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兩后(兩攻一受,女裝攻軍人受,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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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肖驍,紅皇后尹左,白皇后尹右,騎士習毅,公主白如 一王兩后 從承接結婚典禮的花廳彩排完回來,尹左直接把自己摔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拉被子一滾,把自己滾成一個大團子。 “阿左去洗澡?!?/br> “不去!” 尹左堅決拒絕肖驍的提議,大團子在床上面滾了滾,從里面扔出來一件外套。不去洗澡不代表尹左不會脫衣服,彩排了一下午搞出一身汗,蒙在被子里更難受。 肖驍就看著被子里再次伸出一只膚色健康肌rou結實的手臂,手臂上掛著一件襯衣,輕飄飄一扔然后縮了回去,接著被子下的鼓團起了一陣sao動,飄出一道白影,皺巴巴汗津津的白背心就這樣蓋在肖驍的臉上。 肖驍好脾氣地把臉上的背心拿下來,折好放在旁邊,認命地去撿尹左扔出來的其他衣服,都規整好了才進浴室洗澡。他可不是尹左,邋遢不起來。 洗過澡換上浴室里的浴袍,肖驍擦著打濕的半長頭發走了出來,迎面對上了尹左的口哨聲。食指跟大拇指圈成圈放進嘴里,吹出來的就是又長又脆的下流口哨聲,尹左輕浮地跟肖驍打招呼,“靚仔看過來!” 肖驍覺得自己一身酒店配的浴袍算不上靚,尹左身上的那一套才算是。他穿的是被大伙一致斃掉的伴郎服,宣兵奪主的紅色西裝,極為地顯身材,勾住人的眼晴,而且這抓人眼球的紅是從頭到腳的。挑染的幾縷紅發脫離了背頭的束縛凌亂地搭在飽滿的額頭上,配著尹左調情般的表情,顯示出幾分放蕩的不羈,他穿著漆皮的紅色皮鞋做出一個雙腳交叉的亮相姿勢,雙臂展開,臉上掛起大大的笑容,“Surprise!” “怎么想起穿這一套衣服了?”肖驍拿下頭上的毛巾,湊近尹左,確切來說是靠近尹左的領口,最上面的扣子開了兩顆,露出了一部分尹左深色的皮膚,他最近曬黑了,那里仿佛成了接近巧克力色一般的存在,閃出誘人的光澤度,鎖骨之上還凝著汗,圓圓的水珠兒在肖驍拿毛巾靠近時,碎裂成無數道連接到一起水痕,借著重力往尹左掩蓋在襯衫底下的胸膛滑去。 肖驍還是看不得尹左一身汗的樣子,等不來尹左對他問題的回話,想用動手給尹左解襯衫卻被尹左制止了,他說:“別著急著拆禮物,讓禮物完好地待一會兒,讓主人聞夠了味道,聞夠了禮物身上的原味?!?/br> “原味?”肖驍消化著這個新奇詞匯的時候,尹左的一邊胳膊搭在肖驍的一邊肩膀上,兩只手就將肖驍困在原味的囚籠里。囚籠壓了下來,尹左被修身的西裝褲勒出飽滿線條的臀部壓在肖驍的大腿上,把人壓向床上,雙手摟緊了肖驍的脖子湊過去,“好聞嗎?” 尹左與他一樣是學音樂出身的,雖然不是學唱歌,但是卻有著對聲音的精妙把控,此刻尹左說出的話就像一把演奏著的低音大提琴,低沉磁性,撩撥人心弦。肖驍用同樣富有魅力的聲音回答尹左,“好聞,非常好聞?!?/br> “那主人有沒有勾引到?” “有……” “那主人來拆禮物吧?!?/br> “親手嗎?” “親手?!?/br> 尹左把肖驍的手抓到自己衣服的扣子上,“來,請主人拆禮物?!?/br> 肖驍開始解尹左的衣服就像是拆開禮物上的綁帶,包裝紙和盒子,露出底下的禮物正體—一副陷在鮮紅衣物里的健美rou體。 尹左不太舒服地動動身子想要甩開掛在手邊的衣服。肖驍只是解開了衣服而非脫掉,一層層的衣服就這樣成了累贅。 “全脫了嗎?!币笞鲎鞯厝鲋鴭?。 “不要,你這樣穿好看?!毙を斏儆械財[出了強硬的態度,他那張本來漂亮得沒有什么侵略性的面孔露出獠牙,“讓我想要用牙齒咬下來?!?/br> “不脫就不脫,但是可不能就我一個人光著,主人你也得脫?!?/br> 尹左就著抱著肖驍的姿勢抽掉了肖驍浴袍上的綁帶。肖驍很白,這種白是天生的那種冷白皮,在燈光的照耀下有著陶瓷一般的質感,光潔細膩得沒有一點毛孔,可是在這樣白皙的肌膚上卻有著一個猙獰的骷髏刺青。那是他慫恿肖驍去刺的,代表著他們被原生家庭拋棄之后的墮落,圖案是肖驍自己選的,眼眶是骷髏,鼻孔是骷髏,緊咬的齒關也是一個個小骷髏,最后組成一個大骷髏。 尹左吻著青黑色的骷髏圖案,聽到肖驍對他說:“都過去了?!?/br> 對,都過去了,最難的日子已經熬過去了,他們現在也不是當初被趕出家門的十幾歲少年,三十出頭的人還搞什么傷春悲秋,及時行樂才是硬道理,所以他直接把人撲騰到床上,大狗亂啃開始,把肖驍露在外面的皮膚搞出一大片的吻痕。肖驍也不是任尹左胡鬧,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然后身體力行地去做他剛才說的,用牙齒咬掉剩余包裝的計劃。 外套才剛剛從尹左的手腕被咬脫,肖驍潔白的牙齒就落在尹左襯衫袖口上,撕拉一下袖扣被咬開。 “想不到這個襯衫的質量這么差,果然是便宜沒好貨?!币蠛孟裢怂敵蹙褪强丛谶@個質量差才下單,為的是方便暴衣,春光乍泄多帶勁啊。他摟著正在撕另一個扣子的肖驍的脖子,在肖驍耳邊調笑,“雖然說質量不好,但主人你的牙口也是真的鋒利,不愧是屬狗的?!?/br> “你也不差嗎?”肖驍也不再是以前動不動就臉紅的純情少年,他能把調笑的話題反送回去,“我的同齡人?!?/br> 尹左笑了起來,“主人說的是,汪汪汪,小母狗來了,嗯...”肖驍有嘴去堵尹左說“臟話”的唇,伸手用被子蓋住兩個人,一陣翻滾,衣服像雪片一樣地扔了出來。 突然房間的門被人扣響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肖驍,我借了酒店的廚房做了一碗長壽面,你要起來吃嗎?” 半天里面都沒有回應,門把手被扭開了。 這個房間并不是他們兩個獨享的,還有第三個人,現在第三個人進來了。穿著圍裙的高大男人有一張與床上的尹左近乎相似的臉,不同之處在于他沒有尹左那般鮮活的表情,稍顯木訥,在看到房間里的四處亂扔的衣服之后,他臉上并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仿佛已經習慣了哥哥跟戀人隨處就能來一發的情形,把手里托著的面放下了。 “面在桌子上,我先出去,你們繼續?!?/br> 男人想做退場的不相干人員,尹左倒是不肯,把人拉住,“別走啊,阿右來一起啊?!?/br> “我身上都是面粉,太臟了,怎么說也得洗一下吧?!币也痪芙^三人行,但是討厭帶著面粉上床。他真的是打算去洗一下,結果有了第二個阻攔他的人。從被窩里出來的肖驍直接抱住他吻了上去,一記長吻之后,肖驍一邊啄吻他的唇一邊說:“不用洗,我喜歡你身上油煙與食物的味道?!?/br> “你做的面我很喜歡?!?/br> 每一年的長壽面他都很喜歡,喜歡尹右對他無微不至的關心。 “我也喜歡,過一會做完,去吃一碗補回體力?,F在還是正事要緊?!币慌缘囊蟛迳献?,他已經幫肖驍把尹右給扒光了,露出尹右比他還有更好一些的身材,這就是經常鍛煉和很少鍛煉的區別。 肖驍結束了與尹右的吻便去吻尹左,但也沒有忽略尹右,彈慣了樂器的手把尹右健壯的身體當作新的一副樂器,用靈巧的手指撫弄,要奏出一首愛欲的新樂章。 三個人在這首曲子里有各自分擔的位置和角色,像往常那樣繼續著。 隔著一堵墻的隔壁,有人正趴墻壁聽墻角,在試圖去聽這首愛欲的曲子,當然以五星級酒店的隔音效果來說人是肯定聽不見隔壁的動靜,但是擋不住人臉上意味不明的笑。 習毅停下給人穿高跟鞋的動作,有點不能理解趴在墻上那人的動作,告訴那人不要做無用功,“小如你這樣是聽不到東西的?!?/br> “不用聽,光想象就能猜出隔壁發生了什么,我可是看過很多次現場直播的?!碑嬛徽淄昝赖男履飱y容的漂亮女人發出貨真價實的男聲,這一聲音的出現讓看上去毫無破綻的裝扮有了違和感,太過出挑的身高和那雖然纖細但是看上去還是有些偏大的骨架就是破綻,何況當那人抬高臉的時候,突兀顯現出的喉結,都在說明這只是一個穿了婚紗的男人。 盡管這扮相比一般女孩子都要好看得多。 扮成新娘子的白如一屁股坐在墻壁邊的水晶柜子上,習慣性地開始晃腿。他的雙腳交叉,一蕩一蕩地晃著只穿了一只高跟鞋的腳兒。習毅的注意力都在那只光裸著的腳上,白皙的腳面從蓬蓬的白色輕紗下晃過,腳尖上揚,明晃晃地勾引人。 習毅抓住了那只亂動的腳,單膝跪地,給白如的腳套上另一只鞋,另一只訂制的水晶鞋。 白如的這一身其實都是訂制的,訂制的面紗,花冠,還有曳地的白色長裙。按白如的話說這是他特地找朋友設計的婚紗,是只此一件的孤品。明天的婚禮典禮是給別人看的,這個才是他想要私底下給習毅看的真正婚禮。 只有他和他的婚禮。 習毅的精神有些恍惚,再回神時是白如把高跟鞋輕輕抵在他下身的那一刻,很輕地碾了一下卻帶給他過份的刺激,他紅著臉看向低下頭的白如。 “習叔叔怎么可以這樣,都沒有好好聽我說話,要罰你!” “罰...什么?” 白如笑了,一貫的小惡魔微笑,“師傅們都玩上了,做徒弟的怎么能在陣勢輸面子呢?” “習叔叔啊,你也陪我玩玩吧?!卑兹绲脑挶灰魂囃蝗怀霈F的雷聲所打斷,接著便就是鋪天蓋地砸下來的雨,雨勢很大,掩蓋了很多的聲響也破壞了在花園里準備好的婚禮現場,但沒有破壞兩組情侶的好心情。 第二天出現在餐廳拿早餐的是各自的攻方。 換回男裝綁起頭發的白如跟正低頭給兩個口味完全不一樣的雙胞胎戀人選早餐的肖驍打招呼,“老師,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行,你呢?”已經挑完一份早餐的肖驍開始挑另一份。 “還不錯,床足夠軟,怎么折騰都沒事?!卑兹缒闷鹜斜P給自己挑早餐,半熟的煎蛋吐司來一套再配一杯黑咖,極簡主義的早餐,過一會也給習叔叔弄一個一樣的早餐。 白如還在咬他的吐司煎蛋,尹右就從外面走進餐廳,坐在了肖驍的旁邊,享用起肖驍給他拿好的早餐。 “二師傅早啊,大師傅不來吃早餐嗎?” “他還在睡?!币铱焖俚爻酝晔诸^上的食物,然后跟肖驍一起回了房間,白如同時也端著早餐回了他們隔壁的房間。 一把托盤放下,習毅就醒了,得到白如送過來的早安吻之后,他問白如:“還下雨嗎?” “不下了,但是外面擺的那些東西都毀了,今天是肯定辦不成,得看明天的天氣怎么樣,如果晴朗就補辦?!?/br> 習毅看上去沒有什么太好的精神,轉過頭又睡了,白如拿上來的早餐算是白拿了。他喝著那杯咖啡,把嘴里的吐司嚼吧嚼吧地咽下去,然后繼續昨天的聽墻角,不知道隔壁屋是不是又在上演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