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破損
“好耶,章魚小丸子?!?/br> 柏青岑坐在辦公桌前托著臉,右手手指夾著根煙卷,左手劃拉著手機屏幕。被找來的Alpha性奴跪在他桌旁,聽著柏青岑面無表情地發出“好耶”的聲音,感覺自己的san值掉了一半。 Alpha偷咽口水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非常清晰,引起柏青岑的注意。 柏青岑回過頭,低頭朝著他笑。 “你也愛吃章魚小丸子嗎?” “……” “我老婆要給我買?!?/br> “……” “我可以把我的小丸子分給你?!?/br> “……” “前提是你幫我個忙?!?/br> 切入正題了! Alpha目光嚴肅起來,把頭壓得更低:“任您吩咐?!?/br> 柏青岑開始說道:“我老婆似乎要買你當他的未婚夫……”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后面的話Alpha都沒聽清,反應了好長時間,才知道這是要買他的那個人出軌了,而被戴綠帽子的人,是柏少爺! Alpha冷汗唰得就下來了。 “你不用害怕,”柏青岑笑道,“聽說你四個小時?” san值掉沒了。 Alpha的腦子里無限循環“?!薄巴炅送炅送炅恕钡膹椖?,他顫抖地認命道:“是,四、四個小時?!?/br> “哦——”柏青岑思考,“那cao我老婆的確很合適?!?/br> Alpha要哭出來了,他跪在地上開始磕頭:“我、我不知道我的新主人是您老婆??!要是知道,我一定不會同意被賣給他的!真的——” 柏青岑打斷了他的話。 “行了,我剛才給你的任務你聽明白沒有?” Alpha愣?。骸笆裁慈蝿??” 柏青岑目光一冷。 他坐著轉椅轉過身,上身向前傾斜,臂肘抵在大腿上。他說:"張嘴。" Alpha不明所以,遲疑著聽話。柏青岑雙指夾著煙卷,煙頭探進Alpha的口腔中,手指輕輕一敲,帶著火星的煙灰便落在Alpha紅紅的口腔嫩rou上。 "啊——?。lpha疼得閉上嘴往后躲,頭發下一秒就被柏青岑死死攥在手里,頭皮像被扯爛。 "張開。" 柏青岑冷冷地重復,語氣陰沉帶著極凌厲的壓迫感,頂級信息素隨之漫開。 Alpha明知張嘴口腔又要被彈煙灰,卻還是恐懼地聽話,這一次柏青岑直接把煙頭用力按在了他的舌頭上,慘叫聲驚悚,柏青岑嘴角卻有了彎。 “我不希望別人把我說過的話當耳邊風。我和你說明了任務,你卻告訴我你不知道?” Alpha親眼見識到柏青岑的喜怒無常,嚇得魂飛魄散,他等到煙頭從他的舌頭上移開,顧不得疼痛,口齒不清道:“我錯了??!我錯了柏少,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是我的錯,我沒有聽清您說的話……” 柏青岑松開他的頭發,不疾不徐地從紙巾盒里抽出兩張紙,擦拭沾了劣質發膠的手指與指縫。 “我交給你的任務是,你要想盡一切辦法,讓我老婆把你買回去?!?/br> Alpha瞪大眼睛。 柏青岑笑瞇瞇地用腳踢了踢Alpha的襠,“買回去之后,我需要你嚇唬嚇唬他,比如裝得兇一點,作勢要強jian他……等他被嚇到崩潰時,給他一個逃跑的機會?!?/br> 柏青岑又悠悠地把轉椅轉回去,繼續懶洋洋地托著臉,幸福地說:“然后,老婆就會來找我的!” Alpha心跳還未平息,一言難盡地同意:“好的……柏少?!?/br> “記得要兇,越兇越好,甚至……你可以對他動手,粗暴一點?!卑厍噌淇斓匦Φ?,“是不是覺得我很不可理喻?” Alpha不敢吭聲。 “其實,這只是我的……”柏青岑說,“慣用手法?!?/br> 柏青岑像是陷入回憶里,嘴角越彎越高。 “我的老婆,就是這么追到的?!?/br> . 常聞遠走進貴賓廳的時候,沈知硯正坐在沙發上焦慮地扣指甲。 沈知硯聽見腳步聲,忙站起來,看著與童年記憶里大相徑庭的常叔,禮貌地叫了聲“常叔好?!?/br> 鄭艷姝聽見他開口,才瞧見常聞遠來了,連忙抓起倚靠在沙發上的拐杖,要借力站起來,常聞遠上前兩步,扶著她坐下:“得了妹子,搞這么生分干嘛?” 常聞遠接過她手中的拐杖,把拐杖重新立好,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雙手十指交叉放于岔開的腿上,看著沈知硯:“好些年沒見硯硯了啊,都長這么大了,印象里你還老吃奶呢,現在都該成家立業了?!?/br> 鄭艷姝說:“可不是嘛,一晃這么多年就過去了,我有時候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兒子咋就這么大個子了呢?!彼聪蛏蛑?,笑得就有些落寞,“嗨,都該結婚了?!?/br> 沈知硯無奈地接話:“高三還沒上呢?!?/br> 常聞遠笑了兩聲:“你媽就這樣,老覺得你該長翅膀飛了,打你上小學那陣兒就開始為你結婚的事兒發愁,那時候你們家沒有座機,你媽就天天跑去村長家打電話催我給你找月美人定個娃娃親……我說第二性別還沒分化呢,這玩意兒怎么找?” 鄭艷姝笑著責備:“哎呀,多找幾個,只要廣撒網,總能撈著一個Alpha?!?/br> 沈知硯咂摸出不對勁來:“您從我小時候就知道我會分化成Omega?” 鄭艷姝瞥他一眼。 “不知道,但你不可能是個Alpha?!?/br> “……” 鄭艷姝說:“不管是beta還是Omega,配Alpha都可以?!?/br> 常叔說:“是。但是Beta配Alpha,恐怕是吃不消?!?/br> 鄭艷姝和常叔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起來,鄭艷姝看向沈知硯,搖了搖頭。 “硯硯也吃不消。他分化晚,生殖腔發育得不太完善?!?/br> “晚?有多晚?” “高二才分化的,他們年級的同學早分化完了,就差他一個……那陣兒可把我急死了,我還怕他隱染色體有什么毛病,到處求醫問藥,結果這孩子,沒過半年不吭不響地就分化了?!?/br> “高二?是夠晚了,平常孩子都在高一之前,”常聞遠說,“但是分化晚不會造成生殖腔發育不完善吧,我沒聽說過這種情況?!?/br> “我也不知道,他分化的太突然了,我都沒在他身邊,他自己在外面分化的……我當時正在家里做晚飯,他爬著就進來了,進來就倒頭暈地上,給我嚇一跳……我把他送到醫院后,醫生直接把他轉到icu,說是他生殖腔大量出血,腔內有破損,可能是沒發育好?!?/br> “‘可能’……?”常聞遠緊鎖眉頭。 這醫生怎么這么不靠譜? 常聞遠進入AQUIVER工作之前,在奴隸市場打了十幾年的工,分化期的月美人小孩都是他來觀照,什么情況都見過。 但是生殖腔破損出血,不可能是自身發育問題,更像是…… 外力所致。 常聞遠心頭一沉,忽然想通了什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真、真是……發育晚可真是愁人,后遺癥居然這么嚴重?!背B勥h勉強維持鎮定地端起桌上的茶壺,為母子倆斟上兩杯,為沈知硯遞茶時,沈知硯的目光一直定定地凝視著他。 “可不是說,心疼得我呀,一夜沒合眼……不過也就住了一天院,好在硯硯是Pa型信息素,愈合得快,轉天就去上學了?!?/br> 鄭艷姝又想起她在病房門口煎熬的那個夜晚,當時正是四月初夏,萬物蓬勃向榮,兒子高二下學期了,成績名列前茅,她為兒子買月美人性奴的錢也即將攢夠,她拼命托起兒子的未來,一切都將走上正軌,卻被醫生告知,兒子生殖腔受到的創傷是不可逆的,恐怕后半輩子都要依賴另一半進行長期的性愛安撫。 性愛安撫,意味著性愛時需要Alpha放棄獲得自己的快感,順著Omega的意愿進行每一次頂弄,兩次頂弄的間隔時長甚至能因為Omega的抗拒而長達幾十分鐘,這不是一般的Alpha可以忍得住的。 鄭艷姝越發堅定要給兒子買一個性奴回來,并且保證性奴的zuoai時間一定要長,只有一直保持硬著的狀態,才能完成一次非常持久的性愛安撫。 “常哥,我要買的那個……那個四小時的性奴,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