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論如何物理治療精蟲上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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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論如何物理治療精蟲上腦】 姜羽站在那棟破舊的房屋前,這兒與其說是家,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免費的旅館。他除了晚上回來睡個覺外,平日里幾乎一分鐘都不會呆在這兒。 他的母親一個多月前剛剛去世,而他的繼父賭癮反復,自母親去世后,那個男人更是將失聯玩得明明白白,幾乎再也沒回過這里。 他走進漆黑的屋內后打開了墻上的開關,抬起疲倦的雙眼看向了窄小的客廳,正欲向前的腳步驀地停住了。 那個消失了許久的男人出現在了眼前,不過雙手雙腳都被麻繩綁住,整個人伏趴在了地上。姜羽緩緩看向了茶幾旁坐著的幾個五大三粗、面容不善的男人。 坐在那幾人中央的中年男子睜開了眼,看到門口的人后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回來得還真及時,再晚一點,我們可就沒耐心留著他了?!闭f著,踢了踢地上發著抖的男人。 姜羽心底暗暗嘆了口氣,早知道今天就不回來了。 他沒再過多地思考,抬起頭直直地看向中央的男人,“你們是賭場的人?” 男人笑容更深,“聰明的小孩,廖先生會喜歡的?!?/br> 姜羽眉頭不禁收緊,目光陰冷地看向了地上的人,“你答應他們什么了?” 憑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那句話,姜羽的心里就已經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只是對于地上這個自己母親所愛的男人,他實在不愿去相信他能做得出這種事。 趴在地上的人顫聲道:“對、對不起……對不起……小羽……我、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我、我真的沒有錢了……” 姜羽閉上眼不再看他,抑制住內心的憤怒后,再度抬眸看向面這幾個明顯不好對付的人。 僵持之中,他們當中已經有人起身走向他,姜羽將手悄悄伸到了口袋處,但旋即就愣住了。 雖然他平時嘴巴有點毒,但并不愛罵臟話,不過此刻,他那好品質終究是守不住了。 衛熠,我他媽日你八輩祖宗。 沒有了匕首,他眼疾手快地掄起門口擺放的花瓶,對著眼前走來那人的腦門就是一下。 “哐啷——”隨著花瓶碎片撒落一地,毫無防備被砸中的人捂著流血的額頭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其余人見狀立馬起身逼向他,于是幾個魁梧的男人和一個少年就在這本就不大的屋子里玩起了老鷹抓小雞,而且是幾只老鷹抓一只雞。 很快,寡不敵眾的少年還是被逼向了角落,他戒備地看著靠向自己的幾個人,試圖從身側再抓個稱手的物件,手指還沒觸碰到一旁的掃帚柄,后頸就突然傳來一陣鈍痛。那個一開始被他用花瓶砸倒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起身悄悄站到了他的身后,同樣趁他不備來了這么一下。 倒地前,姜羽用最后殘留的一絲意識,心底再度問候了一遍衛熠的祖宗八代。 “不得不說你這兒子的脾性還真不像你,我想,廖先生一定會很喜歡他的?!蹦腥司痈吲R下地注視著地上滿臉恐懼的人,命人解開了捆綁在他身上的麻繩。 重新獲得自由的人立馬跪在地上,忍不住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傷害他……”雖然姜羽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可畢竟也是自己去世妻子唯一的孩子。 男人低低地笑出了聲,“傷害?憑他那張臉,被人疼愛還來不及呢。放心,等他替你償還了那些錢,你們父子就可以重聚了?!闭f完,眾人架著失去意識的少年離開了這間破舊的房屋。 姜羽并沒有昏迷很久,等他醒來時,自己已經身處于一個陌生的房間內,而且這次輪到他被扔在了地上,他試著移動了一下手臂,好在自己并沒有被綁住,可是發麻的四肢卻還使不上力。 耳邊傳來模糊的交談聲,他費力睜開了眼睛,正前方,一個背對自己站著的西裝男正和桌子對面坐著的男人說著什么。 “就算東區那幾條街歸你管,難道水路的事你也要插手?”西裝男的聲音中充滿怒氣。 坐著的那人發出了一聲低啞的笑聲,平緩而滄桑的聲音傳到了姜羽的耳中,“你的意思是,你們洛家利用水路運毒,然后把船停在我的地盤上交接,我不能插手?” 聽到“洛家”這兩個字,本來還思緒混沌的少年瞳孔驟然一縮。 “你應該清楚,那幾條街根本就不該是你的?!蔽餮b男聲音冰冷。 蒼老的男人嘆了口氣,“你倒是提醒我了,不過……那也是我和姓祁的之間的事,和你又有什么關系?有這閑工夫,不如好好找找你們那離家出走十幾年的長女?!蹦腥藵M是嘲諷的話語句句戳著對方的痛處。 姜羽睜大眼睛,逐漸發涼的四肢無意識地微微顫抖,他知道,男人口中說的那個十幾年前離家出走的人,是他的母親,他那個逃離販毒家族的母親。 眼前這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是洛家的人,他還有、還有好多問題得問問這個姓洛的…… “廖呈,你不要欺人太甚……就算你現在……” 坐著的男人打斷道:“你真的,有點吵到我了?!闭f著,他掏出一根煙后按下了打火機。 就在煙被點燃的剎那,一顆子彈從西裝男后方射來,直接擊中了他的后腦勺。廖呈緩緩吸了一口,面不改色地看著眼前的軀體逐漸跌落到地上。 緊接著,姜羽的后方就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那人跨過趴在地上的他,徑直走到了倒地男人的身旁。 廖呈叼著煙站起身,欣慰地看著眼前握著槍的男人:“視力不錯,反應也不錯,和我點煙的時刻分秒不差?!?/br> 隨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不遠處地上的人,嘴角不禁抬起,“嚯,小家伙醒了?!?/br> 廖呈看了眼面前的部下,那人立馬會意,轉身將地上的人拽起來帶到了桌前。 少年有如停滯住的目光空洞地睜著,龐雜而混亂的回憶充斥著大腦,甚至被人拽起來他都無知無覺。 廖呈端詳了一會兒少年的面龐,隨后嘆了口氣,興致缺缺道:“長得不錯,就是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彼D頭看向今天表現不錯的男人,“你要是喜歡就帶上去玩吧,別把人玩壞了,他這長相應該能賺不少錢?!蹦腥寺牶笕滩蛔〈蛄科鹗掷锏纳倌?,而后低笑道:“放心吧老大,我知道輕重?!?/br> 說完,手勁不小的男人就把少年扛到肩上走了出去。 隨著男人一步步走上樓,姜羽逐漸平復了混亂的思緒,那人堅硬的肩膀抵著他的胃部,過于明顯的壓迫感使他直犯惡心。 男人將少年扛進了二樓的一間房間后,毫不憐惜地直接將人扔到了地上。姜羽忍耐著疼痛撐起了身體,微微發麻的四肢似乎還未從之前后頸那一下恢復過來。 此時,站著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伸出手,粗魯蠻橫地捏起了他的下巴,那滿是欲望的眼眸毫不掩飾地盯著他,嘴角掛著yin邪的笑容道:“好久沒碰過長得這么嫩的了?!闭f著,他動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姜羽抬起眸看向他,眉眼間似有一絲哀傷,“你一定要這么做?” 男人見胯下的少年露出了似是服軟的表情后,心中的凌虐欲不禁更旺盛,他忍不住摸了摸那淡紅色的嘴唇,“你用你上面這張嘴把老子伺候舒服了,給你下面開苞的時候我或許還能溫柔點?!闭f著,將自己沾滿yin液的丑陋性器抵到了少年的唇上。此刻,臉上寫滿了得意的男人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看似溫馴的少年眼底一閃而過的狠戾。 于是,幾秒后,一聲慘叫劃破天際。 “啊啊啊——?。?!”房間內,上一刻還極其囂張的男人正痛苦地捂著自己的下身,雙手撐在地上的少年嫌惡地將嘴中殘留的血腥味吐到了地上,陰冷的目光看向眼前神色痛苦的人。 暴怒的男人雙目通紅地瞪著他,伸出腳將人狠狠踹了出去,“賤人?。?!” 身體撞在了桌子腿上,姜羽忍不住咳了咳,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他的嘴唇微微發青,可眸中的戾色變得更深。 男人猶不解恨,踉蹌著走上前試圖繼續發泄心中的怒火。姜羽撐起身體,毫不猶豫地拎起身旁的凳子腳,而后用盡全力朝他的頭部甩了上去,隨后,又立馬抬起腳向男人還流著血的部位踹去。 二人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走廊外頭的人面色逐漸猶豫,被聲響吸引上來的廖呈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手下面面相覷,隨后一并搖了搖頭,廖呈看了他們一眼,當即領著眾人一道快步走了過去。 推開房門,映入眾人眼中的,是房間中央佇立著的少年,他滴著血的嘴角掛著嘲諷般的笑容,腳下正踩著一個在不斷抽搐的身體。 “都混黑幫了,怎么還這么輕易把弱點暴露給別人呢?”少年的聲音十分平緩,但緊接著,抬起腿對著男人打開的褲襠就是狠命一腳,已經痛到無力掙扎的男人又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叫聲。 眾人被嚇得一愣,一時間沒人想到上前阻止。 姜羽提起手里只剩兩條腿的凳子,看了眼后說道:“忘了告訴你,我也知道輕重,但我還知道什么是物盡其用?!闭f著,將半個凳子再度砸向了男人的腦袋。 “嘶——”門外的人倒抽一口涼氣。 廖呈輕聲咳了下,眾人這才回過神。他看了眼身后站著的人,手下立馬會意,幾個人上前火速將少年扣住帶到了他的面前,另外幾個人扶起了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男人。 廖呈看向眼前的人,幾分鐘前還呆呆的面龐上,此刻卻張揚著倨傲和挑釁。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慢慢悠悠地問道:“你這是打算玩什么呢?” 姜羽愣了下,而后也沖他笑了笑,“陪他玩點刺激的,只是他好像有點玩不起?!?/br> 廖呈聞言冷笑出聲,隨后伸出手用力抹掉了少年嘴角的血跡,“他玩不起,不知道我玩不玩得起?” 姜羽沒有回答,收斂了神色后,他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這個當他爹都嫌老的男人。 為什么,今天遇到的變態能一個接著一個? 廖呈瞇了瞇眼,手伸向少年纖長的脖頸,指尖最終停在了側頸的位置。他側過頭對身邊的人說道:“就標記在這個位置,弄好了明天把人帶到我的住所?!?/br> 手下愣了愣,隨后急忙道:“是?!苯又娙说拖骂^恭送著廖呈離開。 半小時后,姜羽一臉冷漠地坐在椅子上。身前那個拿著紋身槍的人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艱難地開口道:“需、需要這么夸張嗎?”說著,指了指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的少年。 站在椅子后的黑衣男人開口道:“你可以選擇替他解綁,不過得先提醒你,你來之前他剛把老大身邊的狙擊手打得頭破血流、重度昏迷,同時可能下半身性福也沒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給他松了綁再紋?!?/br> 紋身師咽了咽口水,不由地看向那個滿臉寫著冷漠與麻木的少年,“那、那還是綁著吧?!闭f完,顫顫巍巍地將手伸到他的頸部。 姜羽忍受著那陣陣疼痛一語不發,一個小時不到,紋身師就站起了身,他呼出一口氣,故作鎮定地看向目光越發冰冷的少年:“三天內記得別碰水?!闭f完他提著東西趕忙往外走。 隨后,姜羽就被松了綁關在了這間房間內,他摸了摸側頸那隱隱泛著疼痛的地方,睜著雙眼靜靜地坐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