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偷吃小館子被主人抓包了 [開頭有一點點葉亮]
中午的陽光正烈,葉亮將自己蜷縮在一道墻下的陰影下,有些茫然的看著大街上車流。 早上,他挨了鞭子,才拿到一天的食水。沒有錢,他就一步步的從家奴局走回家。下身的傷雖然好了,可走路不小心扯到還是會疼??缮砩系耐?,遠不及心里的不安,他一路走的艱難。 家里肯定知道他被主人棄了,他爸也肯定氣壞了,每年要扣200分,積分不夠,還能拿到多少版號? 他不敢回家,害怕面對他爸的責備,害怕看到親戚和熟人鄙視的目光。 他不想回家,可他身無分文,根本就無處可去。 然而,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連進家門的機會都沒有。 路口,他和同樣回家的meimei遇上,兩個人都愣了愣。 看著這個被他一直好好寶貝著的meimei,葉亮差點就哭了??伤€沒說話,meimei便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將手臂掛在身邊一個男人的臂彎里,仿佛不認識他一樣,擦身而過。 葉亮突然就覺得渾身冰冷,他的meimei嫌他丟人。 遠遠望了望家門,他不敢這時候回家給meimei找不痛快,便在家門對面找了棵梧桐樹蹲下等著。閹割的恥辱,棄奴的恐懼,讓他變得畏畏縮縮,鳳棲梧桐,他蹲在這里,卻像是一條喪家之犬。 不一會,家門被打開,他meimei躡手躡腳的出來,扔給他一沓現金,對他說,他是家里的恥辱,讓他永遠也不要回家! 葉亮深吸一口氣,在傷心之前他竟然首先感到的是害怕。棄奴是不能有錢的,他不敢,他再也不想回到那陰冷黑暗的懲戒所,他抓起那些錢就要塞回給meimei,可meimei卻像是被什么惡心的東西碰到一樣,尖叫一聲,揮開他的手,讓他趕緊消失! 葉亮被meimei的嫌惡刺到,狼狽而倉惶的逃開那個地方,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他太累了,靠著一堵墻蹲下,喝了口水,將自己蜷縮在陰影下。 “棄奴?” 突然有一道聲音闖入他的世界,葉亮哆嗦了一下,抱著手里的食水包蜷縮著不敢抬眼。 那人剛剛看到他臉上的“棄”字,便走了過來。勾起葉亮的下顎,意外的發現,還是個挺清秀的人。他挑了挑眉,說道:“我聽說了,你是主子的那個被棄的私奴吧?” 葉亮臉色蒼白,聽到那人冷笑道:“不知道棄奴見了所有主家人都要下跪磕頭的嗎?” 葉亮哆嗦了一下,雙膝跪地的同時,眼淚也流了下來。 那人心里突然便充滿了優越感,掐了葉亮的下巴:“褲子脫了,棄奴?!?/br> 葉亮驚恐的看向那個人,他知道棄奴不能拒絕被使用,可這里是大街上??!他抽泣道:“不要在這里,我求你?!?/br> 那人啪的甩了葉亮一巴掌:“我想在哪玩,是你能決定的嗎?” 葉亮哆嗦著閉上眼:“我求你。求你,去你家,我一定好好伺候你?!?/br> 那人看了看葉亮,獰笑道:“我是睡宿舍的,一屋6個人,你受的了嗎?” 葉亮嚇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臉色越來越白,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那人看得皺眉,正想罵兩句,旁邊卻走過來一個人,冷聲道:“你是哪家的奴才?如此混蛋,不是給主家丟臉嗎?” 那人嚇了一跳,轉身看到那人身上的服飾,屁都沒敢放一個,轉身就跑。 那人看了看葉亮蒼白的臉色,嘆了口氣道:“還是回家吧,你這樣在外面不好?!薄∧侨苏f完半天都不見葉亮有反應,也沒別的辦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主子讓家奴局照顧著點這個棄奴,但他們能做的也無非就是鞭子打輕點,食水給足點,再多也做不了什么了。 不知過了多久,葉亮似乎突然就反應過來,他遠遠的對著剛剛那人離開的方向磕了頭,便抱著食水發了瘋一樣的跑到陸家門口。 家里嫌棄他,他那么寶貝的meimei也不認他,他這樣下去,只會遇到一個又一個那些可怕又惡心的人,他不想被那些以前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人壓在身下,他不要這么死去。他必須找一個能庇護他的人! meimei是他最重要的人,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因為她!她怎么能這樣對他! 既然這樣,那他也沒必要再顧惜她了吧? -------------------------------------- 齊家的風俗:不共享的私奴,必須終生戴鎖,在離開主人身邊的時候,嘴和后庭也都要鎖,保持絕對的貞節。 方汶看著江忻嘴上的口罩......他只知道齊家是要戴鎖的,卻怎么也沒想到,江忻連話都說不了! 江忻看著方汶脖子上的噤聲項圈.......他以為自己只要聽汶大人的安排就好了,可卻沒想到汶大人也不能好好說話! 方汶:“.......” 江忻:“......” 方汶拿出事先準備的紙筆:[你是不是不能說話?] 江忻拿出事先準備的紙筆:[就說起嗓子,說不出話。江湛以前有過一次,不會有人懷疑的。]方汶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江忻過來,說白了就是裝成江湛坐坐辦公室,不讓陸家發現江家的暗中布置,只要能糊弄過去就行。 方汶:[......齊家怎么這樣?!] 江忻:[您出來辦事,沈家主怎么還要罰噤聲?] 方汶:[......你吃飯怎么辦?] 江忻:[每天有三次能摘下來。一次半小時。] 方汶:[......這次,辛苦你了。] 江忻:[......] 方汶嘆了口氣,主人跟江湛和江家長說這事的時候,方汶覺得,自己總算又看到了許多年前那個開朗有活力的江湛。要說辛苦,這幾年,江湛也一樣辛苦。 兩人在林子里站了一會,一輛毫不起眼的轎車停下。江忻深吸一口氣,多少有些緊張,方汶拍了拍他的肩膀,往旁邊讓了讓。 江湛下了車,看到又熟悉又陌生的江忻,呼吸都快窒住了。之前齊家宴會上,他差一點就要認出他了。原來,真的不是自己腦子出了問題。 他走過去,站到江忻面前,控制著臉部肌rou,對著江忻好好的笑了笑,然后,就是一拳打在那人的臉頰上。 方汶嚇了一跳:“別!” 江湛氣不打一處來,還要再打,卻被方汶攥住手腕:“嘴,里,有,東西?!?/br> 江湛一愣,看到江忻眼里有些尷尬的神情,粗喘了幾口氣,還是一拳打在江忻的肚子上:“你欠我的!” 江忻捂著肚子,苦笑著看向江湛,點了點頭。 江湛長出一口氣,卻是一把摟住江忻:“你可真夠狠心的。不過,真是太好了!” 江忻嘆了口氣,也反摟住江湛。對不起。他們是同卵雙胞胎,江湛心里有多難受,即便遠隔萬里,他似乎也能感應到。 風穿入林,掠過枝條,卷起衣襟,靜謐之中,是彼此熟悉的溫度。 他們是從一顆卵子分裂而成,還未降生便一直彼此分享著一切。他們雖然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卻都是為了自己心中認定的信念而堅持。無論走多遠,他們都是兄弟。 在這一刻,他們摒棄了紛繁復雜的思緒,只愿沉浸在這一片短暫的安寧。 良久,江湛松開江忻,又給了他肩膀一拳:“別一副愧疚的樣子,我原諒你了!” 江忻一愣,就聽江湛笑道:“別忘了,我們是同卵雙胞胎,哥,我一直相信你沒死。就是不知道你過的好不好?!?/br> 江忻有些感動的也捶了江湛肩膀一拳,突然很想說話。 江湛笑望江忻:“哥,我有孩子了,回頭給你看照片,虎頭虎腦的,可像你小時候了?!?/br> 江忻覺得好笑,江湛這話說的,竟然讓他無話反駁。 江湛一直都待在軍隊,這幾年越來越粗,他看了看江忻,突然笑道:“我知道齊家的風俗,不是被鎖,就是大家一起上?!薄∷刂抗庵械膿鷳n,裝做沒心沒肺的問道:“你是哪個?” 方汶原本站在一邊安靜的聽著,被江湛突然這么一句嗆了吐沫,止不住咳嗽,只能轉身捂了項圈,難受的把頭抵在樹上使勁壓抑更多的咳嗽聲。偏偏江湛還在那邊一個勁的說著讓他這個外人尷尬的話。 江湛看了方汶一眼,再次看向神色有些難堪的江忻,爽朗道:“這有什么好遮掩的,管他幾個人呢,爽不就完了,多做幾個人,這個不行,那個行,總有一個能讓你爽?!?/br> 江忻脖子都有點紅,突然覺得不能說話也挺好! 江湛看了江忻一會,試探道:“其實,你那方面,我覺得我也有點感應。我總覺得你爽的有點憋屈......你是不是被鎖了?” 江忻深吸一口氣,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江湛突然心情好的不得了,完全沒了平日里那個江家繼承人的沉穩,笑得越發爽朗:“別不好意思啊,哥,鎖著說明齊家主在乎你,這是好事。我倒是放心了?!?/br> 江忻:“......” 去了一個心事,江湛突然發現就他自己在這叨叨不停,他看了看江忻,又看向正閉目靠在樹上,假裝聽不到他們對話的方汶,咳嗽了一聲,對方汶抱拳道:“汶大人,不好意思,光顧著跟我哥說話了?!?/br> 方汶搖了搖頭,做了個你繼續的手勢。誰知道江湛卻把注意力轉到了他的身上:“汶大人,你那個,是噤聲項圈吧?” 方汶只得睜開眼,看向江湛。江湛挑眉道:“家主罰的?” 方汶:“......” “您這是犯什么錯了,出門都不給您摘了?” 江湛臉上帶了一絲幸災樂禍,樂呵呵的說道:“說不出話,很難受吧?” 方汶:“......” 江忻雖然說不出話,卻還是能咳一咳的,江湛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僵,再看向方汶,便有些窘迫道:“不好意思啊,汶大人,習慣了?!?/br> 方汶無語,這是什么習慣?! 江湛撓了撓腦袋,對江忻道:“當初是汶大人來咱家報的喪,汶大人那時候冷冰冰的不近人情,那種感覺我記到現在?!?/br> 江忻:“......” 江湛嘆了口氣,苦笑道:“這幾年只要一聽到汶大人被罰的消息,我就高興?!薄∷麑擂蔚目聪蚍姐?,抱拳道:“突然一下子知道是江家欠了汶大人的人情,這毛病卻是一時改不過來了。汶大人您見諒,?!?/br> 方汶:“......” 江忻嘆了口氣,拍了江湛后背一下。這小子還跟小時候一樣,越喜歡一個人,就越喜歡鬧騰這個人。 江湛被拍的后背生疼,看向江忻:“嘴里是什么?” 江忻:“......” 江湛嘆了口氣:“算了,不問了。不管你過得好壞,是你自己選擇就行?!薄∷f完,總算舍得斂了那不著調的脾性,正色看向方汶:“汶大人,我們把事情安排一下吧?” 方汶點了點頭,拿出紙筆。 江湛張大眼,江忻也沉默著拿出紙筆。 江湛:“.......” ------------------------------------------- 細節上的事情太多了,方汶花了兩天多的時間才把江忻和江湛的事情安排完。 一大早,他用江湛的通訊告訴主人他準備回去了。沈歸??吹叫畔?,便把通訊接了過來,讓方汶繞到離主宅100公里的一個城市去取一個東西。 做了簡單的化妝,方汶按著主人給的地址和密碼,從一個自助保管箱里取出了八顆玻璃球大小的瑪瑙珠子。 方汶正納悶這瑪瑙珠子有什么特殊的,還要他特意跑一趟,一出門,就看到自己停在路邊的車輪被鎖了?。?! 旁邊一個老太太一邊搖著扇子,一邊道:“小伙子,違章了,這得罰不少錢?!?/br> 方汶:“......” 方汶嘆了口氣,他出來怕被追蹤,終端和腕帶都沒帶,也沒法子聯系主人。難道要坐長途汽車回去?算了算了,要回去晚了,還不被主人剝下一層皮?!幸虧他出發前管江湛要了不少現金,還是一會先打個車回去再說吧。 既然決定了打車,他也就沒那么著急了,大中午的,正好先去吃點東西! 平日在主宅吃的都太健康,出來就特別想吃路邊小攤的東西。他進了個人少的小飯店,坐下來也找不到菜單,看著別人都是桌上一個紅油辣鍋,外加一堆簽子,覺得很新鮮。 服務員過來,看了看這個穿了一身運動服,戴著難看的厚邊眼鏡,外加滋著根呆毛的小年輕:“你好,幾個人?” 方汶比了個”1“。 服務員又問:“要什么鍋” 方汶指了指旁邊那桌紅辣辣的鍋底。 服務員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是禮貌道:“限時兩個小時,小料在那邊,飲料自己打,勤拿少取,浪費超過50g要罰款的?!?/br> 方汶聽出來這是自助,還有點吃驚,現在這么小的館子都搞自助了?他投的餐飲都是大型自助,客流量不夠,很容易就賺不到錢,這小館子就算再怎么翻桌,也不過十來桌吧?不怕賠本嗎? 這個問題,在他去冰柜拿串的時候,就明白了。也不知道這是吃rou呢,還是煮簽子玩,那么小一旮瘩rou..... 但不管大小,這辣鍋看起來是真好吃。 旁邊的兩個女孩子一直嘀嘀咕咕的在偷看他,他隱約聽到了兩句“懲罰,不讓說話”之類的,想是認出來他戴著的項圈了。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他也沒太在意,反正化著裝呢,沒人認得他。再說,也沒有任何規定不讓戴著噤聲項圈的奴才吃館子的。 等著煮rou的功夫,他剝了幾粒煮花生米,正要把煮著的簽子拿出來,門外卻突然進來一個人,將一張紙條放在他桌上。 那人面孔陌生,但一看就是練過的,方汶皺了皺眉,目光落在紙條上,臉色就變了。 那人見方汶認出了紙條上的字,便對他點了點頭,嘩啦放下一副手銬,轉身走了出去。 飯館里安靜了一會,便響起了竊竊私語,方汶卻管不了別人怎么想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人消失在門外,突然咕嚕咽了口吐沫。 紙條上,主人親筆所書:“結帳?!?/br> 主人怎么過來了?!不對,他偷吃小館子被主人抓包了! 方汶苦笑著盯了那副手銬兩眼,招手叫服務員來結賬。 服務員神色古怪,看了眼煮完一口沒吃的串串,有些為難道:“您這,肯定超過50g了?!?/br> 方汶一愣,點點頭,掏了100元的紙幣給服務員。每人78元,浪費超過50g加收20元,一共98元。 方汶付了現金,很是無奈的自己把手銬戴上,努力忽略屋里幾桌人的目光,走到吧臺前看向服務員。 服務員有點緊張,挺怕這是個通緝逃犯。 方汶抬起戴著手銬的手,對服務員伸出兩根手指。 服務員愣了愣,方汶無奈,出聲道:“找錢?!薄∷?塊還沒找給他呢。 服務員:“.....” 出了門,就看到剛剛那個人在路邊等著他。方汶長長嘆了口氣,跟著那人進了附近一個很大的酒樓。酒樓上有主家的標志,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產業。 他倆一進去,就有服務員迎了上來,看到前面那人,已經笑容滿面,可看到方汶的打扮先是一愣,隨即就注意到他的項圈和手銬,有些為難的對走在前面那人道:“兩位,現在客人多,這......” 前面那人笑了笑道:“不會打擾你們的,我直接帶他去包間?!?/br> 服務員還想攔,領班已經過來在前面帶路。方汶跟著那人穿過大堂,接受著各種目光的注視,搞不清主人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越發緊張起來。 偌大的包間里,除了伺候的和護衛,就只坐了沈歸海和另外一個四十上下的男人,氣氛很是輕松,顯然是聊完了正事,正在閑談。 帶著方汶過來的那人對沈歸海躬身行禮后,便站到了沈歸海的身后。方汶看了站在沈歸海身后的另外一個侍衛一眼,也挺眼生的。應該是負責外圍的暗衛,看來主人是用了其他身份出來的。 沈歸??戳搜弁钢o張的奴隸,指了指腳邊的地方。方汶便走過去,跪了下去,磕了個頭,摸不清怎么回事,他不敢亂說話。 坐在沈歸海對面的男人叫曲向東,是做寶石生意的??粗@一出,有些好奇道:“大少,這是?” 沈歸海冷笑:“這是我一個逃跑的床奴?!?/br> 方汶一聽“逃跑”兩個字,便俯身叩首,做出一副認罪的樣子。 “大少”是主人原來用過的一個身份,在別有眼里是很神秘的一個人,據說一直世界各地的跑,是為沈家主打理私產的眾多管理者之一。 曲向東和主家的人接觸的不少,床奴也是見過的,但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床奴敢逃跑。不過,這床奴的打扮......大少這口味,有點土氣??! 沈歸海沒再管曲向東,冷冷看著方汶道:“偷的東西呢?” 方汶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暗暗嘆了口氣,主人從給他床奴編號的時候,就在算計這一出了吧?他從兜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布兜,雙手舉起,讓之前的侍衛拿走。 沈歸海沒接,做了個手勢,侍衛便將那個布包交給了曲向東。 曲向東不明所以的接過來,打開只眼了一眼臉色就變了。曲向東翻來覆去的把那幾顆珠子看了半天,再說話,就連沒敢抬頭的方汶都能聽出那聲音里的顫抖:“大少,這東西是哪得來的?” “怎么?曲總看著這東西如何?” 曲向東問出那句話,就發現自己的情緒有點過于激動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冷靜下來了,將那些珠子放進布兜,交回給沈歸海,猶豫道:“這是過去皇族佩戴的吉祥瑪瑙,本該是九個一串,這少了一個,雖然還是值錢,但卻差多了?!?/br> “少了一個?” 沈歸海轉著手里的杯子,笑道:“曲總,你吃你的。我先跟這偷了東西的逃奴聊聊天?!?/br> 曲向東一愣:”啊,好,好,大少您隨意?!?/br> 沈歸海微微一笑,捏起了奴隸的下巴:“小水,少了一個珠子,去哪了?” 還能這么誣陷?方汶飛快的看了主人一眼,看到了主人眼中的玩味,只能垂下目光,默默的搖了搖頭,主人要玩,他是萬萬不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主人拆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