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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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屬下不走……” ‘秦黎’何曾被這個一貫看不上眼的影從一而再再而三違逆過,眼中浮現一抹戾氣,拿出鞭子,靈活的鞭子抽向神志不清蜷縮在地的人,血花四濺,片刻后,回過神的秦黎看著地上鞭痕斑駁的男人皺了皺眉,“算了,今時不同往日,饒你一命?!闭f著將鞭子一丟,剛要抬步離去,地上的男人卻動了。 吃力抬起頭的男人,雙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悲哀,艱難地開口問:“屬下有錯?” “主子……因何這,這般……懲罰?” ‘秦黎’一愣,隨后呵斥道:“放肆!你敢這般對本座說話?” “主子,是否忘了您已經不是炎修宮宮主了?”男人借著身體的疼痛讓自己神智不至于昏聵下去,緩緩撐起身體,暗暗調息壓下身體的不適。 “……”‘秦黎’心底咬牙切齒,都是那家伙干的好事,這下連貓都要爬上頭上成猛虎了。 “主子,您是否忘記,您信里所說的話?”男人專注地看著秦黎得雙眸,捕捉到青年眼中閃過的茫然,忽然笑了,笑的悲哀又自嘲,“也對,您不會在意曾說過的話吧?!币蝗鐝那皩λf的,要與他相伴的話,卻早早準備著丟開他。 “少擺出這副模樣,與我無關?!彼蓻]有給那位的話買單的義務,不想再呆下去,‘秦黎’轉身準備離開。 他也是個懂得馭下的人,知道下屬也是需要賞罰分明的,但是寧非是個例外,這個男人應該是他最得力的屬下,幾乎毫無敗績,什么事都解決的非常完美,然而得到的卻不是獎勵而是各種變相的羞辱,‘秦黎’不愿意承認他只是有些公報私仇而已,只是厭惡的久了,就是后來更懂事了,也轉變不過來了。 “主人……”男人一掃之前的憤懣,慌忙上前幾步抓住他拖拽在身后的衣擺。 “主子別走……求您……您要打就打,不需要理由,是屬下的錯?!蹦腥俗⒁曋乩璧难壑袧M是慌亂懇求,卑微的模樣讓‘秦黎’心中一跳。 這不是他的感覺,心里泛起的酸脹讓‘秦黎’有些無所適從,那家伙不是沉睡著修復魂體了嗎,怎么回事?他無視跪著的男人背過身去,閉著眼內視,吃驚地發現那人的魂體修復的速度加快了。 宇文白曾說過,他跟秦黎神魂有一定聯系,雖然不是所謂的前世今生,但是卻奇怪的有著一絲牽扯。當一個人神魂不穩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被牽扯進來,就因為這邊的秦黎受到重創,自己就被拉了回來。 當時他正在現代跟宇文白鬧矛盾心情異常低落,沒察覺到問題就開車上路,結果忽然有一股被重創的感覺,可是自身卻并沒有任何問題,就忽然暈了暈把車撞在路邊的防護欄上了,等醒過來就已經身在這個世界自己本來的身體里。 當時真的是奇景,饒是他知道不少世界本源的事也是驚詫不已。 視線一片漆黑只有不遠處的一道光影,這光影讓他有股熟悉的感覺,不一會兒,他發現這光影有些虛弱,或明或暗的極為不穩,而突然從虛空里鉆入一條蛇,這蛇讓他想起在古書籍里有的記載,上古時期的騰蛇。 這條蛇進來時,本對這道光影似乎帶著敬畏,然而隨后發現光影的虛弱,他開始游弋,繞著光影緩緩而動,察覺到確實這光影不行了,它竟然張開口試圖吞了這道光影。 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有股強烈的感覺不能讓它得逞,于是沖上前撲向那條蛇,接觸到的時候才發現這條蛇的軀體并不像現實中的那樣是滑不溜秋的實體,而是一種凝實的液體一般的東西,手指可以陷入進去,那條蛇猛然被拉開不甘愿地朝光影噴了一團深綠色薄霧,光影被薄霧籠罩更為虛弱,而這騰蛇扭頭看到自己。 他發誓當時他看的明白蛇眼中的驚訝,那蛇似乎沒想到這里還能有一個魂體吧,于是欣喜地向自己纏過來。 按理說這種本命蠱是被主人驅使的,本不應該會反主,他沒這么大的能力,然而當時那光影太過虛弱給了它能吞沒主人的感覺,它一時也忘了自己可不是那個虛弱的魂體,它沒那本事吞進去。 秦黎才不會管這玩意兒是什么個東西,二話不說就施法與它斗了起來,毫無懸念地完敗它?;牦w不同于現實的軀體,他用的是同樣的侵蝕的辦法將那條蛇給吞了,當時覺得挺飽,隨后發現不對勁。那會他才看到自己的軀體也是一個光影,只是此時自己的光影不純粹,白色與綠色混合在一起。 因為騰蛇的命蠱被吞噬,那邊的魂體危機一除才堪堪穩了下來,兩個靈魄不用開口說活似乎還能交流。 那位告訴他,他從南疆的圣域口掉下去,圣域的鑰匙血玉從衣服里脫落出來,湊巧打開了防護的大門,原來這并不是實質的門,而是幾百年前有術士在這里布了法陣,血玉是破法陣的契。摔入圣域中的一潭水中,他勉強游了出來,然而緊接著忽然被一條蛇纏上了,那條蛇居然會說人話。 它告訴他,因為意外被收為一位上古修士的本命契約獸,他沒參與當時的混戰,主人死了,他定的是平等契約的,因此只是重傷卻還是活了下來,沉睡在圣域里被許多年后的一位養蠱人士捕獲,然后被練成蛇蠱。 他本不愿意,但是當時傷勢未好也就只能被控制,這名養蠱人死后竟然舍不得就這么放了它,還想要讓它為族人后代使用,就想出了個法子煉制圣果,圣果用了它的精血,因此不懼他的蛇毒,還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它。 他迫不得已也只能繼續被奴役,不過說起來,它也不是那么不爽,因為后來的族人把它當圣物供奉起來,不做事還能享受各種珍品靈物的獻祭,它也樂意了起來,一直在這個圣域中呆著,這個世界靈脈早已被毀,他的妖力不足,能力大打折扣,看著秦黎挺強大的,它到也愿意繼續依附。 秦黎當時的情況何止一個慘字,半邊身體都快被腐蝕了,能不能活命還難說。這條騰蛇說只要融合它的本命蠱就能修復身體,于是別無選擇的任它將本命蠱送入秦黎識海中。哪里知道當時的秦黎因為受傷的緣故,本就不是這個身體原有的魂魄,因此并不凝實,在以前的世界這種身體很容易被邪物入侵,也就是容易被奪舍。 這騰蛇見之大喜,一掃本要伏低做小準備臣服的想法打算吞噬了秦黎。 哪里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它是死也想不到這個身體里有兩個靈魄,白白把本命蠱送了人做了養料。秦黎吞了它自然也就知道它知道的大部分東西,比如自己這樣的光影在上古時期叫靈魄,少數人才會擁有,難怪自己學習術法如魚得水。比如如何奪舍或者如何將靈魄凝練結實。 他對奪舍沒興趣,這身體原先就是他的,要奪早奪了,只要殺了這個現代的秦黎,自己就永遠留在這里。然而一想到某小白他就不甘心。 為了這邊以后不會輕易影響他,他就將知道的凝練魂體的辦法告訴了那一位。 這其實就是一種功法,讓靈魄跟身體的契合度提高,魂體自然就比較凝實穩定,這在上古時期是專門輔助奪舍后的修士用的,現在算是絕版了,說起來那一位還是得感激他才對。 因此如果不小心弄壞了他的東西,應該也不要緊……的吧?秦黎側過臉掃了身后又恢復成垂頭跪著的男人一眼,低哼了哼。 寧非一鼓作氣地說完后又恢復到了惶惶不安的狀態,生怕秦黎生氣了再次消失,對自己剛才的沖動后怕不已。 “行了,滾開一些,你主子很快就回來了?!?/br> 寧非茫然地看著秦黎背對他得身影,一時沒明白秦黎的話,隨即不知想到了什么,雙眸一睜,眼中閃過欣喜激動的情緒。只是他高興的太早,一放松心神之后,暫時壓抑住的藥性猛然涌了出來。 秦黎發現身后男人的異樣,嘲諷一笑,他到是差點被這男人的話唬住了。既然那人魂體修復加快了,顯然是快要蘇醒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也不會待多久了,走前給那人添點睹也好。 “來人,將他給我按住?!鼻乩栊Φ脮晨?。 屋外的侍從魚貫而入,將本就四肢綿軟神智再次昏然的男人拉開手腳死死按在地上,知道眼前這位并不是他以為的那個,寧非哪里會這般就范,內力一提就暴起反抗,區區催情藥物怎可能奈何得了化境期高手,先前不過是不做抵抗。 然而他此時的反抗哪里有早有準備的秦黎快,只剛運力便被一直注意著他反應的秦黎瞬手急點,胸前大xue被封,內力一滯失了最后掙脫的力量,寧非抬頭雙眸通紅地瞪著秦黎。 “喲,敢瞪我。反了!怎么?打算背主?”秦黎冷笑地說。 寧非xue道被點,渾身乏力只能心下焦急。他有些明白自己等的那人與眼前的主人不同,卻并不是完全知道,不知該怎么對待面前的人,如果傷了他,會不會對那人有影響。這些念頭一閃而過讓他不得不乖順地任由擺布。 秦黎繞著寧非緩緩踱步,他在現代也不是白混的,尤其是秦黎手上還有那樣有趣的夜店。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喚人取來了麻繩,將男人的身體綁成雙腿打開,雙手背在身后,胸前交錯綁起的模樣,讓侍從帶下去清洗了幾遍后,再次帶回來時,男人眼中再一次燃起了憤怒屈辱的火焰。只是這次他的嘴巴被木枷卡住無法再說一句話了。 對他這種冒犯意味強烈的眼神非常不爽快,讓侍從取來黑布將他雙眼蒙上。 看不見眼前的一切,而被幾雙陌生的手在身上游弋觸碰讓寧非驚怒不已,他已經知道眼前的主人就是從前那位,多年的對待讓他知道這位從來不是心軟的主,若只是鞭打責罰他都能忍受,若是……他不敢想,他甚至不可遏制地想著背叛就背叛吧,若是面前的主子辱他,便不惜一切代價反抗。 “你今天對我已經反抗兩次了,這是第三次。事不過三……” “看來,你心中已有了主意?!鼻乩枨脫糁薇従彽氐溃骸皣K嘖,好兇悍的樣子,就你這模樣,他也下的去嘴?不嫌硌牙?!?/br> “我看你也沒比他那些小情人好多少?!鼻乩枘抗馕耆枰馕妒愕卮蛄恐鴮幏堑哪?。 他的話瞬間瞬間挑起了寧非一直以來心底的那絲自卑。 “既已做了孌侍,本該從侍殿出師,好歹不能丟我炎俢宮的名頭輸給了那些個夜店的‘牛郎’,不過也不晚,今日本座就讓人好好調教你一番,讓你知曉怎么用你那硬邦邦的身體服侍主人?!鼻乩璧谋拮犹羝饘幏堑南掳?,湊近的雙眼中滿是惡意,壓低聲音道: “作為你的前主子,我打造一副有趣的東西送給你,就當是陪嫁了,你的現任主子想必會喜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