚這份信息的含義,說不定對先生的研究能更進一步。 只可能這份信息實在缺失得太多,琳只能得出類似于“它懼怕著某種與‘赤’有關的存在”這樣的意思,“它”應該指的是先生,卻沒辦法進一步解構了,也不知道這個所謂與“赤”有關的存在是什么,任他多拼命地研究近似類型的書,也得不到絲毫答案。 好不容易得到和先生弱點有關的線索就這樣變得無用,如此的挫敗感甚至讓他壓抑著的絕望在某天晚上再次上涌,又招來了先生的關切。 “你這樣的無敵怪物......我怎么可能有辦法擊??!” 那天的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失控地對先生喊著,連那張人類皮囊的臉都罕見地有著少許訝異,大概是因為他成為“合格”仆從以后,基本上不會再露出這種失控的表現,不過對方沒有懲罰他,只是俯下身,伸出沒有握住木杖的手,將激動的他輕輕抱住,柔聲地說著。 “請相信自己,琳?!?/br> “別想再欺騙我!我這種平凡的精靈,根本不——” “不,你的靈魂是我所見過最美麗的,必定能綻放出前人未有的奪目光彩,我一直都堅信這點?!?/br> “.......” 面對那真誠而輕柔的話語,琳無言以對。 他從不能理解這個怪物的想法,也從未看出自己的靈魂,和書籍那些能使用靈魂之力的強大戰士有什么相似之處。 但先生這段話提醒了他,讓他跳出了原本固化的思考怪圈,開始研究信息本身含義以外的事情,終于逐漸領悟那段信息的本質,意識到比破碎字詞更重要的事實。 那并不是像文字那樣的概念媒介,而是極其微弱的靈魂殘留。 如果這段信息是靈魂殘留,就能解釋得通為什么會一直留在書中,沒有被書籍的所有人抹除,那個怪物雖然力量驚人,還能以靈魂的苦痛為食,但本身并不是正常的活物,根本沒有靈魂,先生也承認過除了完整地把靈魂殘留吃下去以外,無法讀取到靈魂殘留中的信息。 也就是說,先生對這種純粹由靈魂組成的事物,并沒有完全的掌控力,零碎得連琳都只能捕捉到幾個字眼的靈魂殘留,很可能不會被沒有靈魂的怪物發現。 這就涉及一個問題了,如果說這個信息確實不是書籍撰寫者留下的,又是誰能在先生保存在自己房間里的書中,隱秘地留下自己的靈魂殘留呢? 對于這個問題,最大的可能當然是這本書過去的主人,也許是某個對先生有惡意的旅人也說不定,琳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過,先生明確地回答所有古籍都是他從撰寫者手中直接收取的代價,之后就一直存放在屬于先生體內的城堡里,沒有任何外人接觸過。 沒有外人......琳敏銳地注意到先生的用詞,他不動聲色地放下手中看不懂的另一本漆黑之書,提出另一個疑問。 “一直到現在,我都只能短暫看懂而已,但先生以前的強大仆從,應該能看懂大部分的吧?!?/br> “不,并不是這樣的?!?/br> 坐在躺椅上的先生搖頭,略顯蒼白的指尖捻住書頁,輕盈地翻過去。 “這些書籍必須者‘理解’方能讀懂,且需要本人領悟,即便我愿意教導也無法做到,因此能真正地翻閱這些書籍的,只有少數幾位仆從,目前未發現其與實力間的關聯性?!?/br> “原來如此......看來我也并非最糟的仆從?!?/br> 琳垂下眼簾,如常地自嘲了一句,便將沒有找到靈魂殘留的書放到一邊,看起先生建議的深澀典籍。 這本書,曾經被過去的仆從翻閱過——只知道這點就夠了。 作為先生食糧的苦痛必須要正常生物的靈魂才能產出,過去的仆從當然也擁有著健全的靈魂,否則就該呆在地牢里了,而只要是有著靈魂的生物,就能像他死前那樣,在物體上留下能供其他生物讀取的靈魂殘留,盡管基本上都是無意的,倉庫里那些待鑒定的奇特物品就是這樣。 但如果他想要故意留下的話,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他懷著這樣的猜測,小心翼翼地在某天的一次訓練中,將一股微弱的靈魂力量附著在被他削斷的樹葉上,在戰斗中他本來就會使用靈魂之力,完全能掩蓋留下殘留時的力量波動,同時被半截樹葉卡在蕾絲短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便被殺復活后,身上殘破的衣服,連同那片樹葉依然在。 就在他隨意地脫下身上破爛的女仆服時,指尖仿佛無意般觸碰到樹葉,瞳孔悄然一縮,剎那間便恢復,看不出任何異常,便赤裸地踏入了放滿水的溫熱浴池內,讓霧氣遮蔽了他眼眸深處的銳芒。 只有那一瞬間就夠了,他確實能在樹葉上讀取到自己的靈魂殘留,看到了自己死前被木杖的光芒擊中,四分五裂的悲慘場景。 線索串聯起來了。 被琳從書中讀取到的,并非如撰寫者那種透過文字傳達的概念,而是人的靈魂殘留,雖然無法確定留言者的真身,但根據先生的說法,除了撰寫者以外,只有先生自己和仆從能接觸到并這本書,先生自然不會愚蠢到留下自己的弱點,那這個殘留的主人就呼之欲出了。 ——是過去,某個已然崩壞的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