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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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雙眼模糊的視線里,看到遠處紅色的人影向他走來,寧非有些木然的神情一震,欣喜地抬頭看向紅衣男子。 秦黎走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又回頭走回來,與命蠱融合后,他的思維方式已經分不清是他自身的還是受那蛇妖影響后的,他只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走到還呆呆跪著的男人面前,他視線詭異地上下掃了掃,莫名的笑意讓寧非心底泛涼,主人……為什么變得那么陌生了,可是重逢的喜悅令他下意識地忽略這種違和感。 被示意跟著他來到太姆山東北方的山崖下,看到之前看過的鐵架,才知道這東西的用法。 只見他拿出哨子吹了一下,不到片刻便有鐵鏈垂下,將鐵鉤扣上鐵架的頂端,兩人站在木板上,繩索穩穩地拉起,直直上升到半山腰,一座鐵質的吊橋從半山腰盤繞到崖壁另一方,沒有見到任誰都想不到這里能造出這樣的走道。 走到崖壁的另一面,處于高處俯瞰下,湖面如鏡,沿岸建著一連排的三層閣樓,丁字結構通向湖面上一處大型的閣樓。建筑簡潔卻富有特別的美感,不似這個世間的任何建筑,卻又保留了一部分的相似輪廓。 靜默無語地跟著秦黎走到中間的閣樓中。 “跪著?!?/br> “……是?!睂幏切闹幸惑@,他已經許久沒有在主子的房中跪著伺候,此時竟然有些恍如隔世。 秦黎毫不關心他的想法,對他來說,這個男人除了是之前他厭惡的下屬之外,也不過就是那人要去的所有物??丛谀侨说拿孀由?,他不會弄死他,不過……想到自己在現代時宇文白的態度與這邊寧非的態度,就有那么一些的不爽,憑什么好處都讓那人占盡了,兩邊都有人那么期待著,等著他回來,而自己就仿佛游離在兩方世界之外,不被任何人需要。 寧非沒發現他眼中的陰霾與惡意,見他取出一個錦盒,里面是幾個塞著軟木塞的瓶子,取出一瓶倒了一顆紅色丹藥扔在寧非面前。 “吃了?!崩淇釤o情的話落在寧非耳邊,寧非一怔,壓下心里的痛楚,將面前的丹藥撿起毫無停頓的塞入嘴巴吞下。 然而半響,看著直挺挺跪著毫無反應的男人,秦黎疑惑地走到他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仔細的看著,見確實不見絲毫反應,疑惑更深了。隨即想到什么,他尖利的指甲劃過寧非的脖頸,頓時血液從傷口滑下,他湊過去聞了聞,才了然地道:“竟是圣果……難怪你還能活著?!?/br> ‘他竟然圣果都能給你,倒是個情種,真應該讓宇文白知道?!?/br> 他回來的時候,知道自己的體內有圣果,但是并不是所有事都能知道的,那人不會跟他提起寧非,只說把炎修宮轉手了。 反正他也沒打算回這個世界了,炎修宮也就不是他的了,對此他不置可否,現代的秦家也不差,自己并不虧。他對那人到也佩服,無上的權利,自身的性命全都愿意給了出去,自己對宇文白能不能做到這些呢?他不禁暗思。 心中的想法絲毫沒有影響他接下來的動作,知道蠱毒對這個男人無用后,他想到了還有一種藥或許能試試,便取出一瓶藥液,扣著寧非的下顎讓他張開嘴,將藥液整瓶倒入,不知道這類藥對有了圣果這樣百毒不侵的體質能否起點作用,他到有些期待了。 從始到終,寧非如木偶一般不發一語,他能察覺的到剛才主人對他的漠然,心下黯然,將情緒藏的更深。 這次藥效來的很快,男人跪著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臉頰酡紅,不?;涞暮顾窳怂囊陆?,寧非覺得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還有身體不可遏制的起了那些反應,他已經明白自己剛才吃的藥是什么作用的。 只是,為什么? 秦黎饒有興趣地看著寧非的變化,暗自想著,看來百毒不侵也不是對所有藥有效,起碼春藥不算毒就無法抵制。 看著男人微微彎了的脊背,一臉難受的樣子,秦黎心情一陣暢快。果然,折騰那人的東西真是讓人痛快,仿佛在現代受的那些怨氣都有了發泄的地方。 看了一會沒了興趣的秦黎靠臥在軟枕上昏昏然睡去。等醒來的時候,面前跪著的男人已經軟倒在地,地面上還有濕漉漉的痕跡,過多的汗讓寧非有些脫水,嘴唇干涸地微微張開粗喘著,眼神迷茫而脆弱。 “水……” 秦黎的雙眸瞳孔微微豎起,挑起的眼角是無盡的媚意,然而其內的冷酷卻讓人見之心生寒意,仿佛與那冷血之物重合。 “渴了就喝吧?!睂⒁豢谕敕胖迷谀腥嗣媲?,碗內的水泛著淺淺的紅色,他將剛倒入液體的瓶子往樓外一扔,噗通一聲瓶子沉入水底。 男人確實渴的受不了,面前微微晃蕩的液體更是讓他動了動干澀的咽喉,思維有些混沌,像被火焰一般的炙熱烤干了腦髓,思緒變得十分遲緩。 “唔……”雙眸閉了閉,他顫抖著手緩緩摸到碗邊,險些將碗弄倒了。 “小心點,倒了可沒得喝了?!鼻乩铔鰶龅卣f著。抬手悠閑地拿起侍從端上來的酒壺,手腕如寫意一般醍醐瀟灑的將酒液倒入口中,多余的酒水順著白皙的脖頸淌下,浸濕了衣襟,微瞇著雙眸神態更是慵懶,與地上狼狽掙扎的男人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人見到肯定是要心疼了,我的心也在疼呢,咱們既然是一體的,就一起受著。秦黎臉上浮現一抹快意。 “唔……主……主人……”地上的男人閉了閉眼,潛意識知道碗里的液體不能喝,他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向了碗,卻在指尖觸到時強行將碗帶倒。 “嗯?不喝?” “本座賜予的東西都敢拒絕了,你膽子大了?!鼻乩枳匝宰哉Z地說,“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不乖?!闭f著,眉心浮現一絲陰翳與狠意?!靶“装⌒“?,你跑不掉的……” “既然這么不乖……就別怪本座使手段了……”秦黎輕笑一聲,無機質的瞳孔轉動著定在寧非身上,仿佛透過他在看著什么人。 “主人……”寧非蹣跚地撐起身子看向秦黎,雙眸中帶著一絲依戀和渴求。 “既然叫我主人,怎么不喝我賜予的東西?” “不乖是要被懲罰的,來,繼續……”秦黎也不嫌麻煩,又從瓶瓶罐罐中挑了幾瓶看了看,神情愉悅地將之一并倒入酒壺中,晃著酒壺一步步走到寧非面前蹲下身,抓著他的頭發就強行喂酒。 “唔!……咳咳咳!”寧非晃了晃頭,狼狽地趴在地上,酒水大半都因來不及吞咽而順著脖頸流入衣襟內,但是在最后一滴都倒完后他眼中的那一絲微末清明也徹底被拖入深淵,如一只沒了理智得獸,眼角通紅,瞳孔渙散,手開始毫無意識地大力扯著身上的衣衫,不到一會就將累贅的衣物撕扯得凌亂不堪,渾身濕漉漉的,身下已是遮掩不住的堅硬如鐵。 “主人?!蓖诇o散,怎么都無法聚焦在咫尺外的人影,身體開始無意識的向那人爬了幾步,卻又因為對危險的本能反應而止住。 “嘖?!鼻乩枰姷脚赖矫媲暗哪腥?,若是那位在說不定會疼惜若寶,但是在他眼中卻只是厭惡與嘲弄,他可沒忘,他這一生第一次在乎的人就是死在這男人手里。 “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