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封君為儲,公子拜相(上)
扶蘇用大紅的絹綢蒙上了嬴政的眼睛,引著他一步一步走進昔日幽囚過自己的地宮,嬴政察覺到什么,停了下來,扶蘇笑吟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父皇為何不走了?” 嬴政牽住扶蘇的右手,非要手指交扣著,“王兒,你在發抖?!?/br> 扶蘇是在微微發抖,他想說這里有點冷,所以他才抖,但實際情況卻是他不喜這樣的昏暗和潮濕,大抵是前世和今生都被幽囚過,所以更加不喜了。 此地殘留著不太好的記憶,哪怕兩人心意已相通,可當初的驚慌和害怕都是真的,他曾在這里,度過了最為無助羞恥的那幾天。 嬴政坐在床上,手一摸到床柱上的浮雕就大概知道了這是哪里,咸陽宮的暗室本就不少,他利用過的兩個,這一個也是他不愿來的地方。 嬴政抬手就要掀開眼上的蒙布,他倒是不怕別的,就怕扶蘇會不舒服,可手被扶蘇握住了,眼睛也蓋上了一只手掌。 扶蘇環顧四周,久未有人來過,空氣里都彌散著淡淡的灰塵氣息,唯一干凈的就是這張床了,他抽空整理了一下,費這番功夫可不是為了半途而廢的。 紅綢之下的軒眉蹙著,嬴政不再掀蒙眼布,一把拉住了扶蘇的袖子將人往這邊扯了扯,扶蘇離他有點遠,故意不想讓他抱到。 嬴政說道:“王兒打什么主意呢,你不喜歡,不要強迫自己。小狡童,我們上去吧,或者你要將父皇關在這里出氣也是可以的?!?/br> 扶蘇不吭聲,安靜的氣氛讓嬴政不安,“王兒說句話?!?/br> 扶蘇開口了,“父皇,我不想關你,要是把你關起來了,國事全要我去解決,我得累死?!狈鎏K說著笑了笑,聽得出來很勉強,“這里啊,才是一切的開始,有始有終,總要回來的?!?/br> “什么意思?”嬴政聽完非但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不安了。 “父皇,我們之間有一道裂縫,忽視它并不能解決問題,這里的記憶你也覺得不好么,那我們就換一個記憶覆蓋它好不好?” 扶蘇俯下身在嬴政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一觸即分。 嬴政沉默了,他知道扶蘇的意思了,其實這里的記憶對他來說并不是不好,之所以忌諱全在于扶蘇的態度,他的長子憤恨第一次的屈辱,他才會后悔難受。 “王兒想在這里么?” 扶蘇將手搭在嬴政的肩上,用力一推,將嬴政推倒在床上,跨坐了上去,“對,你配合我,今晚讓我來主導?!?/br> 嬴政喉結動了動,道了個“好?!?/br> 嬴政說到做好,配合的躺著任由扶蘇為所欲為,哪怕扶蘇找出那根壓箱底的鏈子舒服住了他的雙手,系在了床頭,他也沒掙扎一下。 反倒是扶蘇解嬴政衣帶的時候不知是激動還是緊張,折騰了好半天,腰帶非但沒有解開反而越纏越緊,他于是就不耐煩了,猛地一用力想要扯斷腰帶,沒扯斷。 扶蘇就不信了,趴在嬴政的腰上拿牙去啃,春衫半薄不厚,扶蘇大半個人都壓在嬴政身上,腰上那么敏感的地方還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熱度,嬴政被折騰的起了反應,他終于意識到今晚扶蘇是沖著來報復他來的。 好不容易把衣服脫了,扶蘇累得全身都冒熱氣了,背過去不看嬴政肌rou結實,條線勻稱流暢的身體,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這次順利多了。 等他扒光了兩人,嬴政快要忍不住,扶蘇趕忙一把按住了嬴政的手腕,緊張地說:“不行,你不能動,說好了讓我來的,你別動?!?/br> 扶蘇不敢全然信任這條鏈子能鎖住嬴政,希望他可以說話算話配合到底,嬴政無奈的不動了,難受的曲起腿蹭了蹭扶蘇,“王兒你摸摸父皇好不好?!?/br> 扶蘇紅著臉往旁邊挪了挪,督見那根矗立起來的耀武揚威的rou根正朝他垂涎欲滴,頓時覺得不自在了,故意裝作不知道,“摸哪里?” 嬴政側翻起身,雙腿一勾一拉,夾住了扶蘇的腰,右腿抵著扶蘇的背,挺胯將陽具蹭到扶蘇的腿根和小腹上,“不愿摸,朕就只好自食其力了?!?/br> “我可沒說不愿?!?/br> 扶蘇慢吞吞的伸出手探向身下,一手圈不住的陽具在他的手心里立刻跳動了兩下,好像漲得更大了一圈,鈴口流出來的液體滑落到虎口,他的手一滑,沒抓住,忙撈起來一捏,力氣不小心有點大了聽到嬴政悶哼了一聲。 命根子被捏了一把,嬴政額頭青筋都跳了跳,堪堪忍了疼意,扶蘇很沒有誠意的道了個歉,開始伺候他。 扶蘇心里頭別扭著,真槍實彈的做起來也不認真,一面擼著嬴政的陽具,一面趴在人身上亂啃亂咬,一個個牙印可鮮明著呢。 扶蘇擼得手都酸了,嬴政還沒射,他突然有點煩了,想要速戰速決,就跨坐到了嬴政的大腿上,扶著那根陽具便要坐下去。 讓扶蘇自己給自己擴張不太現實,他矯情起來不樂意,覺得太羞恥了,光想想都覺得臉紅,但顯然未經擴張的后xue死死的閉著門,不肯放行。 扶蘇這才想起來還有一盒潤滑劑,他將一大半都摸到了嬴政的陽具上,再次坐上去,這一次還是不成功,濕漉漉滑膩膩的rou根在他的臀股間戳不準位置,一下子就滑掉了。 扶蘇三番兩次的失敗鬧得嬴政的欲望飆升,將鏈子扯得亂響,聲音里飽含著欲求不滿的隱忍焦躁,“王兒,要不算了吧?!?/br> “不行,我偏要試試?!狈鎏K一口拒絕,再次嘗試,這次他僅僅的攥著嬴政的陽具忍著羞恥對準了后xue的位置,試圖放松著吞咽進去。 可終于扶蘇還是高估了自己,后xue的括約肌一接觸滾熱碩大的guitou就本能的瑟縮排斥起來,他硬要往里插,又不受控制的往后退,生生將嬴政扯疼了。 嬴政倒抽了口涼氣,實在忍無可忍,爆發出強悍的力道扯斷了鏈子,翻身將扶蘇壓到了身下,扣住長子作亂的兩只手束縛在頭頂,深深的,深深的嘆了口氣,無奈極了,“王兒你是故意要憋死朕的嗎?” “我沒有?!狈鎏K臉更紅了,他本意不是如此,奈何經驗不足,弄巧成拙。 嬴政扯掉眼上的蒙布,親了親扶蘇鼻尖,撫摸著扶蘇紅成小蘋果的臉蛋,溫柔的笑著說:“交給父皇好不好,父皇不會弄疼你的,就像在九嶷山一樣,很快樂對不對,王兒不會也沒事,這種事情父皇很樂意幫你代勞?!?/br> 即便扶蘇不肯交出掌控權也不成了,嬴政縱容他胡鬧把自己鬧得一肚子yuhuo,亟待解決,沒那么好的自制力再陪他玩下去。 嬴政將剩余的軟膏一點點耐心的送進扶蘇的后xue里,軟化著守衛xue口的肌rou,強忍著欲望給他擴張。 扶蘇卻說:“父皇,你可以弄疼我的,不要緊,沒關系的,我能忍得住?!?/br> 嬴政詫異的抬眼看著扶蘇,看到他一臉的認真就更訝然了,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但即便扶蘇這樣說了,嬴政也不會這樣做的。 并起的兩根手指一點點撐平了腸rou的褶皺,先讓它們熟悉一下被撐開的感覺,嬴政反駁了扶蘇,“有關系,父皇不想弄疼你,而且小東西你那么嬌氣,最怕疼了,父皇要是讓你難受了,你不得半個月都不讓父皇碰一下了?” 扶蘇咬著下唇不吭聲了,床榻歡愛時嬴政總是格外的溫柔,也很強勢,但今晚他是想不一樣一點,疼一點也沒有關系,更能讓他印象深刻。 不論披上衣冠裝得多么人模人樣,人這種生物本就在人性里藏著獸性的一面,他也不能例外。 在九嶷山的湖水里糾纏時,扶蘇低頭看到了水面上印出的他和嬴政交合的模樣,像極了山間野獸的赤露欲望表現。 扶蘇倒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單純的覺得直視本性的欲望也沒有什么不好,他想更直觀的感受到嬴政,甚至有點迫不及待了。 然而扶蘇對自己的了解還沒有嬴政了解他的充分,擴張時扶蘇不耐的催促著了兩句,嬴政哄著他忍一會兒,還不是時候,扶蘇認為是時候了,但其實那還不夠。 等嬴政覺得可以了,將陽具插進去的時候,緊致的腸道驟然被撐開到了極限,最為隱私的肌rou也最嬌嫩和敏感,扶蘇成功感受到撕裂般的陣痛。 痛感不強,嬴政還及時挑逗著他陽具和敏感的rutou,讓他轉移注意力。 今晚扶蘇的耐心很差,嬴政的前戲做得不太充足,他已經很久沒有讓扶蘇在這種事情上難受過了,小心翼翼的覷著扶蘇的表情,親著他的臉頰問:“小狡童,感覺怎么樣?” “可以忍耐,你動吧?!狈鎏K環住嬴政的脖子,拉低身上的人,主動親了親他。 嬴政不太放心,緩緩的抽動了兩下,見扶蘇沒有表現出不適才開始加快了動作,懷里的青年緊緊的抱著他,像是拼命要從他身上汲取著什么。 今晚的扶蘇很反常,嬴政感受到扶蘇的不安,他只好將人抱在懷里安撫著,用實際行動打消扶蘇的念頭,給予他安全感。 一旦動了心,就沒有人能在感情里做到真正的瀟灑自在,扶蘇看到過前世的嬴政那場夢,加上自己的經歷如此荒誕離奇,他多怕也不過是南柯一夢罷了。 “王兒,別怕,父皇在這里?!辟豢壑鎏K的手指,將自己埋得很深,和扶蘇融為一體。 扶蘇環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喉結,舔了舔他的下巴,清透的眼睛里染上了欲望,暴露出最深的難過。 嬴政心頭一窒,“乖狡童,你怕什么和父皇說好不好?” “父皇,如果這也是一場夢的話,我們……唔!”扶蘇話還沒說完就被嬴政狠狠的撞了一下,那一下撞得又狠又深,幾乎要插進他的結腸里。 嬴政含著扶蘇的耳尖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小東西原來是怕這個,如果是夢的話,夢有這么真實么?” 扶蘇默了默,捂住了小腹緩了口氣,雙腿夾住了嬴政的腰,低低的喚了聲:“父皇?!?/br> 便是夢也不要緊,只要有嬴政在就好。 嬴政扣著他的手托著他的大腿大力的進出抽插起來,“不許想些有的沒的,父皇就在這里,你用心去感受就知道是不是夢了?!?/br> 扶蘇知道自己想岔了,“唔,我知道了?!?/br> 嬴政笑了下,插得更兇更狠了,溫柔的親上了扶蘇的唇,“乖孩子,好好感受著?!?/br> “唔,慢……唔!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