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沒關系,我長了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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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梢站著不動是因為驚訝,他居然也站著不動,樓道里又安靜了,他們的視線又短暫接觸了一兩秒。 “聶琛,有人么?”宿舍里傳來一道聲音。 “有?!甭欒?,收回視線,將門推開了一點,轉身進了寢室。 應梢又抬頭看了一眼門牌才跟著進去。 宿舍里已經很安靜,應梢更不會主動說話,就算有帥哥也不行,何況周子涵還來攪和了一下。應梢對著聶琛已經少了大半撩撥的心思,他是喜歡帥哥,但是不喜歡自討無趣,應梢只輕手輕腳去陽臺洗漱,目光落在臺上的牙杯、瓶罐時卻頓了一頓。 他的東西一向占據最大空間,不是他自私,也不是他東西多,是其余三個室友有意避讓,牙杯與牙杯之間也有十幾厘米空隙,劃分了兩個區域。 但是這次他的白色牙杯旁,不近不遠擺了個沒見過的淺藍色牙杯,再看,陌生的洗浴用品也遵循以節省空間為原則,該怎么擺就怎么擺,將應梢與支書們的那條楚河漢界給模糊了。 應梢挑了挑眉頭,心情轉好,進了浴室一邊洗一邊問:“他是同性戀嗎?” 沒有回應,應梢又問:“你看我洗澡看入迷了嗎?” [...沒有。] 05這才開口,應梢就笑,仰起頭透過水簾看著上方。 他問過05的視野是怎樣的,05說有點像第三人稱游戲視角,但會窄一些,總之應梢什么樣子05都能看見。 當時得知這個信息的應梢反問,所以我之前問你有沒有看我洗澡,你說沒有,是騙我的? 05未作答,只是后面應梢再笑問他同樣的問題,05就不再強調沒有看了。 應梢樂在其中的sao擾05,這是他頹爛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因為05那一句無心的[游戲視角]讓應梢心生惶惑,他愛他自己,05這種非人類反科學的東西讓他覺得他自己不真實,世界不真實。 他原本以為05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還準備去看醫生,可是當死線臨近時,那種鋪天蓋地的情潮和劇烈鼓動到快要爆掉的心臟告訴他,他不聽05的,會出事,不zuoai,會死。 他愛他自己,所以他接受了05的存在,但是致力于挖掘05身上的“人情味”,有些靦腆的純情05不比冷冰冰倒計時的05香? 洗完澡,應梢擦干凈身體上了床,半晌又將衣服扯開,被子堆到床邊,他重重吐了一口氣,覺熱,又伸手摸向床頭,掏出了個跳蛋,他撩高衣擺,分開雙腿,拉下內褲,下腹的yin紋隱現,應梢將跳蛋按在半勃yinjing下的細嫩rou縫里,等它深陷rou縫后開始運作,應梢腿根顫了顫,偏頭抵進枕頭里低喘了一聲。 05知道他陷入了初級情熱,出聲提醒:[還有19個小時。] 應梢睜開了眼睛,伸手抵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別開口,我會萎?!?/br> 05果然沒再開口,應梢將跳蛋按到yindao口,跳蛋頻率極高震動將小口叩得水潤 ,應梢抓著枕頭和床單享受這種連綿的快意,一只手還不忘taonongyinjing,弄得臉頰泛紅,唇瓣微張,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夜里太安靜。 等應梢攀上一輪小高潮,自慰才算結束,他將跳蛋慢慢拿開,硅膠外殼已經和yindao口連了水線,下腹也沾了jingye,濕黏一片,暫且平息了欲望,應梢才能睡去。 第二天等應梢睜眼,宿舍安靜得很,舍友早去上課了。 不幸的是,距離他遲到還有半個小時;更不幸的是,他一覺睡去了8個小時,還有11個小時給他時間找帥1打炮;最不幸的是,他開始發熱,發軟,身體變得敏感多汁,小腹處的yin紋也變為赭石色,下個床的功夫,應梢的腿根已經麻酥酥淌下水了。 “我不該喝酒?!睉覔卧谙词峙_邊洗漱,終于有過一點悔意,在反復用水沖洗臉龐,“05,我好難受?!?/br> 05提醒過他的,喝酒會加速情潮泛濫,應梢一直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酒要喝,逼里的水也要淌,能怪誰,05沒回話,只冷淡的哼了一聲。 應梢勉強洗漱完,已經很難正常走路了,他一路扶著墻、椅子,回到自己位置上,抖著一只手往桌膛里掏,另一只手拉下自己褲子,把白嫩的兩瓣yinchun扒開,掏出按摩棒就往xue里捅,這個按摩棒小,只比中指長一些,螺紋抵著水熱的yindao就開始震動,應梢仰起頭呻吟,開始快速擺腕帶動按摩棒進出雌xue,去極力安撫sao癢的yindao:“哈...嗚嗯...啊...” 寢室沒人,應梢就叫得大聲,一張臉布滿情欲,眼尾和唇都又紅又水,他太想要了,所以哪怕是這么小的一根玩意也能將他的雌xue玩到高潮,應梢抓著椅把發抖,嗚咽著,好半天才停止顫抖,他卻沒將按摩棒拔出來,小逼還吃得緊。 [還有十分鐘。]05忽然開口。 “什么...?”應梢還有些失神,兩腿大敞著陷坐椅子里。 [你上課要遲到了。] “cao....”應梢暗罵,將按摩棒按進yindao里埋好,穿上褲子,又戴上帽子口罩,背著書包就一步三喘的離開了寢室。 寢室又安靜了下來,同應梢床鋪呈對角線的那一床卻有了動靜,聶琛拉開了床簾,看著應梢的位置,一向泛冷的眼神晦暗。 應梢又雙叒叕遲到了,又雙叒叕被迫承接眾人的視線,他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聲音暗啞的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老師就算是放他一馬了,應梢在角落里落座,剛坐下來就rou眼可見的抖了抖,因為按摩棒被他坐實了,頂了宮口一下。 應梢低頭翻書,書頁卻被自己捏皺,他鴨舌帽掩蓋下的眼睛水潤,又因難忍快感睜大了雙目,口罩遮掩下的唇瓣也大張,他無聲高潮了。 他的逼小、窄,yindao也短,就這么一根小玩意也能頂到他發情的宮口,讓他渾身激軟,下體酥麻,泌出高潮的水液,一大股澆濕內褲。 應梢埋頭進手臂里掩飾近乎失控的情態。 但是這種高潮換不來身體的片刻安寧,他的身體只會因為死線越來越近而繼續發熱、發sao,除非真槍實彈的被cao。 “同學...同學?” 應梢的手肘被人推了一下。 [老師叫你。]05提醒。 “哈...”應梢顫了一下,頓了好一會才慢慢抬起頭,一雙濕潤泛紅的眼睛把叫他的那個同學都驚了一跳。 應梢又轉過頭看前面,發現班里人都看著他,老師也是,看樣子是叫了他好幾聲,表情不悅:“不舒服就去校醫室,不要在我課上趴著?!?/br> 班里人只看見這個裹得緊實,上著課還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人停頓了好一會,連辯解也沒一句,緩緩起身離開,像被人按了0.5倍速鍵一樣。 應梢無心管周遭的人和事,他能聽清楚老師叫他離開已經實屬不易,別人只知道他奇怪,走的慢,看熱鬧似的看他,不知道他褲襠濕透了,yindao濕滑得險些夾不住按摩棒,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階梯教室大,門板重,他挪到門口后還因為情潮有些脫力推不開門,正當他努力握著門把再次往外推的時,門突然向外開了,應梢沒有收住力氣往來者身上栽,鴨舌帽檐也因為撞到對方肩膀而向上抬去,于是應梢就在濕潤的視野里看見周珩的臉。 應梢原本還想撐一撐身體說句抱歉,但是他看見那張帥臉的時候,下體又軟麻了,小逼一緊,震動的按摩棒就跟著撞了撞宮口,應梢沒忍住,伏在身上微蹙著眉頭低吟了一聲。 周珩身體明顯一僵,他是扶著應梢,可是力氣不大,也就是出于禮貌,可是應梢完完全全沒有在支撐自己的身體,這點力氣就不夠讓兩人保持合適的距離了。 何況他看見了應梢紅著眼睛滿目情欲,捕捉到了應梢過熱的體溫和呻吟,一種猜想在周珩心里浮現,這種猜想因為對象是應梢而顯得可信。 “抱歉...你能帶我去醫務室嗎?”應梢的聲音又啞又含糊,一雙眼睛眨不去水膜,濕漉漉地看著周珩。 周珩沒答,只扶著他,垂眼,看他漂亮的眼睛帶霧,看他澄澈的瞳仁將欲望袒露。 “門口那個同學,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門被推開了好一會也不見合上,老師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他看見應梢一副軟倒的樣子,實在不像演的,就揚揚下巴對周珩說:“你扶他去醫務室,這次不算你遲到?!?/br> “...嗯?!敝茜襁@才應了一聲,將應梢扶離門口,再松開他的肩膀:“能站么?!?/br> “不能?!睉铱吭趬?,寬松的褲子掩蓋了他發抖發軟的腿,褲腳但凡往上抬點都能看見流下的水痕,他伸手,彎彎眼睛露一個笑:“麻煩你了?!?/br> 周珩就握著他的手腕往自己肩膀上帶,觸及這圈細嫩的皮rou時還被這過熱的體溫燙了一下,他側頭,看見應梢的的耳尖和裸露的一小片臉頰紅透:“你發燒了?” “嗯?!睉宜季w還有點亂,是隨口應的,雖然他不是發燒是發sao。 “我想和他zuoai?!睉覍?5說,“他喜歡婊子嗎?” [不知道,但是你還剩10個小時20分鐘。] 應梢眼神暗了暗,將一直咬著的下唇松開,一點難耐的喘息就從他微張的唇瓣里溢出,透過口罩,直直鉆進周珩耳里了。 周珩卻好似聞若未聞,只一只手按著應梢的腕,一只手扶著他腰把他往校醫室帶。 應梢個頭不矮,穿鞋能湊個180,但是周珩比他還高一截,有身高差,這么個攙扶的姿勢就不太舒適,但好處就是應梢可以貼他貼得更緊一些,被周珩身上噴的男香迷得七葷八素。 之后倆人就一路無話的走到校醫室門口,應梢純粹是沒力氣說話了,怕一張嘴就叫周珩來cao他,周珩則是仍處于觀察他的狀態。 他覺得應梢不像發燒,像發情,他既然看過那個帖子,自然不會那么單純的看待應梢,何況是應梢自己用那樣一雙飽含情欲的眼睛看他,周珩不是處男,他知道應梢這對心靈的窗戶在說什么。 比如現在,應梢已經脫了帽子口罩,坐在校醫室的床邊喝水,眼睛卻沒從他身上離開過,非常大膽的在告訴他:應梢對他有意思。 而他已經可以轉身離開的,也沒有動作,而是倚在門邊,這就是一種默認了,告訴應梢可以繼續對話。 “我們是不是見過,在法學院餐廳?!睉液攘它c水,努力營造放松的神態,然而兩腿還是并得很緊,因為按摩棒仍在他yindao里時快時慢的震動。 “見過么?”周珩不太給面子,但是勾了一側唇角,噙笑。 “你長得帥,我記得你?!睉抑鲃佣嗔?,還欲說什么,放在一側的手卻突然揪緊了床單,右手拿著的紙杯也抖出些水來。 應梢及時低下頭,掩藏了他再次失態的高潮臉。 紙杯灑出來的水淋濕了他的手,水珠順著腕就流進袖子里,他的下體也是如此,雌xue涌出的熱液也順著他的腿根流淌。 他知道這股突如其來的情潮是為什么,倒計時徹底跌破10個小時這個大關了,癢、熱、無盡空虛,像密不透風的塑料膜將應梢包裹,接下來除了交合,沒有東西能解救他了,逼里夾再粗的棒子也不行。 應梢的反應太大,周珩將他咬著唇,肩膀抖動,膝蓋相蹭,兩腳交疊的小動作都看在眼里,他上前將應梢手里捏變形的紙杯拿掉:“很難受?” 應梢的兩只手都可以揪著床單了,他盯著周珩距離很近的鞋面,深呼吸好幾口才抬頭,下唇已經給他咬得幾乎冒血那樣紅,應梢的聲音沙啞,不穩當:“你...和男人做過嗎?”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么近互相對視,應梢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臉蛋帶著瑰麗的情欲色彩撞進周珩的眼里,讓他一時頓住,視線比他的手更早的撫掠過應梢的眼、鼻、唇。 “我不和男人做?!边@個問題冒犯、輕佻,本不該答的,但是周珩不僅答了,而且他還俯身,更輕佻的捏住應梢下頜,拇指按著應梢下唇的那處牙印。 應梢笑了,先是悶笑,再是露出牙齒。他覺得周珩有意思,明明見過面,卻說沒見過,已經在摸他嘴唇了,還說不和男人做。 但是應梢有辦法對付這種人,他將緊緊貼攏的雙腿分開,一邊用嘴唇磨蹭著周珩的指腹,一邊帶著不穩的氣音說:“沒關系,我長了個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