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訓誡(鞭背,藤條懲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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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白準了雷庭的請求,讓他伏在地板上,經過了剛才那樣狠厲的錘楚,此時后背已經像塊破敗的抹布。鞭子再次抽下來不存在撐不住的說法,手指摳著地面迎接鋪天蓋地的疼。 “83” 雷庭顫著嗓子報數,盡可能洪亮,他能明顯感覺后面的鞭子刻意收了分量,只是在數量面前不值一提。 抖著說出100時候,雷庭明顯吐了一口氣,撐過去了,剩下的30咬咬牙總不至于會被打死,彭禹舉著藤條的手臂很不規范,要是殷修白有意挑揀必定是通不過的,汗水沿著鬢角進入脖子然后淹沒在棉質的家居服里,貼在身上。 他突然想到七星,倆人一起長大,知道他所有秘密并且愿意幫他的人,雷庭是殷修白的人,是他親密無間的兄弟,都以此來拿捏他,要是有一天,換作七星,那他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118”雷庭聲音很小,不是仔細聽甚至聽不清。鞭子染滿了血,再次抽下背上的皮rou翻滾開來,有一些血跡滴落在木制地板,而雷庭確實連指頭也動不了,一攤爛rou癱在地上。 彭禹知道多12下,少12下,雷庭大抵也差不多,可他還是站不住也看不下去,即使沒有在這個世界沒感受過愛意,仍然不希望他人感受絕望,藤條沒有扔掉被他握在左手心里,然后趁兩鞭間隙,撲到雷庭身上,怕壓著雷庭后背,特意撐起一定高度,再次落鞭就抽到了彭禹身后,貫穿后背和臀部,只一下彭禹就后悔了,太疼了,他可能都撐不過20鞭。 殷修白剛想讓他滾起來,就看彭禹直起上身,顫抖著手指脫掉上衣,又繼續撐在雷庭上方,他沒有開口怕被加罰,也不敢挑釁殷修白,因為沒有籌碼,他只有自己,既然是因自己而起,就由自己償還。背上斜著的鞭痕一直延伸至后腰,撐得顫顫巍巍隨時要倒,殷修白握鞭的手垂了下去,另一只手很輕松的將彭禹拉起,盡管某人還在不知死活的往下墜。 “沐可,上來吧”一只手拽著彭禹手臂,一只手打給程沐可。彭禹無暇顧及打給誰,但聽那意思好像不打雷庭了,現在他才哐啷一聲把藤條扔掉,自己也跪坐在地板上。 殷修白將鞭子隨意放在桌面,看彭禹用手背蹭掉眼淚。彭禹帶著一萬分的歉意湊在雷庭耳邊說了句對不起,這時程沐可帶著兩個穿黑西裝的年輕男生進來,彭禹沒見過程沐可,但之前在翼天也是有所耳聞,今天看到她齊肩的短發,不超過25的年紀,很是震驚。 “師父”程沐可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雷庭,然后打招呼。 “帶下去吧,梁淵來了嗎?”殷修白靠在書桌上,前面一句是對那兩個人說的,后一句是問程沐可。 “來了,在雷庭房間”程沐可看了一眼地上跪坐著人,裸著上身,眼睛有哭過的痕跡,輕嘆了一口氣。 “你跟著看有什么幫的,中午留下來吃飯”殷修白對著沐可說道。 程沐可出去帶上書房的門,這下房間里只剩下他倆 “趴好,剩下的12下,不是要代替他嗎”殷修白靠在書桌旁,兩條長腿交疊站著,說出的話并不威嚴反倒有些戲謔。彭禹是想替他才過來的,現在人救完了他不想挨這12下,剛才那一下隔著衣服還火燒火燎疼的漫無邊際,現在殷修白沒那么生氣,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會免了。 “我不想替了,后面加的30下,本來就是你沒有依據亂加的”彭禹理不直氣也不壯,跪坐在地上叫囂,像被拴著鏈子還不老實想咬人的小狗。 殷修白重新拎起鞭子,隔著很遠還能聞到血腥味,等他邁著步子向彭禹走過來,彭禹第一反應是后退,可能退到哪去這是人家的書房,算了,看不見就不害怕,索性閉上了眼,只是眼皮和長睫毛微微顫抖昭示著什么。 下巴被捏緊,腮幫子疼得要爆炸,他不得不睜開眼睛對上殷修白,不得不說這張臉是賞心悅目的,可眼神卻很危險。 “說你膽子小,天大的事都敢作,一而再的挑戰底線,說你膽子大,還沒挨打都怕成這樣,你自己說要怎么管,嗯?” 被捏著下巴問話,哪來的誠意,還不是戲弄人,彭禹知道不能得寸進尺,硬剛肯定下場更慘,不如先放低姿態 “我知道錯了,也知道你當著我面打雷庭是殺雞給猴看,我看到了也很害怕,你目的已經達到。你也知道我不敢了的,饒了我吧” 幾句話說的委婉情緒平和,求人態度明顯,殷修白很受用面上卻不動聲色,再怎么說,這頓打也是逃不掉的,這個道理彭禹也懂。 “難得求人,12下給你免了,以后能用嘴解決的事不要硬來,對我一樣,以后商場上也是一樣”殷修白松開手,繞有耐心的說道。 彭禹伸手去撈手邊的衣服,光著上身很不自在,手指剛碰到衣服就被呵斥道“放下,誰允許你穿的,只說雷庭剩的12下免了,今天還沒開始跟你算賬呢?!?/br> 殷修白說完自己撿起扔在地上的藤條,繼續說道“褲子也脫了,桌子上撐好,現在來談談你的懲罰” 彭禹愣了一下,看到藤條已經握在殷修白手里,不敢再磨蹭,寬松的家居褲很快就被扯掉,連同內褲隨意扔在地上,前幾次挨打要么亞瑟專業的刑架上,要么樓上調教室,現在這樣撐著確實頭一回,不過倒是很符合書房這個地方,直到下面殷修白的這番話,才明白這種契合的感覺因為什么。 “彭禹,無論你接受不接受,你現在都是殷家的一員,而且要繼承華城。這條路不走也得走,沒有選擇,因為選擇已經被我和穆賀明選完了,你作為殷家突然出現以及最小的孩子,只能接受。如果沒有你,會是職業經理人打理,但你出現了,華城必須是你的。 這條路很難走,難到我寧愿凈身出戶自己打拼也絕不插手,但這畢竟是老爺子奮斗了一輩子的東西,他希望有人去傳承。我會幫你盡快成長,雖然這過程你需要付出慘痛的教訓,但無論我,穆賀明,雷庭或者程沐可,都會盡全力幫你,你完全可以信任他們。 這件書房會重新布局,以后你也在這里辦工,當然它還有一個用途,懲戒。進了這里,我就只有一個身份,你的大哥,事業上我會幫你掃清障礙,讓你快速成長,家里我也會負起責任,給你和雷庭沐可創造更好的環境。但是糾正你成長的路,并不容易,做錯了事或者沒有達到我的要求,自己像剛才一樣,舉著藤條過來請罰,直到你成長到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聽明白了嗎?” 這樣一番至情至真的話,擾的彭禹眼眶的淚水翻滾,言語犀利卻也飽含親情和溫情,雖然從未有過,不代表他不去渴望。彭禹用力點點頭說道“明白” “不用急著感動,這是我做大哥應該做的,穆賀明也一樣,但出了這里,你還有別的身份,話不需要我多說,你應該知道欠債還錢的道理,也該知道有些債借起來容易,還起來就難了” 彭禹哪能不明白,性奴隸也好,rou臠也罷,他不在乎的,在哪里能汲取一些殷修白的溫暖,就在哪里窩著,汲取不到早點極樂也不是不可以。 “我會還的”殷修白應該會信的吧,信他會老老實實還債。 “現在談談你的懲罰,利用我去傷老爺子,這件事你事出有因,老爺子對你也有虧欠,就抵了。但是,自殘這件事,在我這打斷腿都可以,后半輩子管你吃喝也能做到,既然你誠心悔過,現在就給你個機會,雷庭因為疏忽罰了100,你覺得作為當事人你應該被罰多少” 殷修白這是把難題給了自己,說多了自己找罪受,說少了保不齊惹得殷修白加罰。 “你說罰多少就罰多少,我都認” “那就500吧,每天到這里領100,連續五天,下午在這跪著把孝敬抄一遍,下次去老宅自己拿給爸”殷修白拿著藤條,在房間來回踱步,輕飄飄宣判著懲罰。 一次打完500可能就得交代在這,分開執行好像又能撐的不下去,屁股怎么都比后背能承受吧。 “知道了”彭禹小聲說。 “趴桌子上吧,腿分開,腰下去一些屁股抬高,這是懲戒,記著點疼想想為什么挨打”殷修白用藤條戳著各個部位,擺出了挨打的姿勢,一如開始想的,加上殷修白的解釋,這是作為殷修白弟弟的懲罰,所以選在了書房。 書桌比遠處看起來還要寬大,整個上身伏在上面依舊夠不到對面,微涼的手指在紅木桌面扒緊,并沒有等多久,一下藤條狠狠咬上臀尖,呼痛的聲音壓制在嗓子里,彭禹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叫喊,多疼都忍著挨完,因為作為哥哥的殷修白,很想讓他依靠,要說對殷晉仁感情復雜,其實不然,頂多是個與他mama相關的老者而已。而殷修白不同,哪怕只言片語里的片刻溫暖,他也愿意相信,寬闊的胸膛是他作為弟弟可以暫時休憩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