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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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航在第二天清晨揣著兜溜到了廉水生家,他以為會看到滿地的行李跟包袱,結果墻邊兒就倆行李箱。 王航走到臥室,廉水生又在睡覺,還是習慣性的趴著,王航坐在床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廉水生裸露的背,“醒醒,起來搬家了?!?/br> “這特么才幾點啊…” 廉水生撓了撓大腿 ,撐著身子坐起來點煙,他瞇瞪著眼,抽一口吐一口,“你幫我把這房子租出去吧,今兒咱把冰箱寫字臺拉走,還有床跟風扇,剩下的不要了?!?/br> 王航倒在毛毯上,腦袋枕在廉水生腿上,他點了點頭,“后天中秋節了,也不知道我爸回不回來?!?/br> 廉水生哀聲嘆氣的在床上一頓滾,“啥時候粽子節啊,壓根兒就沒有好吃的月餅,也就我媽做的酥皮兒鮮rou月餅好吃?!?/br> “酥皮兒鮮rou月餅?跟rou夾饃有區別嗎?我媽做的八寶粽子特好吃,等她下次做的時候給你拿點兒,快起來搬家吧?!薄 ⊥鹾綄⒛X袋拱進毯子里,里邊兒一股子洗發水兒味兒。 王航站起來要往外走,廉水生肚子里的壞水開始運轉,他猛地竄到王航背上,“老實點!別尥蹶子!駕!” 家具壓貨車吱吱作響,廉水生靠著梨樹喘著粗氣,“你二叔這車行不行啊,跟個老頭兒一樣?!薄 ⊥鹾桨蚜⒅谋淅?,笑著打趣,“要不別用它拉了,咱倆把這些家具抬到你家?!?/br> 倆人把家具搬到時已經中午了,廉水生坐在樓梯口從兜里掏出根兒煙,剛點著王航就伸手要 , “給我來一根兒?!?/br> “最后一根兒了,我懶得再卷了?!薄 ×咽诌扇^,對上王航的嘴,他手指夾著煙猛吸一口 ,湊到拳頭的另一端給王航渡了口煙。 廉水生一臉壞樣兒,“我有潔癖,不想跟別人抽同一根兒煙?!?/br> 這口煙含著也不行吐出來也不行,王航想著剛才廉水生近在咫尺的臉,又長又垂的睫毛,累的微紅的臉還有鼻尖兒上的汗,越琢磨越(se)(qing)。 王航弓著腰站起來,一只手插在褲兜里急慌慌的要往衛生間跑,廉水生神色一僵,一把拽住王航,“你至于嗎,我又沒親你,怎么還想吐了?” “我撒尿…憋不住了…” 王航掙開手往廁所里走。廉水生把煙叼在嘴里,含糊著打趣道:“尿的時候把窗戶關上,別凍著鳥!” 等王航解決完生理問題廉水生都靠著那張破沙發瞇上了。王航拐到隔壁街上買了六個rou夾饃,喪眉耷眼的提溜著往回走,王航犯了難,原先跟廉水生住一個小區好歹能經常串個門兒,現在他搬到這兒總不能死乞白賴在廉水生家里賴著吧。 他覺得自己得想個陰損招。 透明的塑料袋,黃澄澄的牛皮紙,酥到掉渣的燒餅皮兒,還有飄著香味兒的rou。王航把塑料袋的倆帶子掛在廉水生倆耳朵上,廉水生緊閉著的眼慢慢睜開。 “香不香?應該跟你那酥皮兒鮮rou月餅差不多吧?” 王航瞅著廉水生那模樣呲著大牙直樂,“你瞅你這傻樣兒?!?/br> 廉水生打著哈欠把掛在耳朵上的袋子扯下來,咬一口香個跟頭,“憑什么你那兒有四個rou夾饃我這兒就兩個???” 廉水生伸手搶過一個rou夾饃,一臉嘚瑟的舔了兩口。 中午飯就用rou夾饃打發了,廉水生撐的不行,手呼嚕著肚子,“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啊?!?/br> “你一年四季就沒清醒時候對吧?” 木地板被王航拖的發亮,屋里的破家具跟雜物終于被清理干凈,廉水生看著空曠的客廳,一時找不到容身的地方,他把風扇沖著地吹,脫下背心兒趴在冰涼的木地板上。 王航扔完垃圾剛上樓就看到了趴在地板中間的廉水生,中午的太陽照著他光裸的背跟小腿,風扇呼呼的吹著他細軟的頭發和松垮的短褲,王航扒了背心兒順勢躺下,腦袋墊在廉水生腰間,就著廉水生呼吸的起伏睡了過去。 王航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臉被風扇吹的冰涼,他翻身找到處柔軟溫熱的地方,他伸手摸索著,如愿以償的找到那雙細膩筆直的腿,流氓似的一樂,手伸進去立馬就把腿圈住了。 廉水生最后是被壓醒的,王航臉貼在在他的屁股蛋兒上,手伸在短褲里環著他的大腿,廉水生翻過身把王航踹醒,“你他媽什么毛???老摸我腿干什么?” 王航腦袋不輕不重的磕在木地板上,他半睜著眼睛,瞧著廉水生陽光下微怒的臉,睫毛的倒影跟壓出紅印兒的臉蛋兒,他的眼神兒迷離表情迷茫,王航輕聲說道:“我可能真有點兒毛病了…” “嘁,你小子不是精神病就是思春病?!薄 ×吔庋澙K兒邊往廁所走,廁所門吱呦一聲半掩著,清晰的水聲響起,王航兩手撓著頭皮,這特么不勾引人么… 廉水生又系著褲繩兒出來,他把風扇關了,看著坐在地上的王航問道,“哪有賣便宜家具的?” 王航抬頭瞅了眼廉水生系著褲繩兒的手。 他心里煩悶的厲害,他想理所應當的呆在廉水生家,卻又找不到理由,王航哭喪著臉往廁所走:“有個二手家具市場,里邊兒東西都是九成新的,要不咱去那兒逛逛?” “成?!薄 ×鷵炱鹑釉诘厣闲⊙?,把錢包手機門鑰匙都擱在里邊兒,等王航一出來就把那腰包掛在王航脖子上,廉水生笑得滿面春風,“走吧!” 老子摸你的時候你小子咋不這么笑呢…王航恨得牙根兒癢癢。 王航跟著廉水生往樓下走,他仿佛聽到包里的錢包來回晃,他裝作焦急,“水生你先去車里吧,我回去撒泡尿,憋不住了?!?/br> “哎,我幫你拿著包???” 廉水生納悶,這孫子尿(sui)泡得多小啊,不是剛尿完么。 王航飛奔上樓,把錢包扔在地板上,他飛速竄到胡同口,朝廉水生露出個陰險的笑,“解決了~” 許多天后,一個失眠的夜晚,廉水生扯了扯王航圈著自己的胳膊,沒扯動……他猛地想起來,他媽的上次王航在串兒攤兒上喝了五瓶啤酒兩瓶可樂也沒這么尿急啊,廉水生瞪大眼睛,艸,讓這小子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