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封君為儲,公子拜相(下)
昏惑的暗室內,扶蘇跨坐在嬴政的身上,撐著嬴政的大腿主動吞吐著欲望,嬴政伸手握著他的腰,扶穩顛晃的青年,目光熾烈的盯著他,一副恨不得將人拆吃入腹的渴望。 腿根滴落粘稠的jingye,淡淡的桃花香氣被濃郁的麝香味道沖得很淡了,扶蘇的手心潮熱汗濕,嬴政的大腿肌rou緊繃著,皮膚表面也冒出了熱意。 扶蘇臉頰潮紅,閉上眼睛后仰著脖子不好意思去看身下的男人表情,但那道宛若實質的目光令他無法忽視,渾身都發起燙來。 “再快一些?!辟p拍了一下扶蘇飽滿圓潤的臀瓣,嗓音沙啞催促著,同時動著腰將自己的rou根塞得更深,大手也鉗制扶蘇的腰往下壓,迫著青年全根吃進去。 扶蘇驟然被重重的往下一按,體內的rou楔子瞬間捅得更深,他這個姿勢本就讓陽具能插到更深的地方,但嬴政卻不知滿足,非要索取的更多,直腸盡頭的結腸眼都要被cao開了。 扶蘇忙按住嬴政的大腿并掐了一把,睜開霧氣迷蒙的雙眼瞪了一眼嬴政,不滿的呵斥了一句:“唔,別動!” 嬴政抬了抬腿顛了顛扶蘇,笑得像偷腥得逞的大尾巴狼,無辜地道:“朕沒動啊,王兒不是答應過朕能自己完成的嘛,但你這樣慢吞吞的,父皇到何時才能射出來,嗯?” 一面說著,一面不懷好意的捏了捏扶蘇胸前的兩顆嫩粉色的小豆子,還松開了扶著他腰的手掌,改換了目標撫弄著前端翹立立的yinjing。 扶蘇小腹火熱,這團火和插在體內的烙鐵一樣的rou根送給他的火熱快要將他融化了,guitou被拇指和食指輪流刮擦著,快感積累得快的過分,他受不了的蜷縮著腳趾勾著身下的床單和凌亂的衣服,無法忽略掉逐漸升高的快感巔峰。 嬴政在他的后腰上重重一按,扶蘇腰眼登時一酸,軟趴到嬴政的身上,突然嗚咽著呻吟了一聲,一口咬上了嬴政的肩頭。 嬴政的右手和小腹一熱一濕,唇邊笑意變濃,將jingye從胯下涂抹到緊繃的后xue邊緣,掐著身上青年的腿根就開始大力抽送了起來。 扶蘇趴在他懷里喘著氣,想起身又不能,逃開也沒機會,被動的承受著嬴政的欲望,一次次被撞擊到敏感的前列腺,剛射過一次的yinjing顫顫巍巍的硬了,可憐兮兮的吐著淚珠兒。 嬴政愛不釋手的撫弄著他的性器,玩弄著他的乳尖,躺在床上也能過分的將rou根插得極深,把懷里的青年做得不滿的掙扎起來。 扶蘇的掙扎在嬴政眼里很不夠看,愣是被鉗制著腰又一次做射出來,而痙攣絞緊的腸道也將里面的粗大陽具榨出了jingye。 一股火燙的激流猛地射在深處的腸壁上,和之前射進來的很多jingye融為一體,平坦的小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來。 扶蘇累得不想動了,汗珠跌落到睫毛上,又從睫毛跌進眼里,看著有幾分可憐委屈,好像被生欺負著哭了一樣。 欲望得到滿足后,嬴政才終于有心思體會到憐憫,翻了個身將扶蘇放到了床上,用手給他擦了擦汗,“舒服么?” 扶蘇費力的瞪了他一眼,這人真是說話不算數,答應了他又反悔,很不厚道。 嬴政接受到扶蘇的控訴,好脾氣的溫柔的親了親他,安撫道:“下次,下次朕一定讓你為所欲為好不好?累不累,要不要睡一會兒?” 扶蘇對所謂的下一次記已經不抱多少希望了,這樣的餅嬴政不知道給他畫了多少張,他再要咬一口就很蠢了。 扶蘇嗓子很干,做得時間太長,叫得他嗓子都啞了,話也不想多說,“先洗一下,臟,睡不著?!?/br> “好,父皇這就抱你上去,這次高興嗎?”嬴政用衣服裹住扶蘇,吻了吻。 扶蘇沒有說話,抱著嬴政的脖子想,大概是高興的吧,雖然有點累,但他也爽到了,就是爽得次數有點多了,身體不太能吃得消。 嬴政抱著扶蘇往外走的時候聽到懷里的青年慢吞吞的說:“父皇,如果你有朝一日敢辜負了我,我就學你當日對齊王的那樣,也將你關起來,不給你飯吃?!?/br> 嬴政腳步一頓,好笑的低頭看了看雙眼清亮的扶蘇,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到這一層的,他連命連天下都能為了扶蘇舍棄,扶蘇居然還懷疑他會拋棄他? 嬴政說得鄭重其事,“扶蘇,永遠沒有那一天,父皇怎么舍得不要你,就是不要自己也不會不要你的?!?/br> “我不信什么山盟海誓,反正我警告過你了,你要是負我,我就餓死你,奪了你的江山,讓你成為階下囚?!狈鎏K哼了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 嬴政道:“不用你搶,這天下本就是留給你?!?/br> 扶蘇默了默又說:“哼,你該感到羞愧,自學那齊王絕食?!?/br> “是是是,你說得對?!辟p笑,他的小狡童原來也會對他不安啊,不過真是杞人憂天了,盡擔心些有的沒的,完全沒必要。 華清池水溫偏高一點,扶蘇被熱水一泡,渾身肌rou都好似發出了舒服的喟嘆,滿意的伸展四肢趴在水中的坐臺上享受起來。 泡著泡著就睡著了,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寢殿窗戶還沒有打開,帷幕也沒有拉開,暗沉沉的環境又很安靜,是個好眠的地方。 扶蘇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來,拉開簾帳就看到嬴政自己穿衣服,朝服繁瑣得緊,穿起來頗費一番手腳,扶蘇支著下頜瞧著,沒有幫忙的意思。 “王兒睡醒了嗎?” 床內剛發出一點動靜嬴政就察覺到扶蘇醒了,系好腰帶走過來,視線往下一瞥,入目的都是他的杰作,斑斑紅點遍布全身,薄被滑落到腿上,隱約可以看到腿間都是曖昧的痕跡。 嬴政忙移開眼睛不敢再看,淡淡的草藥氣味飄散在空中,他昨晚和早上都給扶蘇上了一次藥,眼下瞧著扶蘇的臉色,比預料中的好多了。 嬴政不動聲色的松了口氣,輕聲問扶蘇:“要不要再睡一會兒,早朝就不用去了吧?!?/br> 腰有點酸,但不是不可以忍受,扶蘇不想曠工,掙著爬下床,揉了揉酸痛的腰不滿地控訴嬴政,“你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嗎,每次都做得這么狠?!?/br> 嬴政哭笑不得,見慣了扶蘇翻臉無常,無奈的揉了把他的頭發,“小東西,這次可是你引著父皇的,還要告狀嘛?” “就算是我提出的,你也要拒絕?!狈鎏K自然也想到了,臉一紅,開始胡攪蠻纏。 “父皇拒絕不了你,你要是不想,就別勾朕?!?/br> “得了便宜還賣乖?!?/br> “好好,要不要睡一會兒?不舒服可以歇一歇?!?/br> “不要,我也起來?!?/br> “朕還能為你撐著這天,不需要你這般拼?!?/br> 嬴政心疼的親了口扶蘇的臉,想把他抱上床躺下,扶蘇不給面子拍了他一下,繃著臉說:“讓讓,我要洗臉?!?/br> 語氣雖然沖,但耳尖卻紅透了,是羞得。 嬴政笑笑,只好隨他去了,伺候著人洗漱完畢,換上儲君的朝服,也沒有喚來宮人嬴政親自給扶蘇一件件穿上。 玄底織金朝帶系著兩串玉佩,白玉似的長指撈起來瞧了瞧,淡青色的玉佩墜子串了六根紅豆流蘇,每一顆都很飽滿,圓潤可愛,色澤非常鮮艷。 “紅豆,相思子?”扶蘇把玩著佩玉絞著流蘇轉眼看向嬴政,眼里漫上笑意。 嬴政干咳了聲,也有些不好意思小心思一下子就被發現了,“回禮,你贈朕合婚庚帖,朕不得還你一樣東西嗎?喜歡么?” 扶蘇沉吟著笑了,說:“相思入禁步,一步一相思,這份禮物固然好,但我配著上朝,是不是有點……女兒氣了?” 嬴政忙按住扶蘇的手不許他摘下,“豈會!誰敢說女氣?!?/br> “哈哈,父皇,你好好玩?!狈鎏K掌不住彎了腰,嬴政這樣緊張幾顆豆子太好玩了。 嬴政羞惱的捏住扶蘇的腮幫子,不滿地道:“不許笑了,朕可沒笑過你?!?/br> “好,不笑?!狈鎏K含糊的笑著答應了,拿掉嬴政的手,轉手扯下一枚系到嬴政腰上,拍手樂道:“這才對,一個一人,丟人也要一起?!?/br> “都依你這狡童,走吧,去用膳?!辟恐鎏K的手走向外殿。 扶蘇瞧了瞧兩人的佩玉,還真是一走一晃,抿嘴一笑,紅豆還是真是好東西,此物最相思了,也虧嬴政想得出來。 父子二人共乘一輦,朝臣早早等候在了殿外,一早上也沒人發現兩人間的小秘密,因為少有人敢直盯著陛下和太子找不同。 他們不敢盯著瞧,魏曦冉倒是一眼就看到了扶蘇手里把玩的那塊佩玉,龍飛鳳舞的一個“政”字,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扶蘇登上凌云高臺,擺宴為他餞行,“熙和,這就要走了么?不在咸陽多留幾日了?” 魏曦冉俯瞰諾大的咸陽,高大的金人在太陽下熠熠生輝,魁梧威嚴,他說:“不了,我想一路南下,回師父的老家看看,他老人家想吃家鄉的桃子了,嫌鹿臺的水土不好,種不出匹合他腸胃的水果?!?/br> 扶蘇挑眉,魏師越老越小孩子氣了,也笑著說:“給我也寄點過來,我也想嘗嘗魏師念念不忘的美味?!?/br> “你還缺桃子吃?” “咸陽宮的水土類似鹿臺,沒有他老人家家鄉的好啊?!?/br> “好,你不嫌棄就行?!?/br> “當然不會了,熙和,有機會再回來看我,你我之間,別的也不多說了,喝一杯吧?!狈鎏K倒了兩杯酒,遞一杯給魏曦冉。 魏曦冉看向扶蘇,“殿下的酒量又可以了?”他可沒忘作為杜若的時候,扶蘇的酒量很一般呢。 扶蘇道:“這是去歲我和白谞釀的桂花酒,度數很低,倒是很香,不會喝醉的?!?/br> “白谞他去蘭陵了,你竟也舍得?” “他說想去蘭陵和老師學習,剛好蘭陵令出缺,我便讓他去了,這樣也好,從地方做起嘛,日后還是有機會調回來的?!?/br> “他愿意正好,我還以為他不肯離開你呢?!?/br> 扶蘇笑道:“幼鳥還要離巢呢,我還能一輩子拘著他做侍衛不成?就是他走了以后,范綏沒人陪著對練了,閑的都發慌,我嫌他不得消停,打發他去南海和王離教化海南?,F在你也走了,我在咸陽可就無聊了?!?/br> 魏曦冉舉杯,“我也會回來的,這一點你放心,殿下,好好做你的儲君吧,我真高興能看到不一樣的歷史結局?!?/br> 扶蘇飲了酒,微微笑著,他也高興呢。 魏曦冉放下爵杯低聲道:“山高水長,終有一別,杜若,我走了?!?/br> “再會?!狈鎏K看著魏曦冉轉身走下凌云臺,自顧自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沒有走下去送他。 正如魏曦冉所言,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他不要離別,終歸這些人都會回來的,待有歸日,再去接迎也不遲。 人生若得一知己,雖死也無憾。 魏曦冉之于扶蘇,扶蘇之于魏曦冉,皆是如此。 扶蘇站在凌云臺上俯望著魏曦冉出了城門,不多時一道白影也追了上去,正是長君,兩人不知說了什么,魏曦冉轉頭不理會長君,也沒有趕人,任由長君跟在他身后。 ——魏曦冉見長君來便停下,問他:“你跟著我做什么?” 長君說:“我沒有跟著你,我只是順路而已?!?/br> 魏曦冉于是調轉馬頭換了一個方向,長君又跟了上來,他就停下來回頭質問:“你順路兩個方向嗎?” 長君就嘆口氣說:“阿冉,我想起來了是走這邊的?!?/br> 魏曦冉白他一眼,又換了一個方向,果不其然長君又跟了過去。 這回不等魏曦冉說話,長君就先開口了,果斷承認道:“阿冉,我同你順道,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br> 長君將狗皮膏藥的效用發揮到極致,魏曦冉怎么也甩不掉他,就不再管他了,氣呼呼的一抽鞭子催馬快走。 長君不緊不慢,不前不后的跟著。 凌云臺上的扶蘇將這有趣的一幕收入眼底,笑著搖搖頭,又得意又暢快,喃喃道:“長君啊,你也有今天?!?/br> 話音剛落,耳朵就被人揪了一下。 “看夠了嗎,還不回去?” 扶蘇扭頭看到嬴政站在他身手,似怒似笑,正盯著他瞧呢。 扶蘇舉著碧玉酒壺晃了晃,慢聲道:“父皇,能飲一杯無?” 酒至酣時宴正好,日正午時意正媚,風輕水漾碧波間,含情脈脈傳絮語,人間吶,還是值得停留的。 微瞇著眼那碧藍的天,扶蘇趴在嬴政的背上悠閑得打著瞌睡,這條路要是長一些就好了,容他小睡一會兒。 嬴政托了托背上的人,面容寧和,他也愿能長到沒有盡頭,一輩子走下去。 史記:秦王政二十八年六月夏,冊封長公子扶蘇為太子,效秦莊襄王加以丞相職,委以國政。兼并六國三年后,新政推行全國,天下大治,海晏河清,老不負道,戶不拾遺。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