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星光(窒息/電擊/強迫射精)
“知道這是什么嗎?”牧淺的聲音冷淡中帶著一點調笑,讓顧青墨分不清此時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在想什么,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那個露出燦爛的笑容喊他“小青哥”的男孩還是那個能夠毫不動搖的折磨他的狐貍。 “知道的?!鳖櫱嗄p聲說。 他第一次在調教中昏過去的時候,夢里充斥的都是這個東西。 在皮套中,被剝離五感,甚至剝奪呼吸的能力,所有的感官都被控制,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施虐者施加給他的所有感官刺激,以及祈禱也許施虐者可以大發慈悲的原諒他。 僅僅是拿著這個東西他都覺得自己的手在顫抖。 還是因為他已經接近極限了。 “接下來我會對你進行五感剝奪、窒息和電擊,”牧淺平靜地說,“我不會碰你的后xue,所有的刺激會全部集中在你的yinjing上?!?/br> 顧青墨呼吸急促了一些,有些不安的看著牧淺——牧淺說的這些全部都是明確寫在自己的信息欄里自己不能接受的,以及通過經驗牧淺發現他不能接受的。 牧淺曾經花了很多時間排查清楚他的每一個禁區,并且小心謹慎的不去觸碰也不去提及。 “想要嗎?”牧淺低聲問。 顧青墨顫抖的深吸了一口氣,“這是懲罰嗎?你生氣了嗎?” “沒有喲,”牧淺露出淺淺的微笑,“不是懲罰,所以你不接受也沒關系?!?/br> “那到底為什么……”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顧青墨,”牧淺的表情嚴肅了一些,“我只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想要嗎?” 顧青墨渾身因為恐懼顫抖了一瞬,但是看著牧淺平靜地眼神,他感覺到自己的恐懼稍微沒有那么讓他失去理智了,“我想要,牧淺,我想要?!?/br> 牧淺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好孩子,真乖?!?/br> 他說著站起來,走向吧臺,動作熟練的開了一瓶紅酒,從吧臺下拿出了一瓶藥,倒出來了兩粒,并把紅酒倒進了高腳杯里。 “過來,把這個吃了?!蹦翜\說。 “這是什么?” “這瓶藥確保你不會昏過去,我不想你悶死在那里面,”牧淺簡單的陳述,“酒可以多喝一點,今天晚上很長,需要一點提神的東西?!?/br> 酒的作用他已經體會過一次了,但是在牧淺的注視下他還是喝了三杯,等他開始感覺到輕微的眩暈時才停了下來。 等他喝完牧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一口慢慢的吞了下去后朝顧青墨點了點頭,顧青墨朝皮套慢慢的走了過去。 等他除了頭以外已經把自己整個塞進了皮套里之后牧淺漫步過來遞給了他一副耳塞,“先別戴?!?/br> 牧淺說了之后低頭把皮套胯部的扣子解開,赤裸的雙手從皮套的縫隙伸了進去,順著顧青墨的大腿摸上了腹部,把顧青墨已經抬頭了的yinjing從開口處動作輕柔的拿了出來。 顧青墨打了個寒戰,呼吸瞬間急促了幾分,頂端已經開始伸出透明的液體了。 牧淺輕笑著彈了彈他的頂端,顧青墨掙扎著壓抑住一聲呻吟,yinjing抖了抖。 “不要壓抑你的聲音,今天晚上沒有射精限制,你可以隨便射,”牧淺想了想,“十次,今天如果你能射十次就把你放出來?!?/br> “十次……”顧青墨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 “可以了,我要說的就這么多,把耳塞戴上吧?!?/br> “我不想戴,”顧青墨抿了抿嘴唇,“我想聽你的聲音?!?/br> 他對窒息和電擊沒有任何安全感,如果他不能時刻確定在他邊上的人是牧淺的話他可能會隨時在混亂的狀態崩潰。 “不要討價還價?!蹦翜\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 看著牧淺的笑容,他忽然就覺得也許剝奪五感也沒有這么難以接受了。 他真的沒救了。 順從的戴上耳塞,他看著牧淺在他面前輕聲的說了句什么。 “好乖?!蹦翜\說著再次揉了揉他的頭發,“戴上吧?!?/br> 看懂了牧淺想表達什么,顧青墨戴上了頭套。 隨著頭套戴嚴,顧青墨馬上開始感覺到呼吸的困難——僅僅是深吸一口氣就讓整個皮革貼在了他的口鼻處,他感覺自己的整個面部開始灼燒一般的炙熱。 他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在皮衣里的時候不能深呼吸,每一口呼吸都要確保短促,因為總共氧氣就只有這些,深呼吸注定不可能帶來足夠的氧氣,只會造成無法控制的混亂。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沒辦法保持冷靜,短促的尖叫了出來——感覺上在牧淺調整了一下皮套的位置之后,他整個人忽然在失重中漂浮了起來。 慌張的在皮套中扭動著身體,卻只造成了吊起他的繩索的松動,更大的失重感迎來。 “啪——” 牧淺朝著他的yinjing抽了一鞭子。 顧青墨試圖讓自己不要動,但是他已經開始分不清方向了,也控制不住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 “我怕,牧淺!”顧青墨喊出聲。 牧淺眼看著自己面前的性器從硬到滴水到開始逐漸變軟,牧淺伸出雙臂將還懸吊在空中沒有固定住的顧青墨抱在懷里。 失重感消失,顧青墨開始能夠感覺到自己處在一個怎么樣的方位,隨后他感覺到牧淺順著他的脊椎撫摸的手。 牧淺笑著看著顧青墨再次硬了起來,伸手獎勵性質的揉了揉面前的roubang,雙手麻利的再次拉動起繩索。 這次顧青墨沒有再掙扎。 沒事的,這次做出這種事情的是牧淺,所以沒有關系。 這不是他想要的嗎?他不應該掙扎。 顧青墨在黑暗中默默的穩定心神,小口吞咽著僅剩的空氣。 接著他感覺到牧淺的手再次碰上了他的yinjing,先是溫柔的上下擼動,然后一只手緊握他的睪丸另一只手摩擦著他的頂部。 牧淺正在用他沒戴手套的手觸碰他骯臟的地方,僅僅是這樣的概念就足夠讓他射出來了。這樣的動作重復了不到兩次他就激動的在一片白光中高潮了。 劇烈的射精導致的劇烈運動后一般的狀態讓他的呼吸劇烈了起來,整個人越來越眩暈。 牧淺在他下體裸露的皮膚上擦了擦手,隨后他就感受不到牧淺任何存在的氣息了。 顧青墨不耐的扭動了一下身體,yinjing抽搐了一下。 下一刻,牧淺像是打開了皮套的什么裝置,本來就密閉的皮套中的空氣瞬間全部被剝奪,整個皮套完全貼合在他的身上,他甚至從壓迫感中感覺到了疼痛——牧淺在抽真空。 “不要!牧淺!求你不……”但是他的聲音很快隨著皮套內空氣完全消失而被截斷。 他希望他能聽見,他想知道牧淺有沒有聽見他的呼救,他想讓牧淺告訴他他沒事,一切都在計劃內,馬上就要結束了。 被完全固定住后就算想要掙扎也沒有效果。皮套的口鼻處在因為顧青墨劇烈的吸起而不斷起伏了片刻后逐漸不再有任何浮動。顧青墨開始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離自己越來越遠,他的掙扎也越來越虛弱。 “要死了……”顧青墨在心里想。 盡管在極力控制,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眼淚從眼眶里流出來,嗆進鼻腔里。辛辣的感覺讓他劇烈的咳嗽著,把他從持續想要昏過去的狀態下拉出來。 就在他馬上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皮套口部的封口忽然被打開了。 “啊——”顧青墨像擱淺的魚終于回到水里一般發出了劇烈的抽氣聲。顧青墨像是瘋了一般劇烈的喘息著,再一次感覺到窒息帶來的劇痛。 幾秒之后意識回籠顧青墨才意識到自己在短時間內又射了,而且不僅射了,他似乎還失禁了。 太過于混亂了,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處于什么樣的狀態了,而一切才剛剛開始。 恐懼被強行壓制下去,顧青墨不斷告訴自己這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牧淺,他想要讓牧淺完全掌握他,他想要消除自己所有的思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滿足牧淺欲望的工具。 所以他可以接受,他愿意接受。 在顧青墨開始逐漸接受的時候,牧淺已經不打算讓顧青墨擁有太久呼吸的權力了,在他還在掙扎著喘息時他貼近顧青墨,用嘴封上了他的呼吸。 在感覺到嘴里的舌頭的時候顧青墨才意識到正在發生什么,拋棄了呼吸沉浸在牧淺溫柔的吻中,害怕自己因為缺氧而不斷收縮的喉嚨會驚擾到牧淺,讓這個吻迅速結束。 牧淺低垂著眉眼看著顧青墨的下體,緩緩松開了嘴唇,貼著顧青墨的嘴角發出輕笑聲,用手寵溺的摸了摸顧青墨的jiba。 “又硬了?!?/br> “別碰……牧淺……嗯啊……”顧青墨發出哽咽的氣音,“好難受,別碰它……” 高潮了兩次的yinjing在牧淺的擼動下已經開始有陣陣的疼痛感了,失控的感覺讓顧青墨再次慌亂了起來。 “我不行了,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顧青墨還在混亂的喊著,但是牧淺毫無所動的還在擼動著,“放過我,我錯了,我錯了我會改的,不要再罰我了,解……” 牧淺沒在聽顧青墨在喊什么,重新拉上了顧青墨氣孔。 重新回歸到窒息的狀態,顧青墨瘋了一樣的掙扎起來。 “解也,不要……”顧青墨在真空中發出無聲的懇求。 “今天為什么這么精神?!蹦翜\嘆了口氣,已經開始有點后悔一開始的決定了——如果他一開始沒有選擇五感剝奪,或者沒有選擇窒息,現在應該很容易可以安撫顧青墨。但是現在就算沒有任何途徑安撫他,他也不可能停下來——調教師最重要的就是一致性,如果他因為不忍心而出爾反爾就會在被調教者心理造成僥幸心理,雙方的信任出現崩塌,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調教的第一大忌。 更重要的是,如果現在停止了,他想做的事情就沒有意義了。 但是如果他不馬上安撫顧青墨,過分的掙扎會讓本來充足的氧氣含量迅速降低,窒息很危險,如果處理不當很容易會造成永久性的損傷甚至死亡。 本來沒打算這么早的,但是如果沒有別的辦法了的話…… 顧青墨在掙扎中感受到比平時感受到的更加纖細修長的手指撫摸上了他的yinjing,隨后柔順的布料開始摩擦他的整個性器,激起陣陣的白光,和強烈的不適感。 再之后,似乎有兩個什么東西綁在了他的yinjing上。顧青墨忽然想起來了——電擊。 “不要,求求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懲罰我,我會聽話的,解也,求求你……”顧青墨還在無用的掙扎著,無力感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他不記得自己在哪兒,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呼救永遠不會傳達出去,就算他有能力傳達面前的人也不會在乎,因為他從來沒有在乎過,“救我,牧淺……” 但是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個溫暖的東西包裹住。 很長時間他沒有意識到包裹住他的是什么,但是隨著明顯是舌頭的東西隨著包裹住他的東西一起活動著,唾液混合著前列腺液黏膩的觸感在他最敏感的皮膚上流連,顧青墨意識到了發生了什么——解也永遠也不會把他最骯臟的東西放進嘴里,更不要說他剛剛才射精、射尿之后。他不在家,他不在那個陰暗的地下室,他在牧淺身邊,他是安全的。 嘴唇在他的頸部流連半晌后包裹住他的頂端,舌尖在他的尿道口打轉,牧淺吮吸著他的頂部,隨即越吞越多,他開始慢慢的感受到了牧淺的口腔內部,隨后是他緊致的咽喉。 顧青墨早就不再掙扎了,皮套嚴實的擋住了他舒服的呻吟聲,他無意識的聳動著下體。 突然被頂了一下牧淺咳了一聲把嘴里的yinjing吐了出來,沉沉的吐了口氣,沒等呼吸平穩就再次把顧青墨的yinjing整個吞進了嘴里,像是普通的活塞運動一樣將整根都吞進口腔里,連續抽插了十幾下。 已經射過兩次后顧青墨沒有原本那么容易射精,就連前列腺液都很稀少,以這個樣子就算他再舒服也很難馬上射出來。牧淺將性器從喉嚨里退了出來,淺淺的含在嘴里,按動了開關。 開關啟動兩個跳蛋同時震動了起來,顧青墨開始不受控制的發出尖叫聲,不斷地聳動下體在牧淺嘴里抽插。 等了十幾秒,牧淺掏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開關,猶豫的看著那個黃色的按鈕,按下了開關。 電流隨著顧青墨的yinjing一起傳進了他的嘴里,也瞬間貫穿了顧青墨的全身。 顧青墨的尖叫聲已經可以透過皮套清晰的聽清了,牧淺用舌頭擋住了顧青墨的頂端,隨后jingye便射了出來。 關掉按鈕,牧淺迅速站起身,把顧青墨氣孔打開。 顧青墨已經不會說話了,他急促的呼吸著,嘴里時而會發出充滿欲望的喘息和呻吟聲。 這一次牧淺給了他更多的喘息的時間后才貼上了顧青墨的嘴唇,顧青墨像是一開始掙扎的呼吸一般焦急的張開嘴,和他的舌頭交纏。 把嘴里的jingye渡進顧青墨的嘴里,牧淺看著顧青墨艱難的把所有的東西都咽了進去后在顧青墨的yinjing頂端纏上了兩個跳蛋后將所有的開關同時打開。 “牧淺,好難受……” 牧淺沒有重新關上顧青墨的氣孔,明明知道聽不到回應顧青墨還是一個人在黑暗中低聲的呢喃。 “牧淺,好疼,我要受不了了,想要關上,好難受,已經射不出來了……” 牧淺在吧臺的這段時間顧青墨一直在低聲呢喃著,牧淺一邊漱口一邊平靜地看著顧青墨,眼睛里看不出來情緒。 “牧淺,牧淺,牧淺,牧唔——”呢喃聲被打斷,一根吸管插進了顧青墨的嘴里。 顧青墨急切地吞咽著液體補充水分。 等一杯水喝完,牧淺將嘴唇貼在顧青墨的嘴邊,輕聲說,“給你喝水是為了清理喉嚨,如果你自己的jingye沒咽干凈一會兒可能會嗆到?!?/br> 盡管知道顧青墨聽不到,但是這樣的說話方式能讓顧青墨明確的知道他正在跟他說話。 顧青墨很安靜,他聽不見牧淺在說什么,但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要把氣孔關上了?!蹦翜\說完推后了一一步,封上了氣孔。 這一次顧青墨幾乎像是知道會發生什么一樣安靜的等待著。 …… 在這之后顧青墨再也沒有過激的掙扎過,盡管到了第六次就連射精本身都已經充滿了痛苦,在打開氣孔的時候眼淚都已經多到順著縫隙擠了出來,但是他沒有再抗拒過。 每次他痛苦的呻吟聲和哭腔中間都會夾雜著帶著色欲的喘息和夾雜著欲望的哽咽。 真正出現問題的是第七次,不管牧淺做什么,不管顧青墨看起來有多舒服,他都沒辦法射出來。牧淺已經把所有的跳蛋的震動都調到了最大,并且不間斷的開啟關閉跳蛋放電的功能。到最后牧淺甚至用上了飛機杯,但是顧青墨怎么都射不出來。 但是顧青墨已經到極限了,他的后背不斷不受控制的向后拉伸,哭泣聲不斷的從皮套里傳出來。他不斷地晃著頭,像是想要竭盡全力的擺脫現在的狀態。 快感不斷在積累,痛感和酸澀已經一點點的轉化成了欲望,顧青墨一邊難受的呻吟一邊不受控制的主動在飛機杯里抽插,終于,在抽插了整整十分鐘后,他忽然尖叫著射了出來。 問題是,他什么都沒有射出來。 在他的yinjing像是正常射精一樣膨脹顫抖后,它慢慢的軟了下來,尿液從尿道口不受控制的滴落。 整個晚上顧青墨沒有哪個瞬間像此時此刻這么清醒。在整個瘋狂結束后,在所有的快感消耗殆盡后,他重新獲得的感官信息讓他覺得害怕、恐懼。他覺得他的jiba已經壞掉了,他只能感覺到尿道的灼燒感和刺痛。 長時間的窒息讓他頭痛欲裂,胃部的刺痛和惡心感也讓他感覺到害怕,他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住嘔吐的欲望了,如果不是他已經把胃袋吐空了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吐出來了。 但是這個時候牧淺再次打開了貼在yinjing上的跳蛋。 對他來說震動的跳蛋已經沒辦法帶來任何快感了,他只能感覺到強烈的震動帶來的反饋和陣陣刺痛,除此以外什么也沒有,就好像跳蛋不是貼在他身上震動的一樣。 他想要逃,想要結束。但是不行,還有三次,還有三次……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三”這個數字感覺這么絕望過。 他懇求、乞求、哭喊,但是他感覺不到牧淺提供的任何反饋。 在他沙啞的哀求聲中,牧淺已經把手放在皮套上準備重新封上氣孔了。 “瑪麗安娜……”顧青墨忽然想了起來,“瑪麗安娜!” 這里不是他家,牧淺不是解也。他永遠可以選擇停止。 牧淺把手從氣孔上移開了,隨后他感覺的自己的正面,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個全身的拉鏈被拉開了。 哪怕在黑暗中他也一直努力的睜著眼睛,這樣當光透進來的時候他就能看見。 失去皮套全身的支撐,他從皮套里掉落了下來,牧淺眉眼柔和的朝他張開手,把他穩穩地接住。 “歡迎回到地球?!蹦翜\笑著說。 顧青墨的聲音已經沙啞的快要沒有聲音了,但是牧淺依舊能從他的肢體動作和語氣感覺出來他的不滿,“我聽不見?!?/br> 牧淺控制不住的大聲笑了出來。 和顧青墨一起跪在地上,牧淺雙手覆在顧青墨的耳邊幫他把耳塞摘了下來,柔聲說,“好了,已經沒事了?!?/br> 顧青墨控制不住身體的重量,把頭埋在了牧淺的肩膀。 “舒服嗎?” 顧青墨抬起手努力用力錘了牧淺肩膀一下。 牧淺摟住顧青墨的肩膀,再次忍不住發出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