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他要去睡石窖
沈歸海站起來,扶起康夫人:“今罰的重了些,康夫人莫怪?!?/br> 康夫人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主子已經開恩了,是我們從小太慣著他了?!?/br> 沈歸海淡笑著點了點頭,對康寧道:“鄧3的口供和審訊結果盡快遞上來,我簽了字,就趕緊往下走流程?!?/br> 康寧:”是?!?/br> 沈歸海又看了康寧一眼,道:“方汶你看不住也就算了,怎么連你弟弟都看不???” 康寧:“......” 沈歸海道:“私奴樓你給我看住了,沒我同意,不許任何人進去?!?/br> 康寧呼吸一澀,躬身道:“是,主子?!?/br> 沈歸??纯磿r間,一邊往外走一邊對管家道:“私奴樓有些地方大概是要整修了,你安排一下?!?/br> 管家:“是?!?/br> 出了審訊室的門,沈歸海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沒解決,便問管家:“商億過來了嗎?” “過來了,主子?!薄」芗业溃骸昂蜕蛏贍斣?號審訊室等著?!?/br> 沈歸海點了點頭:“我就不過去了,你跟商億說,他要是教不好沈立信,別怪我用家規教?!?/br> 管家:“.....是?!?/br> --------------------------------------------------- 沈歸海一走,康家長便走到方汶身側,長揖到地:“汶大人,這次,康家欠你一個人情?!薄】捣蛉艘策B忙走過去施了一禮:“汶大人,真的對不住了?!?/br> 方汶連忙側身避開,對兩個人搖了搖頭,指了指脖子上的項圈,歉意的一笑,便垂著目光退到一側站著。他突然發現這項圈也有好處,可以堂而皇之的不說話。 康嘉嘉和張若谷似乎也要過來,康家長卻回身對兩人擺了擺手。 康夫人走到了康嘉嘉面前,接過康寧遞過來的新衣服給康嘉嘉披上,心疼的差點又要落淚道:“疼嗎?” 康嘉嘉又看了眼方汶,見方汶垂著眼瞼站著并不看他,只能收回目光,對康夫人搖了搖頭,羞愧道:“嘉嘉讓您和爸擔心了?!?/br> 康夫人實在看不得孩子一臉腫脹,別開目光,幫康嘉嘉慢慢扣著衣服的扣子,勸慰道:“嘉嘉......你也別太著急了。主子現在正在氣頭上,等過段日子,找個機會好好認個錯。主子不會老讓你在私奴樓的?!?/br> 康嘉嘉臉上恍惚了一下,他雖然也有點怕,可他又覺得,能和張若谷在私奴樓待一輩子也不錯。他這么想著,便下意識的看向張若谷。 “哥” 張若谷低聲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也連累家里了?!?/br> “到底怎么回事?我聽得一知半解的?!薄埲艉鈸牡目戳搜蹚埲艄饶樕系膫骸澳氵@上,可千萬好好上藥?!?/br> 張若谷搖了搖嘴唇:“我知道?!?/br> 張若衡看張若谷似乎不想多說,便嘆了口氣:“你不愿意說,就算了。還好主子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哥照顧不到你,你自己要多小心?!?/br> 張若谷點了點頭,又聽張若衡問他:“私奴樓是怎么回事?” “就是,專門給私奴住的一棟樓?!薄埲艄扔行╇y堪,私奴樓,那就是冷宮一樣的地方,打發過去的,基本都是主人不會再寵的,他不愿意多說,便轉了話題:“對了,哥,我的嫌疑,是怎么洗清的?” 張若衡一想起這事,就有點生氣:“是那個葉亮的侍奴交代的!這次,還真的是好險?!?/br> 張若谷“啊”了一聲,奇怪他哥對葉亮的稱呼如此直白粗暴,問道:“葉亮......他呢?” 張若衡冷笑:“主子判了棄奴?!?/br> 張若谷深吸一口氣,心里涌起了一絲兔死狐悲的感覺,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康嘉嘉的臉色也有點發白,他一直支著耳朵聽到張若谷那邊的談話,突然這么一個詞,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棄奴?!主人竟然判了棄奴?! 他有些后怕,如果這次,他沒聽若谷的勸告,沒有回來主動認罪,如果他執意要把張若谷弄出主宅,那他們會不會也被主人棄了? 管家把沈歸海送走,便折返回來,也帶了秦先生進來,躬身道:“兩位家長,主子吩咐,康嘉嘉大人和若谷大人即刻搬入私奴樓?!?/br> 康家長嘆了口氣,握著夫人的手點了點頭。張若衡也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 管家便對二人道:“還請兩位大人跟秦先生去吧?!?/br> 康嘉嘉咬了咬嘴唇,跪下給爸媽磕了個頭,能趁這會功夫說兩句話已經不錯了,他再不舍也不敢耽誤時間。 管家覺得自己簡直忙死了,不等康嘉嘉他們離開,便轉頭看向方汶:“汶大人,那邊我已經安排了人過去修繕和打掃了,生活用具也會送過去。主子既讓您在私奴樓伺候,具體的事,就請汶大人多用用心吧?!薄」芗艺f完,也不等方汶反應,就轉身去忙別的事了。 方汶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王7招了招手,帶著他先過去私奴樓做準備。 康嘉嘉一走,康夫人的眼淚就下來了,康家長嘆了口氣,低聲安慰道:“夫人啊,汶大人也在私奴樓,肯定會照顧嘉嘉的,你就放心吧?!?/br> “我知道,我就是心疼?!薄】捣蛉四四ㄑ蹨I道:“老康,這次,真的是連累汶大人了,平日里,汶大人也沒少照顧嘉嘉。我們......” 康家長搖了搖頭:“汶大人是主子身邊的人,我們不能和他走的太近。這份人情,心里記著就好?!?/br> ------------------------------ 私奴樓離主樓大概有500米的距離,兩層高,是個U型建筑,三面樓體之間是一片草坪,U型的開口處被兩米高的圍墻圍著,雖然有個后門,卻常年不開,樓里的房間也全部朝向U字型的內部,讓整個私奴樓顯得有點像一座監獄。 私奴樓的二層和一層兩翼都是房間,總共能住下二十五個私奴。侍奴房間和主樓侍奴的房間一樣,都在地下。 被貶到這里的私奴,都是不受寵的,預算上也都是壓縮著來的,就連私奴的用度都會縮減。最主要的,還是規矩繁多。 每日門禁森嚴,只有工作日早上10:00-11:00,以及下午3:00-4:00兩個小時可以出入。因為這兩個小時,家主大多都在辦公樓,以防止這些私奴爭寵沖撞家主。 私奴樓里沒有網絡,通訊全由懲戒所代為接收,有事才會通知到私奴。平日里能打發時間的事情有限,為了怕這些人精力過剩惹事,每日早上,中午,晚上,都各有一個小時抄寫家規作為警醒。 因為不在主樓,所以對私奴的貞潔監管也便格外的嚴格,整個樓里都有視頻和聲音監控,衛生間也不例外。房間的監控直接連接懲戒所,每天24小時都有懲戒所的先生監督著。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著。 本就是不受寵的私奴,家主不可能再費心教訓,所以,在一定的刑責范圍內,私奴樓里的私奴犯錯,懲戒所可以直接按著家規給予責罰。 雖然每周還有一次的泄身機會,但了無期待的日子,讓這私奴樓在所有人心里變成了冷宮一樣的存在。 方汶和王7進到私奴樓大廳的時候,就嘆了口氣,這一股子土味....... 管家安排的人已經到了,方汶拍了拍王7的肩膀,讓王7去協調,他得趁著他們被貶到私奴樓的消息還沒有全傳出去,去多弄點好東西回來。 秦先生給康嘉嘉和張若谷上了藥,又交代完規矩,便把兩個人送到私奴樓。王7 正在大廳擦著餐桌,看到兩人,笑道:“啊,兩位大人過來了??熳獣?,我馬上去沏茶?!?/br> 康嘉嘉突然就覺得眼圈一紅:“對不起?!?/br> 王7連忙搖頭:“康大人您可別這么說,奴才承受不起?!?/br> 張若谷也有些難受:“王7,真是連累你了?!?/br> 王7嘆了口氣:“若谷大人,王7本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F在這條命可算是意外之喜。而且,對我來說,這未必是壞事。在主子眼皮低下當差,風險太大。哪有這私奴樓里自在?!?/br> 張若谷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王7,從今以后,我們兄弟相處?!?/br> 王7嚇了一跳,還沒說什么,卻聽內門一開,方汶拉著兩個大行李箱進來,說道:“若谷,大人,上,下,有,別,” 他脖子上被電得肌rou抽搐,說話只得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字的往外蹦:“規矩,如,此?!?/br> 王7對張若谷是忠心的,但這種會為了報恩而罔顧規矩的人,有時候也同樣危險。主人把王7圈禁在這樓里,也是為了將他框在規矩里。 張若谷聽方汶說話很是困難,連忙著急道:“我知道了,汶大人,您別說話了?!?/br> 康嘉嘉自方汶進來,便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不敢說話。方汶看了,走過去沒好氣的點了點嘉嘉的腦門:“有,事,不,找我? 康嘉嘉搖了搖頭:“我就是怕連累您,可還是......” 方汶嘆了口氣,指了指張若谷,那個才是徹底被你連累的人,本來都沒事了。 幾個人都不太明白方汶干嘛指張若谷,方汶翻了個白眼:“若,谷,被,連累?!?/br> 這不方便說話,可真別扭。怪不得那么多人一聽這項圈就變臉,不是很疼,但足夠尷尬,戴著它,大概沒人愿意這么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著說話吧。 康嘉嘉咬著嘴唇低下了頭,王7眼中也露出愧疚。 方汶看了看王7,又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他裝了兩大箱各種醬料和解悶的東西回來。這私奴樓的伙食清淡,到時候肯定要嘴饞。 放好東西,他便轉身再走,憋一上午了,他得找個沒監控的廁所尿尿去。 忙了一整天,總算是在晚飯前都收拾出來,安置妥帖。 這邊的餐飲是統一配送過來的,比在主樓差遠了??导渭巫?,看方汶在擺碟布菜,便連忙站起來打算幫忙,方汶卻搖了搖頭,把他按了回去,康嘉嘉還要說什么,張若谷卻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主人罰的,嘉嘉你別為難汶大人了?!?/br> 康嘉嘉目光暗了暗,也沒再說什么,一頓飯吃的康嘉嘉和張若谷又別扭又難受。 吃過飯,兩人按著規矩在屋里跪著抄了一個小時家規。張若谷剛放下筆打算休息一下,方汶便敲了敲門進來。 “汶大人?” 張若谷一愣,他以為方汶是找他有事的,可方汶進來,卻往衛生間去幫他放洗澡水和準備睡衣。 張若谷實在是不習慣,忙跟過去道:“汶大人,我自己來就好了?!?/br> 方汶笑了笑,繼續把手里的事忙完,回到屋里,又把他的床鋪整理好,看著有些尷尬的張若谷,拿過紙筆,快速寫了兩行字:上下有別,各司其職,才能相安無事。太高的心理預期只會造成心理落差。王7恩已報完,你若不能讓他待在符合他自己身份的位置上,恩也可能成仇。 方汶寫完,便把紙撕了粉碎,扔進馬桶沖走。他拍了拍若有所思的張若谷,示意他早休息。 張若谷見方汶要離開,這才回過神道:“汶大人,您要去哪休息?” 他記得主人的話,讓汶大人行侍奴的職責,按侍奴的待遇.......他道:“您不會要去地下吧?” 方汶挑眉,張若谷道:“您還是主人的私奴啊,不必去侍奴的房間睡吧?” 方汶微微一笑,說道:“謝?!薄 ∷@幾天連侍奴的房間都睡不到的,他要去睡石窖。 -------------------------- 過了九點,私奴和侍奴的區間就不能互相串了。張若谷以為方汶去了地下,王7以為方汶在私奴的區域,他自己則到了起居樓。 他和主人住在起居樓那幾年,主人心情郁悶的時候,就在地下室挖坑。每次還不讓他幫忙,只讓他跪在一邊看著。 主人挖的第一個坑,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深坑,挖好后,主人對他說:這坑以后可以當他的地牢。 好吧,看起來還不是很糟糕,雖然看起來有點小,似乎只能坐著。 第二個坑是一個長方形的淺坑,挖完后,主人看了他好半天,看得他渾身發毛,才告訴他,這個坑,以后用來埋他。 ...... 他假裝沒聽到吧...... 第三個坑是一個豎著的深坑,挖了好久才挖出來,主人說這個打算搞成水牢,上面加個網子就行。 方汶有點不知道什么評價,總覺得主人肯定會在水牢的水上做文章。 第四個坑主人挖了更久,因為那是一個L形狀的坑。主人帶著他跳下去之后,指著深入墻壁的一個只能容下一個人橫著躺進去縫隙告訴他:這個打算用水泥和鋼筋做承重,門可以是上下推動的閘門。要是哪天他把主人惹急了,就把他塞那條縫里不讓出來。頂多隔幾天,讓他在坑里放放風。 有時候方汶回想起來,還覺得主人那陣子精神可能已經有些不正常的影子了,那時候,主人就開始想著要把他一輩子都關起來。 想起來,還真有點懸。 后來,主人又挖了不少坑,挖的差不多了,就讓人來貼磚,澆水泥。 主人管這里,叫石窖。 方汶在起居樓做了清洗,才穿著睡衣下了石窖,主人比他到的早,正在幾個坑之間來回溜達。他把睡衣脫下,在門口的地毯上跪下:“主,人?!?/br> 沈歸??吹剿?,問道:“私奴樓那邊,都安排好了?” “是,主,人?!?/br> 沈歸??戳搜鄯姐?,走過去輸入項圈的密碼,說道:“本來想讓你照顧他們兩天的,省的兩個人想不開?!薄〉蔚蝺陕曟i扣打開,他把方汶的項圈摘下來,說道:“但是江忻那邊改了行程,大后天就過來了,因此你明天就要出發。一切都按之前計劃好的就行?!?/br> “是,主人?!薄》姐氪鹜?,問道:“那,我明早跟他們聊一聊?” 沈歸海搖頭:“等你回來再說。讓他們受兩天白眼,吃點苦,等沉靜下來再做決定,才不會后悔?!?/br> “是,主人?!薄》姐胝f完,笑道:”啊呀,主人,這摘了項圈說話,可真痛快啊?!?/br> 沈歸海似笑非笑的看著方汶道:“知道為什么讓你戴這個項圈嗎?” 方汶搖了搖頭:“您嫌我胡亂插嘴了?” 沈歸海把一張紙遞給方汶,是昨晚康嘉嘉寫的交代材料:“你自己看看吧。你都教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方汶不明所以的接過來,就看主人手指點著的地方寫著:汶大人說過,無論發生什么事,一定要相信主人。相信主人一定會原諒我和若谷的! ?。?! “我琢磨著,康嘉嘉敢這么大膽子,和你這句話,多少有點關系?!?/br> 方汶張大嘴:“主人,這后半句不是我教的??!” 康嘉嘉這腦子什么邏輯,相信主人會原諒你??就不能相信主人肯定會還張若谷一個清白嗎????! 沈歸海笑道:“判你個教唆未遂,不算太冤枉吧?” 方汶:“.......好像,不算?!?/br> 沈歸??戳朔姐胍谎?,方汶立刻叩首下去:“方汶不冤枉,主人?!?/br> “再加意圖狡辯?!?/br> 方汶:“......是主人,是方汶錯了?!?/br> “嗯,所以,去接江忻的時候,項圈也不許摘?!?/br> 方汶:“.....是,主人?!?/br> 沈歸海笑了笑,去拿了一個盆回來:“今兒尿了幾次?” “八次,主人?!?/br> 沈歸海有些詫異:“能尿出來這么多?” 方汶苦笑:“主人,就是因為每次都尿不出來多少,所以才去的次數多些?!?/br> 沈歸海沉默了片刻,把盆放到他身前道:“現在尿吧,我看著?!?/br> “是......” 他伸手,把馬眼前面的堵頭擰下來,便放開尿路,擠壓膀胱,使了半天力氣,一滴也沒尿出來。他閉了閉眼,解釋道:“主人,海綿干了,得先濕濕?!?/br> 沈歸海:“......每次都要先濕濕?” “嗯,如果間隔長,海綿干了的話,就要先濕濕了?!?/br> “.....那你濕吧?!?/br> “......是,主人?!薄》姐朐俅卧噲D排泄,可尿道的空間實在是有限,闊約肌不可能一直張著,他也只能用尿道里滯留的尿液慢慢浸濕著那海綿,這次還是沒尿出來。但有了一天下來的經驗,他知道,下一次,應該就能尿出來了。 “主人,” 方汶道:“可能會尿很久,您先休息吧,我尿完自己進坑?!?/br> “沒事?!薄∩驓w海微笑:“我喜歡你這連尿尿都尿不痛快的樣子?!?/br> 方汶:“......那您看吧,主人?!?/br> 沈歸海微微一笑,搬了凳子坐在方汶面前:“我喜歡控制你,奴隸,尤其是這種最基本的生理需求?!?/br> 方汶正使勁的往外擠,尿液滴滴答答的從guitou里的金屬管流出,滴在盆里。他停下歇一口氣,說道:“主人,我知道。我也喜歡您控制我?!?/br> “包括吃飯?” 方汶一愣:“給吃rou嗎,主人?” “只吃白水煮青菜?!?/br> 方汶偷偷看了主人一眼,咬了咬牙道:“主人,這就只能喜歡這個意境了?!?/br> 沈歸海哈哈笑了笑,說道:“要不是怕你在外面的時候會不方便,我恨不得像控制高潮那樣,把你排泄的能力也訓練了?!薄〕伺判?,還有吃飯,喝水,睡覺.......如果能把這些都控制了,那這奴隸就是真的離不開他了。 沈歸海心思還沉浸在那一抹被他壓抑著的黑暗中,便聽方汶嘆了口氣道:“我也想。唉,等以后,您干脆把其他的也慢慢訓練了吧,什么吃飯,喝水的。如果這種基本能力都要依靠您的給予,” 方汶突然微微一笑,抬頭看向主人,柔順道:“那就真的是生隨死殉了?!?/br> “生隨死殉?” 沈歸海目光一沉,差點就沒抓住自己陰暗的靈魂。 “嗯,我的夢想啊,主人?!薄》姐氪笾懽酉バ羞^去,俯身親在主人的腳上:“可惜,真要這么訓練,怎么也要等沈家安定之后,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br>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俯身揪著方汶的頭發,讓那人跪直身體。奴隸微微仰著脖頸,卻低垂著眼瞼,像蝴蝶翅膀一樣微微顫抖著,他輕輕的描摹過奴隸的眉眼,翻騰了一晚上的不安神奇半的漸漸褪去,他俯下身,頂著方汶的額頭,緩緩道:“真是不想放你出去。盡快回來,我怕我忍不了太久?!?/br> “是,主人?!薄》姐牍皂樀幕卮?,主人的氣息噴在他臉上,欲望悄無聲息的燃起,他臉色突然一變,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彎了彎腰:“主人,疼?!薄∷纪硕瘫夏莻€圓球是帶倒刺的,勃起后,那些刺一根根的頂進他圓潤敏感的位置,簡直和那些倒霉的貞cao鎖一個功效。 沈歸海愣了愣,目光倒是正好落在奴隸勃起的yinjing上。他笑了笑,陰霾之氣盡去,直起腰,用腳尖輕輕碰了碰奴隸那個roubang:“疼你還胡思亂想?” 方汶郁悶:“您離我這么近,不想也要硬的?!?/br> “唉,吃飯喝水什么的,還是算了。不過尿尿這事,等沒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了,倒是可以安排安排。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就給你插個尿管,也不至于憋死?!?/br> 方汶呼吸滯了滯,跪直的身體隱隱有些發抖:“主人,更疼了?!?/br> 沈歸海微微一笑,捏起奴隸的臉蛋,緩緩道:”不過,即使只靠這些工具,也一樣可以讓你意識到,到底是誰在掌控著你的一切?!?/br> 方汶看著主人的手腕,一邊用意念試圖讓自己勃起的性器快點軟下去,一邊點頭道:“是的,主人。每次尿尿的時候,我都會記得,奴隸能不能尿痛快,都取決于您?!?/br> 沈歸海:“......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成天沒事干,就光盯著你尿尿似的?!?/br> 方汶:”......” ”行了,繼續尿吧?!啊∩驓w海松開奴隸的下巴,讓方汶重新跪回去,自己則走開去拿了一個紋身貼過來:“你尿你的?!?/br> “是,主人?!?/br> 紋身貼上是一串數字,沈歸海一邊在方汶左胸cao作著,一邊道:“這是你的床奴編號,我做過登記了?!?/br> 方汶一愣,詫異中帶著驚喜:“您真給了我一個編號???” “你不是一直想要?” 沈歸海微笑:“也不知道你這什么心理,干嘛老想做床奴?” “床奴多好啊主人?!薄》姐敫吲d的都忘了規矩,看向主人:“可以不要臉面,不用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正大光明的讓您隨便使用,多好!” “好好好,你可真有志氣?!薄∩驓w海小心的按著紋身貼,說道:“這個貼要特殊的藥水才能洗下去,洗澡出汗都沒事,說是可以三個月不掉色?!?/br> “嗯,知道了主人?!薄》姐肫诖目粗魅税涯莻€紋身貼拿下去,低頭看著胸前的一串數字:“您登記的是什么名字???” “小水啊?!薄∩驓w海笑道:“你這次出去弄的證件不就是方水?” 方汶:“......是的,主人?!?/br> 沈歸海踢了踢地上的盆:“你還尿不尿了?明天出發,今還是早休息的好?!?/br> “尿,得尿,主人?!薄》姐胄Σ[瞇的看著胸前的數字,慢慢往下滴著尿。 沈歸??吹挠悬c無語,突然站起來,解開褲子,對著地上那個盆嘩啦啦放了一泡尿。 方汶先是嚇了一跳,隨即有些無語,這也太幼稚了吧? 沈歸海站著尿,難免就有不少尿液濺到方汶的腿上。奴隸的身上帶著他的尿,可奴隸自己卻只能滴滴答答的往外漏著尿,這種強烈的對比,讓沈歸海尿完就硬了起來。他用yinjing拍了拍方汶的臉蛋:“剛剛看了我兩次,對吧?” 方汶被主人拍的閉了閉眼:“是,主人,奴隸沒規矩,請主人責罰?!?/br> 沈歸?!班拧绷艘宦?,把yinjing放到了奴隸的嘴邊,讓方汶乖巧的把他的性器含進去,才道:“待會進坑里自己掌嘴二十?!?/br> “嗯?!?/br> 沈歸海閉眼享受著奴隸的服侍,說道:“下面聽不到聲了,好好尿?!?/br> 方汶吭了一聲,他嘴里鼻間都是主人的味道,下面剛剛就硬了,被那些個小倒刺扎得生疼都沒軟下去,他還怎么尿??? “口侍完你就進坑,尿不完就只能憋著了?!薄∩驓w海伸手摟著奴隸的后腦,把那人按在自己的毛發間,笑道:“或者尿坑里也行?!?/br> “唔~” 主人說完,便抓了他的頭發,開始快速的抽插,深深的頂進他的喉嚨,毫無顧忌的使用他,占滿他的口腔,強硬的射在他的嘴里。 ……. 沈歸海等方汶用舌頭幫他清潔后,便退了出來,拍了拍方汶的臉蛋:“進坑吧,8號?!?/br> “是,主人?!薄》姐腴L出一口氣,8號算是好熬的一個。 沈歸海提上褲子,看了眼地上的盆,說道:“拿個空瓶子進去,萬一憋不住了就尿瓶子里?!?/br> 方汶長出一口氣,連忙磕頭:“謝謝主人!” “明天還換回之前的環,這個尿道堵等你回來再接著罰?!?/br> “是,主人?!?/br> “嗯,明天我會讓管家通知私奴樓禁足,你早上多進出兩次,讓人看到你在私奴樓,等管家通知完,再跟著管家混出來?!?/br> “是,主人?!?/br> 8號坑不是往下挖的,相反,是用磚石水泥砌起來的一個150*80長方形,半人多高??拥故遣恍〉?,就是里面鋪滿了厚厚的碎石,睡一晚,一身坑。 方汶進去后,沈歸海就把支著的鐵柵欄合上,鎖進鎖扣里。 現在遙控和定時的智能鎖已經有很多功能了,但沈歸海偏愛這種手動開啟的鎖,他喜歡親手把奴隸關起來和放出來,他喜歡這種儀式感。 沈歸海調好各種體征指標的監控,彎腰透過柵欄往下看了看,看到奴隸蜷縮著躺在坑底,不住小心的挪動身體,把咯到骨頭的石子挪開,便笑道:“我今晚在樓上睡,明早放你出來?!?/br> “嗯,謝謝主人?!?/br> “晚安?!?/br> “晚安,主人?!?/br> 啪。 燈光熄滅,石窖里又黑又靜,方汶蜷縮在坑底,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他好不容易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地方,捂著胸口那串數字,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他得先睡會,等半夜咯醒了,再掌嘴和尿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