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薛傲陽硬起的rou/鬼話連篇的男人/roubang磨著直男臀縫
被這身體相觸的緊密裹挾著,雙唇順勢碰出這不對勁的話。 薛傲陽后知后覺:這似乎不妥。 搞得他好像是不要臉的下作男婊子一般。 他把下巴和脖頸的弧線完全嵌在衡景佑的頭頂短發上,垂下視線,陷入了泥濘。 老子…在說什么狗話。 隨著心中的擰旋混亂,薛傲陽目光里壓著的混黑色澤漸深。 他逐漸將交叉的手臂發緊發猛,衡景佑的面龐似乎因此融進了他的雄性喉結。 脖頸處的呼吸撲在了他凸起的男人咽喉,撬動了他的開關。 “呃喔……”薛傲陽哆嗦著男人凸起,將衡景佑從喉結處融進來的氣息化成了他的粗喘。 之前好像也有這樣——衡景佑撲在他喉結處。 上次對這男人私密處是用力啃噬,而這次衡景佑明明只是用唇瓣和鼻息壓著,卻讓他的身體反應比之前還大。 支支吾吾的氣音在哼吟,麻掉的下半身艱難地戰栗著。 鞋子擦地的細微聲響之上,小腿處的肌rou筋條已經爆出來,一縱一錯。 或許是因為薛傲陽經常打拳鍛煉,他的身體肌rou十分夯實,過了最開始麻掉的幾秒,他放在衡景佑兩側的小腿已經逐步有了知覺,慢慢不再擰著猛力,筋線逐漸潛回小腿肌rou深處。 穿著運動鞋的大腳板輕輕點在地面,蜜色壯實的小腿開始小幅度搖晃。 他沒有再刻意試著挪動位置,即使他的壯臀下方已經墊著衡景佑的jiba,即使脖頸的熱度讓他想狼狽逃竄。 “唔啊”的低沉嘶吼久久盤旋,總是從他口中不經意間冒出。 經過剛剛與衡景佑jiba的負面接觸,薛傲陽驀然怔覺: 衡景佑的jiba是直板板的,粗硬大小和他的大rou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自己的rou有些上彎,顏色也好像比衡景佑的更深黑一些。 現在他那彎刀巨rou隔著衣物擠在他們小腹之間,生氣十足,蘇醒的程度跟他臀部下方的jiba也差不多了。 衡景佑是因為他嘴腔的充分刺激,而他自己的呢? 什么多余的手指撫弄都沒有,就這樣逃過了他本人的察覺,不知不覺中色管子居然完全硬了,還剛好是在舔過衡景佑的jiba之后硬的。 這一血流上涌的倉促思考過后,薛傲陽倍感不恥,大男人的臉面都逐漸有了裂痕。 衡景佑他媽肯定早就發現了。 他自己都能通過rou身的動顫感受著衡景佑的下腹起伏,衡景佑沒理由不會察覺。 會不會借此羞辱譏誚他?就像對方之前那些表面粗暴的言語一樣。 剎那間,薛傲陽想掙扎著全身的肌rou離開衡景佑的身體,但是卻跟剛剛一樣,坐實的大腿好似不聽使喚,仍穩穩地坐在衡景佑的rou上。 力量感充實的雙臂更是與他的不恥背道而馳,牢牢禁錮著衡景佑的后脖頸。 半晌,反倒是對方先松開覆在背部的力氣,讓他與衡景佑緊貼的前身得以分離,粗硬的男人大rou也不再掙扎于二人的小腹中間。 “薛傲陽?!焙饩坝与x開薛傲陽這粗脖子,微微抬頭,掃向高他一個位置的硬朗帥臉。 目光所及之處,薛傲陽擰著臉,似乎帶著不恥。 如同等著審判的囚犯一樣惶恐不安。 這是當然的,衡景佑早就從自己小腹上的觸感發覺了,這家伙的rou硬得跟石頭一樣。 恐怕薛傲陽也有預感自己會來例行羞辱他? 不過,衡景佑這次沒有特別打擊這家伙了。 擺爛是一方面,重點是他自己也挺累的,本就不想費口舌來拿腔作勢,也不想管薛傲陽突然勃起是為什么。 衡景佑全把這些現象安到了種馬身份上,色鬼性癮和強烈的雄性欲望或許導致了薛傲陽的小兄弟很容易受刺激。 薛傲陽今天也的確做出這么大犧牲了,同為直男,他心知肚明。就干脆掩耳盜鈴一把,當作薛傲陽該受的屈辱已經完成了。 當然,還得多虧那個奶嗝怪是個廢物玩意,對方要是有能力讓衡景佑吃苦頭,他至少得先把自己的小命給保全才有空發揮不招事的佛子心。 “薛傲陽,轉過去?你腿好了吧,趕快?!焙饩坝诱f得波瀾不驚,把雙手放在薛傲陽的肩膀上,將其推得更遠。 自始自終,眼睛也沒有往他們中間下方瞟過,將薛傲陽胯間撐得跟帳篷一樣的大彎rou忽略。 衡景佑如水鏡一般平淡的神色讓薛傲陽剛剛的擰結解開了。 但又忽而升起一抹缺口。 衡景佑今天也跟之前不太一樣,話語都不太粗魯暴力,在他面前越來越平靜。 整個人藏蓄著的感覺也都與對方的俊朗逸致更加貼合。 不張揚跋扈,似乎癢著了他。 低啞的粗息徜徉,薛傲陽胯間的巨rou抽動著。 這次,讓薛傲陽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胯部的難受,就好像想要釋放又釋放不出來。 逐漸升起的酡紅下,薛傲陽悶著氣兒起身,被捂熱的壯實rou臀在離開衡景佑大腿時恢復成圓球狀。 他愣愣地把叉開的大腿往后面退,不消多少步子,就退到了門板上。 衡景佑也不免用眼睛看到薛傲陽胯間的那坨東西。 剛剛只是隔著布料感受到這東西的狀態,實際一看真是完全硬了。 jiba靠著薛傲陽的小腹,撐出了種馬大jiba的雄偉形狀,一勾一凸的布料似乎正在微微抖動。 薛傲陽垂著兩雙粗壯臂膀,面目飄忽。緊閉的嘴中上下牙齒似乎互相頂壓。 居然沒有遮掩,就這樣讓他看到了。 衡景佑輕咳一聲,伸到薛傲陽的腰上。在手上傳來一陣索索抖動時,他用力將這個大塊頭轉個身。 “衡景佑…”薛傲陽不知所謂地低喊著他的名字。 但衡景佑估摸著天色已晚,直接把手利落地扣到薛傲陽的短褲上。 “嘶……擦…”隨著薛傲陽的慌亂吼聲,衡景佑一把拉下對方的短褲。 拉著的時候明顯沒有考慮到薛傲陽前面的大彎rou,前方的布料被擠在彎rou上,后面的衣物卻已經被褪到了大腿處。 露出了飽滿挺圓的麥色rou臀。 呃。 衡景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手往薛傲陽前面伸,抓上薛傲陽腹外斜肌處的褲沿。 刻意不碰到薛傲陽前面的rou,把卡在男人柱身上方的衣物,一寸寸往前伸,直至衣物伸到guitou前方。 衡景佑這才把前方的布料拉到和后面一樣的水平線。 在衡景佑看不到的角落,薛傲陽的面色十分猙獰,但明顯不是出于苦痛的猙獰。 “慢慢坐上來?!焙饩坝訌乃澈髠鞒雎?。 薛傲陽這個肌rou腦子逐漸回過神來。 確定以及肯定衡景佑看到了他前面這rou子的不對勁。 但對方卻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薛傲陽已經從這回和衡景佑的暗中交鋒中足夠確認了。 對方的確好像對他不感興趣,還相當照顧他這個不熟練的家伙。 薛傲陽嘆出一口猛喘,將這些煩悶暫時都丟掉。 隨著衡景佑搭在腰側的手掌動作慢慢落下臀部,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被衡景佑第二次貫穿了。 此刻,他連直男的恥感都好似忘卻,撅著自己的rou臀往身后落。 衡景佑的guitou頂到了他的屁眼,試圖伸進去的一瞬間,撕裂的痛感襲來。 但薛傲陽還沒多感受到這幾秒的撕裂難受,衡景佑的jiba突然離開。 “cao,薛傲…陽,不看不知道,你屁股rou這么肥,老子今天干脆就直接用你的屁股縫來爽爽?!?/br> 倉促的聲音過后,薛傲陽被衡景佑拽著腰部,緩緩坐了下來。 如今,衡景佑的男人粗熱與他的臀縫平行,被他赤裸裸的兩瓣臀rou夾住,猶如夾著香腸的面包一樣。 原本是打算cao進去的,但關于男人肛交,衡景佑可是初次入門的小白。 或許是為了懲罰他對薛傲陽這邊的擺爛心態。 臨門一腳的時候他才發現沒帶潤滑劑! 薛傲陽這屁眼可是才經歷過一次開苞的緊致男人xue,要是直接沖進去,薛傲陽也不放松后xue的話,肛門出血撕裂都有可能。 就算現在回賓館房內八成也可以找到這些潤滑東西,但是衡景佑也懶得回去。 便隨機應變地胡謅個說法。 直接草草弄完這些就行。 “嗬…cao?!毖Π陵柋晨恐饩坝拥男靥?,雙腿大開地坐在男人大rou上。 經過剛剛那一瞬間的撕裂疼痛,薛傲陽怎么會不知道后果,要是衡景佑沒潤滑就直接沖進去得痛個半死。 衡景佑忘了的東西,薛傲陽自然也忘了,畢竟都是直男,都是脫離處男身沒幾日的家伙,怎么會記得這些肛交的細枝末節。 但薛傲陽此時心情如調色盤,根本沒有脫離刺刀入腹的慶幸。他直想破開一切謊言,不管不顧地跟衡景佑質詢個暢快。 衡景佑,你他媽這個滿嘴鬼話連篇的家伙…… “衡,景,佑?。?!”薛傲陽猛地吠出一頓一頓的嘶喊,洪亮如鼓鐘。 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嘶吼給堵住了耳朵,衡景佑被震得往后方靠。 而薛傲陽在他上半身后傾的同時也穩穩地壓了過來。 被迫用胸膛靠著前方這結實挺括的背闊肌,衡景佑再次感受到薛傲陽這家伙的魁梧塊頭。 他自己的挺拔身形已經是男性們都望塵莫及的身姿,而薛傲陽這家伙作為未來鼎鼎有名的拳擊手更是大了幾分。 對方整個壯實背部如同銅墻鐵壁的堡壘一般,將他完完全全覆蓋著。 “你突然叫這么大,做什么?!?/br> 前方的肌rou漢子沒有立刻回答衡景佑。 薛傲陽突然拽著衡景佑虛虛放在其腰上的手。 兩側的手腕被薛傲陽的拳擊大掌牢牢禁住,那力道忽大忽小,透著主人的捉摸不定。 “你救了老子母親,就是我兄弟……”薛傲陽一邊抖著低沉男聲,一邊拽著衡景佑的雙手,半停半頓地放到那個硬著的大彎rou上:“是兄弟就…就摸著老子rou,蹭著老子屁股縫,你也…一起爽!” 聲情并茂的嘶吼充分傳達到衡景佑耳朵里。 饒是衡景佑也沉默了一晌。 “我cao著你本來就爽?!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