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逃跑被抓的母狗老公
容雅這天不知道現實里有什么事情,薩滿祭司安然上線的時間的也挺晚。 她上限的消息剛彈出來,時雨就收到了她的私聊消息。 [容雅]:電視好看嗎? 時雨哭笑不得。 [時雨]:挺好的。 [時雨]:他怎么去問你了?你和他說我喜歡看種田? 電視當然是好看的,只是時雨不太記得電視了,狗奴的意識里全是那些曖昧又糜爛的氣息,它惶恐又幸福,還帶著些性欲的饑餓,心跳又快又重得它自己都能聽到,又怕主人發現,只能拼命壓抑著。 它壓抑得越多,那些情感就積累得愈發旺盛,以至于時雨現在只是回憶,都覺得臉頰發燙。 [容雅]:你喜歡種田?我怎么不知道。 [容雅]:我只是告訴他,你不挑。 第二個游戲日結束前,大約是現實時間凌晨三點左右,時雨看到了系統消息,霧偃下線了。 陪他刷級的都是樓里最頂尖的輸出,洗的刷怪本最快的天賦樹,不過第三天,他已經到了75級。 只是即使等級追得上來,還有在漫長的四年歲月里落下的熟練度,想要真的回歸這個游戲的金字塔尖,不知還有多少路要走。 可憐的Boss又一次在他們的面前倒下,時雨出了本,再進來的時候,旦生煙卻遲了一會兒才進來。 全息時代,早就不會有網絡卡頓了。 他的同伴有點擔憂地看著他,想說什么,卻沒真的開口。 時雨苦笑:“很明顯嗎?” 旦生煙撓了撓頭:“也不是……就是……老大你就……不太一樣?!?/br> 法師沒有說得太清楚。他也是和戚憂一起從鈴鐺島幸存、一路掙扎著活過來的人。戚憂這些年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們有自己的耳目,多少都有聽說過,只是心照不宣,從不提起。 他們中色誘過目標、被教官性侵過、失手被俘虜凌辱過的不知凡幾,自然不會因此看輕戚憂,但戚憂對他們來說又終究是同伴里格外特殊的那個,以至于他們對戚憂難免有幾分小心翼翼。 當時雨再次上線的時候,他就有點和之前不同。但旦生煙沒在意過,時雨是金風細雨樓的首領,戚憂是危樓的靈魂,只要他們還是他們,就沒差。 但今天時雨的狀態明顯格外地不對。 旦生煙也有霧偃的好友,他當然能意識到,自家老大是在霧偃上下線的時候有明顯的反應。他有一瞬間想要問時雨,要不要早點下線,可下一秒就想起現實中戚憂的現狀,那個建議就變得死活說不出口來。 旦生煙抄起了法杖,等著時雨開怪。 但時雨在短暫的思考了一下以后,倒是笑了笑。 “我還是早點下線吧?!笔ヲT士說。 = 那天的醫院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洛軼無從知曉。戚憂在秋琳的病房被抓,一同被發現的還有掛在天花板的繩套里,看上去是自殺的少女、和兩個被扭斷了脖子的話事人。 話事人的家族自然不依不饒,秋家新仇舊恨一并奉上,喊著要嚴懲殺手。洛軼那時候只知道戚憂是個殺手,他向來討厭這些為些許錢財奪人性命的劊子手,即使戚憂的讓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也只能歸咎于對強者的欣賞和尊敬,沒道理為他網開一面去頂那四面八方的壓力。 戚憂被抓回來,又送回了屠宰場。那時的洛軼只在報告上看到過兇手的處置,沉浸在悲痛中的他只匆匆一瞥,未置一詞。 殺手理所應當地遭到了比先前更殘酷的刑求,但在那之前,是更嚴密的看管和束縛。 洛軼站在陰冷的刑室,看見戚憂被固定在那個可動性極強的刑床上。他的四肢、軀干都已經被束縛得嚴嚴實實,屠宰場的屠夫又把他的脖頸銬在精鋼的床架上,又用鐵環固定住額頭,讓俘虜的頭完全無法移動, 俘虜緊閉的唇被一點一點撐開,無法閉合。戚憂本能地吞咽,臉被撐成扭曲又滑稽的形態。 這一定很難過,洛軼知道,可他也知道,屠宰場不會這么仁慈。 這只是個開始。 有一個熟悉的不銹鋼小推車推了過來,上面的東西確實陌生的。不是束具,不是刑具,而是管道和機器。 是喉管和鼻飼管。 那些器具被特意做得比醫用得更粗,上面還有著可怕的細軟毛。 那根本不是應該被插進任何地方的東西,哪怕只是擦過手心都能感覺到麻癢,更何況是脆弱敏感到極致的氣管或喉管。 但洛軼沒法阻止。他比誰都清楚,這只是一段過去,一段已經發生過的事實。 他仍舊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不敢有任何動作,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他殺了這些人,毀了這里,在狂喊著為什么會讓人這么對待戚憂,他們怎么敢呢?戚憂…… 洛軼什么都做不了。 他才是戚憂一切苦難的源頭。 喉管進了一個頭,戚憂掙扎得很厲害,即使被嚴密地束縛著,他仍舊能夠最大程度地不配合。屠夫想要再打兩針肌rou松弛劑,卻被屠人漭制止。 【那不是能麻痹的地方,容易出人命?!靠瓷先ト逖爬淠闹心耆苏f,露出了個嗜虐的笑,“就這么插進去,用力,捅破了出血了也沒關系,他掙扎得越厲害,表演得越精彩,自己吃得苦頭越多,不是嗎?” 于是更多的屠夫上千,七手八腳地壓制起他們的俘虜。戚憂身上能下手的地方幾乎都被施害者的手用力地按壓,只露出些縫隙間被按壓得發白的rou,以及被迫大大張開的艷紅口腔。 那根喉管又一次被插進去,戚憂的喉嚨很不配合,難受得不停反嘔,卻起不到任何作用。那根過粗的喉管在不斷分泌出的唾液之中,在戚憂的掙扎里,被粗暴地強行插進去,戚憂的脖子繃到極致,喉嚨的嘔吐反應大得他的小腹都在抽搐,但沒有任何作用。 喉管以后是鼻飼管,沒有了本能的反應,但更敏感,更可怕。戚憂的掙扎已經不再是有意識的,而變為了潛意識的求生本能。痛苦甚至讓他用后腦撞著床面企圖自殘,但過于嚴密的束縛讓這種舉動毫無意義。 完全插進去以后,屠夫們才慢慢放開戚憂。 殺手的鼻腔和喉嚨都插著管子,他難受極了,但每一下掙扎都會帶來更多的痛苦。于是他像只瀕死的龍蝦,被打開四肢赤裸地固定在刑床上,呼吸都小心翼翼地、只在漫長地間隔之后,忍無可忍地抽搐、反嘔一下。 這也只是個開始。 = 那個蓋子又打開了。 狗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見了調教室的裝潢。熟悉的環境讓它的情緒一點一點沉下來,壓抑,但有種出乎意料地安心感。 它今天也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它竟然不是一條母狗,放肆地…… 狗打了寒顫。 【去看看他?!?/br> 【去看看他?!?/br> 【去看看他?!?/br> 【去看看他?!?/br> …… 夢里的它,在最后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狗知道,這是對自己說的。 它從游戲倉里爬出來,猶豫了一瞬——跑出去找主人,或許會被懲罰——但僅只這一瞬。 夢里的它那種擔憂和焦慮還存在狗的sao奶子下面,在那幾根骨頭里面亂撞,那是主人特有的懲罰它的方式,比調教師大人們、客人們、屠夫大人們的手段都更加更加讓狗害怕。 而且…… 狗的臉頰燙起來,大腿根忍不住磨了磨。 是濕的。 它夾緊了那個不聽話的saoxue,害怕sao水弄臟地面;但它想到主人,sao奶子就又疼又燙,即使努力絞緊xue口還是…… 它太臟了,主人不會cao他,但隔著毯子抱抱它也很舒服……想要…… 狗的腦子里轉著亂七八糟的情緒,手腳并用地爬出了調教室。 主人的房門是開著的,狗輕手輕腳地爬到游戲倉旁邊,安靜地跪好。 狗每次被放進這個東西里就會做夢,他的夢總是放肆又踏實,比伺候客人或者被調教室教育都要快樂得多。但它的主人看上去卻不怎么開心,躺在那個熒藍色的半透明罩子下面,精致的眉眼皺成一團,眼皮一直不安地跳動著,那雙碰狗一下就會讓狗的腦子被甜泡泡擠滿的手繃得死緊,不停地打顫。 主人在做噩夢嗎? 狗想起了它那些漫長的噩夢,擔憂地靠在了半透明的罩子上。 游戲艙上一直閃著讓它不安的黃燈,然后倏地跳成紅色,下一秒又變回黃色。 ……就應該和他說不許看的。 這個想法跳出來的一瞬間,狗就嚇了一跳,抬手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那是它的想法嗎?它怎么會有這種叛逆的想法?主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它怎么可能再去指揮主人呢? 而且……不許看……是什么? 狗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視線下意識地滑向了游戲倉的左下角。 那里有個插槽。 狗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知道,它甚至無法理解插槽是什么。 但它看到那個口的瞬間,它就意識到了那是什么。 無數畫面和記憶轟地在他腦子里炸開,精神的痛苦和絕望讓它的眼睛里涌出了大顆大顆地眼淚。 “不要看……”它胡亂地喃喃自語,去敲那個插槽,那個插槽里的東西卻完全沒有動靜,“不要看……” 主人在看什么……是……哪一段…… 不要……不要是屠夫主人們往它的逼里尿尿的那段……太臟了……主人會不想再碰它的……那次棄界聯歡會也不行……更臟……周家…… 狗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摔在地毯上,弄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跡,可它越是慌亂,那個插槽就越是紋絲不動。 無數不堪的畫面反反復復地在它的腦子里回放,就像是它又被扔回了那個地獄里。 但那些地獄里至少沒有它的主人,那時它至少知道主人是安全的、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