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教學成果(兩名調教師,近3P訓練,師生,微冰火兩重天)
白恕覺得自己跟履師,柳承從不知何時起組成了個三人聯盟似的,剛從鐵血手腕的熊爺那里逃過一劫(因為他要生了),現在連吃飯都草草了事地聚在調教室里。 白恕在學習捆綁的技巧,履師獻出身體,柳承在旁監督,他扶著拐杖緩緩站起來,檢查了下履師胸前的幾個繩結,“松緊有些不一,會令成果遜色不少,記住捆綁很多時候體現的是視覺美?!彼]有觸碰赤裸被綁的履師,“緊的位置,把奴隸的皮膚刮傷了?!?/br> 白恕微愣,“這樣不好嗎?我的意思是,sub尋求的本來就是……” 柳承看了他一眼,“在其他地方不好,但在龍州沒什么關系?!?/br> “為什么?” 柳承退后,示意白恕把履師的腳也綁起來,才道,“原本bdsm起源于外國,“支配”和“臣服”的性傾向與人格無關,dom以支配以樂,同時也以保護自己的奴隸為樂。權力和責任,引領和信任,一直是sm游戲中的核心……我是早期進入圈子,學習正規玩法的人,因此知道過去……” 白恕聽得入了神,想起履師說過柳承在外面的身份是世家出身的大學講師,他教起人來,讓人無端想到一方講臺,那種樸實無華的文人風采。 “在SS分部交給古家接管后,這種理念就消失了。地位不同,但人格平等的主奴伴侶,和古家深入骨髓的尊卑封建糟糠,本來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觀念,但古秦淼刻意模煳了這些,只留下簡單粗暴的施虐樂子?!?/br> 白恕把履師的長腿也綁好了,紅繩鉆過股縫,一個繩結被菊xue咬住,分開rou瓣,兩條繩子拉到膝蓋骨,把雙腿的大腿和小腿纏在一起,無法伸直,繞過腳踝,艷紅的繩結正好塞在腳心中,最后與脖子的繩圈連起,高大的身體被綁成一個曲折而容易窒息的艱難姿勢。 履師盡量平穩地換著氣,抬高頭讓白恕看見自己痛苦而堅忍的表情,受虐狂的氣息淋漓盡致,希望自己能令主人自豪,希望主人會在看見自己痛苦的樣子后覺得刺激,性奮…… 柳承說,“原本我不會過問這些,但履師是我的下屬,我想知道,您打算學習哪種玩法?” 白恕第一次聽這些,還瞪了眼只一昧讓他玩得爽,完全不顧自己的權利的履師(他就不信履師不知道真正的主奴是怎樣的),認真說,“正規的?!?/br> 柳承便現場舉例,“像這種時候,您信任我,愿意讓我接近被您綁起的奴隸,在觸碰他前,我會先看向您,得到您的同意。您要時刻留意奴隸的表情和細微變化,知道他是不是也愿意被主人以外的人碰?!?/br> “您可以選擇照顧他,或者為難他,決定權在您,但時刻清楚奴隸的感受,是對正規主人的基本要求,并且您應該為做到這一點而感到喜悅和性奮,因為在精神上,您掌控著他?!?/br> 白恕立即感到困難地皺起眉頭,畢竟他被完全奴性的履師寵慣了,同時也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主人忽略奴隸的權利了,好大壓力啊。 履師看著主人可愛地打起結來的眉毛,一點都不擔心他做不到。 柳承問,“我可以碰他嗎,白大人?!?/br> 白恕緊張兮兮地看了眼履師,才點頭,“可以的。您是我的老師,他應該尊重,也沒有資格拒絕?!?/br> 柳承勾了勾唇,“就是這樣。讓奴隸知道您每個決定的原因,讓您的威嚴成為他的信仰?!?/br> 白恕愐腆地笑了,好像真得覺得沒這么困難了,“我,我向您展示一下我的奴隸……” 柳承順著說,“榮幸至極?!?/br> 兩人開始正式圍繞履師評頭品足,聽他們的語氣,好像不是在談論一個活人,而是一件茶具,它該如何品監,從哪兒看起,手柄的弧度如何,壺身是肥潤還是纖細,能承受多高的水溫…… 白恕輕輕吸了口氣,命令道,“展示姿勢?!?/br> 剛被放下的履師輕微地活動了下僵硬的胳膊,讓血液重新流到冰冷的手臂,有點微細的震幅,他把手臂藏到背后,規矩地交迭,挺胸收腹,抬頭但眼簾垂下,迭起的腿分成一字,露出形狀修長的性器,和蓄了很多精的腫脹yinnang。 柳承問,“憋了幾多天?” 白恕點點下巴,示意履師回答?!盎貎晌淮笕?,奴隸蓄精二十一天了?!?/br> 白恕踩住紫紅的囊底,輾壓兩下,作為對他的獎勵。 履師禁不住沙啞呻吟,“謝主人賞足……”他看著兩位大人,柳承穿著一套月白棉麻長袍,配上拐杖,很有令人心折的韻味,因為調教室偏冷,白恕也借了一件類似的長袍搭在肩上,內里是米色西裝。兩人并肩,臉龐沉凝,環境密封昏暗,調教師的氣場加起來立即達到一大于二的效果。 履師對柳承的調教方式沒有特別興趣,但他見證白恕一點點學習柳承身上的沉著從容,和適當的節奏掌控,精冷的眸光跟著一點點柔和下來,甚至透出絲不恰當的慈祥。他不得不承認,柳承對白恕來說是個很好的老師,他也慢慢沉陷在這種接近3p的教學之中。 “母狗姿勢?!?/br> 主人不容置疑的命令從頭上響起,履師閉上眼睛,身軀完全放松地做出瑜伽犬式的動作,頭肘貼地,屁股翹高,然后提出,“您可以伸手進去鑒賞?!?/br> 柳承并沒有伸手,而是沏出一杯黃芽,毫無預警地把燙滾的茶湯倒在履師的后xue上,履師渾身一震,茶水流進松軟的股縫之間,刺激得xue壁止不住發抖,“唔……!” 柳承換了一只窰茶杯,注入冷水,遞給白恕,白恕意會地傾側茶杯,被燙紅的媚rou邊緣突然敷上冰水,冰火兩重天的溫差令毛孔更加敏感,感溫神經也在混亂的搖擺之間給出極強烈的反饋。 窰茶杯的體積更大,冷水足夠從股xue灑到腳趾上,履師顫栗地猛弓腳掌,卻依舊避不過柳承手中那杯第二重的黃芽,拇趾被燙得通紅。 兩個調教師,兩杯茶,一寒一熱,戲弄般隨意注在他的腰眼、胯骨、股縫、腳掌第敏感點。下身每處都留下了水漬,有幾次履師都以為自己忍不住失禁了,guitou好似怎么都夾不緊,從膀胱流出來的只是滄海一粟般…… 柳承先把茶杯放下,白恕乖乖跟著,兩盞茶杯磕出砂石般沉厚的聲音,把履師的奴隸意識抽回來。 柳承命人奉茶點進來,白恕把一根淋完潤滑液的玻璃陽具推進奴隸的屁股中,刻意留下大半在體外,一旦放松括約肌就會立即滑下來,之后才與柳承一起坐在旁邊的長椅上,中間擺著矮桌和茶果,談笑風生,悠然喝茶。 墊子上的履師額頭深伏,看不見,但能聞到令人心曠神怡的香味,聽見清脆的交杯聲,一切都離他那么近,幾乎貼著皮膚,然而絲毫不屬于他,他能做的只有更加拼命夾緊黏滑得好幾次要掉的玻璃陽具。 他的赤裸,姿勢,被冷落的待遇,一切都加深了履師心中的卑微感,彷佛他生來該屈身跪地,祈求他的神明看向他,施舍他,褻玩他。 如凋飾般物化的時間慢慢變得模煳,履師唯一知道的是,是他最終悶聲射在那張溫暖的蒲團上…… 履師被叫起來去洗澡,他的身體還不算疲累,沉醉在奴隸的身份中精神得很,白恕精神上卻疲累得很,今天的教學只能到此完結。 趁履師在浴室,柳承對揉著額頭的白恕說,“白大人,有一件事,您應該知道。履師是我倚重的下屬,過去我會派他到其他分部交流或開會,包括國外的?!?/br> 見白恕認真聽著,柳承接著說,“唯獨英國,履師從來不肯入境?!?/br> 有什么人不能入境的,猜測下去顯然不會有什么好答案,白恕皺了皺眉。 “您在公演之后,會飛去那邊正式與菲茨羅伊少爺見面吧,履師不是必要過去的。那時履師選擇去或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