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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里的火葬場建得潦草,就一棟被刷成淡藍的小平樓在荒地里矗立著。旁邊是一具使用多年的老舊焚化爐,出氣口處上升的濃煙將周遭的一大片荒草地染得蔫巴。 程現的尸身被推進焚燒爐時,爐門關閉,機器運作。在嘈雜生澀的機器運轉聲中,陸源看著隔壁靈堂里最前面的一個老太太扶著棺材哭得站不穩,旁邊幾個披麻戴孝的后輩也在抹眼淚。 他一直看著,這才有了一點自己身處何處的實感。 陸源前段時間去過程現以前同他meimei一起租的房子,然而已經換了新的屋主;他的母親也早已出院,不知道是換了家醫院還是已經康復。站在醫院樓下,陸源發覺自己一直在做無用功。 這是一場低劣的騙局,程現唯一可以利用的資本就是自己的愚笨與軟弱。然而哪怕他現在已經全然知道了,卻也完全無濟于事了。 宿醉導致的頭疼更加嚴重了。在老太太哭到岔氣時,焚燒爐終于被打開,旁邊戴口罩的工作人員揮手讓陸源過來。 陸源低頭努力辨認鐵板上那一堆燒得不成形狀的碎骨和灰燼,閉了閉眼,把骨灰盒遞給旁邊的工作人員,看他熟練地往里鏟滿。 這應該是算是他第一次參加“葬禮”——如果這算的話。他弟弟死的時候他在國外,他爸死的時候他在被程現關著,但是沒想到第一次給人收拾尸身,竟然是給程現。這原本是很諷刺的事情,可是程現也懶得去思考更多東西。 他在一旁又點了一支煙,等著工作人員把裝滿的骨灰盒遞給他后,把它裝進袋子,拎著出門。 一輛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跑車停在門口,似乎已經等了多時。 陸源看著賀煒從里頭出來,冷淡說;“我之前和你說得夠明白了吧?!?/br> “這兒離市區遠,天又晚了。至少讓我送你回去,幫你搬家,好不好?”賀煒說得低聲下氣,臉色格外憔悴,唯有一雙眼睛還不死心地抬眼看他。 陸源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腳邊的一顆石子。這是他一貫的習慣,以沉默代替口頭上的拒絕。 賀煒暗自咬咬牙,又從兜里掏出張卡塞給他,在陸源欲拒絕前提前開口:“你先聽我說完,這筆錢是我去年找你借的讓你合股,多出來的是分紅。是你應得的。我先給你,你要是實在不想要就把扔了?!?/br> “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手機號我換了,你要想查也查得到,但是沒什么事還是不要聯系了。我把你那間房子的鑰匙放在客廳的飯桌上,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彼f話的聲音很輕,語調也沒什么起伏,但是卻沒有給賀煒一點緩和的余地。 賀煒還想說什么,陸源忽然朝路邊招了招手,彎腰鉆進了停在他面前的出租車里。 陸源這個人看似性格溫和容易說話,但是一旦決定了事情就難以被說服,何況自己這次似乎是真的惹惱了他……就為了那個賤貨,他就完全無視了自己那么多年對他的好。 他說得對,賀煒很容易知道陸源的行蹤,甚至可以說,把這個社會意義上前途盡毀的人奪過來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但是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賀煒看著破舊的綠色小車緩緩消失在拐角后,臉上的陰鷙神色終于隱藏不住。 程現不知道他現在到底瘋沒瘋。 又或者說,可能他現在的清醒也只不過是他剛注射藥物時那段短暫時間里出現的幻覺。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適應燈光和空氣和周遭的環境,直至知覺終于又一次依附到身體上。他感覺到鼻息噴到嘴唇上方那一小塊皮膚上時帶來的灼熱感,與之相對的是懸在頭頂上方的手指指尖快要僵硬的冰冷。 上方……?他茫然地抬起頭,聚焦了幾次視線,才模模糊糊地看清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跪坐在廁所門口的地毯上,雙手被皮質的拘束帶綁在門把手上。 為什么會這樣……?程現想了又想,也還是找不到斷片的記憶。 這個抬頭的動作帶出了一些細碎輕巧的金屬碰撞聲,是源于穿過他乳尖同yinjing相連的細鏈以及上頭帶的幾個裝飾用的珠子。有一定重量的金屬拉扯得他的乳rou往下垂,使得rutou上粗暴穿孔造成的傷口難以愈合。 但是程現并不在乎那么多,在藥癮發作的時候他比較在乎怎么樣能弄到藥,在現在這樣難得的清醒時刻,源于膀胱的壓力使得其余一切細碎的東西都無足輕重。 程現感覺自己是個快要漲破的氣球,稍微動動似乎都能聽到水聲。然而尿道棒和肛塞堵住了所有出口。 他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這兒似乎搞了個群交派對。他精神狀態不穩定,整個人也恍恍惚惚,人也說不了話,也伺候不了人。張入文就把他綁在離玄關最近的柱子邊,打了一針春藥,套上口枷和擴肛器,方便隨便誰來一發。 在派對前期,客人大多都帶著穿著性感的玩伴,大多也看不上他,只把他當成個前戲用的潤滑工具,進門解開皮帶扶著jiba往他嘴里捅幾捅至勃起,再抓著身邊的玩伴往墻邊壓, 把jingye射進經過仔細潤滑的屁股里。 到后期,酒瓶子在茶幾上堆出小山,派對上的性交愈加混亂,程現竟然也奇異地開始“受歡迎”起來,酒精催生出了派對上客人很多新奇的想法,比如幾個人推搡著小鴨子們在程現嘴里計時射精;又或者解開拴在程現脖子上的鏈子,把他拉到賭桌旁當作計分板——在經過長久擴肛。已經合不太攏的后xue里塞兩種顏色的玻璃珠。 經過一晚上的混亂,大家似乎都玩累了,大堂與四周的房間門口到處橫陳著醉倒的人。他被藥劑催生出的性癮終于消除一些,也從疼痛里撥出一點久違的清醒。 然后他見到了林明遠——與他同謀的人。那個人并沒有參與進這些活動中,糜亂的幾個小時帶給他的似乎只有身上粘上的一些煙酒氣。 林明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一點復雜的遲疑轉瞬即逝。過了一會兒他蹲下身,用手撥開程現被汗和jingye濕透又干涸的頭發,給他解開口枷,問:“還記得我嗎?” 程現垂著眼睛,用手指費力地扣出后xue的玻璃珠,沒有搭理他。 林明遠看了他很久,想到那晚上程現開門把陸源背回去的樣子。他從來都不太能理解程現,哪有會把自己搭進去的蠢貨。但是林明遠心里又微妙地釋然了。這件事不光彩,作為最后的受益者,他倒是省下了一些清理的功夫。 林明遠想走,可是褲腳又被拉住了。 他低下頭,看見那個他原本以為已經徹底瘋掉的男人,正用被踩得紅腫的手指指向他的……衣領?林明遠疑惑地低下頭,看見別在領口的一個胸針。 “你要這個?”反應先于思考,他把胸針解下,看到金屬背后的尖銳別針針尖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林明遠一下了然。他環顧四周,鼾聲起伏,倒是沒有人在看,身后的監視器也掃不到這片區域。心里忽然閃過了一點好事的念頭,于是他把裝飾物拆下,把純銀制別針放到程現面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