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薛傲陽色情koujiao舔男根/笨拙的第一次青澀koujiao
公共廁所那嗆鼻的消毒水味縈繞著他們,這個隔間又十分窄,兩手向側面伸直都必須稍微彎曲,容下他們這兩個不低的男人已是十分勉強。 從衡景佑的角度看來,薛傲陽蹲的也不輕松。 在他大大敞開的雙腿中,薛傲陽那體積壯實的全身都擠在其間,兩個肱二頭肌健碩的大臂如鷹爪一般勾著衡景佑的腰板。 對方的上半身稍微朝他胯部的方向傾斜,衡景佑因此也能瞥到薛傲陽被短褲包裹住的兩座壯實臀丘,寬厚的肩膀和收緊的窄腰幾近三角形。 衣物也沒法遮蓋薛傲陽這具身體的男性爆發力。 “呼呼”的, 二人那許許聲喘,隨著薛傲陽的蹭胯動作,逐步沉入曖昧的rou色星火中。 薛傲陽面部磨蹭他拉鏈破開的男性私處時,并不容易,對方的堅挺帥臉沒法全部蹭到露出來的內褲,只有面部中間的三分之一蜷在里面。 衡景佑將放在薛傲陽頭毛上的手松了許多。身下這個家伙的硬挺鼻頭左右搖晃,他那軟著的小兄弟被蹭硬了一大半。 逐步蘇醒的男人器物開始有了不一樣的硬度。 而這硬度的第一感受者就是薛傲陽。 他以鼻梁為中心,小幅度地左右擺弄,汩汩溢出的jiba氣味穿越那薄薄的內褲,直往他的嘴縫和鼻子里去。 他那健康的蜜色臉頰已經悶出了細汗,腦子里也全是混沌不堪。 不恥的男人心之上,更多的是類似解脫的舒坦。 因為衡景佑已經有了性欲,這也表示對方也就可以從他這里得到東西。 “衡…衡景佑,把褲子…解開?!毖Π陵栆豢谝ё妊澋囊唤遣剂?,眼睛微微朝上,訥訥道。 衡景佑低頭注視著薛傲陽的面色,對方已經鉗著白牙,從拉開的褲鏈里,把他的內褲布料給扯了一大截。那內褲布料已經呈現了小帳篷的形狀。 簡直是像扯著褲腳的公狗一樣。 本就下流的色情動作,再加上薛傲陽那堅毅的男性臉龐,混合成一種矛盾的澀情。 薛傲陽今天這股狠勁不知從何而來,但衡景佑是看出來了,這家伙對自己是真的下了狠手,主動舔rou對于一個直男來說絕對是不亞于被cao的屈辱。 這的確是值得思慮的怪事。 應該不是被女人傷了心,按照劇情來說,薛傲陽這時候還是個天真的處男才對…… 衡景佑眸間微沉,直直地俯視薛傲陽撕扯著他內褲的抬首模樣。 他似乎是該重新審視下薛傲陽了。 做個類似朋友兄弟的普通關系的確是符合他的意,至少比現在二人都很膈應來得好。 反正那個奶嗝怪也是個廢物,他可不想一直這樣心不對口下去。 今天被薛傲陽這一番動作給加了速,衡景佑著實想放下那些金主爸爸的無聊表演。 畢竟他對欺壓別人本就不感興趣,而薛傲陽如今這副有些低頭的態勢更加讓他提不起勁——提不起被迫做猥瑣金主爸爸的勁。 衡景佑用輕緩的聲音,沉穩道:“薛傲陽,你是真的想要舔?” 看著還差臨門一腳的jiba粗硬,薛傲陽緩著眉間的提神姿態。 衡景佑注視著他的樣子很平淡,似乎是想要再給他一個臺階下。 頭毛上的那雙手緩緩撫過他的腦袋,似乎安撫了他充血的神經。 平心而論,他的確是不想舔一個男人的rou,但是衡景佑現在的平和樣子讓他反而更加難語。 似乎什么東西幾欲破土而出。 “cao他媽的?!毖Π陵査砷_利齒的一瞬間,滾出臟話,也把臉再度滾到衡景佑的胯部上。 他用自己的鼻梁和嘴唇再度感受了一番。 還是沒全硬, 他都用自己的臉蹭了衡景佑的rou這么久了,還是差臨門一腳。 衡景佑這一次次的異常都叫他再次坐實了心中的猜想。 “你他媽是不是還是不夠熱,喜歡更熱的?”薛傲陽爆出急躁的話,把衡景佑上次的說辭再提一遍。 仰望的時候,他緊緊盯著衡景佑的俊朗面容,那面容的微動也呈現在他豎起的猛獸瞳孔之中。 抓著他頭毛的手變緊了。 “老子當然喜歡熱的,既然臭兒子你今天這么拽,那給老子好好舔,舔硬了好干事?!焙饩坝幼兂鲆环⑴臉幼?。 但是衡景佑心里卻是連連跳躍。 謊話連篇的男人已經非他莫屬了。 衡景佑這副粗魯模樣在此時的薛傲陽眼里都變了味,看起來就是在逞強。 “那來啊,我他媽讓你熱起來!讓你的大票子沒白花!”薛傲陽收回圈緊的雙手,將衡景佑的白襯衣掀開,粗魯地拽起皮帶。 窸窸窣窣的衣物聲響起,皮帶也落到了地上,衡景佑的西裝褲都敞開了。 里面的男士內褲全部露了出來。 “薛傲陽?!痹谘Π陵柮偷睦聝妊澋臅r候,衡景佑提高了音量。 “磅”的一聲,彈出來的rou打到了薛傲陽的臉上,蓬勃的男根因為慣力而上下搖擺,男人roubang往薛傲陽中間的鼻梁碰撞。 guitou落在了薛傲陽的額頭中間,而衡景佑的jiba根部則嵌于薛傲陽的嘴唇上。 薛傲陽一鎖的眉頭下,一雙有神發亮的眼睛有一剎那的停頓。 薛傲陽的視角里,兩眼中間被一抹黑影蓋住,他的兩只眼珠子只能看到衡景佑的模糊表情。 不經意間蠕動嘴唇的時候,反而用唇瓣吻到了衡景佑那生機勃勃的青筋凸起。 沒有任何遮擋的男人jiba,屬于衡景佑的特殊氣味好像都被他全部吸入肺腑之中。 淡淡的,又不沖鼻,卻男人氣息十足。 cao…… 薛傲陽全身的細胞好像都在震動。 霧蒙蒙一般的視線里,他看到衡景佑閉上了一只眼,俊逸的沉穩表情帶上了與平日不同的模樣。 咄嗟倉促間,薛傲陽看得口干舌燥,雄性的喉結在反復敲鐘打鼓。 “呼——哈——” 他突然有些詭異的興奮。 在他自己都毫無察覺的間隙,他的rou已經緩緩升起欲望。擠壓著短褲內的窄小空間。 被這本能牽住,就著這個jiba貼臉的姿勢,他懵懵地伸出舌頭。 因為嘴唇早就貼在衡景佑jiba的根部,舌尖探出來的一瞬間,就已經碰到jiba的皮層。 這幾秒的時間,仿若凍結一般,他那厚實粗長的舌頭貼著衡景佑jiba根部的下方,一步步滑動。 最前面的舌尖已經越過了jiba柱身,進入到衡景佑的囊袋中間,這里與jiba柱身是截然不同的皮膚觸感。 “咕”的一聲,薛傲陽保持著全部舌頭伸出來的動作,吞咽了一把喉頭的干燥灼熱。 與衡景佑jiba緊貼的舌頭也因此晃動了一下,就好像他在用大男人的舌頭挑逗著衡景佑的男人性器。 “呼啊……”薛傲陽喘著大氣囁嚅道,“衡景…衡景佑,老子現在就…就給你jiba全部熱起來?!?/br> 凡事嘗試過才知道,薛傲陽原本預想的那絲絲抵觸全都變成了斷線的風箏,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對于一個喜好大美女的他來說,這真的似乎脫軌了。 廁所的燈光在此時忽暗忽亮,讓二人的感覺器官都變得更敏感。 衡景佑只能垂著雙手,看著自己的roubang就這樣放在薛傲陽的臉中央,對方用雙手拿著他的roubang底部。 底部下方傳來一陣陣濕滑粘膩的溫熱律動。 即使看不到,衡景佑也知道,是因為薛傲陽開始嘗試將伸出的舌頭往他柱身下方的rou皮層頂。 炙熱粗糙的舌頭往上方舔舐,猶如野獸的舔弄動作那樣,給予衡景佑的jiba以莫大的刺激。 第一次被這樣用舌頭舔jiba,陌生而獨特的體驗仿佛將他置身于另一層濕熱的地方。 物理的強烈刺激下,衡景佑的jiba也逐漸發硬,直至完全變成粗硬的長槍。 衡景佑把手放到薛傲陽的guntang耳尖:“薛傲陽,夠了,讓老子來cao你的直男逼?!?/br> 新奇的舒爽體驗是不假,但在衡景佑的料想中,薛傲陽也只是被迫意味的。 兩人那番類似普通朋友的兄弟宣言過后,衡景佑就更不想作為什么金主爸爸羞辱這家伙。 一是出于他那不想招事的本性,二是因為薛傲陽這略顯奇怪的樣子。 “衡景佑…”薛傲陽一邊喘著肌rou胸膛里勻不過來的粗氣,一邊散發著指頭的微微抖動。 剛剛一直用舌頭重復舔著靠近根部下方的皮rou。衡景佑這jiba的變動,他是用舌頭感受出來的。 第一次給人舔rou自是笨手笨腳,薛傲陽剛剛只是機械地舔那一塊地方。 但他觀察到衡景佑似乎更顯笨拙,盛裝粗魯言語的男聲都好像跟平常不一樣,似乎帶著不習慣的樣子。 薛傲陽的眸色略微黯沉下來,腦子陷入沉思。 他媽的,該不會是…… 一想到有這個“初次”的可能,薛傲陽那耳朵尖在衡景佑的手心里顫抖著,雙眼更是直直勾到衡景佑的面部。 他突然心情舒暢得不知所措。 不可捉摸的情緒之下,薛傲陽揚起眉鋒,一個不知分寸的粗魯重壓,把衡景佑的jiba壓上了對方的腹部。 伴隨著衡景佑的一絲喘聲,他伸出舌尖,十分粗魯地從根部下方一舔到頂,滑過了冠狀溝的敏感地帶,直到最頂端的guitou。 舌頭向上做最后的一掃,guitou處的馬眼剛好被他的舌尖輕輕掠過,而沒了舌頭壓著的roubang緩緩離開腹部落下。 整個過程,薛傲陽都盯著衡景佑的神色。衡景佑一只手有些不穩地扶在隔板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般的恍惚。 目光抵達的一瞬,薛傲陽自己的jiba在內褲里顫動著。 又是一種從身體深處傳來的不知名興奮,刺激著薛傲陽的大腦。 “哈啊……”薛傲陽吐出濃烈的粗息,張開大口,一把含住衡景佑的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