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溫斯頓爾(飛機廁所play,履師秘密,保鏢小黑屋菲茨)
“他是一位初出茅廬的鞋履設計師,他是一名中毒而深的戀足癖?!?/br> “調教的時候,他把他當成一雙鞋子,觀眾是試穿鞋子的客人,每一條繩子該如何設計,每一個鈕扣(道具)該如何展示,他都深深掌控住了觀眾的愛好,把鞋子的魅力放大到極限……” 白恕放下評價他首場公開調教的文章,意猶未盡的拍了拍旁邊那條大白狼的屁股(手感真的棒死了,白恕現在每晚都要像拍枕頭一樣打幾下才肯睡覺),履師把烤好的蘑菇批遞到主人嘴邊,白恕一口吞下,打了個指響。 履師訓練有素地立即跪在主人腳前,嘴唇輕輕貼著拖鞋邊緣,拼命忍著想舔的欲望,像狗狗一樣口水流滿嘴角。 白恕輕輕踢開他,笑吟吟的指揮,“去,收拾我的行理,三天的?!?/br> “主人,您不打算帶上我嗎?”履師親過他的前足,那處微微弓起,性感至極。 白恕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偷親一下就會嚇得鎖上房門的愣頭青了,反問他,“你可以過關嗎?” 履師臉色不改地說可以,白恕卻直覺他那張英俊的臉皮下藏著不少秘密,刻意冷落了不誠實的奴隸一天。 履師最後還是跟著上了飛機,白恕全程繃緊著,生怕隨時有警員沖來逮捕或驅逐自己的奴隸,履師看不下去,帶主人進了洗手間。 白恕生氣地繃著臉,眼睛像兔子一樣瞪著履師。經濟艙的廁所都狹窄得不行,連轉身的位置都不怎麼足夠,更別提里面塞了兩個大男人,被擠得呼吸不了的白恕開始懷疑航空公司是不是為了防止乘客太無聊,躲在廁所亂搞才刻意設計得這麼?。ń^對不夠位置zuoai)。 兩人面對面貼著,履師先脫下自己的褲子,再雙手為白恕解開鈕扣,白恕惡狠狠道,“我現在沒心情玩你,給我解回去?!?/br> 可惜大白狼的爪子只會解扣子,履師眼角鑴笑地搖頭,把支棱的灼熱貼上主人的,白恕兇狠的威脅立即變了味,壓低聲阻止,“絕對會被空姐發現的!” 履師笑笑,“她們會夸主人威武的?!?/br> 白恕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畢竟他看上去這麼弱雞,履師的身材又這麼荷爾蒙爆表,他不是靠“威武”是靠什麼……白恕吶吶地張了兩下嘴,才臊著罵道,“你現在都不聽我的話了,壞奴隸!” 履師正色說,“主人永遠是我的主人?!毕律韰s鍥而不舍地撩撥著白恕軟趴趴的性器。 一波波酥癢的不斷從敏感得要死的位置傳來,白恕丟臉地發出一聲呻吟,瞪了眼履師,狠狠的擰了下他的rutou,忍不住起反應就乾脆破罐子破摔命令,“腿夾緊!” 履師樂意至極,把兩腿間的縫隙留給主人盡情磨擦。白恕插進大腿內側的小洞里,炙熱地喘了口氣,第一次在公眾場合搞基(SS那種俱樂部不算)的他終於明白廁所為什麼是zuoai熱點了。 那種發著氣味的骯臟陌生環境,會讓兩人本能地纏得更緊,好忘記一切糟糕的環境。加上履師比白恕高出一個頭不止,他必須曲著膝蓋才能達成兩腿夾緊的狀態,在狹窄到極點的地方可謂雪上加霜,履師的膝蓋不斷頂到白恕的腿,同性之間的磨擦有增無減,征服和爭勝的欲望本能被激起來。 白恕把履師的衣服揉亂、扯開,喘著氣大力插入男人的腿間,用光滑而緊狹的內側肌膚代替高溫黏濕的roudong,把那片皮膚磨擦得紅腫。就要破皮的時候,白恕突然拔出yinjing,轉向另一個目標。 履師那根同樣性致高漲,彈得高高的碩大性器。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根部被銀環嚴密鎖住。 兩根yinjing一上一下,對比起白恕,履師的還是要雪白些,白恕那處偏向不是特別注重保養的淺麥色,而且還有恥毛,看起來竟真的比履師要“威武”些。 彼此的柱rou被guitou滲出的濕液黏住,鼓脹得像蘑菇頭的前端不斷磨擦粗壯的根部,履師戴的環刮到表皮,刺痛之余也令白恕更加興奮,把履師大力撞在廁所門上,發出引人注意的鈍響。 “呼、呼……唔真棒……”黏滑的音節不斷滑出口腔,白恕抬頭咬住履師的唇rou,緩慢的斯磨品嚐起來。要是廁所門是軟身的,肯定能把他此刻肆意搓揉履師屁股的手勢都托印出來。 但就算不這樣,注意到紅燈亮得太久的空姐已經走過來,隔著門詢問,“先生,先生,您還好嗎?” 白恕覺得快要沖上高潮了,不顧門外的打擾,抱緊履師更快的頂按胯部。門後方,空姐提高聲線,“先生,請回答我好嗎?” 敲門聲不肯停下,白恕不悅地皺眉哼唧道,“履師,讓她停下……” 履師按住白恕的腦袋,完全擋住小小一只的主人後才拉開一線門縫,他的衣物脫了大半,銀發凌亂濕透,臉龐冒汗地回頭對空姐冷聲警告,“別來打擾?!?/br> 在飛機上做這種事當然是違反乘客規定的,但不等空姐錯愕完,履師已經重新鎖上門。去他的罰金,主人玩得高興放縱才是最要緊的。 白恕的小腹一陣痙攣,灼熱的洪流沖向下身狹窄的通道,他咬緊牙,盡量不讓自己爽得腿軟,nongnong的jingye一股腦兒噴發出來,濺在履師的小腹上。 還有幾下未完的抽搐,吐出第二、第三股的黏液,滴在履師的性器上,沿著柱身一路滑落,模樣yin蕩不已。 白恕是爽了,履師卻還被環死死卡著,只有等勒痛壓下快感,見履師那根硬如烙鐵的jiba很要很久才能塞回褲子里,白恕乾脆枕在履師結實溫暖的胸肌上,慵懶而沙啞地問,“你入境真的沒事嗎?” “自然?!?/br> 聞言,白恕用力地在履師的胸肌上咬了一大口,留下清晰鮮紅的牙印,“說好了,敢說謊的話別以為我會一直這麼輕易放過你?!?/br> 履師微微一笑。進廁所發xiele一場之後,白恕的臉色總算緩和下來,回到位置上畫著設計圖,履師則去繳交罰款了。 下機後,平安地過關後,兩人上了火車,到站後視線內卻停泊著一輔漆黑轎車,帶墨鏡的保鏢下車直直走向他們。 白恕心臟漏了一拍地看向履師,發現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慌張和戒備,反而是深深的輕蔑和厭惡。 這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內的倨傲,跟在熊爺面前一樣。他家的漂亮大白狼,到底是什麼來頭? 摟緊主人的肩膀,鉆藍的眼眸瞇起來,冷笑了聲,“你們這群臭蟲,真的很煩人?!?/br> 來堵他的人脫下墨鏡,嘆氣道,“請回家吧,默克爾少爺,您的家人很想念您?!?/br> 接著,他喊出履師的全名。 “默克爾.吉森.溫斯頓爾少爺?!?/br> ? 白恕驚魂未定地坐在一名不知是管家還是律師的解說人面前。 回想他們剛剛本來要轉乘巴士,結果卻被“請”進轎車里,開到與溫斯頓爾別墅相距幾十公里遠的城堡這里來。 履師的姓氏還停留在他腦袋,履師也是溫斯頓爾家族的一份子?這怎麼可能? 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開始解釋,“默克爾少爺的父親,是上代溫斯頓爾公爵的親戚,雖然沒有承襲爵位,但財產依然十分豐厚?!?/br> “而其中的一半,應該由默克爾少爺來擁有,只要他愿意回家,并且改變一些不好的喜好--白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恕點點頭,所以履師的秘密,就是與很多受虐狂一樣的經歷,被家人嫌棄,最終離家出走。 不是他預想的什麼逃亡留案底國際犯之類的就算很好了,只是他的家人太過有權有勢了些。 “你們把他的名字加上入境局的注意名單里了嗎?” 對方點頭,“默克爾少爺失蹤了三年,他的父母一直沒有放棄,他們在等他回家?!?/br> 白恕覺得他要拿五百萬支票出來,趕走自己這個不入流的臭男人了。 不知道履師和他的父母談成怎樣呢? 在他被請到小茶室中單獨談話期間,履師卻是在客廳與全家人過招。白恕糾結了一會,鼓起勇氣去從一出家庭倫理劇里接回自己的奴隸。 白恕走出去看見的,便是履師靠在飯桌邊緣,環抱手臂在胸前,沒有靠近整齊地坐在沙發上,個個容貌精致冰冷的家人們。 履師是最後一個轉頭的,對比起那些藏著鄙夷和厭惡的視線,投向他的目光卻是最溫暖的。 白恕吸了口氣,盡量平靜地問,“我能接回我的奴隸了嗎?” 客廳里的人們瞬間被激怒,唯有履師臉上的英俊笑容愈揚愈大,笑意深得藏不住,大步走過去當著家人和傭人的面前,跪在主人腿邊,依戀地蹭了蹭。 白恕比他還大膽的大白狼,掃過他皮毛光滑的矯健背肌,又撓了撓他的下巴,履師從喉中發出一串誘人的咕嚕聲。 履師的母親是位貴婦,看見兒子這樣立即掩面抽泣,哥哥jiejie更是臉露憎惡,好像被逼吞下蒼蠅一樣,父親勃然大怒,拍桌起身,“默克爾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你沒有資格帶走他!” 白恕定定地看著他,禮貌地回拒,“現在,他全身所有,都是屬於我的?!?/br> 教養再好的默克爾父這下也差不多要砸東西了,履師起來摟緊白恕的肩,護住他上樓。 履師以前的房間中,他們沒有開燈,只是拉開了窗簾,光暈鋪在空置己久的家俱上,可以看見塵粒在昏暗的空間飄著,別有一番情調。他們坐在窗邊,白恕壓在履師身上,不安地問,“我剛才那樣做,會不會太過份?” 履師淡淡道,“他們并不愛我。他們生氣,首先是因為溫斯頓爾家歷代只出dom,這與基因有關,我是唯一的m,他們覺得沒辱了門楣?!?/br> “其次就是迫不得已要求我回家,讓他們惱羞成怒了吧?!甭膸熡致冻瞿欠N不屑至極的譏笑,“我的爸爸和哥哥jiejie都不會賺錢,做的生意和投資都是蝕本的,家里的錢一年年的少,他們心急得很吧?!?/br> “你很會賺錢?”白恕捉住關鍵字。 “三年前我只拿走了十萬英鎊旁身,現在戶口里大概多了七百萬英鎊吧?!甭膸熭p描淡寫地說,瞇了瞇眼,“要是用家族的財產做本金,錢生錢……跟我一起,您永遠不用擔心錢?!?/br> 履師笑了笑,溫柔而虔誠地說,“像當初那張支票,以後還會有更多,主人?!?/br> 聽見不用擔心錢,白恕快要被他帥哭了,轉念又想起,“那你和菲茨羅伊少爺的關系……” “我們和他們那邊,用龍州的說法就是宗室和分支吧,其實外國人對家庭關系沒有這麼看重,也沒分得這麼細致,就是親戚?!?/br> “我們這邊的孩子出生都會起中姓,像我是“吉森”,他們不會,可以這樣區分。都是溫斯頓爾,斯賓塞公爵心中只有他們五兄弟,我們家也早早搬出來不聯絡了,所以……您不用擔心我,盡管去見菲茨羅伊少爺吧?!?/br> 履師噙了下白恕的手背,在上面留下口水的痕跡,“他們家,因為出了豪金.溫斯頓爾這個叛徒,還有保鏢的背叛,弄得挺大件事的,您要小心?!?/br> “我有你在呢?!?/br> “不論你是默克爾還是履師,你都是我的奴隸?!?/br> 白恕抬起腳,履師深深弓背,像名騎士般吻他的腳尖。 ? 白恕被卡迪文帶進一間地下室,里面沒有窗戶和光源,幽暗得令人壓抑,白恕勉強看見內里的布置,沒有電視一類可以消磨時間的電子產品,唯一的一張長桌上放滿豐富的物資,白恕還看見紅酒,乾酪等享受品。 里面唯一的男人,正坐在黑暗中喝紅酒,品嚐著牛醬千層面(微波爐加熱的),他待在輪椅上,腿部用毛氈蓋著,微弱的光線勾勒出毛氈蓬松卻扁癟的輪廓,他的雙腿…… “菲茨……羅伊少爺?”白恕不太敢相信地喚他。 “嗯?!狈拼牧_伊的上身隱沒在黑暗之中,放下酒杯輕輕應了一聲。 “您,在這樣多久了?” 這里顯然不是適合病人療養的地方,他應該躺在溫暖乾凈的床上,享受專人的照顧和家人的陪伴,偶爾被推到花園,嗅嗅花草的香氣,感受陽光鋪滿全身。 在這里,白恕只覺得有冰冷的蛇游遍全身,黑暗無孔不入,帶著一股妖魔化的恐懼,他看不清菲茨羅伊的臉,這樣令他感覺格外膽怯。 “三、四天吧?!?/br> “那是誰把您……囚禁在這里?” 菲茨羅伊靜靜地打量客人,他的頭發在禁錮的期間留長了點,好像有無形的手把一根根金色染成蒼白。 最終他說,“保鏢?!?/br> “不論你聽過多少有關保鏢的傳聞……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保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