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手指劃過微顫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再到濕潤的蜜xue(h)
到達住處的時候,已經不知是夜里幾點。 身上一直裹著對方那件很厚的風衣,她看女人只穿著一件薄襯衫,便想將衣服還回去,卻被強硬拒絕。 “讓你穿你就穿?!?/br> 她擔心她會因此感冒,但也挨不住那冷冰冰的眼神,不敢去觸怒。 終于進了屋。 這個和以前一模一樣的屋子,此刻看起來,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一時恍惚。 “這里,是你讓人特意設計成這樣的嗎?” 對方看她一眼,道:“很長時間我都在老地方住著,住習慣了,就不想換掉設計了,會影響職業靈感?!?/br> 這里復制的,不僅是大體格局,連餐布的擺放,窗簾的捆扎手法,都是她以前的習慣。 雖忍不住懷疑對方的解釋,但或許作為炙手可熱的藝術圈人士,對身邊環境的感知已經敏感到了常人不可想象的地步。 “先去洗澡吧,你的衣服在衣柜里?!?/br> “……好?!?/br> 身上的濕衣服確實該盡快換掉。 但是,洗完澡之后,又會發生什么? 晃晃頭,讓自己別再去想了。 進了和從前一樣的主臥,拿著從前經常穿的睡衣款式,跨進了一樣的衛生間…… 抬手想打開燈,卻發現怎么都亮不起來。 “怎么了?” “燈好像壞了?!?/br> 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她扭頭道:“工具箱有準備嗎?我修一下?!?/br> “不用了,明天叫師傅來修吧?!?/br> “怎么可以?這樣黑洗澡會滑倒的?!?/br> 走到客廳的那個角落,果然修理的箱子就在那里。 簡單檢查了一遍,確定應該只是燈泡壞了,便拿了個小凳子墊高踩上去。 “我來吧,我比你高?!?/br> “還是我來吧,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你給我打個光?!?/br> 郁嵐安靜地看著,面前的人嫻熟的動作。 還記得打很小的時候,她就習慣于看jiejie修理各種各樣的東西,燈泡,風扇,門鎖…… 那時候的她覺得,她的jiejie是無所不能的,她能解決世界上所有的問題。 不管本人是否意識到,但她知道,在他人看來,徐溫戎是一個極其注重隱私的,有距離感的人。也許,這正是因為她的jiejie喜歡靠自己,不論在哪件事情上,都獨立到了偏執的地步。 但唯獨,她作為她的meimei,是親密無間的存在。 直到她捅破那層紙,徹底剖開了她們之間的隔閡…… 借助著手電筒的光,徐溫戎仔細地將舊燈泡擰下,剛拿起新的燈泡,卻發現一旁的手電筒暗了下去。 “怎么不打光了?我還沒裝好,這樣我看不……” 突然,感到上衣被撩起,腰被一只手環繞。 更致命的,溫熱的吻落在了腰際的敏感點上。 “??!別這樣……” 啪嗒。 燈泡墜落,碎裂。 衛生間的門,不知什么時候被關上了。 被抱住落地,很快褪去了所有衣物,只剩下一件內褲。 借助著窗外微弱的月光,她看見對方自行褪去了所有遮蔽。 “不是說,什么都愿意做嗎?” meimei獨有的體香充斥四周,像是迷藥一般,讓她幾乎不敢睜眼。 被按在了墻上,被迫直視那雙深淵般的眼。 吞咽。 “自己把內褲脫了吧?!?/br> 沒有更多猶豫。 低頭,抬腿,將最后一絲遮擋扯下。 與此同時,花灑被打開,溫熱的水落了下來,讓彼此再次濕漉漉。 隱約地,她看到女人脖子上懸掛著的東西。 抬手,撫摸著那只和記憶中一樣璀璨的,足以和對方相配的水鉆。 “你還戴著它?!?/br> 郁嵐握住她的手。 “戴著,才可以提醒自己?!?/br> “什么?” 她沒回答,只是將她的唇含住,撬開,長驅直入。 捧住瘦削的下顎,瘋狂地占有著可觸及的所有。 “唔……嗯……” 腿已經發軟。在要滑向地面的時候,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 狂暴的吻從耳際蔓延至鎖骨,帶著發泄般的啃咬,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為什么……要在這樣一片黑暗中做? 為了幫彼此減輕罪惡感嗎? 但事實是,視覺之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能如此強烈地感受到,與meimei的rou體相纏。 她湊近她的耳邊。 “你覺得,是誰在上你?” “……” 重重喘息著,睜眼,不解。 對方的話里,似乎帶著一點嘲諷的笑意。 “如果能讓你舒服一些,你可以幫我當成,你愛的陳小姐?!?/br> 怎么可能…… 心里暗自怒罵對方的幼稚。根本沒來得及說話,乳尖就傳來電擊般的快感。 “呃!……” 接受著那狂熱的吸吮,仿佛要吸走她的靈魂,放浪的聲音不斷溢出。 又猝不及防地,雙腿被猛地抬起。離地的一瞬間,強烈的不安全感襲來。 “郁嵐,你干什么?!……” 隱約地,她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噴灑在她的下體…… 下一秒,蜜xue處洶涌的舔舐,使得腳趾驟然蜷縮。 “哈……啊…… ” “那個靳珊……她有對你這樣過嗎?” 唇間都是女人下體的甘露,粘稠,源源不斷。這一處私密,是那么的燙,那么的急不可耐。 “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做,才去那種地方?”大力揉搓著女人的臀部,慨嘆,“姐,你不知道,你有多濕……” “不……啊……” “如果那么想要,我可以給你很多次,無數次?!?/br> 每當快要達到高潮,下方的動作就會停下來。 生死好像都被拿捏在對方手心,被掌控著,從高空墜回平地,一次又一次…… “想繼續嗎?” “……” “求我,我就繼續?!?/br> “嗯……”咬唇,吐出羞恥的詞句,“小嵐,求你……” 她托緊她的臀部站起,將她抱到洗手臺上。 她們之間,離得極近。呼吸纏繞著,熱到快要燃燒。 手指劃過小巧的,微顫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再到濕潤的蜜xue。 一根,兩根。順暢滑入。 “嗯!……啊……” 女人綿密的喘息,使得下方已經脹到了極致。 心和rou體,都是如此渴望著這個人。 “姐的下面,還是那么緊……”她逼近她,沙啞吐字,“我好想念,被姐夾住的感覺?!?/br> “別,別說了……” 可惜太暗,看不清女人臉上極力克制的,欲求不滿的表情。 手指有規律地抽插著,同時另一只手揉捏著那個點。 充滿技巧的挑弄使得呻吟逐漸失控。 理智,消磨殆盡。 徐溫戎捧起meimei的臉,主動與她深吻,感受著兩個人的唇舌相纏,兩個人的緊密結合。 不算狹窄的衛生間里,充滿了體液交融的聲音,和yin靡的喘息。 “靳珊的床上功夫好嗎?” “……” “你們多久做一次?” 明明已經嫉妒到發狂,手上的力道已經失了溫柔,還是忍不住開口。 “別提她……??!輕點……” “現在——你更希望我是陳雨蘭,還是郁嵐?” 仿佛置身于一半快樂,一半痛苦的煉獄,她的天神,也是她的惡魔,在向她低語。 她聽到低沉的笑。 又得意,又傷感的笑。 突然,憶起了那晚,在陳雨蘭的床上,她聽到的哭聲。 現在才明白,那并不是幻覺—— 那是來自她的meimei的,哭聲。 激烈的交纏中,她抬手,探進了那片溫熱。 對方的身體一僵。 唇再次被狠狠地堵住。根本再沒有合上的機會,口中的津液,和淚水交融著,流淌在臺面之上。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結實有力的身體律動著,在她的體內瘋狂沖撞,而她也拼盡了全力,用靈巧的指尖取悅著,療慰著她。 “啊——” 最高點來臨的那一刻,彼此都感到緊到發痛的力量。 像要抽出整個靈魂般的,高喊。 躺在女人柔軟的身體上,郁嵐喘息著。徐溫戎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龐。 意猶未盡地,郁嵐微微起身,舔吻起她的胸口。 “別弄了……” 掙開身上的人,將手指從對方guntang的體內抽出,正要去洗,卻見對方將濕漉漉的手指伸來。 “舔干凈?!?/br> “你……” 徐溫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頰開始發燙。 盯著那兩根手指,吞咽。 郁嵐看她一會,隱去唇邊笑意,道:“欠著?!?/br> “……” “我來,你坐著?!?/br> 拿了毛巾,將彼此都擦干凈。 在這黑暗的環境里,只能借助體溫和感覺,慢慢地完成清理。 擦著擦著,呼吸竟又變得急促。 “還怕我嗎?姐?!?/br> “……沒有?!?/br> “沒有?那那么緊張,是想要我嗎?” “……” 可以想象女人現在窘迫的表情。 她在她唇上輕啄,道:“去主臥床上等我,一起睡?!?/br> 趕緊起身,逃命般跨出衛生間。 路過從前次臥位置的時候,她停下看了一眼,發現已經被替換成了小型的攝影棚。 情理之中。那小孩從前就不喜歡次臥,每當她要她去自己房間睡覺,兩個人都要有一番爭吵。 回憶著以前,不禁勾起唇。 主臥還是一樣的布置,連桌面上她喜歡的郁金香也沒變,旁邊還有一盆非洲堇,已經抽出了淺紫泛白的花苞。 這一切,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打點的?花,是何時擺下的? 心中,流淌起泛著酸的熱流。 “怎么還不睡?” 轉身,看到對方已經換上了睡衣,有些不耐地看著她。 相比四年前,她好像又長高了。 還是寬闊的肩,筆直修長的腿,顯得絲質的睡褲更加輕薄空蕩,剛吹干的短發是蓬松的,隨意地掛在額前,微微掩住狹長的眼。袖口露出結實的小臂,有著流暢的肌rou線條。 反觀自己,只是瘦得只剩下一層rou,勉強撐起人樣??焖氖哪昙o,也再無蓬勃的朝氣。 差別,太大了…… 直到被強勢地拉著上了床,拽進了溫暖的懷里,心里還是裹著一層陰霾。 “你還在想什么?” “……小嵐,”迎著對方探究的視線,吞咽,“你沒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嗎?” 對方看了她兩秒,道:“有沒有與你無關?!?/br> 心猛一沉。 “怎么可能沒有關系?你要是有對象,就不該和我做這種事!” “該還是不該,不是你說了算?!?/br> “小嵐……” “夠了?!?/br> 被子被掀開,身邊的人將她壓制住,從上而下地俯視。 “看來,是我剛剛不夠賣力,才讓姐你到現在還有余力和我吵架?!?/br> 徐溫戎瞪大了眼,無奈道:“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是在和你好好說話!” 而女人對她的回應,只是焦躁地啃吻著她的下顎,手很快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 “你怎么又要?!……” 覺得對方簡直不可理喻,但已經疲于掙扎,只能任她胡鬧。 睡衣被徹底掀開,上身赤裸地暴露在燈光下。 疲憊地抬手遮住了眼睛,卻感覺到身上的動作戛然而止。 疑惑睜眼,只見女人垂著頭,看著她的胸口。 ——蒼白的左rufang上方,有一個約十公分長的疤痕。 是當初手術留下的。 日光燈下,這道疤痕格外的觸目驚心。 條件反射下,抓起睡衣要掩住,手腕卻被握住壓回床上。 “……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