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澤 代人受過(機器木板皮拍打屁股,打xue燙xue,被下屬撞破)
他在部長辦公室等了一會兒,才看見陸晚遲風塵仆仆地來。雖然在替殷南寫免刑申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有這一天,但這個把柄是被陸晚遲抓住,他就有些不爽了。 他和他的頂頭上司一點也不對付,柯澤一直瞧不上軍部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源于這位從軍部空降下來的陸部長。說是尸位素餐略顯得言重了一些,但至少在他看來,這位部長爬上這個位子的手段恐怕不會太高明。 “我需要一份情況說明,懲處部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免刑申請一旦不通過就意味著代人受過?!标懲磉t正在為什么事情擔憂著,臉上除了一如既往的不茍言笑之外,還緊緊皺著眉頭——而柯澤的這件小事顯然不在他的煩惱范圍內,他甚至翻了一會兒才找到當時柯澤上交的申請書。 和這位在一個辦公室真是一秒也呆不下去,柯澤抿了抿嘴角,“那請問,部長,我的申請會通過嗎?” “你說呢?”陸晚遲用一個令人討厭的反問語氣給出了一個肯定答案。 “那我現在去準備?!笨聺赡闷鹉菑埳暾垥D身就要走,沒忍住對著大門犯了一個白眼。 “柯澤?!标懲磉t在他出門前叫住他,“我知道上面已經在擬你的任免通知,這個位子遲早是你的?!?/br> 柯澤微微轉身,他和陸晚遲的交談甚少,剛剛陸晚遲的那句話已經超過了普通交流的范疇,“部長,我不懂你的意思?!?/br> 陸晚遲陷在他的辦公桌后面,房間的窗簾終日閉合,光線暗沉到近乎陰森,他的身量放在軍部會顯得有些單薄了,柯澤的不領情在他意料之中?!叭蚊庵颁N掉這次記錄,并不是我對你吹毛求疵?!标懲磉t露出復雜的笑意,“另外,一個善意的勸告,殷南和當時的林予川一樣,一直都是軍部的重點觀察對象,我想你這樣家世的人不應當和他靠得太近?!?/br> “與您無關,部長?!?/br> “避免重蹈覆轍而已?!标懲磉t的笑意淡了下去,“日后再相見,恐怕還要麻煩柯部長手下留情?!?/br> 柯澤沒有理會他,辦公室的門在他身后重重關上。懲處部的連廊和陸晚遲的辦公室一樣,終年不見陽光,他并不喜歡這種潮濕的陰沉。他在通訊器上給自己申請了一間懲戒室的使用權限以及一周的假期,然后調出當時殷南的記錄。 3號木板責臀50,2號藤條鞭xue20,皮拍責臀30,記錄上很清楚,懲戒期還剩六天。每天的處罰并不嚴重,但算一下總數……柯澤微微嘆了口氣,他并不覺得自己今天還能豎著從懲處部走出去。懲戒室的負責人看到柯澤的時候并不意外,但當他調出對應的處罰單時,則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處罰單的簽發人和受刑人簽名上是同一個人,而這個簽名的主人似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脫下了大衣和制服外套,伸手接管了他的記錄儀:“機器處刑,控制權交接給我,你可以出去了?!?/br> 負責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送出了房間??聺稍诳刂泼姘迳险{整到機器處刑的設置,精密的儀器在他面前展開,尚未安裝刑具的機械手臂折射出冰冷的光。三樣刑具被一一安裝在固定位置,這套流程沒有人比他更熟悉,柯澤脫去了下身的衣物趴在支撐臺上,任由機器上的綁帶束縛住身體。只有右手還能自由動作,用以cao控機器。輸入指令的時候柯澤感到一絲嘲諷的可笑,往日只有他對別人動手,今天他竟然輸入這些繁復的指令是為了cao控機器來打自己。 六日懲戒期的處罰濃縮到一日,受罰的數目就顯得過于龐大,光是木板和皮拍就要挨將近五百,藤條鞭xue的數目也達到百余多,機器發出的警告被他選擇性忽視,隨即彈出“緊急聯絡人”的信息卡??聺瑟q豫了一下,他知道這是在處理受刑人失去意識時候會用到的,幾乎下意識就要填寫殷南的聯系方式,最終還是選擇了“忽略”。 所有的工作準備就緒,支撐臺帶著他的身體改變了姿勢,雙腿分開,臀部在身體的最高點等待責打,實時的投影不僅兢兢業業做著處刑記錄,同樣讓柯澤清晰地看見自己即將受罰的身體。這個姿勢確實有些恥辱,分開的雙腿連著雙臀也被迫打開,他甚至可以看見自己因為感受到些許涼意而緊縮的后xue。他嘗試掙扎了一下,綁帶只有微不足道的拉扯余地。 機械手臂執掌刑具凌在半空中,冷漠的機械合成音宣讀刑罰開始:“第一項,3號木板,責臀300?!?/br> 一個幾乎令人絕望的數目。兩邊的刑具左右交錯著打在他高聳的雙臀上,小麥色的皮膚并不十分明顯地顯出板子抽打留下的痕跡。這個型號的木板寬大,所幸并不厚重,但只兩下也足夠覆蓋整個屁股??聺奢p聲咳了兩下,兩塊板子來回抽打,往往是一邊打在上半臀,另一邊嚴絲合縫地抽打在同樣的位置,接著落點下移,接下來的兩下便全都打在下半臀上。這比他想象的要疼,尤其是那板子抽在屁股上時,上下兩道傷痕中實有交集,臀尖上那塊rou竟是每一下都嚴嚴實實挨了打,疼得最為難以消受。 “嘶……”計數器跳到五十,柯澤已經忍不住要微微地咬牙抽氣。他看見自己的屁股已經腫起了一圈,泛著深紅的顏色,這是更嚴重的淤血與腫脹的前兆。身體的反應常常給人以錯覺,一定數目的責打之后往往對于疼痛的耐受度會變高,在他們執行者的口中稱之為“打僵了”,屁股上的兩團rou因為持久規律的責打變得有些麻木,那是誰都不樂意見到的事情。他們希望受刑人完完整整地承受每一下責打帶來的痛苦,于是最好的方法就是短暫的休息,受刑人還以為自己得到恩惠,殊不知喘息之后的責打將會更加難熬??聺珊芮宄约含F在就是這個狀態,當然也很清楚機器程序的編寫并沒有遺漏這個細小的環節。在計數器上升到六十的時候,機械手臂停了下來,給他五分鐘的休息時間??聺山忾_左手的束縛,雙手探到自己的身后去,屁股上guntang一片。疼痛感像是退潮的海水,在表皮上的喧囂沉寂后逐漸滲入到肌理。如他所想,臀尖上反復收到責打的位置已經有了腫塊,柯澤緩緩吸了一口氣,朝著最痛的位置按了下去,揉著那一處的瘀傷。 “……嗯啊……”疼痛牽連著難以避免的低聲呻吟,他對自己暫且還算是不留情面,兩團臀rou在雙手的動作下被擠壓顫動。這才只是剛剛開始的地步,柯澤最后輕輕撫摸了一下身后,即使經驗老道如他也不確定最后會被打到什么樣的程度。 休息時間結束,木板又貼在了他的屁股上。皮膚還是guntang的,因而木板的溫度反倒有些涼,五分鐘的間隔像是把身體內的躁動因子一一安撫,而新一輪的責打則瞬間又點燃了身后燎原的疼痛。已經有些腫了的屁股再挨上板子,疼痛就像是一層一層扣進rou里一樣??聺扇滩蛔】嚲o肌rou,投影里看他的屁股反倒因此更加渾圓高挺。板子一下一下落在rou上,不留情面地將rou團砸扁碾壓,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肌rou也跟著一并聳動收縮。板子著rou的聲音已經不是一開始那般清脆,細細密密的汗珠開始伏在額頭上。深紅的色澤被一下一下地加重,機器處刑就是如此,所有的傷痕精準到位,因而屁股上交疊的板痕與皮膚割裂得極為清晰。沿著腫痕外延暈開點點的瘀紫,然而被反復責打的部位只有均勻的暗紅。 第二次休息的時間在打完了整整一百二十板子之后,仍舊是五分鐘??聺梢廊簧焓值奖澈笕ト鄠?,這次屁股已經腫得很明顯,他能夠清晰地摸到腫起的皮膚與腰腿之間的分界處。 他將支撐臺的形態調整到平趴的姿勢,一只手來回摩挲著挨完打的皮膚,guntang,已經不再柔軟。只是這次下手已經沒有第一次那樣果斷,說到底他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在疼痛面前無法不心存畏懼。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刑責遠遠沒有結束,柯澤揉完了傷,又曲起指節在臀面上按了按,這是他最常用來判斷受刑人傷勢的方式。仍然有著明顯的腫塊,這已經不是短暫的按揉能夠消去的。光是第一項處罰都遠遠沒有達到半程,他解開了袖口和領口的扣子,之前沒有挨過如此重的罰,他不確定下一個階段他會不會開始掙扎。 第三次挨上板子,已經明顯比之前難捱了許多。他又恢復到了雙腿分開送出屁股的姿勢,柯澤握住支撐臺的邊緣,從投影中已經不再能輕易地看見雙臀中的xiaoxue。板子仍舊以固有頻率砸落在臀上,柯澤試圖想一些別的事情來分神。 他最先想起的就是殷南,柯澤抿起的嘴角無意識地勾起些許的弧度。他很喜歡那位陸晚遲口中的軍部重點關注對象,堅韌如同風中的葦草。他絕不是什么高貴而易碎的漂亮擺件,無論如何被粗暴地折磨也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示弱。 “啪!” “嗯……”柯澤握住支撐臺邊緣的手更緊了緊,板子的疼痛變得更鈍了,疼痛更加難以消散,往往是上一板子的痛還在溫存發酵,下一板子的痛又狠狠釘入身體。 殷南的傷應該好多了,柯澤又漫無目的地想。他看了一眼實況投影,自己的屁股已經在絳紅中微微泛起紫砂。殷南在床上趴了將近一周,直到今天還是不能直接坐在椅子上,只是沒想到他的傷還沒好,自己又挨了打。 “啪!” “嘶啊……”他一個出神,狠戾的板子猛地讓他沒忍住喊出了聲。明知道這里的懲戒室隔音效果一流,柯澤還是臉上有些發燙。那個被他丟到門外的負責人走遠了嗎?又是狠狠的一下板子砸在他的屁股上。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挨這樣的打,他沒有鎖門,這是規矩,倘若那個負責人有半點好奇心,推開門就可以看見自己的長官在機器上被打腫了屁股?;蛟S還會更糟……板子不停地落下,柯澤開始低低地痛呼,這個程度已經足夠要他一周都坐臥難安了。這才是第一項責罰,他提醒自己,要是那個負責人,或者是陸晚遲,隨便是誰推開門的時候,他正在被打xue,那場景恐怕要更糟。 “嗯……呃啊……”柯澤試圖支起身子,額頭死死抵住手臂,難以克制痛呼聲,屁股上的疼痛愈演愈烈。這個姿勢將臀部置于全身的最頂部,無端讓柯澤有一種更為古怪的羞恥感,似乎在這個房間里唯一重要的就是他正在受刑的屁股。 再一次休息的時候他不再去揉那兩團飽受責打的腫rou,機器給他上了些藥,他只能輕輕來回撫摸被狠狠打了的傷處,試圖以這樣的方式緩解些許痛楚。衣襟早已經濕透,柯澤感到雙臀有些沉甸甸的,他很清楚那是因為他的屁股已經被打得腫脹起來。懲戒室配備的藥并不如他自己調配的藥油有鎮痛化瘀的效果,更多只是為了讓臀部的皮膚能夠經得住更多的責打。藥所觸碰的地方都有些燒灼的熱意,促使疼痛一陣陣地泛出來?;蛟S是為了能夠讓受刑人更好地吸收藥物,這次的休息時間長了一些,柯澤輕輕揉著屁股,那兒本來已經因為責打guntang發熱,不曾想藥水讓這層guntang更為猛烈。他倒更希望板子能落下來了,這經久不息的痛意更為磨人。 可當板子真的再打下來的時候,柯澤幾乎渾身都戰栗。他繃緊全身想要抵抗被責打的疼,立刻反應過來,那藥水比先前的版本更多了敏感的效果。雖然不如敏感劑那樣將遭受的痛苦成倍增加,可他今天本來挨的打就已經夠多了,這一點藥物里的增強效果都讓他忍不住想要問候藥物部門。 冷汗從額角一路淌到脖頸,幾滴汗珠滴落在支撐臺上,砸出大小不一的圓圈??聺傻挠沂炙浪牢孀『笱拷尾康奈恢?,他無法否認自己甚至一瞬間產生了去遮擋受罰部位的想法,但他也很清楚,只要他的手擋住了他的屁股,那么機器自帶的加罰會讓他今天的受刑雪上加霜。 “啪啪!” “??!”手指掐進腰間的皮膚都感覺不到疼,柯澤揚起頭,死死咬住嘴唇,望著懲戒室掛了滿面墻的刑具。身后板子還交錯抽打在高腫的屁股上,這板子打在腫臀上才能叫受刑人深感其威力。打腫了的屁股皮rou越發敏感,淤血堆積在皮下,這時候換了厚重刑杖來打,往往和痛相比,挨打的人感覺更多的是重杖落在rou里的麻。一杖一杖打出皮rou里的傷,挨打的時候反倒不那么痛了??蛇@板子恰好就是為了打腫臀設計出來的,寬大卻薄,最是打那一層腫爛的皮rou,一板子下去,要受刑的人半個屁股的腫rou都跟著痛。 柯澤恨不得拱起腰來,他的手收回到身前,再不敢放在身后,只怕自己一時疼得亂了理智就要去擋。往往做掌刑的人久了,看過太多受刑的場面,已經逐漸麻木??蛇@板子真打在自己身上,柯澤那久遠的,對于疼痛的敬畏才被緩緩喚起。 屁股很疼,他連大腿上的肌rou都在打顫發抖,此刻狼狽不堪極了。計數器上已經跳到了兩百余下,可剩下的數目又是那么難熬。 間隔的那短暫休息,柯澤甚至不再去觸碰自己的傷處。他像是出水的魚,渾身濕透,伏趴在支撐臺上,近乎癱軟著,大口大口地喘息。支撐臺沒有變換姿勢,而柯澤早就沒有力氣再去關心這個姿勢羞恥與否,他只想趕快結束這一項刑責。由于是寬大木板反復的抽打,他的臀縫處并沒有挨到打,因而雙臀高腫卻緊緊閉合,早已看不出原先渾圓的弧度,僅僅只是完美貼合刑具的腫塊。而其中又因為臀尖上那塊rou收到的力最大,挨的打最多,在一片紫腫中最為凄慘,仿佛下一板子就要抽破那塊透亮的皮rou。 最后的六十下板子,他幾乎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為了能夠躲避疼痛如此掙扎??稍绞菕暝绞墙腥私^望,他根本無法躲避哪怕一下責打,板子就像是要鍥進他的皮rou。倘若有旁人見了,恐怕也沒有辦法聯想到這曾經是一個多冷漠又心狠的掌刑人,一個即將成為這恐怖懲處部實權管理者的人。 等到機器暫時停止運轉,冰冷的機械音宣告第一項責罰結束,柯澤來不及整理自己凌亂不已的外表,只是趴在支撐臺上捂著臀默默忍受著無休止的痛楚。他很清楚挨完打并不是最難熬的,傷口需要時間反應,挨完打之后的這段時間,他靜靜地感受著他的屁股比挨打時腫脹更甚。而更為糟糕的是接下來還未開始的抽xue和皮拍。 機器的智能系統仿佛知道他今天受刑的嚴苛,足足給了他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半個小時,足夠讓他的屁股轉作深紫瘀腫。支撐臺短暫地把他放下來一會兒,柯澤扶著墻對照著墻角的落地鏡仔細給慘遭蹂躪后的屁股上了些藥。他只能慶幸今天都是些輕刑具,否則換了刑杖不到百下就能打出比這更嚴重的傷勢。站起更能感受到身后墜痛,兩團腫rou好似水囊隨著行走晃動,柯澤略微整理儀表,襯衣下擺恰好遮掩住半個屁股,只是在純白的衣料襯托下紫腫的臀越發刺目。 再次伏上支撐臺,這次機器卻只捆了他的腰和膝彎。與之前挨打的姿勢相似,只是這次腿被分得更開。細弱的氣流吹過微微露出的后xue,柯澤身上的冷汗還沒有干透,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 “第二項,2號藤條鞭xue120下。請自行分開臀部,露出受刑部位。警告,受刑過程中松開手或以任何形式遮擋受刑部位,你將會視情節輕重受到如下加罰:由機器分開你的臀部,鞭xue力度增加,下一項處刑過程中佩戴肛塞……” 柯澤略微愣了愣,機器已經發出了倒計時的警告:“請在10秒內完成規定受刑動作。10,9……” 他終于意識到雙手沒有被束縛的原因,此刻雙臀腫痛不堪,無論是出于心理上的羞恥或者是生理上的疼痛,柯澤都不愿意自己掰開屁股等著藤條抽打他的后xue。然而機械語音的警告卻逼得他不得不伸手到身后,握住腫脹的臀向兩邊分開。 “嗯啊……”柯澤淺淺呻吟著,雙臀因為腫脹并不容易握住,為了達到機器要求的,完全掰開臀的水平,他不得不十指深深嵌入紫腫的臀rou中,再向兩邊扯開,露出中間尚且未經責打的臀縫和xiaoxue。藤條的抽打尚未開始,可光是這樣一個動作已經要他的屁股疼痛難當。臀瓣幾乎被掰開到成為平面,未曾暴露在外的xiaoxue不自覺地收縮著,像是知道將被責打而不安。 “受刑期間,請保證您的后xue始終保持放松狀態接受鞭打。鞭xue即將開始,請做好準備?!?/br> 柯澤知道挨打的要求,只能閉上眼將xiaoxue向外頂了頂。雖然機器沒有再警告違反要求將要受到的懲罰,但柯澤很清楚那不會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嗖——啪!” 藤條很快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xue上。 “啊——”柯澤痛呼,握住雙臀的手微微打顫,他的身體不自覺地想要夾緊屁股,讓那個可憐的xiaoxue免遭苦楚,可雙手卻不得不掰開戰栗的臀rou依舊將xue送與刑具之下。 一下藤條就是一道紅痕,一直鞭撻到會陰的位置。他根本無心考慮自己的姿勢是否羞恥,處境是否卑微,疼能夠完全占領他的思維。 “嗖——啪!” “呃啊啊啊——” 每下鞭撻后他都要大口喘著氣。xiaoxue處只有薄薄的皮rou,直接接連腸道,本就是最為脆弱的部位,不似屁股上還有兩團rou可以反復責打。只三兩下那處就已經泛起殷紅的顏色??聺扇康淖钥亓Χ贾荒苡迷诜珠_雙臀上,xiaoxue每次被抽打后都仿佛抽搐一般緊緊縮起,再被迫舒展開接受責打。只不過十余下后柯澤意識到,收縮xiaoxue本身就是一種附加的刑罰。原因無他,xue口的褶皺都被一藤條一藤條地抽得腫起,任何牽扯到傷處的行為都會帶來附加的傷痛。 僅僅二十下,柯澤就看見自己的xiaoxue已經被打得微微凸起。對于掌刑人來說,xiaoxue無疑是最適合用于責罰的位置,足夠給人羞辱,足夠讓人感到疼痛,而這份疼痛往往易于淤積卻難以消散??聺傻氖妇o緊掰著他的屁股,可他羞恥地意識到那一處堆積的疼痛讓他迫切地想要紓解。 休息時間為什么還不到?他握著腫脹的屁股,雙臀中間反復遭到鞭打的那一處疼得像是往身體里鉆。xiaoxue原本只是淡淡的粉色,此刻深紅凸起,連著臀縫都一并泛著疼。 “啪!啪!啪!”藤條接連落下發出脆響,柯澤不愿多看自己身后的慘狀,卻視線不受控制地往挨打的xiaoxue處游移。已經凸起的xiaoxue如一顆汁液飽滿的漿果嵌在兩團臀rou之間,藤條狠狠抽下,將鼓脹的小小rou球碾碎,xiaoxue便顫顫地綻處更深的血色。 “啊,疼……”柯澤痛呼聲都打著顫,好像呼吸也跟著被打散了??帐幍膽徒涫抑挥兴酱绲乃矫苤幷惺苤按?,火熱guntang也讓人痛不欲生。機器計數跳到四十,依舊沒有停下讓他喘息的時間,柯澤被逼得幾乎要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皠e,別打那兒了,先打屁股吧……??!呃啊……” 他手心沁出冷汗,握著屁股好像都要打滑,機器當然不會聽從他的懇求,仍舊盡職盡責的打在腫痛的后xue上。仿佛漿果的蜜汁逸散,自xiaoxue向外擴展出一片被抽打的爛紅。 他正陷于無盡的疼痛之中,每一下鞭撻都是令人絕望的磨難,柯澤早已經顧不上這樣的姿態是否恥辱,他甚至下意識地將屁股掰得更開,以期藤條可以抽打在臀縫的軟rou上,好讓那不得片刻喘息的xiaoxue能得到些許休憩,又或者是那早已腫透的屁股,以另一種疼痛暫且轉移他的注意力。衣衫早已凌亂,因為疼痛而失去血色的臉上只有雙目與緊咬的嘴唇通紅。他慶幸這里四下無人,才能無所顧忌地呻吟痛呼,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樣的場面顯得過于yin亂。 可就在他逐漸加重的喘息與痛苦煎熬的呻吟中,一陣輕微的響動。那是門被打開,有人進來的聲音,柯澤看不到是誰,他被機器緊緊束縛著,而最為糟糕的是,這臺機器正將他被揍得腫爛的屁股與后xue對準了大門。 明明已經讓負責人出去了,柯澤被這聲響驚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不自覺松了手。兩團rou撞擊在一起,夾得中間腫xue烈痛,機器敏銳檢測到他的違規行為,“滴”地暫停了刑責,轉而在顯示板上做出加罰的警告。 進來那人徑直走到柯澤的身,顯然將他的違規盡收眼底,伸手便狠狠給了那紫腫的屁股一巴掌,才發問:“你的負責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在挨打?”不等柯澤回答,那人又狠狠捏著他的屁股扯開,一掌一掌用手扇他的xue:“連掰開自己的屁股都做不到嗎?屁眼縮什么?挨打都挨不好?” “??!啊??!住手!??!”柯澤哪里這樣被抓著屁股掌摑過xue?一時間疼得只能慘叫,xiaoxue顫顫地吐在外面,稍有縮起的跡象就被那人伸手進去扣弄,扯出一小圈腸rou來再被狠狠扇打。 “讓我看看機器的加罰,機器分xue倒是便宜你了,犯人,反正你自己也掰不開屁股。鞭xue力度加一,你還有一百八十下的皮拍要塞著八號肛塞進行。我猜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嗎?” 他一邊說,一邊在他屁股xiaoxue上扇打,柯澤根本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挺著腰挨打?!巴!O?!呃??!”柯澤在接連不斷毫無章法的責打中試圖讓那人別在打自己的屁股和xue了,可卻因為顫抖的聲音顯得外強中干,“你……你是誰?不認識我嗎?” “在懲處部被打屁股可不分高低貴賤,犯人?!蹦侨擞米约旱墓づ圃跈C器上得到了管理權,隨即又輸入了幾個指令,“讓我看看你可憐的屁眼還要挨多少打?或許換個姿勢能讓你更加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br> 柯澤被打得腦袋有些昏乎乎的,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到機器強制他翻了個身,支撐臺變了樣子,他被迫坐在了臺面上?!鞍?!”他翻身想要躲開,可機器立刻禁錮了他的腰。他分開腿仰坐著,屁股被狠狠地擠壓,幾乎要他眼前一黑。接著雙腿被托著不斷上舉,直到整個屁股懸在了空中。他意識到這是什么姿勢了,往往為了給受刑人留下極深的羞辱和疼痛記憶的時候他才會用這個姿勢,像是嬰孩被換尿布時候抬起腿一樣。 “現在抱住你的腿,我想這樣你總該不會松開手了?!?/br> 柯澤恍惚地看向那個人,一個新面孔,可工牌上確實顯示是懲處部的工作人員。他認命地抱住自己的大腿,膝彎與小腿懸在身體兩側,好像是他自己大敞開腿邀請別人的責打,現在他甚至可以看清藤條揮下來打在他腫xue上的情狀。機器的指令一旦設定難以更改,尤其是一開始的管控權限是自己這樣高的級別,柯澤閉上眼睛,沒有想到竟然在一個人新人手上栽了這么大的跟頭,現在除非是陸晚遲,或者其他權限更高的人才能更改機器程序。 那他寧愿活活在這里被打死。 一個形狀怪異的機械手探進他的臀縫之間,這樣的姿勢其實xiaoxue已經暴露無遺,可機器分xue勢必要將他的屁股掰得更開。那機械手一分為二,各咬住臀縫間的軟rou,然后緩慢卻不容阻礙地向兩邊推。 “啊,啊啊——停,停下……”柯澤原本以為自己握住屁股掰開的姿勢已經足夠羞恥疼痛,可機器更為極端。鋼筋器械才不會管他的屁股是否疼痛難當,只管硬生生撐開腿心股縫,幾乎推作平面,只留中央那腫起的xue。 調整姿勢的短暫時間,柯澤的后xue已經比先前看起來更加凄慘,暗紅突出其間,即使不緊縮起也因為褶皺腫脹相互擠壓著嚴絲合縫。藤條當空揮下嚴謹落在腫脹最甚處,甚至彎出了弧度,狠狠地抽打著脆弱無助的xiaoxue?!鞍 笨聺山鯌K叫,雙手死死扣住腿,挺起身子又跌落回支撐臺上,“別,別打……??!”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柯澤只感覺那藤條打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快,小小的xue禁不住這樣狠戾的打法,一層一層染上更深的顏色,竟如同被推分開的兩團臀rou一般瘀紫,腫脹好似桃核突兀地掛在腿間。 “疼……疼……”柯澤繃起渾身的肌rou,死死挺直腰挨著打。猛烈到來的痛楚幾乎叫人眩暈,他全部的感知只停留在那不斷被鞭責的后xue上,直到整整一百二十下打完,那一陣陣的余痛仍舊沖擊著感知神經,讓他斷續難忍地呻吟。 “嗯啊……好疼……” 機器緩緩解開禁錮,又是一段休息時間,柯澤卻根本不敢合起腿,輕輕伸手去碰了碰xue,疼得叫人戰栗。掰屁股的機械手已經松開,腫爛的xue被擠壓兩團rou之中。他撐著身子側臥在支撐臺上,一手輕輕托著腫臀,一手小心按揉著xiaoxue周圍,卻不敢再向中心挪動。直到緩過這口氣,柯澤才有精神去打量那個新面孔。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上級是誰?” 那新人不太情愿的樣子,才終于開口,“馮偉,實習生。你要投訴我嗎?” 柯澤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工牌放在門口,你出去,你的實習生涯今天開始結束了?!?/br> 實習生畢竟年輕沉不住氣,立刻質疑憑什么。 “柯澤,如果你還不知道這個名字,你更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風聲傳出去,否則我不確定下次會不會還是在這里見到你?!?/br> 那實習生好像是一時怔住沒反應過來,隨即大驚失色,但畢竟也是經過考核的軍校生,穩了穩心神才回答:“保障受刑人的隱私,不會有人知道這里的事情。對不起長官,我為我的失禮感到抱歉?!彪S即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房間。 剛才的事發生得又突然又難堪,直到那實習生沒了人影,柯澤還是心口上砰砰亂跳。他不僅被一個新人看了挨打時候的丑態,甚至還被那人打了屁股和xue。他微微曲起腿,好給腫脹的xiaoxue留足空間,不至于被擠壓得太過疼痛。最后一項還是要打他屁股的,只是因為先前的風波,他不得不被塞上八號肛塞。肛塞通體是鋼制成,微微有些沉,在柯澤看來它略顯得簡樸的造型總好過其他形色花樣。機器友善地給出了選擇,柯澤決定自己塞好肛塞,他可不想再被機器掰開一次屁股。沉甸甸的肛塞表面光滑,他伸手掰開一邊的臀rou,另一只手將肛塞往xue里送。那xue早就被打得碰不得,腫脹不堪,比往常送入多了不少阻力,更不用說所帶來的的劇烈疼痛。 “??!”柯澤狠心地將肛塞捅了進去,xiaoxue邊緣的rou花猛地遭受碾壓,又緊緊包裹住半截露在外面的手柄,腫xue被強行破開的痛楚讓他置入肛塞后再不敢觸碰屁股或xiaoxue。 機器像是故意刁難,最后一項皮拍打屁股竟然和之前分腿撅臀的姿勢不同,反倒是將他雙腿緊緊束縛在一起,也并沒有再將他的屁股置于身體頂點,而只是最稀松平常地要他平趴挨打。這姿勢與其他相比稱得上舒適,可對于剛被打了xue,又塞了肛塞,同時頂著兩團腫脹臀rou的柯澤來說卻是最難受的。xiaoxue里含著肛塞,被屁股緊緊地碾壓包裹,平趴的姿勢自然而然讓腫rou堆積在那一小塊區域,讓他的屁股更顯得腫大。 “嘶……”柯澤趁著還沒有開始挨打,伸出手在緊緊合攏的臀縫處來回輕蹭,直到機器冷漠宣讀第三項刑責開始。 “第三項 ,皮拍責臀,180下?!逼づ膶捄?,是和他抽打殷南腿心的刑具一樣,也同樣不肖幾下就能打遍整個屁股??聺煽戳丝船F在自己的身后,已經瘀紫高腫,恐怕幾輪皮拍再打下去,他自己的屁股就該被打爛了。牛皮質感的刑具貼在他的屁股上,保留著刑具最原始的冰涼觸感,可雙臀間那沉沉壓迫著xiaoxue的肛塞卻隱隱開始發熱。肛塞的材質最為導熱,幾乎不到半分鐘就已經開始灼燙xiaoxue和腸rou?!班拧虐 彼暮韲道餄L出細細碎碎的喘息聲,“好燙……”柯澤頂了頂屁股,想讓xiaoxue不至于完全被埋在臀里,無奈腰腿上的綁帶緊緊束縛,掙扎到最大限度仍舊沒有用處,反倒是讓他看上去好像迫不及待挨打一般。 皮拍久久沒有打下來,那guntang的肛塞卻好像要燙熟了他的xue?!疤邸拧彼筒蛔”е闻_試圖扭動,肛塞牢牢鍥在身體里,他渾身上下那一處最敏感,guntang的肛塞將痛楚推上了更高的層面。連綿不絕的痛意不比挨打時一下一下來得果決,柯澤感覺自己要被折磨得發瘋,“好燙,好……?。。?!” 正當他被那小小的肛塞牽扯全部精力之時,皮拍猝不及防抽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既狠狠打痛他屁股上的皮rou,也讓深埋rou團中間的xiaoxue被狠狠撞擊。 “啪!啪!啪!”第三輪的責打比先前兩輪要快得多,兩下責打之間相距不過一秒鐘,柯澤來不及反應,每挨一下都是一聲慘叫。同樣來不及反應的還有可憐的腫臀,剛被狠狠砸扁,新的疼痛隨即攀附著再次到來。兩團rou被上下左右猛烈擊打,顫動不已,仔細看去從臀rou到大腿上的肌rou都在不受控制地痙攣顫抖。 “慢……慢一點,??!停下!快……??!”柯澤在慘叫聲中零碎地發出無人應答的懇求,顯示屏上的數字飛速翻動,可他卻越發絕望?!皠e打了,啊??!別……??!呃??!”他感覺自己被打得要喘不過氣,因為不受控制的喊叫,聲音逐漸嘶啞。 屁股被虐打折磨的同時,xiaoxue被guntang的肛塞一次次碾壓,那痛楚不亞于再被一次次鞭打。短短一分鐘他就在掙扎和哀嚎中耗盡所有的剩余氣力,渾身上下好似入了水一般被汗濕透。即使早就預料到這頓打并不好挨,他也不曾預料到最后一項刑責會如此不留下任何喘息空間??焖俚呢煷蜃屍ü缮系臏囟葼C得嚇人,柯澤趴在支撐臺上動彈不得,只感覺整個屁股從外到內都要被打熟了?;蛟S是疼痛過烈,他沒由來鼻腔一酸,眼前一片模糊。他沒有力氣掙扎,臉埋在臂彎里,襯衫的衣袖立刻濡濕一片。責打還未結束,柯澤只能咬著嘴唇低聲嗚咽。 屁股腫得發亮,最外層的皮rou都被撐開來,最后一下似乎打得格外的重,激得柯澤含混著哭泣的抽噎慘叫,隨即機器上顯示處刑結束,周身的綁帶也盡數解開??聺蓜右膊桓覄?,一只手緩緩探到身后輕輕觸了一下屁股又移開,痛得他自己都不愿碰。剛才的責打過于激烈快速,疼痛全都結結實實瘀在rou里還沒有來得及散開。他小心翼翼曲起腿抬了抬胯,皮rou被拉扯的痛楚立刻傳來。他狠狠心沿著鼓脹的臀縫摸到那鋼制的肛塞,咬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拔了出來。被撐開已久的腫脹xiaoxue猛然閉合,肛塞掉落在地上“咚”的一聲,柯澤死死抵住支撐臺發出“嗚嗚”如同小獸的哀音。 責打停下后臀rou才逐漸將痛楚發酵,像是后知后覺一般持續發脹,柯澤雙手捂著屁股煎熬著責打過后的回痛。臀rou四周都已經是可怖的瘀紫,唯獨中間兩片手掌大小的臀rou積壓著像是要噴薄而出的暗紅。 刑責結束之后的休息時間有限,柯澤只能稍作緩解便不得不起身穿衣離開。他赤裸著下身,屁股上的傷暫且不影響行動,可雙臀之間腫脹如桃核的xiaoxue卻無論如何在每一動作時都被擠壓摩擦。他艱難地爬下支撐臺,盡可能輕地走進懲戒室旁的處置室里,打濕一塊新毛巾擦了擦臉,揩拭掉先前混在一處的汗水和淚水,又趴在洗手臺邊緣將毛巾敷在了腫臀上。按照慣例本該由負責人替受刑人做簡單的處理,但柯澤現在不得不忍著痛收拾好自己。涼毛巾很快吸收了臀上的熱意,雖然有限,但至少讓表面摸上去不再那么燙得駭人。他把用過的物品丟進垃圾桶里,穿上先前的衣物,腫大的屁股將原先尚有富余的布料撐滿,任誰看都能輕易發現制服下是一個剛挨完打,火熱腫脹的屁股。穿上外套,那明顯凸起的弧度依舊是欲蓋彌彰,柯澤將風衣掛在手臂上,對著鏡子盡可能讓自己看上去同往常一樣一絲不茍,才緩緩走出房間。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走快,被制服包裹著的傷處不僅隨著步伐的拉扯陣陣疼痛,皮膚表面和xiaoxue比往常更加敏感,即使隔著內褲一層薄薄的柔軟布料,仍舊被繃緊且堅硬的外褲磨得生疼。接下來沒有工作,連著一周的時間可以慢慢養傷,可如何回到住所卻成了難題。他在通訊器上呼叫童樺,那個當醫官的不靠譜的表弟,并打算讓他帶些傷要來,卻只得到了倉促的答復:“哥我現在有點私事,回頭說?!?/br> 多半又是他的感情問題,柯澤不方便插手,卻站在那兒徹底沒了打算。他并不是一個熱衷于交際的人,周圍的同事朋友也大多保持著略顯得疏遠的距離,從前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可現在他總不能告訴那些他覺得不太熟的人說,我剛挨了打,屁股痛得走不了路,拜托來接我一下。他的手指在殷南的聯絡方式上頓了頓,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緩步挪向自己的辦公室打算在那兒將就著休息一會兒——那人自己的傷都還沒好。 “柯澤?”他正停在拐角處喘息,屁股和xiaoxue被磨疼得不得不休息片刻,便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抬起頭,發現那人恰好就是他最不想見的人之一,嚴沛森。 他也說不明白,只是天生好像和姓嚴的十分不對付,看到那人就頭痛,更何況現在身上本就不舒坦,說話更有些夾槍帶棒的火藥意味。 “嚴將軍,好久不見?!?/br> 嚴沛森瞇起眼睛打量他,再開口更讓柯澤火大:“剛被罰了?” “軍部沒有辦公室嗎?怎么在懲處部總能看到嚴將軍?”雖說他現在的模樣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剛挨了打,可被點破說出來畢竟不舒坦,柯澤只想趕緊離開,也不顧上傷處難受得厲害,抬腿便要走。 “不回去歇著嗎?懲處部這么壓榨員工,挨完打還要繼續加班?” “與你無關?!笨聺珊藓薜?。 “算了,我正辦完事要走,帶你回去?!眹琅嫔瘟嘶问种熊囪€匙,“別急著拒絕,逞強不是好習慣,別和自己過不去?!?/br> 既然已經被看穿,柯澤倒也坦然了,半趴半臥地倒在后座上。自動駕駛開車倒是穩,剛挨打耗費了太多心力,柯澤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座位下邊有藥,我給你處理下?!眹琅嫔闷鹚囊聰[,伸手試探他臀峰上的傷勢,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明顯的溫度,“你住上城區,飛行器過去都將近半個小時,開車更久。我看你屁股腫得挺厲害,打得挺重的?” “閉嘴?!笨聺膳拈_他的手,卻被出其不意扒下了褲子。褲腰從屁股上狠狠碾過去,柯澤疼得幾乎打顫,連沖著嚴沛森吼的聲音都在顫抖:“你干什么!” 嚴沛森晃了晃傷藥,“我剛告訴殷南了,他讓我照顧照顧你?!?/br> “滾!”他抓起風衣外套蓋住傷處,一天之內已經是第二次被外人看見自己的身體,柯澤實在火冒,“你倒也不必現在在我面前裝做好人。嚴將軍不是連懲處部的一根草都深惡痛絕嗎?” “若非受人所托,我也不想管你?!眹琅嫔┝ο崎_他的衣裳,將藥膏擠在他的屁股上就伸手狠狠揉過去,“屁眼腫成這樣還要和我吵架,柯澤,你和殷南是串通好了嗎?這么看起來你們倒是天生一對?!?/br> “我從沒見過你這樣令人生厭的人?!?/br> 嚴沛森壓著他上好了藥,也不反駁,笑了笑,“你也不是第一個這么討厭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