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美艷二太太和渣男69,早泄又被渣男舔批舔得又爽又怒哭唧唧
都說美人關難過,尤其是馮九畹這種在風月欲海中沉浮多年的,不知多少男人折在他腳底。 何孝存想起自己初到百樂門那天,同行人都說紅頭牌的馮蘭仙原是天上危月燕星官,托身降世到華亭造孽來了。誰沾上馮蘭仙,誰便要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任是如此,還有一大把男人一大把王侯伯子男癡著飛蛾撲火呢,那光景,真可謂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然而馮蘭仙只是嘴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輕盈、自在,飄飄然穿梭在這群頭破血流的逐鹿者之間,紅顏禍水,流波送媚……如今那個馮蘭仙變成了他家里的馮九畹,他才發現馮九畹從前那股輕盈柔媚勁背后還有這樣多陰冷。他挺怕馮九畹忽然用男聲說話。 “怎么,你不愿意?”馮九畹又扯了一把他的領帶,將那煙灰色領帶攥在手心里繞指玩,狐貍眼乜起來看他,“反正,我底下男人那個器官……也已經很久沒用過了不是么,今晚我倒想用用?!?/br> 什么很久沒用過,明明上星期才用過。上周馮九畹陪他回何家梅花村那座舊公館宴貴客,馮九畹發覺自己無名指上那枚鴿子蛋克拉數不及宴上幾位官太太官姨太太,宴時不顯顏色,待回了老宅子,竟不由分說將他按著弄了一晚上。自馮九畹過了他家門,騎在他上頭的次數是愈發多了,再沒有從前在上海時柔情乖順……“我怕了你了,別人娶姨太太都是享福的,我娶了你吃苦來了?!焙涡⒋鏌o奈地將姨太太從浴缸里抱起來,宛如水手打撈美人魚一般,懷抱一片瓊脂堆雪似的肌光。 “你怕我做什么,我沒讓阿孝舒服么?我看你有時候很愛吃那苦頭?!瘪T九畹雪白的臂環著他脖子,十指在何孝存黑發間摩挲,笑吟吟道??上Ш涡⒋鎽牙镞@個并不像人魚,像塞壬。 二人才回到床上,馮九畹便迫不及待要壓在何孝存身上,可卻是將臉貼著何孝存的胯,將臀壓到何孝存臉上?!澳銕臀姨蛞幌?,我吃過藥了,很快……很快便能硬起來?!瘪T九畹鼻息沉沉,話語間的熱流隔一層衣料撲到何孝存胯上。言罷,他便伸手去解何孝存皮帶,紅軟小舌輕貼了上去,狐貍舐水般舔弄唇下那條陽具,又吻又啄又舔的。馮九畹在百樂門時花名“觀音蘭”,慈航普渡的觀世音嘛,不知用rou身“渡”過多少男人了,服侍人的花頭多得很,不消片刻,何孝存便在他唇下硬挺起來,guitou撐得美人半邊面頰鼓鼓。何孝存被他仔細服侍,這廂自然也不好偷閑,便捧起太太的胯,將太太的yinjing含到嘴中。 陰陽之體,先天不足,加之從前那許多針雌激素抑制,馮九畹的男物只如小雛兒般大,不似陽具,倒像團綿軟蚌rou。何孝存將那小yinjing含在嘴里,心覺如同嘴里含了一節細橡皮管子似的,光潔無毛,一點硬度沒有,細細軟軟,在他口中被他的舌隨意掰折擺弄。如此細小精致之物,簡直如同意大利閹伶割去睪丸后難以發育的yinjing,莫名地,他想起了從前游訪羅馬古跡時聽見的異國奇聞……腦中轟一下,何孝存被自己這輕蔑馮九畹的一念嚇了一跳,問心有愧般將口中小小的男根含得更緊了,用舌一下下掃著那枚細嫩的guitou。 可直到那道粉紅柔嫩的冠溝濕漉淌水,一線晶瑩yin露甚至順著何孝存唇邊流下,馮九畹的男根依然是軟的。何孝存有些尷尬,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仍將那軟物含在嘴里,偷眼看馮九畹面色如何。 馮九畹羞憤得渾身發顫,恨不得對著嘴里何孝存健康的陽具狠狠咬上一口。他真恨死了何孝存,這時候停下來作什么,來看他怎樣出丑?他心中幽憤,用力地一沉腰,將軟物猛戳到何孝存喉嚨里。那軟yinjing雖小,可這么一戳也不好受,何孝存猛然咳嗽,吐了姨太太的東西出來。他心覺馮九畹可憐,也不與馮九畹置氣,只將太太綿軟的小雀握在掌心里,摩挲揉搓著,道:“別氣,要不我替舔舔別的地方?似乎舔你陰xue你更容易硬……” 說話間,何孝存的舌已輕掃入那口熟紅陰戶,點滴yin汁潤濕他鼻梁。 馮九畹初時仍欲掙扎,無奈被身體深處的快樂出賣,盈盈柳腰洇出一層濕汗,酥軟作一攤春水。神恍之間,他垂首看見身后的何孝存將舌探入他的屄里,那道一沾著男人便綻開的rou縫情熱得很,內里rou褶子殷勤地堆擠著男人的舌,無數張小魚嘴一般吸上去。他渾身上下不就那口屄最有感覺么?男根硬不起來,屄卻是一舔便熱了化了,天生讓人cao的貨色。他早就當不了男人了,馮九畹失神地想道。頭一回被人jianyin是在昆戲班子的化妝間,那日來的不是替他勾臉的師傅,紅簾一拂,鉆進來一條毒蛇。破了他身子的男人,那張臉真有點陰森的蛇相……“戲班主賣了你給我了?!鄙咝抛雍投狙捞降剿麘蛞碌紫?,將那口稚嫩的陰xue嚙咬得紅腫,蛇信越探越深,戳刺他處子xue,怎樣拳打腳踢也是徒勞,陰冷的蛇在他身上越纏越緊,冷的蛇鱗竟能磨得他通體yin熱…… 與往事相對的現世這頭,何孝存仍舔著他的陰,舌尖在他濕滑暖熱的陰戶中探索。他身下roudong細嫩滑膩,滿溢腥甜yin水,兩瓣肥軟rou唇早已紅透了,綿軟外翻,邀著男人的舌鉆探更深。馮九畹只覺自己屄xue深處yin癢酥麻得鉆心,心中又歡喜又惡心,既想要何孝存口舌服侍,又想立刻推開對方抽身而去。 往昔許多個夜里,也曾有數不清的男人拖他沉入rou欲的苦海,他無所謂在那些人面前當欲女、軟爛作男人身下的一口xue,他們要他的身體,他要他們的錢,錢貨兩清——可難道在何孝存面前,也要這樣赤條條地被揭開人皮去看,看他妖魔般不男不女的欲相,看他荒yin丑陋、尊嚴全無? 過去在百樂門、在無數男人的身下,他時常覺得自己已經死了,是一條幽冥艷鬼附在他尸身上擺弄著他的一顰一笑,他不是人,是一具回魂艷尸,尸是冷的。 然而忽地,他感到一雙人間的手在摸他的臉,掌心溫暖干燥,向他渡來溫熱溫度。 “怎么哭了?”何孝存被他滿面清淚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替他拭淚,“這、這不是比剛才硬了么,你這便插進來,我讓你插,你別哭啦?!?/br> 馮九畹抽泣著,一把推開他,翻過身去,將自己的裸體裹進一襲真絲被里。 “你……你不喜歡我碰你那里,下次我不碰便是了,你生氣了?”何孝存環擁藏進一張薄被里的姨太太,柔聲慢語地哄著,“你來cao我,我讓你cao一晚上,別生氣?!?/br> “你不過是可憐我。我不要你可憐我!”馮九畹整個人蜷入被中,話里是藏不住的哭腔。他雙臂抱著自己的膝,那姿勢,像一個迫不得已長大成人的孩子想回到母胎里去。 “這是說什么傻話,哪有男人因為可憐太太甘愿被太太弄屁股的?”何孝存在馮九畹身后撩起他一綹鬈發,放在唇邊細吻著,淺笑道,“我愛你?!彼靼?,馮九畹有時精神狀況不太正常。馮九畹如此脆弱模樣,真像個琉璃片做的小偶人被他捏在手心里愛撫,何孝存心中倒有些興奮起來了。他又一連俯在馮九畹耳畔說了許多句“我愛你”。 從薄被露出的一縫里,窗外無底洞一般的黑沉中掛上了一只月亮,銀光冷冷。馮九畹心覺那月亮像一片白凈的藕,小時候在南京清涼山的別業,姆媽用糖煮了做桂花糖藕給他和弟弟meimei吃的??梢只蚰侵皇且粡垝煸诤诎抵械陌酌婢?。 “你真的愛我?”馮九畹抹了淚,從薄被中爬出來,爬到何孝存身上。 在方才何孝存向他連訴愛語的時刻,他不知是藥效遲來發作,又或許意亂情迷,胯下發熱發燙,這才硬了??上切∪竷河餐ζ饋硪膊贿^三四寸長,不像男根,倒像一件稚拙可愛的裝飾物?!鞍淹确珠_,我要你……”許多晶瑩液體自馮九畹那條小陽具的馬眼中滴落。再不塞進去便要滑精了。第一個踐踏他的男人,那個將他從昆戲班子里買回家囚著的男人曾長年累月地在他根部扎一根皮筋,便連自褻,也只恩準他揉弄牝戶而絕不許撫摩陽物,發現了要毒打。早年兩丸久被阻精,他便落下了零零碎碎的滑精遺精云云毛病。倒不是總滑精,唯有情潮洶涌時刻,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在何孝存面前,總是、總是……沒兩下便xiele個凈。 狐貍也不過是狗的一種,嘗過一點愛便自己將自己馴化了,不然古來今往,哪來那么多狐仙死心塌地愛上凡世書生的聊齋艷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