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深喉窒息的交融/環抱緊疊的rou體
薛傲陽的粗喘聲很重,而衡景佑也被這家伙的吮rou舉動給弄得有些上不過氣。 狹小的密閉空間,一打打的閃爍淡光讓薛傲陽的面色十分模糊,對方周身似乎有著焦灼的熱氣,將這個廁所隔間全部烘熱了。 衡景佑微微啟唇呼吸,就只能用自己的guitou感受那濕滑的嫩rou。 對方含住碩大guitou的時候,是用兩排牙齒外側的嘴唇皮rou給裹住的,位于口腔內的這處軟rou十分滑嫩,饒是薛傲陽這種外表硬邦邦的大漢子也一樣。 薛傲陽蠕動著上下唇瓣,外側略為粗糙的嘴唇皮子剛好貼著敏感的龜環,每每動彈一下,剛好就刺激著衡景佑guitou和包皮的毗鄰地帶。 來自男人嘴唇的粗獷火熱穿過龜環神經,直沖衡景佑的大腦。 被這樣緊緊吮吸,衡景佑嘴中呼出的氣息愈漸濃稠。 koujiao的確是不同于caoxue的另一種極致體驗。不僅被初次koujiao的衡景佑是這般,薛傲陽這個吮舔者更是如此。 “呼呼”的粗氣從他鼻頭漫出,剛好撲在衡景佑jiba柱身的上方,呼出的氣體沾染上衡景佑的jiba氣味,又在他鼻腔周圍彈射。 煙霧繚繞一般,色情rou欲潛藏其中。 薛傲陽已經來不及注意衡景佑的神色了。廁所燈光的失靈點滅,讓他看不清衡景佑的表情,但更為主要的原因是眼前的男性器官。 嘴唇上的男人性器,這存在感過于濃烈。 剛剛只是伸出舌頭舔,氣味雖有,但還不至于深入嘴腔。 而現在他撅起唇瓣子,用口腔內側的唇rou擠壓著飽滿的guitou,guitou上沁出的男人體液似乎被他的灼熱唇瓣嘬走。 不知不覺間,衡景佑的性器味道漸漸侵襲他的口腔。 似乎被這體液沖脹了頭腦,薛傲陽變得昏昏沉沉。 手上的動作因此變得毫無分寸。他把雙手從衡景佑jiba根部慢慢移開,順著衡景佑胯部兩邊的腹外斜肌攀爬。 爬得滿,又粘糊,如碾磨,也似輕撫。 用寬大的手掌摩挲著兩側線條時,薛傲陽瞇著昏沉的瞳孔,將嘴巴張的更大,一點點將嘴皮子往衡景佑jiba的根部推。 “噢唔??!”喉結滑過雄性的燙音,薛傲陽的喉頭滾動連連。 沒有任何技巧的青澀動作下,全是出于薛傲陽本能的野蠻沖撞。位于口腔內側的唇rou打著先頭鋒,穿過包皮,吮著那些凸起的jiba經脈緩慢推送。 唇rou掠過的地方,薛傲陽的牙齒緊隨其后,但明顯因為大男人的粗心,他不知道收著牙齒。 下邊的牙齒有他自己的男人糙舌阻擋著,濕滑燥熱的舌面與前方探索過去的嘴唇rou別無二致,沒有讓衡景佑jiba下面的地方受到更劇烈的刺激。 而上面就沒有舌頭墊著,薛傲陽用牙齒尖滑過龜環的凸起時,遭遇了小小的絆子阻力,他下意識地加大力氣,沒輕沒重的加力致使這焦灼的緩慢過程化為云霄飛車。 倏的一下,他整個嘴唇完全將衡景佑的jiba含到底,他的大手也色情地滑過衡景佑那兩條胯部斜肌,順勢就再次環緊衡景佑的腰板。 他肌rou遒勁的兩雙大臂剛好覆在之前研磨過的男人線條,鼓鼓囊囊的肱二頭肌在手臂彎曲的環抱動作下更是膨起,壓著那私密禁區。 “哈~~”剎那間,二人冒出不約而同的高低喘息。 薛傲陽是被嘴里這令他羞恥的男rou給悶到了,頂端的馬眼因為地處guitou中間,最開始一直都沒被他的嘴唇碰到。 而剛剛的電光火石間,他的口腔長度已經容不下衡景佑的jiba,guitou抵在了他上顎的盡頭,馬眼毫無防備地磨過這里,又在剎那間被迫轉了個小方向,磨著他的上口腔,一路滑向薛傲陽的喉嚨。 霎那間,衡景佑的jiba占據了他口腔里的所有地方,從男人性器里散發出來的yin靡體味充斥嘴內。 被堵住氣管通道的感覺讓他缺乏氧氣,絲絲的窒息感攫取了腦神經的理智。 因為整張臉都深深擠壓到衡景佑的小腹上,薛傲陽眼前的光線更加昏暗,睜大的眼睛處,只有跳動不已的眼皮在衡景佑的肌膚上扭動。 “呃”的一聲悶氣,薛傲陽自動收縮著喉頭,將深入喉嚨里的jiba猛的扭緊。 這一下,讓薛傲陽粗氣連連,抱著衡景佑腰板的手圈得越來越緊,朝外蹲著的健碩大腿如同抽筋似的抖動,雙腿間的孽根在本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硬成了最威武的樣子。 他的整個身體高度緊繃,身體肌rou的爆發力在此時涌現出來。 衡景佑剛剛本就被薛傲陽那粗暴的牙齒吞吐而刮出了刺激,如今被完全裹著jiba吮吸就更是刺激了。 上下兩邊是不一樣的觸感,下面是厚實的男人舌頭,上面是硬梆梆的上顎,而guitou探入的地方已經超越了這二個部位,是極為狹窄而溫熱的喉嚨深處。 通道壁腔一縮一縮,不斷刺激著他的guitou。 “薛傲陽?!焙饩坝油鲁龅统恋穆曇?,投下的視線逆著頭上的昏暗燈光。 他搭在隔板上的一只手都垂落到身邊,抓上薛傲陽環在腰側的大臂,另一只手則放到薛傲陽的頭頂上。 衡景佑的耳朵聽到了薛傲陽的悶沉大喘,自己的jiba感受到了對方喉頭的猛烈震動,被圈緊的腰板則有股被勒緊的窒息。 通過這一系列的感官接收,衡景佑覺得此時的薛傲陽該是不舒服的。雖然他的jiba現在舒適至極,但薛傲陽肯定不好受。 被一個男人的大rou堵住氣管的感覺不用想象也知道。 衡景佑使力,抓著薛傲陽的頭毛往外推。 “呃啊~~”薛傲陽吐完嘴中的roubang,喘著氣咳嗽了幾聲。 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又變模糊的原因,衡景佑覺得薛傲陽的臉上是缺氧的漲紅。 他的guitou還在薛傲陽的嘴邊,而薛傲陽充血的臉仰躺著,完完全全呈現在衡景佑的面前。 似乎還保持著吞下roubang的嘴巴幅度。 張得極開的口里,是微微探出頭的淡紅舌尖,還隨著對方猛烈的喘息而一抖一抖的,舌尖上的涎水液體晶瑩剔透,似乎正垂著一縷一絲的粘液,滑滑的液體幾乎垂到了衡景佑的guitou上。 “呼…唔……”以往有勁的鋒利眼神此時也半闔著,薛傲陽只顧得上再次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 正當他還沒從剛剛的窒息感覺回神時,他看到上方的衡景佑摸著他的額頭,壓著眉眼。 “舔夠了就他媽別舔了,起來,已經完全硬了,你他媽自己都快呼吸不過來吧?!?/br> 衡景佑沒想到今天的薛傲陽能做到這種地步,簡直是出乎他意料。不論薛傲陽實際怎么想的,這家伙的動作已經堪稱主動。 為了那些錢?薛傲陽可真是夠拼的。 勉強維持幾近崩潰的金主爸爸形象,衡景佑還是直接阻止這家伙今天的不對勁,都顧不得再潤色潤色粗俗的羞辱話語。 另一邊。 雖然剛剛只是因為不熟練而導致了陰差陽錯的深喉,但是薛傲陽卻好像還能感受到剛剛的那種刺激。 身體沒有出現任何想要嘔吐的欲望,他只感覺喉頭麻麻的。 在衡景佑的話語和注視下,他的身體好像更加悶熱灼燒。 衡景佑他媽果然是在暗戳戳的…… 懷抱著一次次的猜想和確認,薛傲陽已經足夠確定了。 正常男人絕對是拒絕不了這種包裹的吮吸,哪里會叫他放開。 薛傲陽絞著腦中的雜想,抖著舌頭,放緩力氣,想使勁起身。 卻不料在久蹲的動作下,腿早就麻了,薛傲陽站起來的一瞬間就麻得往衡景佑撲去。 薛傲陽和衡景佑的額頭剛好碰到了一起,雙方眼里的晦澀不語也互相映照。 如今只有綿長的呼吸聲。 燈光熄暗又升明,他們的身體在薛傲陽剛剛腿麻的推動下,疊在了一起。 衡景佑被他的大塊身軀給推到后邊的水箱旁,而他自己也大胯著雙腿,暫時被麻的沒有知覺的大腿根坐到了衡景佑的大腿上。 他的壯實rou臀下,是被他含得滿是yin水的粗長硬物。 薛傲陽的雙手撐在衡景佑背后兩側的墻上,龐大壯碩的身姿投下了濃重的陰影,將他后面照來的燈光遮掩,一寸一毫都抵達不了衡景佑的身前。 他完全將衡景佑包裹占據著似的。 久違地注視著衡景佑深黑的眸子,薛傲陽卻突然有著不同于那時候的顫動, 他的胸膛起伏不已,以不規則的速度在亂撞。 “衡景佑…老子麻,麻了…腿麻了?!毖Π陵栍仓致?,低下的眸光閃爍。 他的確感覺哪里好似麻了。 而衡景佑看著略顯呆滯的薛傲陽,眉間劃去的神色頗變復雜。 剛剛慌亂之間只是松松拉著對方的背,現在衡景佑則略微使力,環著薛傲陽的寬闊背肌,將對方彎著的背梗直。 薛傲陽的頭也因此伸到了衡景佑的頭頂上。 “那…你稍微休息下再來吧?!焙饩坝娱L吁著氣,呼到了薛傲陽的喉結處。 薛傲陽聽著平靜悅耳的話語,把下巴完全靠在了衡景佑的頭上。 他把撐在墻上的手收回,交叉著環緊衡景佑的腦后。 懷抱愈來愈緊。 薛傲陽顫著牙齒,眉頭一鎖。 因為他注意到自己的rou竟已經完全硬了,擠在他們二人緊貼的小腹中間,而他連自己這命根子什么時候起興的都不可得知。 “好,等老子…休息一下,再給你…cao?!毖Π陵柤m著衡景佑看不到的復雜臉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