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短暫懷抱【排泄控制,失禁的高潮】
糖果化在唇舌間,因其稀有,甜蜜的有些發苦。 “謝謝您”,一顆之后,沈秋白不再拿取糖果,開口向繼女道謝,聲音輕而緩,沒有半點哭泣過的痕跡。 “別客氣?”岑小姐笑了笑,拽開了一把椅子,坐在沈秋白身邊,胳膊半支著頭,很是好奇的看著他。打小優渥的生活,使她依舊存留少年人的特質。 “誒,你平時就吃這個,不會餓嗎?還是說過一會就得喝一碗?”她指了指水狀、無色無味、并無半點固體存在的營養液。 沈秋白放下白瓷的小匙子,仔細同繼女解釋,“營養液到體內會凝固成半膠質,可以維持幾個小時,并不會讓我們輕易感到饑餓,以便我們最有效的利用時間?!?/br> 諸如依照嚴格的Omega禮儀行走、坐臥、發情、排泄,學習如何承受、乃至享受alpha的cao干凌虐,被緊鎖在僅僅露出后xue的拘束衣里反復抽插,以及為yin蕩懺悔、請求管束。不過,這些就不必再說了。 膠質……岑小姐聽到這種形容,沉默了下來,過來半晌才又問了一句,“那這東西到胃里……難受嗎?” 話說完,岑小姐也自知說了蠢話,閉上嘴,情緒低落了下去。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的孕者,當年他也是過著這樣的日子么? 岑小姐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生育alpha需要懷孕十六月。十六個月,在那位Omega體內,她掠取了他所有的營養和生機,等她出生,還沒有長到記事的年齡,那個人就已經去世了。 面對沈秋白,這位她父親新娶的、同樣以生育alpha為使命的小媽,她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沈秋白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輕輕笑了一下,像是笑她是個小孩子。他知趣的岔開話題,溫聲問她“國外不是這樣么?” “國外嘛……”岑小姐重新打起精神,想要回答。只是還沒等她敘說,沈秋白又不知為什么,歉意的笑了笑,“我要回去了,謝謝您的糖” “行,你把那個張什么叫進來吧,給他賣個好”,岑小姐笑了笑,向沈秋白伸出手,“來,我扶你過去?!?/br> 沈秋白抿了抿唇,明知不妥,卻仍將手放在了繼女溫熱的手心,被她輕輕拽了起來。緊縛的金箔下,他艱難的邁開步子,纖瘦無力的雙腿初初練習走路,每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冒犯了”,岑小姐又笑了一下,半蹲下來,一手扶肩,一手撂在沈秋白的膝彎處,將他抱舉了起來,像抱一個等身的玩具熊,緩走向花園門前。 沈秋白一瞬間繃緊了身子,探究的看向他過分熱情的繼女。咫尺之間,他能夠看到她纖長濃密的睫毛,貓兒一樣狡黠好看的眼睛,里面有著驚人的善意??嚲o的身軀悄悄松懈下來,不自知的產生依賴與貼近。 年輕的身體仍帶著少女的馨香,并有著不同于冰冷鐵具與中年身軀的熱度。他的面頰微微發燙,束具下的身體也因感知到alpha氣息,一瞬間躁動起來,是他刻在骨血里的下賤和yin蕩。 沈秋白垂下眼,面色又慘白起來,所幸羽毛遮面,遮掩了所有端倪,以及悄無聲息滋長的情感。 “將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走?!?/br> “我回去了”,岑小姐不理會他的話,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門前,將沈秋白放下了,又沖著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而后轉身上了樓梯,身影消失在了長長的走廊里。 沈秋白收回目光,直跪下來,推開門,請求訓導者支配與管教。 訓導者走了進來,如同一臺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不帶有任何私人情緒。他并未在沈秋白身上發泄什么,甚至不曾說話,僅僅拿出來一條長鏈,扣在他的頸上,又解開束在他兩腿間的金箔。 沈秋白知道,這是他當人的時間過去了,從鏈子系上他頸間的那刻開始,他便需回歸yin畜的身份。他跪伏下來,四肢著地,小腹墜隆著,像一只懷孕的母狗。他難以抑制的為這個想象作嘔,又為那道身影早已消失在長廊慶幸。 訓導者牽著他走進房間,冷冰冰的,堆滿了束具、繩索、皮鞭等等,四面乃至天花板上都是鏡子,確??梢杂痴粘鏊衴in態。像一個滑稽的刑室,讓人壓抑而畏懼,一如所有Omega無可反抗的人生。 “怎么回來這么晚,你這yin畜不憋的慌嗎?還是就這么喜歡把東西都留在身體里面?”一位訓導者拍了拍他的臉,例行對他所有行為做出歪理與侮辱。 沈秋白并未辯解,只垂下眼靜靜等待將要到來的一切。幾個訓導者都伸出手來,解開錮在他全身上下的貞cao鎖,打開肛環,將銀質的細針從他的皮rou中抻出,留下微微腫脹的孔洞。 他爬上盥洗臺,依照著Omega的行止禮儀,兩腿大開,雙腳緊貼臀根,身子挺直,端正的跪了下來。他試圖維持一點尊嚴,緊繃起身子,然而脫去束具的遮掩,充斥著水液的小腹愈發鼓脹突兀。 為使Omega們明白自己的身份,盥洗臺通常不設置排水口。所幸沈秋白今日并不需要進行羞恥心打破訓練,訓導者將一個銀盆放置在他兩腿之間,以免他排泄出的水液流的到處都是。 訓導者帶上橡膠手套,一手挾住他的腰,一手伸到他臀縫之間,順著臀溝上下摸了一回,摸出一手清凌凌的黏液。 “今日發情情況不錯”,訓導者贊揚了一聲,惹得沈秋白心頭一跳,幾乎是瞬間想到了年輕alpha的那個擁抱。不可見光的情感本藏在心底最深,無聲無息的生根發芽,這一瞬間他卻恍然察覺了什么。 不過沈秋白不待多想,訓導者將他后xue的肛塞向外猛拽。沈秋白急忙夾緊后xue,避免體內的藥液不經允許便瀉流出去。卻仿佛留戀一樣,也將肛塞緊鎖在體內。 “賤貨”,訓導者嗤笑,啵的一聲,大力將肛塞拔了出去,又拿著濕漉漉的肛塞拍了拍沈秋白的臉,“夫人這么喜歡?含嘴里吧”。 肛塞捅入口中又被拔出,其上殘留的體溫和腥苦藥液,使他胃中翻滾沸騰,幾欲嘔出。這自然是不被允許的,幸好他出嫁以來已慣于口侍,很快又轉換好神情,面上沒有半點痛苦之意,僅僅低垂下了眼。 他很清楚,雖然他名義上是什么夫人。實際上,卻不過是這房子中人人可欺的一只yin畜,僅僅比花園那幢紅樓里養來待客的高貴一點。 “放?!?/br> 訓導者又作吩咐,沈秋白將后xue松開一點縫隙,溫熱的水液落在銀盆中,不急不緩,發出清越的聲音。 “收?!?/br> 沈秋白重又夾緊臀瓣,將水流遏止在體內。前庭的水液仍未排出,在小腹的一收一縮中洶涌起來,一浪連著一浪的向他體內的薄壁沖擊,急不可耐的叫囂著釋放。 小腹隱隱脹痛,幾次口令過后,沈秋白終于排出了后xue的所有水液。他的腰肢酸軟下來,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喘息不再平穩,多了些許痛苦的意味。 盥洗暫時告一段落,銀盆被從兩腿之間抻出仔細檢查。盡管沈秋白從半年前嫁到岑家以來,除今日那顆糖果,從未食用過半點營養劑以外的吃食,更別提會讓后xue產生污物的食物。 銀盆中的水十分清亮,除了變得溫熱起來,與灌進他體內之時并無任何差別。這不過是一出在場者都心知肚明的羞辱,每日例行訓導中微不足道的一出。 然而,這次不是結束,依著每日的規矩,沈秋白趴伏下身子,高翹起后臀送到訓導者手中。訓導者將一只水管塞進他的后xue,猛烈的水流沖進他體內,使他也不由順著水勢向前摔落。 “啪?!?/br> 另一名訓導者立在他身前,見狀手持戒尺狠狠打在他肋骨處,留在一道迅速腫起的紅痕。沈秋白疼得瞬間繃緊了身子,顫抖著咬緊牙,忍下即將沖口而出的痛呼,趕忙趴伏的端正起來。 水流不停,重又將沈秋白的小腹灌得鼓脹,像塞入了一只大水球,青紫的血管隱隱可見,體腔內一片鈍痛。 “請……請您讓我緩一緩”,沈秋白不敢躲避,只緊緊攥住訓導者的袖子,輕聲請求。訓導者并不理會,灌入每日愈多的定量,才撤下軟管。 撤下水管,他艱難的起身跪直,小腹高突,宛如懷孕八月。等他跪好,訓導者重又扼住他纖細的腰肢,大力揉按起來。沈秋白再難以承受,縮起身子試圖躲避,口中溢出痛苦的聲音,宛如低泣。 又是幾次收放,排凈水流又被反復灌滿,沈秋白到底是新嫁,規矩還不曾學透,體力也不足以支撐。隨著盥洗,后xue的關隘逐漸失控,臀縫乃至臀瓣、腿根之間皆是四溢的水液。 訓導者們半點不給他留情面,拿著一大塊白色特質干布,一下按在他下體,狠狠一揉,又將白布抻出來。 失控溢出的水液盡數被吸附干凈,在白布上顯現了一小片淺藍色熒光。訓導者拎著白布一角,捂到他的臉上,“沒規矩的賤貨,瞧瞧你干的好事!你那yinxue是被cao松了夾不住水么!得拿鞭子教你才行?” 沈秋白委頓在訓導者的臂彎間,聞言無力的搖了搖頭,汗水打濕他額前的碎發,在冷白燈光下,顯得格外虛弱可憐。 訓導者毫不留情,轉頭吩咐從旁協助的副手,“記下來,鞭xue20下,今日的訓導結束,與其他懲罰一起執行?!?/br> “是”,副手應了一聲,又拿出一個碩大的橡膠陽具,擺在他口唇附近。陽具是根據岑家主的尺寸等身定制,這又是他前庭排泄的規矩了。 沈秋白低腰俯身,向那陽具叩首示意,又起身親吻那陽具。親吻之后,將他柔嫩的面頰貼在陽具上,以示親昵歡喜。最后,他探出舌尖來,由下到上,將整個黑亮的橡膠陽具舔的濕潤。 “請家主疼愛我”,他向陽具開口請求,前庭的釵鎖瞬間被撥出,陽具猛插進來,幾乎將他唇角撕裂。后xue又塞進一個巨大的陽具,兩根一前一后的抽插起來。 他感到疼痛,又難以抑制的發情。姿勢別扭的癱軟在高臺上,像一條蛇一樣的扭動著身體。身后的陽具猛烈撞擊在后xue內壁的的凸起上,沈秋白禁不住含著陽具,低低呻吟起來,黏膩的液體溢出后xue,順著他的臀縫滴落,也流到他的腿根上,尿液也隨著抽插,一點點失控的溢出他的身體。 可笑么?只因他嫁給了一位男性alpha,他的前庭便成了應當廢用的yin蕩器官,不但長期被緊鎖在銀具中,也不被允許射精。半年的訓導,如今他只能在發情時無法自控的流出尿液,卻要感謝他的丈夫不曾將他閹割。 高潮到來,他抖著身子在高臺上抽搐,快感盡數化作不能釋放的痛苦,或者說痛苦本身也成了快感,迷蒙間,只覺得滿身上下都是骯臟的液體。 身后的掌控者仍未停止他的動作,抽出他體內的陽具,又換了更碩大的一支,在他高潮的不應期內,以更猛烈的力道刺入他體內,狠狠撞在內壁的凸起上。 “??!”他尖叫起來,不斷扭動著,整個身體都染上緋紅。幾次弓身,尿液逐漸流空,前庭的小孔干澀作痛,情欲卻依舊洶涌,將他逼上一個個半點不能發泄的干高潮,幾乎將人逼瘋的空虛之下,尊嚴理智皆被啃噬殆盡。 沈秋白不能承受的拼命搖著頭,躲避著要塞進他口中的陽具,勉強撐起抽搐痙攣的身子,緊攥住訓導者的袖子,哭求起來,一雙好看的眼睛里都是哀哀的淚水,“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經排空了……” “是么……可耐久訓練還沒做呢”,幾個訓導者一齊走上前來,將他按在盥洗臺上,挾住他的腿上抬,將他整個對折。 一雙手握住他的莖身搓揉,另一雙手揪起他的雙乳。他們不顧他的抗拒任意施為,幾雙大手之下,沈秋白半點也掙扎不得,便如一只可憐的鶴,被攥住翅膀,只能在獵人的手中不住的悲鳴。 陽具重又被塞入口中,深深抵在喉間。眼淚流入鬢角,沈秋白哭泣著,認命般的不斷吞吐起口中的陽具。 涎水從他略微破損的唇角流出,從下頜流到頸間,他再不復清晨與繼女初見之時冷江似的秀美,面上只剩下一片被玩壞的癡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