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日夜(后xue接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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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著抄完近3000字,等他搖搖晃晃起身將抄好的整齊一疊放在桌面,走下樓就看到等在大廳的雷叔,不知道等了多久,也沒人去書房叫他。之前在翼天跟著穆賀明,他幾乎每天都要和雷叔接觸,安排穆賀明的起居生活公司日常,自然是熟的,可是再次見雷叔,卻是今天這樣的時間點,彭禹也不知道他是否去看過了雷庭,作為父親看到自己兒子被打成那樣,得多難受,何況還是自己造成的。 “雷叔,我......”可張嘴又不知道說什么。 “雷庭的疏忽差點釀成大錯,你要真的有個萬一,我跟老爺也沒法交代,小禹,抽空多回去看看老爺。當年和你母親的事,我是知情的,上一輩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以后跟著修白可得好好學”雷叔走上前握住彭禹的手,干枯卻溫暖的大手包裹著他,彭禹點點頭心里舒服了很多。 穆賀明在商場一樓咖啡廳等著,彭禹走進來叫了句穆總,穆賀明從口袋拿出一個袋子晃了晃,說道 “現在改口,有改口費,過期不候” 彭禹納悶為什么他倆都這么執著于改口這件事,可也不忍心掃他的興,叫了句“哥” 穆賀明擺擺手“是二哥,你直接這么叫大哥會吃醋的,他非常小心眼” “二哥” 彭禹重新叫了一次,從前為了接近穆賀明努力表現自己,努力調崗,過往的種種在他腦海里全都上演了一遍,在他快要熄滅的生命一次次吹進些許光亮,支撐著度過了一段時光。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兄弟,沒有血緣卻依然愿意疼他暖他的哥哥,不同于殷修白的疼愛帶著霸道不容喘息的強迫和身體的交易,感謝上天,他還可以和穆賀明以這樣的方式共處,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偏愛。 這次穆賀明將袋子打開,是一把車鑰匙,穆賀明說道 “老爺子把華城給你,你就安心接著,我和大哥都會幫你,雖然很難,可是除了你沒其他人,你也需要一份自己的事業。你人住大哥那里,房子是不需要的,應該就差一臺車,只是暫時大哥可能不會允許你請司機,你得自己開車上下班?!?/br> 彭禹心想你大哥連房間都沒給我,睡調教室你敢信?嘴上還是禮貌拒絕 “這太貴重了,我自己有車,雖然不能跟你的比,代步還是沒問題的,再說大哥也不會準許我收的,心意我領了” 穆賀明捏臉一把彭禹的臉,笑著說“你也太可愛了,這車大哥知道,要不是他找人不會這么快能提車” 彭禹再拒絕就有些不識好歹,于是接過來笑著說“那謝謝二哥” “走吧,帶你去買衣服,晚飯吃完我送你回” 穆賀明攬著彭禹肩膀往前走,彭禹在這短短幾天說了很多句謝謝,這些暖意都屬于他嗎?像是突然陷進不真實的夢境,醒不過來。 晚飯只有他們兩個人,彭禹坐的很不安穩,下午試衣服,穆賀明從內褲邊緣看到了他的傷,當時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穆賀明沉默了一會,將他攬在胸口拍了幾下。 “彭禹,關于大哥我沒權利說任何,即使是爸,可能也沒辦法真的給你做主,大哥認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他一直奉行為你好才會打你的理念,小時候我也這么過來的,雷庭和程沐可更不用說,事實證明除了打難挨,所有的事你都可以依靠他,他就像永不停息的發動機為了他在乎的人不停的努力。我理解你的惶恐和不安,初來乍到又發生很多事,心里一定很難過,他也是怕你再做傻事” 彭禹中午沒吃飽,晚飯很合胃口,拼命往嘴里塞,除了屁股沒辦法坐實,手已經沒什么大礙,穆賀明煽情半天,彭禹已經塞滿了一嘴 “大哥已經對我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出的來,確實做錯了還連累別人,我受的住的” 彭禹嚼完又塞滿一嘴,對著穆賀明豎大拇指,太會找地方了。 穆賀明發了信息給殷修白“把濘清餐廳的廚子挖走,彭禹喜歡” 事實證明,治愈一個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給他很多很多溫暖,上個禮拜還想自殺走的了無牽掛,此刻回家路上彭禹就惦記著下次還讓穆賀明帶他來這里吃飯。 送到家以后,三人在客廳稍寒暄一會,客廳的鐘指到8:50,殷修白說了9點去等就不會因為家里有人作為借口遲到,彭禹踟躕了一會借口累了想去休息然后自己去了調教室。 折騰了一天,此刻推開這里的門才有了一些歸屬感,脫掉所有衣物以最快速度去沖澡,盯著灌腸液好一會才調好溫度開始灌腸,他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么,兜轉了一大圈他的屬地依舊圈在這里,只是現在心態已經足夠平和,現在想想第一次踏進這里,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慌和惡心,以及殷修白居高臨下的調教,依舊遍體生寒。 自己變了,殷修白也變了,中間橫亙著處心積慮的算計利用,橫亙著親情和血緣,如果真的打算讓他好好活著,還會舍得將他碾在腳底,遭世人唾棄嗎?殷修白是不會怕的,那樣自負強硬,那自己怕嗎?怎么會有人不怕殷修白呢。 這里沒有時間,手機也沒有還給他,但灌腸怎么也得十五分鐘,等他跪在門口時肯定超了9點,時間限制向來是規定他的東西,又怎么會對殷修白管用。約摸跪了半個小時,殷修白穿著白天那身西裝,走了進來。 路過彭禹身邊并沒有停留,徑直走向調教室中心的沙發上,翹著腿坐好,殷修白拿起一支煙點著,抽了一口輕輕吐出來,開口“爬過來” 彭禹跪的筆直,現在他對于下跪這件事已經不代表屈辱,就是跪在大廳可能都不會害羞??墒桥乐ヒ笮薨咨磉呥@段路,經過了這段時間反復洗腦他是可以信任的大哥,經過了親情名義的訓誡,此時再像條狗一樣爬過去,終究是難堪的,彭禹低頭不敢再想,手腳并用的朝著殷修白方向爬去,一如第一晚,他就是這樣爬著爬著利用自己失去自我。 “轉過去,屁股抬高”彭禹剛剛跪穩,視線只剩下殷修白的鞋,就立刻調轉身體,胳膊壓在地面抬起屁股背對著殷修白。 殷修白又吸了一口,煙身燃燒一截,然后他將煙灰彈在彭禹緊閉的xue口,煙灰的余溫加上突如其來的疼痛,彭禹尖叫著想直起身子,卻被殷修白用皮鞋狠狠踩住趴在地面的腳趾,他知道后者是警告,讓他不要亂動。 彭禹瑟瑟抖著身子,繼續趴好,煙灰的余溫就只有一些,現在僅剩隱隱的疼痛,看他繼續趴好殷修白收回踩住腳趾的皮鞋,繼續悠然的抽著煙,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存在。等到煙灰蓄滿會再次彈至xue口,看他抖動著屁股掙扎一會然后安靜下來,直至抽完一整根煙。 “去沖掉”殷修白聲音不似白天那么有力,慵懶的半躺在沙發里說道。 只是沖掉煙灰,一分鐘就能搞定,盡管溫度不高手摸到xue口卻還是燙的,再次跪好彭禹頭更低了,恨不得鉆進地板里。 “連爬都不會,當初哪來的自信勾引我,又怎么確定能成功?嗯?”殷修白依舊慵懶的說道。 雖然此情此景不適合頂嘴,彭禹還是小聲的嘟囔著“那要問你自己” 回嘴以后依舊側過臉貼著地板,為自己的魯莽著實捏了一把汗。殷修白坐起身手指抬起他的頭“第一天教的規矩也忘光了嗎?” 彭禹自己都沒意識到,即使人跪著爬著,地方也是在調教室,他現在心里確實沒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奴隸,糖衣是甜的,可里面顆粒是苦的,現在讓他喊白谷先生確實有些困難。 “奴隸錯了,不該頂嘴”討巧的回答,避免了稱呼。 “當著我的面耍心眼,是做人太舒坦忘記怎么當狗了嗎”殷修白拽著彭禹頭發,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胯骨咯到地面,彭禹疼得叫喊出聲,額頭瞬時冒出冷汗。 熟悉的殷修白回來了,視他人生命如螻蟻,肆意狂妄目露兇光,彭禹有一瞬間覺得這才是他該過的生活,至于白天見得各色人,都不過是演戲,無論他是否乖巧是否努力迎合,都要回歸牢籠,暗無天日才是他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