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甘、暗斗(鞭臀,鞭xue)
龍州夔街,“火燼”和“落艷”是兩大鎮街之店,都是古家的,前者是癮君子的天堂兼制毒廠,四獸堂的鴞主管,三成盈利是他的,后者是賣yin場所,熊主管,四成營利落他口袋。 至于賭當,“火燼”,“落艷”兩家平分。 男人套著件長年穿的長衣,停在寫著“落艷”的巨大霓虹燈牌前,在螢光燈下照得有絲黑幫電影感的打手攔了他一下,然后才讓他兩手插著兜下樓梯進場子。 男人松開領口,步伐吊兒郎當。他入古家前首先來古家的一小塊地盤有目標,但心態也是來玩的。 心有猛虎,亦不好負風花雪月之年啊。 射燈五光十色的大廳劃了幾個區位,每區擺一張弧形的巨大真皮沙發,什么老總哪家大少都坐中間,鶯鶯燕燕坐滿兩滿精致侍候,被擠到桌底口侍的更不少,莫說命根兒,十只腳趾每根如珠如寶地舔。 當地人都說,要進立著古家牌坊的鋪子,也是需要勇氣的,一夜分分鐘六個零的價位不說,最可怕的是亂。 普通小平老百姓進去,連個站的位置都摸不著,更別提人喝高了,什么事干不出來,典型的豎著去進去,橫著抬出來。所幸,龍州富裕,這家的是少爺,那家的也是少爺,不愁沒生意。 男人坐在最側那枱,點了根煙,雙臂張開搭在椅背上,任八名yin奴齊上侍候??上А奥淦G”今晚沒有特別活動,看完一場脫衣鋼管舞,端上來的酒差不多喝完了,男人滿眼無聊,就要離開,一張六位數的單子遞到面前。 他的面容俊烈,有一股豪氣在,唇邊的弧度卻風流恣意,“我在這里要給錢?” 經理客氣地舉著單子,“除了古家人,誰敢在這里不付錢?” 明白這是個來鬧事的,經理一揮手,訓練有素的打手蜂擁而上,十對一,酒桌砸爛,沙發踹翻,手腳無力的yin奴被踩到地上,響了幾聲慘叫。 眼看賴帳的男人絲毫無損,愈打愈狂,經理快步上二樓的書房,敲門,“熊爺,有面生的來鬧事了?!?/br> 熊正搞定交接的規矩手續,正式答復內侍堂,現在就等那邊把楷毅少爺的詳盡資料發過來,熟讀它--在正式確認總管一職前,這些都是加密的。 “擺平不了?”熊捏住皺摺深刻的眉心,眼底青影濃得令人發愁。 經理憂心地瞥了眼辦公桌上的煙灰缸,知道熊爺今晚抽煙肯定抽得狠。被兄弟坑了,從四獸堂踢到泥底,誰不一肚子氣? 憋屈了就得發泄,樓下正好有送上門沙包。 日后熊再回想,寧愿打斷雙腿也絕不踏出門半步。命不夠硬,真心扛不過。 但當刻,他是認同經理這張欠撕的嘴的。 下了樓,看見單槍匹馬來鬧事的二百五,熊一記橫肘掄過去,古楷毅沒躲過,臉腫黑了一塊,抬手把牙根滲出的血擦了。 “fuck……” 獰笑了聲,嗜暴的因子一下子爆發。男人不停手,熊樂得奉陪,過了幾招,被熊一腳踹在心口上,那勁兒連肋骨都能踩碎幾根。 熊冷眼看這男人也不是什么硬骨頭,捂住胸口扶住臺角喘氣,病貓一只。 熊掀個眼皮,打手踢向男人膝蓋窩,逼他跪下,扯著頭發押到熊爺面前。熊犯煙癮,又點了根,吐出口云霧。 男人這一輩子連親生父母都沒跪過,抬眼既震驚又惱怒,對上熊的視線,倒是一怔。 煙霧里,熊的眼是沉的,像墨錠,身子骨剛如寒石。 “剁手,還是剁腳。見了血才叩頭踏火謝罪?!?/br> 這份鐵骨,倒是對口味…… 算是不枉此行了吧,這世上竟然有人敢叫他跪的,果然是……男人搖頭想著,最終咬牙笑了出聲。 “fuck,算了?!彼匍_口,便多了息事寧人的意味,“四獸堂的熊爺是嗎,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情報,給你就當今晚的酒錢如何?” 他笑起來有生意人的氣韻,但也沾著血腥氣,看來慣了在刀槍指著下談笑風生,是個狠角。熊冷眼打量,他的右手拇指上有枚玉扳指,成色一流,套著廉價的舊風衣,戴上這等美玉卻毫不覺做裝突兀。 熊爺看人的眼光向來毒辣,“什么情報?” “耍了古家的兩家人捉住了,但證據還沒找到不是嗎,我知道證人的下落?!?/br> “先說?!毙軍A著煙,手一落就能用煙頭燙男人的眼睛或者舌頭。 “我說一半,你放了我,后半我安頓好再寄給你?!?/br> “或者先剁手,之后我再問?!?/br> 見熊準備觀刑,男人沉沉悶笑,笑里帶狠,“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跟我做生意,你吃不了虧?!?/br> 這時熊的下屬低聲報告,男人身上的是假證件,也不出奇,熊繼續審他,“你是誰?” “你海外的人手多嗎?”男人反問,垂眼,有種饑餓渴血的神情。 熊聽懂了,要查他,就要動用海外的人,男人的勢力在國外。古家雖然是一方霸主,但出到外面就不是無敵手了。 “先說,不能有漏?!?/br> 男人這時不怕大方,完完整整告訴了他欠缺的證人和證據,但只字不提是如何查出的。熊暗自琢磨,優秀的情報販子在國內外都值天價,放了他自然是表合作誠意,也許還能放長線釣條大魚-- 不,既然他調去了做人管事,那這些就與他無關。 這樣想,又不怎么想放人了。 男人像看穿了熊的心底掙扎,哂笑,“我勸你放了我?!?/br> 最終他理了理風衣,安然無恙--不計臉上的小傷--走出“落艷”。酒吧里旁觀全程的人不由得都生出一念:不論他是什么品種的二百五,膽子是真大。 凌晨,熊還未收到內侍堂的回復,也查不出男人的底勢,把煙吸到頭,正要上床,“落艷”睡房的門被人砸開了。 來人胡不折,調教出四獸的老師傅,比鐵硬的拳頭揮向徒弟。胡不折老了,他的拳,熊躲得過,卻不敢躲。 挨了拳,本能地直跪地上,他是刑堂的掌舵人,自己的下屬卻在胡不折命令下把他五花大綁。 他犯了什么大罪?污血含在嘴里,不敢咽不敢吐。 胡不折大半張臉藏在黑暗里,陰狠無情,“古家宗室的男兒什么身份?你傷了龍頭子特意叫回來的親兒子,五馬分尸幾多次才夠你謝罪?” 龍頭子,是代代古家家主的尊稱。都說下賤家奴連提起龍頭子三個字,半夜都要做惡夢,隔日被病氣纏繞。 龍頭,那是死了幾十萬人打下的江山英魂。 胡不折的鞋尖把牙踢碎了,劇痛間熊想起剛才的男人譏諷著勸他放人,意味深長,暗含警告。 眉眼,確實有幾分似龍頭子…… 熊被押上車,一路綁回古家。所謂的“古家”,橫跨方圓十幾公里,體系龐然而寬泛。最外圍是供應古家的私人行業,像酒莊,廚房,刑堂;刑具、yin具制房:各級仆役的工衣制房;讓古家規訓以竹筒、掛畫、卷軸、書籍等各種形色出現的印刷房…… 中外圍是安置外臣的位置,上至金三角制毒鏈的元老,下至四獸堂、暗殺堂、刑堂的下屬,還有古家人的親戚眷屬,和旁支末節到沒人知道他也姓古的卑微分家。 中內圍是總管仆役,和一應諸奴這類需要隨傳隨到,就近服侍古家人的奴才。 最后內圍才是龍頭子和他的古姓孩兒住的地方。 古家,容納整整千人,可謂古城之城。 熊被押進刑堂,扒了衣服,淋了冷水,蒼白的胸膛一陣雞皮疙瘩,他下意識要露出舊疤斑駁的后背,胡不折的冷笑從頭上傳來,“你還是以前威風的四獸堂分舵主,刑堂掌門嗎?” 熊渾身一震,想起那份遞上內侍堂的交接信。那么說,他已然正式是楷毅少爺的一條狗了吧。 ……他不甘。在三個早早合謀犧牲他的同僚面前,他心知無力扭轉局面,保住骨氣乾脆答了好,但他如何甘心? 為奴者,犯了事,鞭背之前,要先鞭臀、xue各三十。熊掌刑訓奴多年條條銘記在心,可他從沒有親自挨過。 罷了……滿周歲起就在古家,怎會不知古家是個多么森嚴恐怖,吃人不吐骨的魔窟?遑論他天天背規矩刑罰背了三十幾年,自小被胡不折的重鞭打大,奴性早就澆鑄骨髓了。罷了,罷了…… 熊一遍遍叫自己釋懷,緊掐的掌心卻被指甲削去無辜皮rou,卷起一絲連綿黏膩的血線。 熊把頭重重叩到地上,矯健精練的背嵴下垂,臀向上,兩瓣結實光滑的圓rou呈現昔日下屬的眼前。一絲怪異在他眼底劃過,瞬間壓下,拿麻布沾燒燙的烈酒擦拭臀rou,轉眼便辣得發紅了。 熊在私處被人碰到那剎一個激靈,憑著一鞭一鞭訓出來的聽命本能死死壓下逃跑的渴望,任舊下屬將酒抹勻屁股,又是敏感又是難堪,血液涌上叩地的腦門,才露臀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難熬得意識散亂…… “啪!” 鞭笞的破空風聲響亮,熊反射性報數,謝罰,“一,謝師傅?!?/br> 謝完罰了,才有空去感覺后臀的痛。鞭是幼鞭,蛇皮質地,除了粗糙蛇紋還布滿細得像毛的刺,落在抹了酒的左邊臀rou后痛楚立即鉆進骨頭,但這對一身武學都是鞭子抽回來的熊來說不算什么,真正讓他煎熬的,是濃烈的羞辱感…… 第二鞭精準與第一鞭重迭,這鞭功也是刑堂對人員的基本要求了,痛感倍增不止,第二鞭的鞭尾更輕輕劃過前方的性器,股縫,尖銳屈辱的劇痛瞬間襲向熊的腦髓,雙肩輕輕一顫。 “呃……!二,謝師傅?!?/br> 之后兩鞭,對稱地落在右臀。 “十五,謝師傅……” “二十二,謝師傅……” 鞭完三十,左右紅痕有斜有直,都是對稱,倒不顯yin奴的粉嫰,因著胯骨硬挺突出,臀肌筋絡有力地隆起,紅痕像火燎的龍紋,纏住精實漂亮的屁股,平添色氣。 熊暗暗抽氣,雙掌貼住火熱的rou瓣,其中兩指強行伸進xue里,憑熱汗勉強潤滑擴張,忍住屈辱,十指迸發力扯開股縫。 “不夠?!闭菩陶呃淅湔f。 xue口經過草草揉捏,還是緊得很,熊再把食指送進去一次,卷曲刮出xue壁的濕液,抽出來涂抹在皺摺兩邊,再拉大。 “還不夠?!?/br> 熊沒有惱怒,應該說他已經沒資格生惱,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身后的人就會用上擴肛環,沒有讓他蒙騙過關的道理。 熊再用指腹細細揉平皺摺,洞口終于夠鞭子抽進去。呼嘯一聲,熊滿眼羞憤強忍之色,悶聲報數,“一?!?/br> 那布滿細刺的末端從邊緣斜吻到深處的媚rou,才幾鞭甬道就受不住地痙攣咬住鞭尾,身后人無情抽出來,平添一道發腫的割痕。 “啊……” 熊痛呼到一半記起規矩,趕緊咬住唇,肩膀卻顫栗地垂到地上,任細鞭在xue里一遍遍卷起媚rou,抽開了花,又鞭撻勾畫自己那微突的rou芽…… “二十九……三十……” 終于熬完鞭臀鞭xue兩關,接下來便是熊熟悉的重頭戲,由胡不折親自執那條用十二根生牛皮擰成的巨鞭鞭背。為防咬舌或慘叫,掌刑人一般會塞布團進犯人嘴里,胡不折親自訓出來的四獸之一,熊自然從不用的。 但這次,舊日的下屬給他塞了件東西,rou色的橡膠陽具。不過是為比自己尊貴的男人koujiao罷了,熊對含真的還是假陽具都沒有太大反感,伸出舌頭舔濕前端,一點點擠進狹窄溫熱的口腔,抬頭直抵喉嚨。 他直起上身,舊疤縱橫交錯的背部露給胡不折,蒼白孔武的胸腹起起伏伏,肌rou如小拳一路擠落深窄的腰肢,在陰暗的刑堂甚至白花人眼。 巨鞭掄下,鮮血淋漓,每當熊劇痛得青筋暴起,慘叫沖到喉嚨,收縮的喉眼就會頂到假陽具的前端,增加乾嘔的窒息感。 如此,刑堂中,裸濕男子把陽具含到根部,神情痛苦,一邊死死吸吮,一邊挨重鞭,臀部抽開了花,殷殷如血,煞是美艷…… 滿一百鞭,天色已經亮起來。熊背后再無半寸完好皮rou,猙獰翻攪,中途好幾次都要痛昏過去,要不是牢記著熬刑必須清醒著的鐵規,牙咬得麻木地死死撐著,早就昏潰過去…… 熊沒了大半條命,血淋淋的渾身劇顫,自己爬不起來就由旁人拖出去,一路拖上山頂,歷代龍頭子居住的涎華宅。 熊艱難跪好,模煳發黑的視野里有這代的龍頭子古秦淼,還有令一個大爺似的翹二郎腿坐著的年輕男人,氣氛像是仇人相見。 熊的視線竭力朝向那男人的臉,當他轉頭,果然……果然是昨夜到“落艷”斗事的男人。 赫然正是遠洋歸鄉的古楷毅-- 古楷毅頂著半張被熊揍瘀的臉,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輕抹下唇,對他的禽獸父親說: “你叫我回來,就是給我條快死的狗當總管?” 【彩蛋:原本有的,寫了一半,結果新手機解不了鎖用不了,簡直十萬暴擊什么寫文心情都沒了,求安慰(乾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