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慎入)和母狗老公上演的生活喜劇
但不論狗掉了多少眼淚,多么害怕,那張光卡都好好地插在那個狹窄的縫隙里,沒有任何要彈出來的跡象。 性奴隸最終茫然地看著那個插槽,慢慢地跪直了身體,靠在了游戲倉上。 它麻木地、絕望地敲著游戲倉的蓋子,過分的情緒、過多的回憶沖得他頭疼得像是根被強行接到泄洪口的狹窄水管,什么都感受不到,只留下湍流的轟鳴聲。 …… 過了多久了? 狗不知道。 它的敲在游戲艙上的關節有些疼,腫起來,敲下去就是疼的,不過那個疼太細微了,以至于它幾乎意識不到。 當游戲艙打開的時候,狗感覺到動靜,甚至沒有立刻反應過來,直到游戲艙門開始報警,它才慌忙地挪開身體。 ——狗看見了它的主人。 狗的主人睜開了眼睛,于是奴隸的身體遠比它遲鈍的思想動得更快,當它感到疑惑的時候,身體已經翻進了游戲倉里。 ——可主人在看他嗎?他為什么……那么難過? 它不知道。 它的主人看著它,可狗又覺得他看的不是它;又或者是它…… 狗不知道。 “……”洛軼在半分鐘之后,才慢慢清醒過來。他看著視線里的戚憂,腦子里還是那些幽暗的、不停地軋過他靈魂的玻璃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分不清現實。 他抬起手,摸了摸戚憂的臉。 狗只茫然地看著他,剛哭過的眼睛通紅的,鼻尖也有點泛紅。 剛才那段過往里,喉嚨里插著管子,間歇性地干嘔、抽搐著、難受到極致,仍舊被殘忍地jianyin的俘虜,眼睛好像也是這樣的,布滿了血絲眼球,充血的眼瞼。 “怎么哭了?”洛軼輕聲問,讓游戲倉的上段抬升,半坐起來,戚憂就跨坐在他大腿上,然后慢慢地瑟縮了一下。 這是個有點居高臨下的姿勢,洛軼意識到,于是他又拉了一把,奴隸就乖順地窩進了他懷里。 可戚憂還是在發抖。 洛軼低下頭去,在戚憂發際輕輕地啄了一下,但這他剛剛找到的訣竅今天卻似乎只能起到反作用,戚憂抖得更厲害了。 一邊發抖,它一邊抓緊了主人身上的衣服,抓得關節發白;而更糟糕的是,它的狗jiba又燙起來,發硬,sao逼的水積蓄地太多,一點一點從他努力繃緊的xue口里滲出來。 ——不要是現在,他剛看了那些,該有多難過? ——難過是什么?看了什么?怎么能管主人叫他? ——他看了。 ——看……?……什么? 狗的頭疼又開始劇烈起來,還有胸口那兩塊發癢、發燙的sao奶子。 ——別抖了,廢物。 但狗控制不住。 ——不該……會被罰……你是狗…… ——可他的嘴唇好暖和。 洛軼嘆了口氣。 他抱著戚憂,站起身來。 養尊處優的洛家主并沒有這幾天抱著他的奴隸的運動量而突然強壯起來,而他的奴隸卻切實地被他又養出了點點rou,他只能希望自己多少找到了些抱人的訣竅。 洛軼的手臂還是有點發抖,萬幸,戚憂抓他的力道更重,抱他更緊的時候,好像有力量能傳達給他。 他抱著戚憂,又回了那個調教室——在跨進那個門的時候,戚憂的顫抖明顯減輕了。 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洛軼又感覺到無力;他迅速地把那種縹緲地無力感壓了下去,把戚憂放回了游戲艙里。 奴隸仍舊抓著被他抓皺的那片的衣料不放。 洛軼看著戚憂充血的眼睛,逼著自己一點一點地把他的手指掰開。 “等我一會兒?!彼f,“不會很久的,我保證?!?/br> = 艾倫西亞的運行時間還有幾個小時。 洛軼回到陽臺上,給調教師發了條消息,約了個時間,合上光屏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想去點一根煙。 他摸出來,看了一會兒,又放了回去,把那盒煙扔進了垃圾處理器。 垃圾處理器的性能很好,打開時候,洛軼沒有聞到一點嘔吐物的惡臭。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毫無反應的下體,自嘲地笑了一下。 這四年,他一直回避著去真正思考他身邊的奴隸到底在屠宰場經歷過什么。他知道屠人漭的手段、知道棄界的路數,因為厭惡又無可奈何,而選擇不去接觸那些細節。 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的理智都告訴他,留下棄界、留下屠宰場,把黑暗掌握在自己手里,你才能給這個世界一個底線。 ……那個底線,他給了所有人,卻唯獨沒有給戚憂。 洛軼閉上眼睛,眼前又是那些畫面——所有的所有的,都印死在他的眼前,扣進他的血rou里。 戚憂是怎么熬過來的呢?他只是看著……只是看著戚憂承受,都幾次被系統踢出來。 為什么要愛我呢?為什么要為我付出這么多? 我根本…… 洛軼無數次這么想,無數次強行止住自己的思維。 他知道這些想法都是對戚憂感情的玷污,但他控制不住。 洛軼蹲下來,又站起,最終回過身,又去拿了一盒煙,點了一根。抽了一口,嗆出了點眼淚,然后又抽了一口。 他咳嗽著,看著煙霧升起,慢慢地深呼吸,數著秒,逼著自己把思維清空。 ——那些都不重要,那些都沒有意義。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把他帶回來,把他帶離錯誤的一切。如果可以,連你一起。 洛軼想著,看了看表。 他回到房間里,從冰箱里拿了注射器,挑了個催情劑,熟練的稀釋,用注射器吸入,扎進自己的胳膊,慢慢地等著藥性生效。 戚憂昨天就沒射過,剛才狀態又不太好,一會兒艾倫西亞關服,他總得能派上點用場。 = 但一切從不如洛軼所愿。 床,愛人,性癮,催情劑。 這理應是一場酣暢淋漓地性愛,抵死糾纏,不死不休。但當他親吻著戚憂,然后用手指進入的時候,他看見那個殷紅的xue口,腦子里卻不期然地閃過這個rouxue被兩根yinjing進出,帶著血的腸rou外翻,白沫被帶著青筋的yinjing又捅進被撐得不像肛門的rouxue里。 ——那樣的,戚憂喉嚨和鼻腔列里都插著管子、他不停地掙扎干嘔,不停地抽搐,他難受得雙目充血,但他從沒有求饒、從不順從,直到順從能讓他幫到洛軼。 洛軼的性器現在也頂在這個xue口。那一瞬間,洛軼眼里自己的yinjing,和屠宰場的屠夫的yinjing的樣子重合了。 ——但他身下的性奴溫只順地看著他,乖巧地、順從的,沒有半點防抗。 胃像個口袋,被猛得倒過來,栓上一尊瘋狂晃動的鐘擺。 洛軼忍耐著,掩飾著。他甚至在戚憂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安撫的吻。然后強行壓制住步伐,走進浴室。 他實在沒有力氣把門輕輕關上了,他靠在門上,門被他的體重重重地撞上。 洛軼沖到馬桶前面。 胃酸剛才已經吐光了,剩下的都是膽汁,苦得洛軼全是眼淚。 “快點……” 眼淚滴在全是穢物的馬桶里,洛軼按下沖水,捂著胃,希望它能爭點氣,他知道外面的戚憂的狀態并不允許他這么離開很久。 但他根本做不到。他的身體很沒用,意志也是。馬桶剛沖干凈,他就又開始吐。黃色的膽汁又里又滴進透明的淚水,像是一片放了太久、放到半透明的干奶酪片。 他的胃不聽話,淚腺也不聽話。他性器很難受,硬不起來,又因為藥效軟不下去。 他像個笑話。 …… 他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