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帥1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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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死線還有28個小時。 新生局在晚上七點。 去的地方也不是那么清明的,應梢也沒必要藏著掖著,v領一套,項圈一戴,可謂又欲又颯,母儀天下。 畢竟將自己定位得準,應梢就不怕別人怎么看,他特意晚了一些到,引人注目嘛,總得搞點特殊。 應梢確實將這些學生的審美拿捏了,別管是不是基佬,幾杯酒下肚,氣氛到了,再看見應梢入了卡座,直的眼睛看直了,彎的jiba看直了。 應梢掃視了一圈卡座里的一圈男女,坐在了角落,饒是角落,也吸引了所有人探究的、看戲的眼神,但是也就冷凝了一兩秒,大家又是其樂融融開始飲酒作樂。 就算應梢在論壇已經被噴得體無完膚,床照也不知道傳到何方了,穿上衣服大家坐一塊,同學還是顯得和藹可親,罵他婊,那是私下嚼的舌根。 何況應梢實在太過中性美,雌雄莫辨,男孩女孩都沒法心生厭惡,見他又沒有架子,融入酒局也不突兀,好感度那是蹭蹭往上,實在是應梢五官長得好,他們三觀跟著跑。 于是一開始有意裝作不認識的周子涵也貼了過來,搖骰子搖著搖著甩到了應梢腿間,周子涵一邊說著不好意思,一邊伸手就去拿骰子,應梢卻分開腿,骰子就從腿面落到了皮革沙發上,這下不是簡單伸手就能拿到的了,得將手指插進應梢腿間好好找一找才行。 周子涵看了看應梢的側臉,后者斜了他一個帶笑的眼神,周子涵被這眼神勾得不輕,酒意混著邪火直往下沖,伸手就往應梢腿根摸,應梢卻按著他的手,自己將骰子摸了出來,兩指夾著放回桌上:“不繼續玩么?” “玩,怎么不玩,輸了罰酒,不許加冰塊?!敝茏雍⒅鴳议_口,剛才應梢伸手摸自己腿心,將那顆骰子摸了出來,那兩根白皙骨感的手指夾的好像不是骰子,是他的欲望。 [如果你想失控,可以繼續喝。] 05冷不丁的開口,應梢卻好似沒聽見,將酒杯滿上,招呼別的人繼續來玩。 05說話總是很委婉,而且聲線很冷淡,經常讓應梢產生萎感,他喝得臉蛋發紅,靠進卡座里,嘲笑05:“發sao就發sao,叫什么失控,你知道發sao什么意思嗎?” 05從來不接他這種話,應梢將周子涵攬著他腰的手拿開:“發sao就是欠cao,你以后想警告我就這么說,不然我聽不懂?!?/br> 應梢酒量好,所以周子涵想灌他是灌不醉的,但是05說得沒錯的一點就是,酒精只會加速他臨近死線的發情,眼下就算還有26個小時,他也感覺到了燥熱,而一般這種熱在只剩18個小時左右才會出現。 但是應梢不太在意,因為他打包票這個卡座里的三個基佬,有兩個想cao他,剩下一個是0,想和他磨逼。 只可惜這兩個1長得不夠帥,不到迫不得已還不至于讓應梢下口,他等了一會也沒看見新人加入,倍感無趣,借口就離開了,卻也不出酒吧,而是直奔別的卡座尋找帥1。 應梢意識雖然還清醒,但是酒意上臉,配合唇紅齒白,突出一個欲字,找1途中居然也有不少人上來搭訕,應梢覺得那股熱下不去,反而被各類荷爾蒙激得游走四肢,簡而言之,他有點發軟,找不動1了。 于是他坐在水吧邊縱觀全局,也方便各路帥1前來搭訕,在應梢又接了第三杯調酒師遞過來“那邊帥哥請你喝的”的酒的后,應梢決定就是他了!那人離得有點遠,看不太清楚,隱約瞧了輪廓不錯,對著應梢在舉杯示意。 應梢也不扭捏,對著那個方向一飲而盡,然后下了高凳朝他走起去,如果這個還不入他眼,他今晚就水泥封逼,蒙頭睡大覺! 有些人還真是不刻意去找,反而不經意就出現在你面前了,在應梢走了幾步的時候,他瞥見了一張驚為天人的臉。 應梢見過的帥哥沒有一萬也有一千,早就練成心動眼不動,就像中午看見周珩那會一樣,帥得他逼濕,可是端的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該撩撥撩撥,該收斂收斂,點到即止,叫人回味無窮。 可是這個帥哥應梢愿意看第二眼,第三眼,好叫他相信上帝居然和他審美一樣,能造出這么個人來。 應梢立刻就將請他酒那個男的拋之腦后了,他朝那個帥哥走去,要繼續引起他的注意,同他那對沉靜的眼睛對視。 沒錯,在這種酒吧里,帥哥表現的是一點沒融入,靜得像古典雕塑,眉頭明明也沒皺,眼睫只是微垂,濃墨點就的瞳仁卻清清楚楚撇了些冷雪,誰看一眼都知道這是朵高嶺之花。 應梢喜歡高嶺之花,因為做高嶺之花的首要條件是長得帥,不然叫冰凍荊棘,而且高嶺之花還容易有反差,應梢想看他在床上的樣子。 高嶺之花雖然在無意中同應梢對視了一眼,可是并未過多注意應梢,又垂了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整個人大寫的“疏離”,沒過一會就同卡座里的人說了什么,起身離開了位置。 應梢立刻就拐了彎,跟他在水池邊碰見了,初見地點是不盡人意,可是差也有差的好處,帥哥洗完手想抽手紙擦擦,結果紙筒被惡意弄濕了。 應梢就順手借了他一張,心滿意足聽到他玉質一樣的聲音:“謝謝?!?/br> 應梢笑:“第一次來這邊吧?看你比較面生?!?/br> 帥哥擦著掌心手背,抬眼看了看應梢:“嗯?!?/br> “我記得今晚都給大一...”應梢跟著將視線落在那修長骨感的雙手上,再次贊嘆于有人連手指頭都完美無缺。 “應梢?” 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打破了應梢正慢慢建立的初識氛圍,周子涵從一旁男廁里走出來,走得不太穩當,臉色悶紅,先是叫了應梢一聲,再是掠了眼高嶺之花,不輕不重嗤了一聲:“我說你去哪了,動作挺快啊,中午那個沒看上你?” 應梢知道周子涵看不起他,和那些人一樣覺得他爛、婊,但是周子涵比那些人還過分,他想上應梢,還覺得應梢給他上是賞了應梢的。 原本在卡座里還人模狗樣,喝了酒,見了落單的應梢,就忍不住去羞辱他了。 應梢當下就冷了臉,帥哥瞥了兩人一眼轉身走了。 “哦,不好意思啊?!敝茏雍瓲钏七z憾,見應梢不接他茬,一言未發也要走,伸手就拽住應梢,“拉著個臉什么意思?這會裝什么清高?” “松開?!睉覓炅藪?,忽然笑了,“還碰我,不怕得???” 周子涵果然立馬松開了手,嫌惡的在水池里沖洗。 這話說完,應梢感覺身邊的人都讓了讓,手機卻掏出來了,實在有意思。應梢笑意不減,對鏡理了理頭發,就轉身離開了酒吧,路過帥哥那一卡座的時候,應梢多分了一些余光,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回去時已經已過十一點,大門鎖了,應梢就熟門熟路翻了學校圍墻,宿舍樓關了,他再從一樓露臺翻回宿舍樓道,但是寢室門鎖了,他就沒轍了,他忘記帶寢室鑰匙。 宿舍是四人間,一個是班級團支書,一個是院級團支書,一個是校團委,距離提名優秀寢室只差一人,應梢很不幸做了這顆老鼠屎,他連團員都不是。 這就體現出應梢的尷尬了,支書們是不可能提出換寢的,他們應該帶著舍友進步,但是應梢實在是扶不上墻,軟在墻根,還是張開腿躺著的那種。 知道應梢的取向和愛好后,支書們就對他敬而遠之,也不打優秀寢室的主意了。特別是論壇那一檔事發生后,應梢在寢室根本呆不下去,原先還有某個支書跟他說說話,正常交往,現在是默不作聲的,把洗漱用具、生活用品都和他的區分開,好像避著什么病毒。 所以應梢擰了擰門把,發現確實進不去之后,就打算原路返回,隨便找個酒店湊合算了,他實在不好吵醒三位支書下地給他開門。 “吱?!遍T在應梢走出幾步之后突然開了,聲音在靜謐的樓道里尤為清晰,應梢下意識回了頭,看見了非常破次元壁的一幕。 酒吧里驚鴻一瞥的那個高嶺之花,從他的宿舍門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