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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和緣一的雙向幼馴染(14) 等到藤本知道緣一已經出發前往寺廟,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他不由得擔心地說道:“夫人,這種事情您怎么不讓我去辦呢?” “你的話,目標太明顯了?!狈蛉吮皇膛銎?,慢條斯理的用著早飯,她的身體用了無慘給的藥之后,看上去比之前要好了一些,“阿系的實力我有信心,護送個小孩子問題不大?!?/br> “不是,怎么說呢……那個叫無慘的仆人也不見了,這件事您怎么看?!?/br> 夫人手一頓,“怪了,阿系應該不會做多余的事情。算了……那個怪人跟過去就跟過去了吧。暫時看不透他的目的,想太多也是無益?!?/br> 哇,重點不是這個好嗎?重點是您大兒子養的狗(貼身仆人)和您的小兒子跑了! 巖勝本身就對自身能力矮緣一一頭很不甘心了,如今仆人整這么一出,他現在的心情已經不是差能形容的了。 家主繼承人的貼身仆人,都是被當作未來的家臣預備役看待的,當初巖勝愿意提拔無慘也是看中了他表現出來的戰斗力。 后面他展現出的醫術純屬意外之喜,讓巖勝更加堅信自己是對的。 如今無慘整這么一出,幾乎是在當眾打他的臉,形同背叛,讓他的怨念和憤怒都快要溢出來化為實質了。 藤本回憶起了那一幕,眉頭都不由得擰在了一起,露出了個一言難盡的扭曲表情。 看著藤本臉上表情如此精彩,連夫人都不由得抬頭問道:“怎么了嗎?” 藤本搖搖頭起身,“沒什么,我給您煎藥去?!?/br> 好在夫人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也就沒在乎藤本生硬的借口。 夫人身體才剛好,藤本覺得這時還是不要跟夫人說她兒子之間的八卦比較好。 煎藥是個無聊的差事,人無聊的時候總愛胡思亂想,藤本也是這時才從他腦子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件快被他忘記的事情。 他個把月前給鬼殺隊的同門師姐寫信,請她來喝酒。 當然,名義上是喝酒,實際上是討論無慘的處理方式。 如今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到了。 已知,藤本師姐杏子是鬼殺隊的柱級劍士。 又知,無慘是鬼。 而現在,無慘現在已經離開了。 藤本倒吸一口涼氣,應該、也許、大概、不至于這么倒霉碰上……吧? 烈火灼燒著老舊而華貴的樓閣,帶起了陣陣黑煙,高大的人身蛇尾的怪物和一個金發的女人纏斗著。 即使在火場中,那個女人的身影竟也絲毫不落下風。 遠處,斷了一條腿的黑發女人正艱難地向外移去。 這個人是伊黑家的主母,是飼養蛇鬼的人,她在昨天傍晚知道有一個金發的女人前來借宿。 那個女人帶著一把有著黑色刀鞘的刀,穿著臟兮兮的紅褐色武士服,但衣服內襯卻繡著流動的火焰紋樣,還用金線滾了邊。 這樣富貴的衣服價格不菲,但看她沒帶仆人在身側的樣子,估計不是走失了就是家族沒落了。 這對以劫掠為營生之一的伊黑家來講,是非常好的獵物。 因此金發女人的借宿得到了允許。 在當晚和眾人用餐時,那個看似孱弱的女人卻語出驚人,“不請你們的’蛇神大人’出來喝一杯么?” 四周瞬間一片死寂,靜到落針可聞的地步。 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連一旁彈三味線的女人的手都停了下來,她隔著衣服摸了摸藏在自己脊背位置的帶鞘短刀。 金發女人起身,環視了一圈沉默的眾人,“這樣啊,那就由我來請吧?!?/br> 她拔出了自己的刀,黑色的刀鞘下是一柄刀身赤紅的刀,上面有著流火般的刀紋,靠近刀鐔的位置刻著“惡鬼滅殺”幾個字。 主母摔杯為號,在座的眾人紛紛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攻了上去! 主母曾用這種鴻門宴解決了很多的客人,但很可惜,她遇到的金發女人不在此列。 那是一種不算快的刀法,但卻帶著萬鈞的力道直逼要害,絕大多數人只見得紅光一閃,便已分出了勝負。 當主母被女人踩斷腿骨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死定了,可頭頂的沙沙聲救了她一命。 女人回頭望去,只看見蛇鬼的血盆大口。 她砍向主母的刀,立刻調轉了一個角度迎上了蛇鬼。 蛇鬼很狡猾,特別擅長利用地利躲避和突襲,因此女人和它纏斗了一整個晚上,最后她追得煩了,干脆拿冷水把自己淋了個透心涼,然后把整座房子都給點著了逼它出來。 主母如今花了很大的力氣終于從火場中逃離,出來后卻看到一個下半張臉纏著繃帶的黑發小孩也逃了出來癱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還活著!”主母認識這個孩子,這是給蛇鬼準備的祭品,現在應該還被鎖在地牢里,按道理應該不是被燒死就是被困死在里面才對。 那孩子沒有說話,抄起一根斷掉的木樁子,拿滿是木刺的那一頭對準了主母,一金一藍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小獸般的兇狠。 主母瞇起眼睛,摸起了身側沾了血的短刀,扶著斷壁殘垣顫抖著起身。 轟! 二樓傳來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重重摔在了地上。 是蛇鬼! 清晨的陽光落在了它的身上,它發了瘋般掙扎著想要逃回暗處,卻被那個金發的女人拿刀死死釘在了地上! 蛇鬼發出了凄厲至極的慘叫,身軀在陽光下一寸寸崩解,最后化為了一捧白色的灰落在地上。 女人撐著刀跪在灰中大口喘著粗氣,嘴角和鼻孔都有鮮血流出,看樣子是受了內傷。 主母忍著腿上的劇痛,沖向前朝女人砍去! 可邊上的孩子動作更快,抄起木樁子就砸向主母。 主母被砸得身形一頓,剛想繼續揮刀,卻發現自己的視線朝下后方轉了一圈。 然后她看見了,自己脖頸的斷口處不斷往外涌著血。 主母人頭落地,金發的女人熟練地揮刀血振收刀入鞘。 她上下打量著剛剛出手的小孩,贊嘆道:“不錯嘛,我把牢房的鎖給拆掉后,你居然自己就逃出來了,明明當時看上去都那么虛弱了,真是不可思議啊?!?/br> 隨后她來到了一棵樹下,猛地一腳踢在了樹身上。 一個黑影樹上應聲落下,在落到地上的前一刻勉強張開翅膀滑翔,避免了腦袋著地的命運。 孩子這才發現那居然是一只黑色的烏鴉。 烏鴉在地上用嘶啞的聲音叫道:“不要臉!不要臉!杏子又在擾人清夢啦!” “別嚎了,秋刀魚,離藤本所在的繼國家還有多遠?” 被稱作“秋刀魚”的鎹鴉飛到空中盤旋兩圈,隨后用嘶啞的聲音喊到:“西南,西南五十里!” “唔……快了啊?!迸松炝藗€懶腰,準備繼續趕路。 見女人要離開,孩子趕忙跟了上去拉住了她的袖子,“那個,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這個小孩會跟上來,“我?我叫煉獄杏子,你呢?” “我的名字………伊黑……小芭內?!?/br> 孩子說完就暈了過去,看來身體真的虛得厲害。 “不過,把鬼視為神明的懦夫家族,居然生出了一個有骨氣的孩子,也是難得,我帶你一程好了?!毙幼雍咧≌{將伊黑背起,準備去找找附近有沒有什么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