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與竹馬(娛樂圈向,兩攻一受,肌rou型溫柔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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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與竹馬 市中心的體育館里正在舉行一場演唱會,臺上表演的是剛出道不久的三人組合-chaste star。作為他們的第一場處女秀,這場演唱會吸引了不少在他們參加選秀過程之中吸到的粉絲來捧場,達到了七成的上座率,算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開局成績。 偌大的體育館里標著組合名的熒光燈牌和應援的星星熒光燈一起隨著歌曲的節奏搖擺。 開頭是一場勁歌熱舞,這是組合里隊長的主場,力道感十足的絢爛舞步透過大熒幕傳遞到坐在體育館里的每個人面前,隊長的個人粉開始瘋狂搖動手上紅色的成字燈牌,嘴里發出吶喊,“隊長跳得太辣了!” 她們的喊聲在隊長一個撕衣服的動作之后到達頂點,快將體育館屋頂掀翻的狼嚎。 “??!隊長再往上撩一點,腹肌胸肌這兩個我都想舔一下!” 等隊長真的把衣服撕掉,露出一身汗淋淋的肌rou時,一群小姑娘就只會啊啊地亂叫,嘴里發出狼性發言,“想日,日翻他?!?/br> 熱辣的一曲過后舞臺上的溫度驟降,燈光的顏色變冷,干冰造成的白霧緩緩蔓延到整個舞臺,這時候從升降臺上升起來一個人,坐在高腳凳上的冷艷美人背著吉他,修長的手指撥過琴弦,第一個音發出來,坐在下面的人就知道臺上的人要唱什么了。 臺下的應援色也悄悄從紅色變成了藍色。 “洛大美人要開嗓了,大家安靜聽?!?/br> 抒情曲的魅力就是大家會靜下心來聽,閉上眼,感受宛若天籟的聲音在耳朵與腦腔里回旋,久久不散,良久發出感嘆,“洛大美人的這首不染星是真的好聽,不愧是專輯里的主打歌,光聽這首歌就值回票價了?!?/br> 當然粉絲們不可能只聽了這么一曲就離場,接下來響起來的歌曲前奏讓人一下子就猜到這會是首小清新歌曲。 下面歡呼的粉絲又換了一波,喊著,“小星星要上來了,可別又摔了,mama心疼?!?/br> 在靠近舞臺的黑暗里嗖嗖嗖地亮起一群黃色小燈泡,像是為了給上臺的人保駕護航,結果上臺來的滿身毛茸茸的黃色小人第一步就不負眾望地摔了,摔成一個快裂開的雞蛋黃。 下面的人哈哈大笑,“小星星的笨蛋美人人設果然不會遲到,看這平地摔摔的,看著就疼?!?/br> mama粉則是在哀嚎,“小星星沒有事吧?!?/br> 躺在那里的小星星翻了個身,仰面躺著,抓起話筒就開始唱,好像剛才并不是演出事故,只是他表演里的一環。其實就算是是真的事故,也沒有人會責怪他,看到那張漂亮臉蛋,對他的要求自然就放低了。 貓兒眼,小翹鼻,天生的微笑唇,一副濃艷系的混血臉,要不是因為年紀還小,粉絲們就不會是爭做mama,而是想要做他的女友粉。 粉絲們除了看小星星養眼的臉以外,還發現了正在做伴舞的其他兩個人,不禁又是一陣的發笑。 “隊長真的不適合這種卡哇伊的裝扮,看這身肌rou都快把衣服撐壞了?!?/br> “洛大美人這臉是不是發青了?!?/br> 這首歌就在大伙笑笑鬧鬧的氣氛里結束了。 三個人各自的出場曲唱完,接下來就是合體唱歌,大家倒不是去聽各自唱得怎么樣,大家是在看互動,看誰與誰之間更有火花。cpf們坐不住了,什么一星一繹,星想事成,洛成一見的燈牌開始晃眼,其中一星一繹的燈牌占了多數。舉著這些燈牌的女孩子在LED屏幕上用顯微鏡扣細節嗑糖。 “你們看小星星是不是又在往洛大美人那邊靠了,看又過去了,呀,小星星這控制不住腳的毛病沒治了,這都第幾次踩洛大美人的腳?!?/br> “小星星這種喜歡他就盡量欺負他的習慣可要不得呀?!?/br> “小星星又摔了,咦,洛大美人抱住他了?!?/br> 嗑這兩人是一對的cpf們簡直是在過大年,大家一臉的姨母笑,臉都快憋紅了,要靠抓住同好的手才能止住不叫出來,看向各自發光的眼睛,猜到大家心里可能正在飄過一串彈幕。 美人跟美人貼貼果然是最棒的。 這股子興奮勁一直持續到演唱會結束,cpf的粉頭吩咐聚集起來的姐妹們,“姐妹們,回去之后要把今天的所見所聞都轉化成筆下的文字,發到論壇里,讓我們愛著的一星一繹霸著屏幕,不給其他cpf冒頭的機會?!?/br> “收到!” cpf們的熱情轉化成公司時刻關注的后臺數據。 組合的個人粉絲要經營,cpf更不能少,現在腐女的購買力也是非??捎^的,所以在有了演唱會這么大的一個曝光度以后,公司領導詢問潛伏在各個論壇的工作人員現在數據是怎么樣的。 “哪一對比較火?” “楊疏星跟洛繹的比較多?!?/br> “那就主推他們兩個,通稿跟照片都準備好了嗎?” “老板都準備好了?!?/br> “那馬上開始營銷?!?/br> 隨著這個命令的下達,一堆有著相似模版的照片文字在各個社交平臺上如雨后春筍般冒出。照片的主人公是兩個長相在娛樂圈里也能排上號的漂亮男人,風格不同,一個大美人一個小美人。這兩個人在照片里是在向著各自綻放笑容,特別是其中那個氣質清冷的人,笑容在他臉上算是個大表情,但他這個表情卻不是給那個笑得分外燦爛的混血少年,少年同樣不是為了他才笑的。他們要給笑容的那個人是照片里被裁掉的第三個人,他們的隊長-成時擺。 成時擺此刻有點頭疼,下了舞臺,楊疏星就一直纏著他,深藍色的大眼睛里寫完了求安慰。 “又是哪里摔到了?!背蓵r擺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樣看著楊疏星撩了袖子扯起褲子,指著露出來的紅通通的手肘跟膝蓋給他看,“這里跟這里?!?/br> 成時擺仔細看過,其實不是很嚴重,只不過因為膚色太白,看上去凄慘了一些,連藥都不用上,但是楊疏星在那里喊疼,他就想還是上個藥吧。 楊疏星拿手擋開了,皺著小眉毛說道:“那藥味道太沖了,我不喜歡,隊長你往上面吹氣,呼一呼我就覺得好受多了?!?/br> 作為組合里的老幺未成年,成時擺很愿意遷就楊疏星所有的小脾氣,往他的傷口上吹去溫熱的氣,楊疏星就抱著他脖子,向休息室里的第三個人投去惡魔微笑。 洛繹也在看他,兩個人相交的視線仿佛在冒火星,彼此看彼此不爽,如果不是成時擺的一句話,兩個人可能還有對對方進行眼神殺一百次。 “把腿抬高了?!?/br> 成時擺單膝跪在楊疏星面前,把他的一只腳放在他撐起的膝蓋上,小心地對著楊疏星的膝蓋吹氣。 楊疏星可以居高臨下地看著成時擺。成時擺是易出汗體質,一場演唱會下來,外套里面的白色背心仿佛是貼rou長的,勒出了又圓又大的胸,最頂上冒出兩個小尖尖,楊疏星知道那是成時擺rou感十足的rutou,他嘗過特別有嚼勁。 成時擺身上有哪個地方是他沒嘗過的,這樣一想,楊疏星就覺得沒有必要跟洛繹去比,洛繹是看得見吃不著,他可不一樣,如果他想,晚上他就能讓成時擺在床上陪他。 只是簡單地回憶了一下上次成時擺在床上的風情,楊疏星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面起了反應,他立馬站了起來,紅著臉說:“隊長,我得去廁所一下?!?/br> 楊疏星跑去廁所,成時擺則是端著藥箱子走到洛繹身邊,他同樣單膝跪在洛繹面前,看著洛繹被楊疏星踩得臟兮兮的鞋子不知道下面會傷成什么樣。他幫洛繹把鞋子跟襪子都脫了,成時擺就看到洛繹紅腫不堪的大腳趾。 用消腫止疼的噴劑給洛繹上藥,成時擺用手掌心的熱力幫洛繹按揉,一邊揉一邊替楊疏星向洛繹道歉,“阿繹,星星年紀小,不是故意這樣對你,無心做的事,你就原諒他吧?!?/br> 楊疏星并不是無心,他是有意,因為他知道我是他的情敵,所以他處處跟我作對,大概只有時擺你這么遲鈍才沒有發覺他的心思,我不能替他向你點明了他的心意。 我希望你永遠這么遲鈍下去,等我想法子擺脫了那個家伙,我就向你表白。 心中百轉千回,面前卻沒有流露太多,洛繹冷漠的臉讓成時擺覺得洛繹沒有聽進他的話,所以他又求一遍,“答應我別跟星星置氣?!?/br> 洛繹的回答還沒出口,成時擺的手機響了,一個特別設置的鈴聲,聽到這個鈴聲,成時擺的臉色頓時白了一個度,他抓著那個響個不停的手機,對洛繹說抱歉,“阿繹,我...可能有新工作要做,你先回去?!闭f完他就匆匆地出去了,他沒想到的是洛繹并沒有聽他話回公司安排的宿舍,而是跟在他的背后。 成時擺要去見的是他的金主。這個金主不是成時擺主動勾搭上,而是他被動接受的,他們組合當初出道的條件竟然是陪睡。 成時擺當時也沒想太多,只是為了圓洛繹的一個音樂夢,簽了那份語焉不詳的合約,他覺得他也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結果到了被人壓在床上的時候,才知道隱藏的條款是什么,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事后,金主給了成時擺一個電話,讓他隨時待命,幾個月接觸下來,成時擺發現金主給他打電話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前一次是兩天前。 到達酒店,成時擺見到了熟悉的黑衣保鏢,他讓外面的保鏢替自己戴上眼罩跟手銬。從大門一進去,成時擺便聽到了由變聲器發出的怪異機械音,“跪好了?!?/br> 成時擺跪在羊毛毯上,皮革制的馬鞭從他的衣服里探入,代替了雙手在撫摸他背后的肌膚,冰冷的觸感讓成時擺很不舒服,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戰栗,這樣輕微的搖晃身體讓拿馬鞭的人顯得有些不耐,機械音再次響起,“別動?!?/br> 成時擺沒敢動,然后他就感受到馬鞭抽離了他的后背,改成探進他的前襟。馬鞭在行使著雙手的功能,一顆一顆地拽掉了他衣服上的扣子。 與此同時,跟丟了成時擺的洛繹正在附近一間又一間地尋找著成時擺走進的那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