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兄長(藤條責臀,罰跪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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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白能分清自己各種身份,從小教訓穆賀明和雷庭,一直是兄長的身份,就算是程沐可,年紀最小還是女孩子,想要學的一身本領,也是沒少挨打,只是現在都已經長大,穆賀明自接手穆姨的翼天,兩人見面都很少,偶爾聚在一起,也是聊聊家常。雷庭作為他最信任的人,負責他和沐可的安全,所以依舊比較嚴厲,做錯事免不了敲打,只是像今天這樣打到梁淵親自過來,也很難得,以梁淵的脾氣,少了一頓嘮叨。程沐可被他推到前面掌管橙天,一是因為她足夠冷靜智慧,二是她性格最像殷修白,狠起來殷修白都自愧不如。 唯一需要他再次以兄長身份出手的就是彭禹,彭禹住院期間,他想了很久,真的圈養起來做個傀儡太子也不是拿捏不住,省的不服管教再做出不可控的事。殷修白猶豫了,毀了他很容易,彭禹亮晶晶的眸子即使充滿算計卻總能戳中他的軟肋,對他狠不下心來。既然不打算放棄也沒辦法親手折斷他的羽翼,就讓他變得強大,借自己之手扶著他成長,所以才有了雷庭受過,也是替他鋪路。 只是彭禹這個人要屬于他,從內到外,身體心里都要完完全全屬于他,他向來不在乎外人評價,可他選的這條路在哪都會被釘在恥辱架,他可以承受,老爺子卻沒辦法,彭禹自己也必定承受不起。 藤條繼續一下狠過一下落在臀部各處,不同于前兩次只為了留痕跡專打一處,現在的打法只是為了讓他疼,還得均勻的疼五天。 彭禹咬上自己手臂,屁股抬起又擺好,疼得有些恍惚,殷修白不讓他報數他也懶得數,唯一能做的就是想些其他事來轉移注意力。 雷庭怎么樣了,帶下去應該會去醫院看看吧,如果自己挨完還能走的動,一定要去看一眼才放心,還想再說一次對不起。程沐可是橙天法人,實際殷修白cao控,那為什么挖程呈?殷修白會挖穆賀明的人?華城集團是G市老牌企業,股東錯綜復雜,旗下產業多,殷修白和穆賀明都不愿意插手,自己怎么可能? 接連五下被劈開一樣,彭禹無法控制大聲叫出來啊啊啊啊啊啊~眼淚沒有預兆的蹦出來,手也挪到屁股邊緣想去摸一下是不是被抽爛 殷修白按住彭禹的腰,抓過他的右手,掌心攤平用藤條狠狠抽了五下,斥道“手放好,再拿過來就給你抽爛” “挨打還走神,不知道反省,是覺得打輕了?”彭禹還沒哭完,就聽殷修白繼續訓斥著,現在屁股疼手也疼得碰不得,轉移注意力也管?太欺負人了吧? 殷修白覺得作為弟弟的彭禹非常難管,還是當小奴隸可愛,心里籌劃著晚上的大餐,也就沒再追究,讓他趴好,快速打完剩下的數目。彭禹的屁股腫了一大圈,楞子遍布青紫相接卻沒有破皮,只是看起來很是凄慘。 “起來穿衣服,藤條就放書房吧最近都要用”殷修白把藤條放桌子上,看彭禹還趴在桌子上哭沒有起來的意思,又說道 “眼淚省著用,晚上還得哭” 彭禹哭了一會開始呲牙咧嘴穿衣服,剛穿完就啞著嗓子問道“我能去看看庭哥嗎?” 殷修白沒有回答,反倒想起替雷庭求情又喊他名字,還真是沒大沒小“你替雷庭求情喊我什么” 彭禹沒說話,他想起情急之下直呼其名,也知道很不應該,但是主動大哥真的很難喊出口,比先生主人還要難。 “啪”“啪”快準狠的兩個耳光,不至于把他掀倒也踉蹌著挪了位置,依舊是昨天在祠堂打的那一邊,彭禹感覺到耳旁嗡嗡作響,半邊臉又麻又脹,無論挨多少次,胸腔都會翻滾著委屈,剛擦完眼淚,眼眶紅的更加徹底。 “還學會有問不答了?去我房間洗個澡收拾干凈然后下來吃飯,如果不想腫著臉見人冰箱有冰塊。一會介紹梁淵和沐可給你認識”殷修白聲音有些疲憊,晚上沒休息好,一上午又收拾倆小崽子,還不如去公司。 彭禹洗澡出來,房間里放著一身可以見人的衣服,休閑款式是他的尺碼。在這里呆的時間不短,卻不清楚這別墅到底有多少工作人員,更不知道到底如何看待他,殷修白的男寵?不對,他們應該知道殷修白的愛好,畢竟調教室需要打掃,那里曾經圈養過秦葑。 穿戴整齊,只是臉上巴掌痕跡明顯,他也沒去冰箱拿冰塊敷,要見的人都是殷修白信得過的人,與其欲蓋彌彰不如就這樣本色示人,難堪對他來講不值一提。即使寬松的休閑褲,走路摩擦依舊很疼,右手掌心的腫痕更是磨人,無法忽略。 彭禹來到餐廳,殷修白坐在首位,程沐可起身拉開殷修白右手邊的椅子,笑著說“小禹坐這” 然后自己坐回原位,她旁邊坐著一位年輕男士,穿著講究,五官端正一副書香世家的樣子,人卻很溫和“彭禹吧,我叫梁淵,是雷庭的朋友” 特意加重了雷庭兩個字,殷修白對彭禹說道“程沐可,你之前應該聽過,明天開始,跟著她去橙天。梁淵是梁叔的侄子,日后你可能會經常麻煩他,坐吧” “程總好,梁先生好”彭禹扶著拉出來的凳子,即使他偽裝的再好,這里的人也都知道剛剛他經歷了什么,索性皺著眉頭不帶遮掩的慢慢坐下去。 再小心握住刀叉的手,依舊發出不小的動靜,殷修白拉過彭禹的盤子,將他盤里的牛排全部切好,又推過去,他并沒有說話倒是被程沐可搶了先 “師父偏心,我也切不動” 彭禹本來被殷修白的舉動安撫到,然后就聽到殷修白斥程沐可“你的手心要是被打腫,我也給你切” 梁淵笑出了聲,程沐可將牛排放進嘴里不說話了,彭禹紅著臉裝死,梁淵湊過去小聲說“手有傷很不方便,一會來雷庭房間,我有特效藥” 殷修白吃飯沒什么規矩,程沐可邊吃邊匯報這兩天的進展,飯后殷修白就帶著程沐可出去,臨走前單獨和彭禹交代道 “下午雷叔來接你,穆賀明陪你去買衣服,他眼光比我好。明天開始跟著程沐可去橙天實習,你做她的助理,她經手的文件你必須先過目,然后提出你的想法,沒有爭議她會執行,如果有爭議,必須經過我,這是你掌握公司的關鍵一步,外出談客認真聽她講,回來整理好你的想法,拿給我看。晚上你可以和穆賀明一起吃過飯再回來,九點準時在調教室等我” 殷修白說完用手指在彭禹下巴上蹭了下,轉身離開。 雷庭趴在床上,被子只蓋住下半身,上半身看來已經上過藥,部分流血地方綁著紗布。梁淵坐在一旁喝咖啡,彭禹進來走到床邊輕輕蹲下,現在能看清雷庭額頭全是汗,皺著眉頭沒睜眼,彭禹知道這種情況是睡不著的 “庭哥,是不是很疼,對不起” 雷庭聽到聲音睜開眼,這會吃了止疼藥其實并不是很疼,只是沒有力氣。彭禹應該真的被嚇到,說出的話也帶著寬慰 “雖然修哥確實有意讓你觀刑,但之前做錯事該罰也不會手軟,你別多想,答應我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定期復查,不要再做傻事” 雷庭進書房前,他自己都不知道修哥安排了程沐可和梁淵,看來這事已經過去,不會再追究,他明白殷修白的打算,日后照顧彭禹的責任,就不只是殷修白一人,所以彭禹決不能再出差錯。 “我會按時吃藥的,庭哥等你好了,我讓你打回來”彭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別人,只是不想欠這么大人情。 雷庭還真被都笑了,只是顧及傷口輕輕笑著“我敢動你,那才是真的嫌命長呢,對了,你傷在哪,要緊嗎” 彭禹看了一眼梁淵,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梁淵抿了一口咖啡抬眼說道“屁股,手心,臉,但應該都不重,一會脫了幫你看看,你以后少不了挨打我也就少不了往這跑,或者你耐打一些去找我也行,雷庭要不是實在爬不動,都是自己來找我上藥” 雷庭怕彭禹尷尬趕緊解釋道“淵哥是修哥的表哥,生日只差一個月,修哥的母親是淵哥姑姑,所以他倆一起長大的。淵哥做咖啡連鎖,有些不方便老爺子知道的小病小傷,都是淵哥幫忙,一會讓他看看,他不會告訴修哥的” “謝謝淵哥,真的不重,就不麻煩你了。我還要去抄書,就不打擾庭哥休息了?!?/br> 彭禹逃一般離開雷庭書房,這么多人的關心他無力招架,當然抄書也并非借口。 再次推開書房的門,應該專人打掃過,鞭子不見蹤跡,藤條插在書桌邊的花瓶里,是明天他還要用的,血腥味已經聞不出來,書桌上放著一本孝經和一疊白紙。 為了通風窗簾開著窗戶也沒關,院子里還有修剪草坪的聲音,這個家是絕對以殷修白為核心,不知是手段還是金錢,這里所有的人都完全聽命于他。雷庭和沐可是他帶大的,可以理解,那普通的工作人員呢? 殷修白在家他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做錯什么,而殷修白不在,他又覺得無依無靠誠惶誠恐。他以為避之不及的存在什么時候開始成了他支柱,是因為受虐的體質還是心有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