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們都可以cao我,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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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朝他的腿心看去,有深色運動褲擋著,自然什么都看不見,若是平常不會吸引注意。 但是應梢用這么引誘的姿態對他說,我長了個逼,這片布料就好像是經喬凡尼之手雕刻的面紗,讓人非常,非常想一窺真容了。 周珩的視線幽邃,在應梢腿間停留兩秒后才緩緩抬起,同時指腹將應梢下唇牙印終于因笑裂開、滲出的一點血跡抹去。 應梢跟著伸舌頭舔了舔血跡,身體卻往后挪,兩腿敞得更開,膝蓋卻蹭上了周珩一側腿,呼出一口飽含情欲的熱氣,眼神著實不能算清醒了:“和我做...周...” “周珩?!敝茜裉嫠a充,松開了他的下頜,握著應梢的膝彎向床邊壓,“你叫什么?” 就是簡單的觸摸,甚至隔著褲子,應梢也狠狠戰栗了一下,如果不是渾身沒力氣,他會立刻圈上周珩的腰,將羞恥矜持跟著衣服一起甩在地上。 “哈....我叫應梢...你幫幫我...”然而他現在只能蹭周珩,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太清楚了,一雙水洗的眼睛情欲驚人,呈現一種乞求的姿態。 周珩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周珩本不該知道他名字,現在交換名字的環節完成了,他們就好像建立了一種親近些的關系。 應梢已經完全躺下了,只有小腿還蕩在床外,兩只腿之間還站著周珩,他被應梢蠱惑,正要俯身回應應梢的乞求,然而休息室的門外卻傳來嬉笑打鬧的幾道男聲,而且愈來愈近。 對周珩來說,這些聲音像潑的一盆冷水,讓他冷靜多了,對應梢來說,這些聲音像潑的一盆熱水,是大男孩們! 休息室里不止一張床,兩個男生攙著中間一個崴了腳的進來,一股子汗味伴著說笑聲立刻充滿了整個房間,很有活力,將應梢sao出來的那股旖旎沖得稀巴爛。 周珩瞥了眼他們,再低頭看應梢,他剛才已經躺好了,身體早早進入等待cao弄的時刻,現在卻費勁地要坐起來,將注意力轉移到那三個人身上。 應梢真是發起sao來連裝都不裝,對什么有興趣,就直勾勾用那雙媚出水的眼睛去看。 三個男孩都穿著球衣,大大咧咧霸占了剩下兩張床,有說有笑,別樣的荷爾蒙雖然沖沒了旖旎,可是也沖得應梢心神蕩漾,腿根一顫,軟熱小逼里一絞,又順著按摩棒流出一股熱液。 周珩自然做不到在別人面前繼續和應梢調情,他將應梢的反應都看在眼里,只冷了眼,一句話沒說就轉身出了去。 那三個男生注意到了應梢的視線,回頭同他對視了一瞬又立刻挪開。 應梢其實意識不太清醒,連周珩走掉都是他后知后覺的,遑論用大腦去處理男生們眼神代表的信息了,他混混沌沌地問05:“周珩不想和我做嗎?” [也許吧。] “那怎么辦...05....我好想要...”應梢揪著被子,有些坐不穩了,他只想——也早該——躺下,敞開腿,沒有jiba吃的話,就拿按摩棒狠狠捅他那個只會漏水的逼,解決不了問題也要捅,他一邊回憶zuoai的快感一邊對05喘息浪語:“那他們呢?我想zuoai,他們一起上我也行...嗯?我這么問會嚇到他們嗎?” 應梢sao擾著05,手已經摸到褲緣了,他一向不太在意別人看法,現在又被欲望cao持,被看,被發上論壇上嘲諷,被記過——他也控制不了要自慰了。 然而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關切狀的拍了拍:“...你還好吧?” 應梢抬頭,臉頰泛紅,眼神茫然:“你是誰?!?/br> 那人神色尷尬,還沒說話,那三個男生中的一個突然笑了:“項勛,他都不認得你,你還念念不忘???” 項勛?應梢狀似遲鈍地眨眼,其實看見那個無奈抿起的酒窩他就反應過來這是誰了,他的第一任炮友,也是腳踏兩只船害他臭名遠揚那個人。 他和項勛有月余沒見了,印象里他還是一個單純可愛的犬系男孩,被應梢發現還有個小女友后,應梢對他的印象就直線下滑,打入冷宮了。 他怎么不記得這個項勛肌rou有這么大塊。 項勛穿著球衣,肱二頭肌、肱三頭肌晃得應梢眼花,一個就頂旁邊仨那種程度,應梢廢盡了力氣和理智才將視線移開,甩開他的手,身殘志堅的翻身下床,兜著褲襠泛濫的yin水,抖著濕漉漉的腿根往外面挪。 [不考慮他么?]05發問。 “我就是死!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和他再上一次床?!睉乙е核岬暮蟛垩?,“我還沒有那么賤?!?/br> [你確實快死了。] “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人?!睉夷四?,捏著門框的指節泛白,人卻仍是慢慢往下滑,“有沒有帥哥來扶我,我真的走不動了...” [有一個。] “哈...誰?” “應梢,你是不是...”項勛在應梢快跌坐地上的時候伸手扶住了他,一入手才覺應梢渾身guntang得不像話,項勛蹙了眉,附他耳邊低聲道,“你是不是發病了?” 應梢被他呼在耳邊的熱氣蒸得徹底軟了,一點都撐不起來那種,倒在項勛懷里,渾身輕顫,半闔眼睛,沒有應答。 項勛知道應梢有性癮,他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應梢就承認了,騎在他胯上,一邊用力用雌xue吞他的yinjing,一邊咬著手指笑,筆直的小腿都rou眼可見的在發抖,卻還說他在幫項勛破處。 項勛當時確實是初哥一枚,哪里遭得住這種索取,死死掐著應梢的腰克制應梢起伏的速度,下腹繃得青筋都出來了,才沒有精關失守。狼狽之余,他還抬胯深頂,把應梢的笑頂成拔高的呻吟,才喘息反問:“你不也是處嗎?” 應梢沒有回答,他不知被頂到哪里,眼神失焦,手指也咬不住了,伏在項勛身上叫床,叫的卻不是什么慢點不要了,他叫項勛再深一點,把他的逼干穿。 項勛非常有限的觀片經驗里絕對沒有看過這種臺詞,聽完這么浪蕩、驚世駭俗的一句叫床,他就繃不住了,按著應梢的臀半天沒動,應梢拂開自己濕漉漉的額發抬眼看他,臀瓣又扭扭,感受到了雌xue深處不同尋常的觸感,應梢又笑了:“嗯...?沒事,能理解?!?/br> 項勛咬牙,將射滿的套子取下打結扔了,又拆了一個,將應梢罩在身下,按開他兩條腿,要為體育生正名。 和項勛zuoai是很爽的,記憶里面除了開頭差點火候,剩下和他上床的時候應梢都能被cao得渾身爽透,應梢只是回憶一下,逼就緊了緊,將吃著的按摩棒往里吞了吞,不過水還是沒堵住,從濕透的褲襠溢出,沿著腿根慢慢下滑。 “...應梢?應梢?” 應梢還在模糊意識里追尋以往淋漓的快感的時候,有人硬是用冷水袋按在他高熱的臉上,讓他意識回籠,承受久久不褪的yuhuo。 他眼睫顫顫,好歹睜開了,從模模糊糊的水霧里看見蹙著眉的項勛,還有一旁站著的帥哥舍友。 “你剛剛暈倒,我把你送回宿舍了,幸好你宿舍還有人?!表梽滓娝犙?,松一口氣,將水袋換邊貼上應梢的臉頰,應梢喜歡這股涼意,伸手按住項勛的手背去貼,半睜眼睛看著他,低低嗯了一聲。 這一下倒把項勛整不會了,應梢坐在椅子上,他本就是彎腰給應梢按水袋的,現在應梢按著他手,還用濕熱的眼睛看他,他就走不掉了,更沒有去掙開應梢手的意思。他往旁邊瞥,看見聶琛要戴上耳機了,急忙又開口:“同學,可以幫忙拿個濕毛巾來嗎?” 聶琛捏著耳機的手一頓,又轉了視線同應梢對上,后者保持一貫的坦白,將欲望誠實地寫進眼里那種,他應了一聲朝陽臺走去。 “除了...除了做,沒有別的方法可以緩解么?”屋子里只剩他和應梢,項勛就沒忍住問了出來。他一直沒告訴應梢,他發情熱的時候是怎樣子的,軟得像上好的綢緞,偏偏又熱又水——rou眼可見的潮濕,眼睛含淚,兩瓣唇也有濕意,稍微接個吻都能從嘴角淌水,更不用說他下身會流水的那張嘴,按開大腿根的時候,粉嫩逼里含的一線紅色能顫著咕嘟流一洼出來,等著被人用力搗開那線紅,把流的水都cao成濃沫。 簡而言之,欲,欲到極致。他會從黑色的碎發后目光赤裸的看你,會伸手將領口拉低,你不僅僅可以從他眼里讀出渴望交合的信息,還可以讀出他允許你想做的一切行為,項勛從應梢眼里看見自己的狼狽了。 應梢卻對他的狀態視而不見,只讓他幫忙拿了手機,松開了他的手,卻還側著臉頰去貼水袋,垂著眼睛擺弄手機。 項勛看見他打開了一個紫色軟件,這個軟件他不陌生,他還知道應梢打開這個軟件要干嘛,他要約炮。 應梢確實在約炮,他熟門熟路群發消息給他的一溜互關好友:下午兩點有沒有空。 項勛緊了緊拳頭,按著他的肩:“你不用找他們?!?/br> 應梢分了個眼神給他,勾了勾手指要項勛俯身,然后聲音發啞的說:“他們都可以cao我,你不行?!?/br> 項勛捏緊了水袋,眼神暗了:“我說過那是誤會...” “毛巾?!?/br> 項勛的肩膀被人碰了碰,他側頭,看見一條白色毛巾垂到面前,毛巾浸水很涼,聶琛的聲音也是,項勛抬眼看他,接過毛巾:“謝了?!?/br> 應梢也在看聶琛,他不吃窩邊草,可是畢竟是帥哥,應梢沒法不去注意他,何況項勛攏著他的姿勢實在是親密,他想看聶琛的反應,雖然聶琛的反應近乎無,讓他這點惡趣味沒得到滿足。 “你降降溫?!表梽讓⒚磉f到他面前。 應梢看著他,沒接,徑直開了手機,仍是那個紫色軟件,有人回復他了,說了個A大附近酒店名,應梢回復:你不是照騙吧? 那人回復:不是,你是雙性人? 應梢回復:要不要掰開逼給你看? 那人再回復什么應梢沒看見了,因為他的手機被抽掉了,項勛用那雙純良的狗狗眼盯著應梢:“為什么不愿意聽我解釋?別找別人好不好,...不安全?!?/br> “哈...聽你什么?你女朋友不都把我捶死了?!睉矣行┰炅?,仰頭靠進椅子里,不自覺伸手按著下腹,咬著唇,眉頭一皺一舒,低喘出聲,“呼...你很干凈么?你要不想走,幫我叫個車,去學府賓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