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不甘、暗斗(巴掌,賞罰,尿壺)
古楷毅被自己老爸龍頭子古秦淼叫回國,兩父子十幾年未見,一見就是仇人陣勢,古楷毅習慣地玩起金漆火機,指節印著盤煙的凹痕,漫不經心說,“沒必要勉強見我吧,老不死的……之前年我把SS里搞到的禮物帶回來,你不都只是派個人出來打發我嗎?” 對面的古秦淼年事已高,一頭蒼白,但勝在體魄硬朗,看著被他趕出家門的不成氣長兒,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沒作聲。 古楷毅耗夠了,冷下臉,“沒話說的話,我回去睡了?!?/br> 古泰淼才不屑地慢吞吞道,“那扳指,是你媽留給你的吧?!?/br> “不止扳指,火機和金表都是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給我買下的,她覺得我戴上這些東西,在家里會更受疼愛些?!?/br> “婦仁之仁,不成大器?!惫徘仨岛叩?,“晦氣?!?/br> 他閉眼回憶自己第一任的糟糠妻,沒有學識,出身不好,陪他經歷風雨,搶到龍頭子的寶座,后來出了事,他懷疑那女人與其他男人有染,把她趕出古宅,看她情傷和疾病交加,在外面凄涼死去。連古楷毅這個資質平平的長子,都被他趕出外國,心之狠,手之辣,當年震懾了不少敵人。 當年種種,只馀那圈翠綠的一抹陳舊倩影,皆是過眼云煙。 古楷毅嘲,“罵得好,是晦氣?!?/br> 這句倒不知是針對誰了。 凋琢龍蟒的紅木大門“嘭”地打開,胡不折風風火火地扯著渾身血淋淋的熊進來,“龍頭子,傷了楷毅少爺的畜牲帶上來了?!蹦杲氚俚奈鋷煾缔D頭對古楷毅拱手,嚴肅沉道,“要留這畜牲狗命,繼續當總管一職,還是殺了他,全憑少爺定奪?!?/br> 熊用兩臂撐起身,艱難跪好拜見把他坑得好慘的新主。 他聽見楷毅少爺語調里的滑天下之大稽,“嗬,好大的陣勢?!?/br> 少爺語氣一沉,“明知收不收他,怎處決他是我的事,你偏要給我看見一個血人……都說打狗看主人,不把我放在眼內又何必叫我回來?!” 他咄咄逼人,字里行間卻全是很想回家,得到重視的怨懟。熊垂著頭聽,覺得失望,這么不善掩飾,只會讓龍頭子更看不起。這和他在酒吧里一派梟首氣勢,困局中談笑風生的表現差得太遠,是因為面對父親嗎…… “叫你回來,是要你幫忙收購更多SS的股份,事成有你好處。你也不用擔心我誆騙你,要不是看在幾年前你送的那7%股份,你今天連進古家大門的資格都沒有?!?/br> 古楷毅被激起火氣,出言相譏,冤家父子倆便吵起來了,古秦淼胸腔發震,“不要任意妄為挑戰龍州的規矩,你以為被打的是你那張白臉嗎?被打的是堂堂龍頭子的臉面!” 一聲鈍響驚到熊,攏回昏沉的意識,抬頭看見古楷毅半邊身是墨水,地上扣著打翻的墨硯。少爺雙眼發紅,攥緊拳頭竭力壓抑怒火,一身瀟灑蕩然無存,只是個對父親又愛又恨的尋常兒子。 熊看著少爺痛心疾首,喪失言語,最后黯然認下,答應給龍頭子籌得再多7%股份,只為換回古家大少的身份,覺得有絲不真。 最后,楷毅少爺像是身心俱疲,頂著半邊染黑的長衣,揉了揉眉,“……這奴我要了,我的別墅準備好了吧?” 答的人是胡不折,“是?!?/br> 古楷毅走近踹他一腳,“帶路?!?/br> “是?!毙懿桓移鹕?,爬出龍頭子的書房,出了一身冷汗,后背痛到麻木,又從麻木變痛。 古香濃郁而偏暗的寬廊上,轉角時熊回頭偷瞄少爺一眼,卻見那雙紅眼中再無燒意,也無傷感,古楷毅似乎心有靈犀,輕慢地瞥過去,給他個寒涼殺伐的嘲笑。 熊毛骨悚然起來,飛快想到這處是監控鏡頭的死角,除了他,沒人能看見楷毅少爺這抹笑…… 匆匆一眼,如窺潛龍在淵。 古楷毅換了身衣服才走,車自然是由熊來開,他小心隔著椅背,不敢把血rou模煳的背靠下去,一路開得昏昏沉沉,氣息極虛,瞥一眼后視鏡,楷毅少爺還在闔眼小睡,果然大膽。 熊為少爺拉車門,暗暗慶幸他沒有拿自己的背當腳踏,不然一踩下去,小命真的沒了。 別墅的奴才出來迎接,進到家里,熊仍是跪在楷毅少爺面前,坦白認錯從寬,“奴……有眼無珠,出言不遜,還傷了少爺貴體,求少爺賜罰?!?/br> “抽了幾鞭?” “背一百,臀、xue各三十?!?/br> “再抽了要人命了啊?!毙苈犚娮郎系奈⒓毬曧?,再聽,“抬頭?!?/br> 桌上多了一副撲克,再往上抬,就見古楷毅以披指一直壓著風流相的薄唇,挑眉笑道,“玩一首牌,不用讓,我輸了罰酒,你輸了掌嘴,多次下我來定?!?/br> 冷汗凝在眉骨上,熊努力定了定神,恭敬認是。不得不說,這比熊猜想的易熬太多,“謝少爺開恩?!?/br> 熊玩牌的手藝在中高,會算牌會出千會賭心理,古楷毅和他差不多,甚至高他幾分。這一局,是古楷毅贏了。 “雙手開弓,十巴?!?/br> 熊不敢留情,卵全盡力把自己的臉抽得發響,“啪、啪、啪、啪!” “少爺,抽完了?!毙芄蛟谂埔吻耙话逡谎壅f。 “嗯,洗牌吧?!?/br> 熊小心瞅古楷毅的臉色,冷冷淡淡,喜怒難測,教做下人的皮繃rou緊。 ……又一局,古楷毅險勝兩張牌,“三十巴?!?/br> 熊冷冷地啪啪啪抽爛自己的嘴。 ……“五巴?!?/br> 繼續抽,這次數當真讓人琢磨不透。 一路玩下去,古楷毅也喝了不少酒,“唔……想放水了,過來?!?/br> 熊像條聽話的狗,跪過去,熟練地用牙齒咬住少爺的褲鏈拉下去,露出貼身的黑色布料,雄性的馨香nongnong撲出。熊先隔著內褲呵氣,吸吮,嘴唇動作連綿而熾熱,卻被古楷毅醉醺醺地拍了巴,“趕緊,很急?!?/br> 那墨眸氤氳酒氣,撇頭斂眉間拖出一道灼紅的桃色。 熊當即咬下布料,把碩大的雄物含進瘀黑滲血的嘴里,撐開臉頰,金貴的guitou正對準舌根,熊含好了,古楷毅立即放水,黃尿像缺堤一樣沖進熊嘴里,尿的酒味很濃,熊飛快吞咽,同時吸吮少爺的命根兒,一雙眼還不忘觀察新主的神情,看是否滿意他的口技。 卻不想,古楷毅下面在放尿,上面又喝起來,自斟自飲像上了癮,脖頸直如毛竹,豪邁斜灌,杯中物沿白齒間滑下,染濕敞開的胸前一大片,緋紅透薄…… 倒是比在外時的模樣多了幾分少年氣,記得楷毅少爺今年二十過半,自己已經三十三了,差八年。熊含著少爺的寶貝,皮薄嫰滑,一時像覺吸吮著嬌羞少女的鵝黃rutou,令人心猿意馬…… 一杯酒盡,古楷毅的水也放完了,熊恭敬舔乾凈,放回內褲里,跪回原來那塊磚板上,繼續洗牌。 兩局后,折磨他的終于來了,原先熊的背就凄慘至極,現在加上喝進肚里的尿,又脹又痛,每次抽巴掌時的動作都會晃到撐起的肚子,楷毅少爺的尿在他肚里翻翻滾滾,與他本人一樣,那么不讓人省心…… 肚漲尿急的感覺愈來愈強烈,熊兩鬢冒汗,皺眉隱忍,偏偏古楷毅在這時說,“唔,喝厭了……你替我頂了罰吧?!?/br> 他的醉眼迷離而帶銳,掃過堅毅男人,“不過別抽臉了,又腫又黑讓著倒人胃口,喝吧……” “是?!毙茏匀徊粫J為楷毅少爺善心大發,只要他喝一杯,雙手捧起那壇剛拍開封泥的女兒紅,仰頭閉眼豪飲,完全不知其味,只是覺得膀胱真的就快爆了! 古毅楷揶揄,“酒相不錯?!弊詈髱拙?,他的腳一直在熊膨突的肚上流連,撩起素黑衣物,白玉十趾輕輕踩凹那吹脹的肚皮,受壓的膀胱縮進去,理智在尖酸至極的尿意前如滄海一粟,想要逃走……逃離那只作惡的玉足…… “呃、唔……” 熊不斷打尿震,感覺前端已經滲出了一點黃液,黏黏答答,十指陷入掌中,心里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能避開,不能失禁…… 剛毅堅挺的男人,被一泡尿折磨得半生半死,眼含濕潤,卻是揚起青筋暴突的脖頸,方便少爺隨時扣住捏斷,鮮血涌動的背嵴直如板尺,跪得方方正正,任人拿捏…… 十幾分鐘對熊來說就像十幾年那么長,楷毅少爺抽回腿,熊才終于在他眼里尋到一抹滿意,知道自己熬過了這關才在心里松一口氣。 古楷毅上了樓,留下一句“收拾吧?!?/br> 熊跪了一上午,雙膝早已發僵,加上肚子的情況不容他亂動,熊沒有起身,一改在少爺面前卑微乞憐的神態,冷道,“過來?!?/br> 正在收拾桌面的奴才手一頓,壓著怨憤看著向熊,假裝不明白。這奴才為古家的別墅打掃多年,不識字,也沒到過外面,終日和一群奴爭個你死我活,思想眼界狹隘,他以為自己爭到頭一個名額進楷毅少爺的別墅打點一齊,就能順利成章成為古楷毅的總管,壓根是癡人說夢。 他認為是熊搶了他的位置,自然心懷怨恨,牌局間偷瞪過熊不少次??闵贍斣跁r熊不能失儀捏死這只臭蟲子,等他走后在四獸堂無人不敬的熊爺立即冷下臉來。 “我肚里,可是古家嫡傳男兒的尿。憑你這輩子干粗活,能嚐到這樣的補品嗎?” 這話擲地有聲,說得倨傲,那奴才一個激靈,灼灼地盯住熊鼓脹的肚皮。他沒學識,從小被灌輸龍頭子是真龍轉世,民閥時的十萬英魂守護,與龍頭子沾邊的都是大寶物,古家男兒的尿就是龍液!喝了能強真健體,青春永駐!剛才他多么恨被熊喝了去啊。 但現在,熊提醒了他,在熊身下喝那一樣是楷毅少爺的金黃補品,立即四肢并用爬過去,因為熊無意起身,奴才只能趴得最低最低,臉和胸腹都貼住地板,賤臀倒是不忘抬起來,感恩戴德地喝熊爺撒的尿。 “好喝……好喝……謝謝總管大人,謝謝總管大人?!蹦桥菽虻姆萘渴强刹惠p,古楷毅和熊的都在,但看那奴才的樣子,是寧愿撐死也不肯放出來。 熊低頭冷眼看著搖頭擺尾的賤奴,頗覺五十步笑百步的荒唐。他竟然跌落到這一步一枯骨的狹窄宮井里,要為著無聊涼薄的恩寵斗足一生。 心底發笑,寒眼終究沉淀?;鹬衼?,刀中去,骨總不會折的。 “聽話了,以后總有你那份好處?!毙芾淠痪?,已收服了個不服的奴才。 他是總管,楷毅少爺底下用的所有下人和奴隸都歸他管,有半個不忠不敬,犯了罰的,熊就是第一個被問責重罰的,他自然要把人訓得貼貼服服,丁點心眼都不敢有。 膀胱的壓力沒了,熊才起身去找藥品包扎修口,并在暗處用手背抹去嘴邊的腥尿,厭惡一閃而逝。 四獸堂的效率很高,下午就把一批侍奴送到古楷毅住處,剛好都是熊以前訓過的,個個白了白臉,險些腿軟,畏懼深入骨髓地請安,“熊……熊爺?!?/br> 熊背后痛著,懶得開口,拿著包煙,一眼刀剜過去讓他們滾去各自干各自的。 再晚點,則是些資質平平的yin奴登門。 熊看一眼時間,楷毅少爺幾個小時沒出房間,正要上樓敲門,噓寒問暖這些都是總管該做的,卻在上樓前聽見一對yin奴站著竊竊私語,低聲嘻笑: “像楷毅少爺這種流放多年才回來的,肯定什么上好的yin奴都分不到手,我們這種級數的到他這里才容易出頭……” “不如作下死,偷楷毅少爺的私物發情泄精?先生不是教過我們,主人最記得的不是寵愛的奴,而是親自罰的奴嗎,只要熬過去,以后就能平步青云了……” “可是熊爺……” “呸,還爺什么,都被降為奴了,他還敢訓我們嗎?這樣越趄代庖,妄自尊大,只怕楷毅少爺頭一個剝他的皮吧!” 煙癮發作煩躁至極的熊聽到這里,冷笑兩聲,手里那包拿了幾小時都沒敢在楷毅少爺宅里拆封的煙,終于點了一根。 被熊爺的yin威支配的侍奴們跪在角落瞧見,滿臉絕望,瑟瑟發抖。就算不是給熊爺調教的奴,只要四獸堂出來的都應該聽過,訓奴前點煙的熊爺,是最恐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