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頂尖與日常(小黑屋,蛇穿嘴肛,保鏢用嘴清潔主人污穢)
“老板,現在派人招惹溫斯頓爾適合嗎?” “哼,現在是最好的時機?!?/br> “為什么?” “因為溫斯頓爾家出的叛徒,豪金在死前把很不利溫斯頓爾的消息散播了出去,以致公爵斯賓斯被國防部以“疑似戰爭罪行”的罪名扣押了?!?/br> “沒了主心骨,他的幾個弟弟看起來感情很好,其實都是廢物??ǖ衔男欧畹驼{主義,諾森是個心智弱小的戀乳牛癖,威靈頓還未大學畢業,至于次男菲茨羅伊……還說個屁頂級調教師,他的腿不是被自己的奴隸炸殘了嗎?” “溫斯頓爾,早已被擊沉了。我們做的,只是把這個古老大族的殘骸掉進火里,燒個乾凈罷了?!?/br> ? 東部,裝甲車在黑暗中無聲運送火藥和人馬,一束紅外線彈導像標靶一樣顯眼,下刻,子彈命中輪胎,失去準頭的裝甲巨獸們猛力撞擊彼此,車廂傳出震撼黑夜的爆發聲,好像高山上呼嘯而下的雪崩,驚心動魄。 保鏢全身作戰服和防彈衣,槍械彈匣和軍刀一樣不差,完全是殺戮部隊-KL0398的姿態。他從可靠的掩體中爬出,挨近逐一收割僥幸沒被炸死的敵人。 保鏢的額頭全是鮮血,又黏又熱,流到眼膜,他抬頭看著不祥猩紅的星星。 溫斯頓爾還有他。 他向主奴契約發過誓,從此與這個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走向更深處戰場的背影,不再只是個性愛娃娃,而是個堅固無畏的保護者和掠奪者。 ? 保鏢回到溫斯頓爾別墅,又變回那套木然馴服的樣子,跪下來為卡迪文少爺脫下褲子,用嘴巴當他的套子,不斷吸吮,擠壓,發出討好的水澤聲。 好像是因為曾經背叛過,保鏢對宅里的主人們和老傭人都有種意識過剩的服從和乖巧。 卡迪文抽了根菸,聲線有些疲勞沙啞,“菲茨在地下室里第五天了,你過去吧?!?/br> 他抽出性器,一側身,保鏢就迫不及待地爬到地下層,身上的東西脫下堆在門前,赤裸著爬進那間可怕的小黑屋。 “回來了?” 長期囚禁于地下室會給人造成極大的身體消耗和精神損傷,連菲茨羅伊這種本身也不太正常的人也不例外。以往他經常把保鏢鎖進這里調教,誰想到有天奴隸會支棱起來,將主人丟進里面了? 金剛般的強健肢體小心翼翼,卑微不已地爬到主人的輪椅前,保鏢捉住老板蓋著腿部的毯子,低頭懺悔自己所做的。 菲茨羅伊倒是問,“你在為哪件事情懺悔著?” “把我關進小黑屋?”菲茨勾起一個淪為弱者的嘲笑,卻也不乏溫柔,“以前我一直壓抑你當sub顯然錯了,你都敢炸了我的腿了,忍不住徹底囚禁我也沒什么好意外的。不準其他任何人碰我,看見我,照顧我……” 保鏢突然站起來。 “想做什么?”菲茨羅伊虛弱而凌厲地瞥了一眼打斷他說話的奴隸。 與老板待了一會,顫栗漸漸平復,保鏢重舍專業的冷酷自持,請求道,“一起看孩子,老板?!?/br> 菲茨羅伊倨傲地哂笑一聲。 他們之間還有一窩yinjing蛇崽呢。 不論怎樣說,敢這樣對他,保鏢就活該做好被他削皮折骨,玩得看不出原形的準備。 一切慢慢地回到全新的,更好的正軌。 ? 客人探訪經歷劫難的溫斯頓爾時,果然看見已經看不出人形的保鏢。 那……那是擼串吧? 廣寬的花園里,雄性和雌性yinjing蛇分別纏住一根果樹,尾部打結,形成一條懸在兩棵樹中間的巨粗繩子。 保鏢就串在其中,意思是:yinjing蛇的頭從他的口腔塞進去,撐大氣管,擠進胃部,穿過早已完全淪為性器官之一的腸道,最后從爛屁眼鉆出來。 保鏢整個人被蛇貫穿,是真正的全身侵犯,老板的命令是他從雌性蛇那邊出發,爬到另一頭。 他每爬一步,蛇鱗磨擦器官內壁的強烈刺激便由腦袋傳到屁股,體內被掏空和塞滿的矛盾反饋尖銳至極,逼保鏢發出異常激動的慘嚎。 然而他的喉嚨早已被堵死,還是足有男性手臂粗的蛇身,只有詭異慘烈的回音傳出,消散在空曠的草地之中,連雀鳥都沒有被嚇到,還興致勃勃地飛下去啄食這新奇又大塊的食物。 這點疼對保鏢來說自然不值一提,最折磨他的始終是兩條蛇尾纏成的結,這團長滿鱗片的圓塊差點把他的下顎撐裂,扯斷咽喉的內膜,直到把吞進腸里才好受了。 保鏢竭力往前爬,屁眼生出來的yinjing蛇突然被什么東西夾住一般,兩腿壓低分開生產,好一會兒蛇尾纏的結才伴著一腔透明腸液,“噗”的一聲穿出來了。 而后半段也不好爬,因雄性yinjing蛇的體型更粗,且保鏢已經被這場變態到極點的調教消耗盡絕大部分體力,他張大嘴巴卻吞不動黏滑肥厚的蛇身了,四肢也抖得厲害,整個人掛在“繩子”后半段好一會兒,才繼續開始幫助雄蛇侵犯自己的全身。 客人看見的,便是這塊大汗淋漓,被猛烈陽光烤得通紅,甚至引來了鳥類的……rou串。再看旁邊享受著燒烤樂趣的主人們,和忙著走動的老傭人,沒有一個面露驚訝,保鏢當蛇蛇們的泄欲roudong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 這時菲茨羅伊自己推著輪椅的輪子出來,盡管潔白的手指會磨出繭來,也沒有讓別人來推。他的身體,已然變成只有保鏢一人能觸碰的禁果。 面對客人伸來打招呼的手,菲茨羅伊也只是淡淡一瞥,沒有回應。 看見老板出來,還有客人試圖強行握他的手,保鏢眼底涌起漆黑的漩渦,粗暴地讓雄蛇撞穿自己的身體,“吼啊……!” 雄性還沒完全從爆開的肛門擠出來,保鏢已經連爬帶滾,跌跌撞撞地趕過去,擋在老板前面。 客人被嚇得猛退一步,“這是?” “保鏢的責任,不是嗎?” 陽光下,“她”還是故事最初那副女裝,淺金色的卷發溫柔地貼著纖幼的脖頸,與鋸齒般的深刻鎖骨一起,包裹住那張過份蒼白孱弱,雌雄莫辨的臉龐。 殘廢的下身,則死靜地待在雪白透光的蕾絲裙子下。 “歡迎,很榮幸認識你?!?/br> 菲茨羅伊有氣無力地咳嗽道,嗓子像積了啖,黏黏啞啞的。 保鏢聽見,立即收起對客人無禮的示威姿態,含住老板的唇片,口腔用力,喉嚨代替吸痰機械,把讓茨菲羅伊說話不舒服的東西吸出來,自己吞了,再沾了點傭人帶著的清水,用舌頭細細清潔菲茨羅伊口腔里的殘渣和味道。 唇齒相接,菲茨安然接受保鏢用變態獨裁的方式,全心全意照顧著自己。 等蒼白的臉色好了些,菲茨羅伊才陰柔地道,“我是新的家主,菲茨羅伊.溫斯頓爾?!?/br> “新的家主?”客人失笑,眼中卻不難看出慍惱和猙獰,“就算斯賓塞公爵人在軍事法庭,你這么急著上位未免太難看了……況且,如今的你真的能讓人信服嗎?” “為什么不能呢?” 放下烤羊rou的卡迪文走過來,笑著反問,他身后還有兩個弟弟,從另一側走來的,是履師和他的主人。 卡迪文.溫斯頓爾,諾森.溫斯頓爾,威靈頓.溫斯頓爾,默克爾.吉森.溫斯頓爾,他們都站在菲茨羅伊身后,支持者的姿態表露無遺。 菲茨羅伊坐在輪椅上,強勢油然而生。 “派人襲擊我們家族東部的人就是你,對嗎?因為算盤落空,不甘心立即裝成客人,來探個究竟……” 菲茨羅伊冷淡勾唇,把貼身藏著的手術刀片交給腳前的保鏢。最后他施舍給“客人”的話語只有一句。 “保鏢已經不是以前的保鏢,溫斯頓爾也不是以前的溫斯頓爾了?!?/br> 他要把丟進火里的骨架和rou塊撈起來,塑造新的“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