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下)懲戒期(請罰,打屁股,打xue,罰坐,抽大腿內側))
八十七層,第三間房間,柯澤核對了一下時間,早上七點五十五分,他提前五分鐘抵達目的地——懲處部居住區的套房,昨晚殷南就已經登記入住了。 距離上次他們產生不愉快經歷過去一個星期,從今天開始正式執行為期七天的懲戒期處罰。這不是一項非常嚴謹刻板的處罰內容,懲戒部也安排有相應的房間施行,但柯澤深感那些懲戒期專用的房間過于簡陋,于是格外替殷南申請了可與度假酒店媲美的套房房間。 “具體的條例和相關注意事項軍部發給你的通知上應該都寫得很清楚了?!笨聺闪嘀∮袘吞幉糠睆图y飾的手提箱站在門口,看到殷南披著絲質睡袍來給他開門,卻也沒開口邀請他進門?;蛟S是處于工作習慣,柯澤不自覺去觀察他原本受了傷的部位,臉上除了顴骨處一小塊淤青并無大礙,手指也已經消了腫,只留下一些青紫的痕跡,唯有睡袍下的臀部還有著不自然的弧度?!霸诮酉聛淼钠咛熘?,我將有權力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對你施加懲戒。學長,我想你一定不愿意被我摁在走廊的墻上打光屁股對嗎?現在我可以進門了嗎?” 殷南定定地看了他兩秒,方才開口:“抱歉?!彼D身往房間里走,柯澤在他身后關了門。懲處部的套房有專門的懲戒室和工具存放間,房間布局和陳設也隨處可以成為進行責罰的場所??聺稍谏嘲l上坐下,拿出一沓說明材料,殷南抱著手臂站在他的對面。他隨手指了指殷南身后的木質座椅:“坐?!?/br> “不必了,我站著就好?!币竽峡聪蜃?,即使有著厚厚的軟墊,也并不是他現在可以輕易承受的。短短一周時間對他身后沉重的傷勢來說并不算是充分的休養,被打透的皮rou因為淤血腫脹黑紫,柔軟的rou團現在變得僵硬高腫,他給自己上藥的時候尚且不敢用力,何況現在讓他坐下。 “那并不是一個商量,而是命令?!笨聺蓪⒄f明文件放在手邊,從手提箱里拆開一副新的手套戴好,“鑒于這是學長懲戒期間第一次違規,責臀二十,不要再犯?,F在站到我的面前來,背對著我,臀部不要有任何遮擋?!?/br> 殷南大概也沒有想到責罰會來得這樣快。他并沒有立刻走上前,遲疑的幾秒鐘里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背對著柯澤撩起了睡袍,露出傷痕累累的臀。他正面著巨大的落地窗,晨起時并沒有關閉窗簾,即使知道沒有人會盯著自己看,不切實際的暴露感依舊刺得他閉上眼睛,等待疼痛到來。 淤血結塊,高腫三指有余,呈現出近乎烏色。因為腫脹,雙臀緊緊貼在一起,柯澤掰開他的臀,又去檢查先前同樣挨了打的xue,仍舊是腫著,看上去卻不如臀rou來得嚴重,只微微泛青紫,卻好像含著什么東西??聺蓻]有過多觸碰那里,松開雙臀,兩團rou顫顫地重新閉合,烏紫的腫rou墜在殷南身后,他用手掌貼著臀面深深淺淺地按壓,最終從下方斜著向上扇他的臀。 “??!”殷南短促地喊了一聲,他清楚感知到柯澤并沒有用任何刑具,只是在用手扇他屁股,但臀rou被打得亂顫,兩邊交錯著翻飛的巴掌,好像把他的臀rou整個提起,又狠狠摔下。腫臀最禁不起這樣的拉扯,他連走路都恨不得捂著屁股走,現如今表面上的皮rou被打得生疼,內里爛了的傷又在這樣的劇烈扯動中泛起一陣陣酸脹疼痛??聺芍皇浅榱怂?,與其說是責罰,更不如說是一種試探,看他究竟現在能挨得住多重的打。連殷南也清楚,身后這一小塊地方,往后要挨更多板子棍子,要被反復磋磨蹂躪。懲戒期就是如此,傷上加傷,罰上加罰,痛上加痛。 二十下遠不到把屁股打熟的程度,柯澤停手又給挨了打的臀尖揉了揉,讓殷南轉過身面對自己。他的掌心也只能覆蓋住小半個臀,掌根貼在方才打得最重的地方,感受皮膚微微凹陷的阻力。 “你剛剛要說什么?”他問。 殷南將睡袍抱在身前,只覺得屁股被按壓著疼得一抽一抽,別過臉去搖搖頭。 “你覺得委屈嗎?”柯澤站起身,仿佛成了逼問,掰過他的臉,殷南卻只是低著頭?!叭绻阆胍牭奖富蛘甙参康脑?,那么我現在很明確地告訴你。這個選擇不是任何人逼你做的,落到這個地步也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愿,和任何人沒有任何關系?!?/br> “我知道?!币竽嫌X得自己的喉嚨有什么東西被堵住了,最后只能說出這三個字,“我知道?!彼缰揽聺擅胬湫睦?,也早知道自己頂罪也換不來對方任何同情憐憫,那天受完刑趴在病床上痛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但知道又能怎么樣呢,他就是會在柯澤身上犯渾,只是沒有想到最后來對他進行處罰的卻恰好就是那個人。 “每天早上八點是晨罰時間,3號木板責臀50,2號藤條鞭xue20,結束后罰坐2小時,抄寫軍部守則。晚上八點是晚間懲戒,基礎懲戒皮拍責臀30,其余加罰根據當天表現進行統計安排。早晚懲戒時間將進行拍攝備份,移交軍部保管?!笨聺烧罩鴳吞巻紊系膬热菽盍艘槐?,抬頭看向殷南:“如果沒有異議,那么從今天開始為期七天的懲戒期處罰?!?/br> 遮蓋在絲綢下交錯的十指緊緊絞在一起,身后余痛未散,殷南面上卻毫無波瀾:“沒有?!?/br> 柯澤低頭看表核對時間,隨即從手提箱內拿出相應刑具。木板寬而薄,兩下足以覆蓋整個臀面,卻不似檀木刑杖那樣具有極強的穿透力,最適合用于懲戒期反復抽打傷痕累累的腫脹屁股。藤條細長而充滿韌性,專門為鞭xue設計,卻與木板正好相反,每一下都要受刑人感受到被楔入身體的疼痛?!耙呀洶它c一刻了,學長。為了今晚的加罰能夠好受一點,現在你最好請我對你進行第一天的晨間處罰?!?/br> 而殷南似乎并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疑惑。這可是軍校的優等生,柯澤不知為何想起他少年時第一次開學報到時候在典禮慶典上看到的殷南,優秀學生代表,這樣的人恐怕連懲罰都很少受到,理所應當不會知道懲戒期的規矩。他拿出薄薄的說明手冊遞給他,并不十分好心地提醒:“別看太久,七天時間足夠你慢慢研究,但現在拖延的每一分鐘接下來都會還在加罰上?!?/br> 手冊的第一頁就寫明了請罰時候要說的話,殷南只是看了兩眼就已經感到足夠羞恥,快速瀏覽到案例參考,竟然有受刑人在懲戒期內被綁在廣場或者是路口進行公開懲戒,他終于意識到這項處罰有遠比疼痛更加折磨人的地方。他草草看完,幾乎從頭冷到腳,多年來的習慣讓他下意識想要理解其中的每一個細節,然而手冊隨即被抽走:“八點二十五分。學長,如果你不想今天就被罰到爬不起來,那么我建議你在八點半之前開始今天的晨間懲戒?!?/br> 第一步是要請罰,這在很多人眼里甚至并不能算是懲處的一部分,然而在殷南眼里卻是不可逾越的高山?!罢垺彼麆傉f出一個字,就滿面緋紅,眼神不自覺落在別處,看見手提箱上擺出的板子和藤條,仿佛被燙了一下又立刻轉移視線??聺刹⒉淮叽?,只是將表盤轉向殷南,示意時間的流逝。 “請,請用板子責打我的屁股五十下,用藤條抽打……”他突然哽住,輕輕咬住嘴唇。睡袍還撩在身前,整個臀部都光裸在外,房間里面本沒有風,身后卻無端傳來涼意?!俺榇蛭业暮髕ue……二十下……我會記住每一次責打帶來的疼痛,以此懺悔我犯下的過錯?!?/br> “做得很好?!笨聺蓹C械重復不帶任何感情的夸贊,指了指客廳一面完全空白的墻面:“現在小臂撐住墻面,雙腿分開與肩同寬,屈身塌腰。我需要看見你的屁股撅起來,并且在接下來被打的時候一直保持這個姿勢?!?/br> 這是每一個軍校生都在隨堂處罰中會用到的基礎姿勢,柯澤并沒有為難他。殷南面對空白的墻壁,按照要求擺好。手臂撐墻是為了能夠在挨打的時候更好穩住身體,雙腿分開會讓臀部肌rou不至于過度緊張,他的腰塌得很低,完全按照標準姿勢進行,因此睡袍堆積在他的腰間,并沒有遮擋他向外送出的臀??聺烧驹谒砗?,給他固定住衣物,寬大的木板貼上了他身后受責部位?!艾F在開始責臀五十,每一下需要報數,報數中斷、錯誤或者間隔時間太長,即從中斷處重新開始,并計違規加罰一次?!?/br> “啪!”板子落在腫rou上發出并不太清脆的聲響。 “??!”殷南仰起頭,大口喘氣,心理預設完全崩塌。木板貫穿雙臀,拍打在全然沒有恢復的傷處,疼痛比他想象得還要劇烈得多,也完全不是先前柯澤用巴掌扇打時候的力度。他痛得雙腳不受控地踮起落下,rou團跟著晃動,好像這樣能甩掉疼痛,完全忘記了報數??聺刹]有言語提醒,只是按住他的腰,又在同樣的位置抽打了一下。 “嘶啊——一!”殷南雙手交錯握成拳,額頭抵在交疊的拇指上,額上已經滲出冷汗。 “啪!”板子終于落在靠下的位置。 “啊,啊啊——二!二!”他連著喊了兩次報數,雙臀抽搐一般繃緊。肌rou收縮,兩瓣被打得烏紫的屁股反倒顯出一點渾圓,烏紫中又透出些許紅,那是新打出的傷,仿佛是爛熟的葡萄??聺蓻]有強制要求他要放松,只是很快下一板子又落了上去。 “三!”殷南呼吸已經完全亂了,連大腿的肌rou都跟著顫抖。他簡直毫不懷疑這樣的五十板子能夠再把他的屁股抽爛一次。疼痛被無限放大,難以忍耐,腫痛的皮膚下,舊傷泛起的酸痛比挨打的痛楚更綿延持久。 柯澤按住他的腰,雖然是在完全沒有恢復的狀態下繼續處罰,可他的力道并不輕,在他的判斷中,殷南挨不過五下就該哭出來。但十幾下板子打下去,在他面前顫動不已的雙臀外圈烏紫,內里新被打出紫紅,可以看出是在極度想要躲避責罰,卻甚至沒有半點求饒示弱。 木板再次把臀rou打得深陷,柯澤并沒有立刻挪開刑具,而是又向下壓了壓。 “呃啊,啊啊啊,二,二十三——”殷南雙肩聳起,在薄薄的絲綢睡袍上勾勒出漂亮的蝴蝶骨輪廓,連手臂都在打著顫。他的眼眶通紅,卻始終沒有落下一滴淚水,只是冷汗爬滿了眉梢。屁股隆腫起極不自然的弧度,整片腫脹的硬塊連成平面,恰巧能與刑具貼合,肌rou不斷地緊張再松弛,明明這樣的動作每次都要再牽連出更為劇烈的痛楚,但是卻又自相矛盾地以為這樣可以抵御更多的疼痛。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光潔筆直的雙腿,因為劇痛發著顫,肌rou的形狀在皮下隱隱展現。因為是塌腰送臀的姿態,大腿內側柔嫩的皮膚也得以完全暴露,腿根處與臀部相接的地方在烏紫淤血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皙,腿間卻微微泛紅。 如果把這里也都打腫,柯澤突然有些分神,不知道殷南會作何反應。 這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懲戒期隨便抓一個由頭都可以當做加罰的理由。幾次相處他早就發現這位軍部長官或許一路都站在同齡人的頂端,落在這種境地的時候就會格外羞澀,如果要他腫著屁股坐在扶手椅上自己掰開腿任由皮帶抽打大腿,恐怕三兩下就足夠要他淚水漣漣。 柯澤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個需要把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人。在他的同事中有很多人,受刑人越是凄慘,他們越能得到隱秘的快感,而柯澤向來不屑于與他們同伍??涩F在,他卻清晰地意識到,他希望看到殷南在他的面前哭泣,崩潰,而這一切的原因僅僅來源于自己施加的痛楚。他想要看到面前這個人因為疼痛呻吟,那種克制而不可抑制的痛呼。他不自覺地用更大的力氣將板子砸在那對已經十分凄慘的臀瓣上,高腫的臀rou表皮已經被打得很薄,很難再浮現刑具責打的印記,可連著幾下都留下了交錯的板痕。殷南渾身戰栗不已,全憑軍人的意志才一直撐住沒有讓自己從墻面上滑落下來。他很難再去形容究竟有多痛,也不太分得清每一下板子究竟是不是比先前更狠戾,腦子里只有跳躍的數字——“三十四!??!三十,三十五!” 不斷增長的數字就好像是唯一拉扯理智的絲線,不容有差,他竭力避免再為自己招致更多的責罰。即使聲音已經疼得斷斷續續,再難以掩蓋顫抖。直到板子的責打結束,按在腰間的桎梏消失,他雙腿已經支撐不住,整個人順著墻面滑落。跪在地上,殷南痛到幾乎要把自己蜷縮起來,他伸手探向身后用指尖輕輕觸碰挨完打的臀rou,一片guntang。相比屁股上guntang的溫度,手心還是涼的,他雙手貼住腫rou試圖用降溫,試圖讓喧囂的疼痛收斂一些??聺蓻]有催促他,老實說,現在殷南的樣子看上去實在可憐。腫脹的臀rou從十指中間漏出來,那雙手像是小心翼翼想要揉一揉,卻又忌憚揉動牽連的疼痛,只敢浮于表面地輕蹭。雙腿分開近乎跪坐的姿態,可畢竟不敢真正坐下去,額頭低垂,睡袍也卡在手和屁股相接的位置??聺删痈吲R下地看,仿佛殷南正在抱住自己腫大的屁股。 “現在應該說什么?”柯澤手里換成藤條,將尖端擠進腫脹的雙臀之間。 殷南低著頭,聲音低?。骸爸x謝您責打我的屁股……請您繼續……繼續責打我的后xue……”即使請罰的話不是第一遍說出口,殷南還是羞燥得不敢抬頭。 “站不住就跪好了?!笨聺奢p輕在他兩腿上抽了一下,決定換成更容易讓殷南受刑的姿勢,“雙腿再分開,對,再打開一些。彎腰,用手臂扣住膝蓋,雙手握住腳踝?!?/br> 這個姿勢極度考驗柔韌,唯一的好處是不需要刻意分臀,后xue也完全不會被遮擋??聺刹⒉恢竿竽习ね臧遄舆€能自己握住臀rou分開,只是在殷南努力達到這樣的姿勢后,他發現殷南緊閉的xiaoxue微微鼓起。 似乎里面有什么東西。 他用藤條戳著xue口,殷南發出淺淺的呻吟聲,他猝不及防地一下抽打下去,xiaoxue立刻縮緊又舒展開,以此緩解疼痛??聺删褪窃谶@時將藤條的一端戳進了殷南的后xue。果不其然,他感受到藤條被什么東西頂住,那東西被藤條推著往更里面進了幾分,殷南立刻大口喘著氣:“別……” “嗖——啪!” “呃啊啊??!” 柯澤抽出藤條,極重地抽打在了xiaoxue上,殷南立刻挺起腰,雙手死死在腳踝上握住,xiaoxue緊緊縮到最小,可褶皺還是腫脹起來。他連雙臀痛得都縮緊,試圖以此遮蔽住脆弱的xue口?!皩W長原來喜歡自己在屁股里面塞東西嗎?嗯?上次明明只是塞一根姜而已,都是裝的嗎?” 藤條又抵在了xiaoxue上,殷南徒勞地搖著頭,他現在的姿勢,恰好透過自己的雙腿看見殷南的動作,“不,不是……別打……”他因為姿勢原因說話有些含混,“那不是……” 他的xiaoxue蠕動,試圖將xue里的東西往外排。在他人面前排泄一般的姿態過分難堪,殷南看見柯澤蹲下來打量自己的后xue,直到那東西從xiaoxue里微微露出頭來。 “是,是藥……”他的xiaoxue在發抖,顫顫地吐出一截藥栓,翻出一小節殷紅的嫩rou,“里邊有傷,塞的是藥……” 柯澤食指抵住藥栓的一端,看得出來那個xiaoxue還在努力想要排出,正是最脆弱沒有防備的時候,他毫不留情地盡數給他推回腸道里。 殷南渾身都猛烈地顫了一下,被逆著力將藥栓盡數推回體內,強烈的異物感,摩擦著內壁生疼。他顧不上再繼續維持姿勢,右手已經伸向身后,兩指并攏揉著xiaoxue。 “讓你動了嗎?看來是上次的教訓不夠,懲戒期的第一次晨罰就要把xiaoxue抽爛才能長記性是嗎?”柯澤粗暴地拿開他的手,藥栓的一端又淺淺冒出來,他捏住那一端,就著xue口抽插起來。原本緊閉的xiaoxue無法合攏,藥栓亦不是柔軟之物,柯澤抽插得粗暴,在腸道內橫沖直撞,戳得殷南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生痛,只能捂住小腹嗚嗚地哀鳴。直到栓劑融化的藥液在xue口被猛烈抽插得粘稠泛濫,柯澤才將藥栓拔出他的腸道,用濕巾擦去他xiaoxue四周流淌著蜜樣光澤的藥汁。小小的xue口一時間沒有完全閉合,被抽插過度外翻出一小圈嫩紅的rou,宛如呼吸一般張合著??聺善∷麄氐淖贤?,逼迫他將屁股抬得更高,xiaoxue暴露得更徹底。藤條放在xue上,接下來才是真正抽xue的責打?!安挥脠髷?,但控制好你自己的身體,我不希望再出現和剛才一樣的情況?!?/br> 殷南還來不及回應,藤條已經破風而下貫穿整個xiaoxue,乃至抽打到會陰處嬌嫩的皮膚上。 “額??!”殷南幾乎是下意識地收縮xiaoxue和會陰,恨不得夾起屁股,可很快第二下又落了下來。 外翻的一小圈腸rou第一下便被抽得充血腫脹,第二下抽下來時便整個縮回身體里。xue口周圍一圈的褶皺在接連不斷的抽打下向外腫起,原本就有淤血未消的地方仿佛是被粗長的鐵釘釘進身體里一樣疼得穿透性極強??聺墒址ň珳?,并未抽打在臀縫兩側的臀rou上,可瘀腫的印記以打腫了的xue口為中心向兩邊擴散,xiaoxue又成了被打得最為突出的那一點。上一次被塞住姜挨打的時候,殷南就已經吃過被打腫xue的苦頭,只是先前姜汁的熱辣蓋過了皮rou本身的痛苦,這一次的疼痛更加純粹。他只得用力將xue向外吐露,克制著想要縮緊的本能,畢竟腫脹的xiaoxue并不愿額外承擔的負累。 藤條的抽打相比先前顯得雜亂無章,十數下藤條抽打在同一點上,即便是完好皮rou都面臨著被抽破的風險,何況是這隱秘之地。外圈絳紅,內里泛紫,原本被抽插得合不攏的xiaoxue如今腫脹得毫無縫隙,可憐地凸起在兩股之間,仿佛兜住了一汪水,下一刻脆弱的屏障就要被抽破。殷南始終死死掐住自己的腳踝,甚至毫無知覺印下青紫的痕跡,他看不見自己的傷,卻能從腿間的縫隙看間藤條最后那一下極快極狠,甚至破風聲都比先前更加急促。沒有人能克服對于疼痛本身的恐懼,而他甚至來不及躲避,足以沖破一切理智的疼痛自那一點襲來。 失聲的戰栗,他松開手向前撲倒,卻還保持著撐起臀部的姿態。他從未覺得身后的xiaoxue有著如此鮮明的存在感,叫囂著疼痛與恥辱。劇痛的眩暈讓他一瞬間分不清眼前究竟是什么,好像被濃霧遮住,可能有零點幾秒的時間,他覺得自己就要昏死過去了。如果可以的話,殷南想,還不如讓他昏死過去。 “感謝語?!笨聺烧驹谒砗罄淠靥嵝阎鞒?。 殷南沒有力氣撐起身子,甚至也沒有力氣讓自己能夠以更體面的姿態伏在地毯上,他身后痛得厲害,任何動作都要牽扯到痛處?!案兄x您的處罰,我會記得疼痛帶給我的教訓?!?/br> 他的聲音虛浮顫抖,正如他此刻的身體一般??聺上臼蘸眯叹?,半撐半抱著將他從地毯上扶起來。疼痛會隨著血脈蔓延,他幾乎找不到身體的支撐點,只覺得自己像是半空中被折了雙翼的飛鳥不斷下墜,終將迎向毀滅。 “我需要休息?!彼f。 “十分鐘?!?/br> 柯澤把他抱到沙發上趴著,小腹下墊了一個抱枕。近來受罰太多,這樣翹起臀部的體態仿佛要再挨一頓打,殷南身后又燙又痛,一時間也顧及不上是否難堪,只是頭深深埋在臂彎里,唯有胸腔起伏。抱枕支撐起胯骨,兩瓣臀rou自然微微分開,被打得高腫的xiaoxue不至于被擠壓。不挨打的時候疼痛并不劇烈,甚至可以說是能夠勉強忍受,柯澤又拿了藥油給他抹,和當時受完刑把藥揉進皮rou里不同,柯澤只是輕輕地在他屁股和xiaoxue上都薄薄涂了一層。冰涼的藥油淋在交疊的腫痕上,再被指尖輕輕推開??聺蓜幼骱茌p,劃過表皮的時候只有很輕微的觸感,這種觸感帶來的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是極為隱秘的,甚至可以稱得上舒適的,酥麻的刺癢。 “罰坐在懲戒室進行,兩個小時,抄寫軍部守則。結束之后一直到晚間處罰之前的時間,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休息或者去做別的事情都隨你?!笨聺缮贤晁庪S即抽開手,將沾了藥油的手套扔進垃圾桶,換上新手套用紙巾擦去殷南身上多余的藥油,替他用睡袍遮掩住傷處。 懲戒室的陳設與普通書房無異,不過是書柜里安置的都是各類刑具,墻面上還安置著一套簡易的打屁股機器。書桌椅都比普通桌椅高出許多,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殷南只靠看也能知道這樣的設計是為了讓受刑人坐上去的時候,全身的重量都只能落在與凳面接觸的屁股上。 柯澤沒有給他太多猶豫的時間,直接撩起他的睡袍抱他坐了上去。一瞬間傷處被碾壓一般的劇痛傳到四肢百骸,他幾乎下意識地彈起身子要躲開,又被按回到座位上。殷南雙手死死撐著高腳凳的邊緣,屁股上的疼痛叫他根本坐不穩,兩條腿無力地垂落卻接觸不到地面。 “手拿開。當你完全坐在凳子上的時候機器才會自動計時?!笨聺捎昧Φ乩_他的雙手,殷南含混地哼了幾身,像是要倒在他的身上。 無休無止的被割裂一般的疼痛。殷南終于還是穩住了身體,卻糟糕地發現這個凳子的設計是多么別有用心。窄小的平面無法完全承托住整個臀部,邊緣處深深嵌進腫rou里,凳面的中間微微凸起,恰好分開兩瓣臀,掩藏在其中的xiaoxue暴露于外,直接壓在了凳子上。他下意識蹬住凳腿,卻絕望地發現除了他的屁股,其他任何身體部位觸碰到凳子,機器的自動計時就會停止。面前的桌子上散落著稿紙和水筆,是抄寫要使用的工具。他身下痛得厲害,輕微的動作牽連到坐姿改變都是酷刑,殷南扶住桌邊緩緩前傾身體,調整重心,手握住了筆卻不斷顫抖。 眼前字符如同亂蠅糾纏,殷南死死咬著下唇,是能寄希望于疼痛麻木??聺刹辉偻A粼趹徒涫依?,機器就可以做到監管作用,懲戒時間結束自然會通知他。時間一分一秒都是難熬,起初冰冷的凳面還能略微降低對于疼痛的感知,可逐漸凳面被體溫捂暖,屁股與xiaoxue分外渴求些許足以陣痛的涼意,他不自覺地蠕動了一下后xue,可被打到凸起的xue張合拉扯皆是疼,他還沒來得及等待傷處的疼痛消散,xiaoxue與凳面相接的地方隨即傳來電流通過的劇痛。他早知道罰坐不會是這樣簡單的處罰,卻不想玄機竟然在這里,并不會造成實質傷害的電流最具有穿透力,從xiaoxue開始仿佛更深處的腸道都因此麻痹。 他幾乎穩不住身體,雙手緊緊捏住桌沿才叫自己沒摔下來,此后更是動也不敢動,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完全投射在抄寫工作上??墒呛镁安婚L,不過短短十數分鐘,身下的凳面隱隱有著發熱的趨勢。高溫和電流阻斷了疼痛麻木的可能性,卻讓飽受蹂躪折磨的皮膚越發敏感。那溫度緩緩爬升,仿佛是烈火炙烤,殷南撩起睡袍垂下的衣擺,將衣料抱在身前,似乎這樣可以讓guntang的臀部盡快降溫。呼吸逐漸沉重,被擠壓的臀部疼痛難忍,皮膚里逐漸在疼痛外又蔓延出異樣的刺癢感。他不敢改變姿勢,只好用手在外沿處輕輕揉捏。 兩個小時的時間從未如此漫長。再強大的意志也難以抵抗生理本能,更何況他早在晨間懲戒中就已經耗盡了體力。座椅的溫度適中控制在他將將忍受的邊緣,一刻不停地炙烤著傷處,高溫逼迫出汗水,從腰背一直滑落到股溝,整個臀部明明濕透卻得不到半點好過,私密之處潮濕悶熱讓人連呼吸都透不過氣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沒有半點移動,細微的動作也則引發電流的沖擊,仿佛是惡性循環,一次次無意義地內耗,好像貫穿的是他的靈魂。汗水從額頭一直滑落進眼眶里,蜇得他幾乎要落下眼淚,但終究還是沒有半點哭喊的聲響。 計時結束,桌上稿紙只凌亂地寫了兩面,筆觸仿佛要穿透纖維,一筆一劃及其用力。殷南甚至沒有力氣從高凳上穩當落地,他像是摔落在地面上,四肢酸軟。被壓迫許久的傷處因為血液回涌,爆發出比此前更加鮮明的刺痛,久坐的的痕跡深深刻印在皮rou上。他伸手到身后,沿著深痕用指尖小心試探,終究還是沒有能夠狠下心來去揉一揉僵硬的屁股。 柯澤像是從這個套房里消失了。殷南緩了一會兒,才終于一瘸一拐走出懲戒室回到房間,胡亂用濕毛巾擦了擦身體,趴在床上休息。疼痛能夠屏蔽其他感官,譬如饑餓,譬如對于時間的感知,他像是整個陷進了床褥中,明明身后持續不斷傳來跳痛,可是他連伸手從床頭柜拿起止痛噴霧的力氣都沒有。疲憊麻痹了知覺,他恍惚著陷入淺眠,墜入混沌的夢境,在無數個過往的片段中穿梭。成片的郁金香花叢,永遠沒有盡頭的歸途,許久未見的友人,像是流水從他身旁劃過。他好像是在找誰,可永遠在他的身后一步之遙,夢境的尾聲,那人回過頭來向他招手,他卻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啊竽?,醒醒……” 他站在無盡的曠野,衣襟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想要去尋找呼喚他的聲音,眨眼間一切散落毫無痕跡,再睜開眼是昏暗的房間。夢境同現實交織,記憶混淆了時間,殷南有短暫的迷茫,不知身在何處。他勉強分辨出已經是夜晚,想要開燈,支起身子去觸碰記憶中開關的位置,在半空中被人捉住了手腕。 “干什么?” 那聲音要他渾身一個激靈,才后知后覺感受到身后復蘇的痛楚,摔落回床褥間,低聲呻吟。 柯澤替他開了燈,掛鐘的指針靠向七點,他回來時候四下無聲,走進房間才發現殷南在昏睡,甚至連薄被都沒有蓋上。那人身體guntang,睡夢間仿佛陷入無法自拔的困境,緊皺眉頭含糊著囈語。他沒有立刻喚醒殷南,卻輕手掀開薄薄的睡袍,看他的傷勢。沒有上藥,他一眼就看出腫痕未經處理,甚至邊緣處還留有淺淺的壓痕。應該很疼,他想,比早晨時候嚴重了很多,腫得更厲害,瘀血像是要透過皮膚滲出來。xiaoxue也夸張地腫脹著,埋在兩瓣臀之間,即使不用分開臀rou也可以隱約看見??聺善鋵嵅⒉磺宄槭裁醋约阂绱思氈碌靥嫠榭磦?,即使說是工作內容也未免有些逾越。他更不知道自己那一點沒由來的生氣自何處起,尤其在他即使不用溫度計測溫也能輕易發現殷南發著高燒。 這人實在不懂得愛惜自己,如果不被自己發現,他恐怕被燒死了都無人知曉。那就要成了天大笑話。 “你在發燒?!?/br> 殷南覺得頭很沉,眼皮也很沉,說話的聲音低而?。骸笆菃帷也恢馈瓚摬粐乐氐摹?/br> “嚴不嚴重醫生說了算?!笨聺梢粭l腿跪在床沿,抬起他身子在他腰下塞了兩個抱枕,又將他的臀抬到了身體的至高點。他沒有解釋,殷南自然而然以為這是要打他了,想想似乎已經到了晚間懲戒的時間,于是將枕頭在胸前抱緊。他不太敢想象自己是否還挨得住,但覺得柯澤沒在讓他從床上爬起來就已經是恩惠,這實在算是優待。殷南閉著眼,隱約聽到柯澤拿了什么東西走回來,想來是刑具,左等右等疼痛卻遲遲不來。 “這也要請罰嗎?”他問。 柯澤手上的動作頓住,“什么?” “不是已經到了晚間懲戒的時間……” 手里的藥瓶被攥緊,柯澤才知道他想歪了,看著眼前凄慘腫脹的臀,竟有些無奈?!澳阍诎l燒,在生病,不明白嗎?”他伸手輕輕扇了一下,那人立刻顫抖不已,“屁股已經被打成這樣,竟然還想繼續挨打嗎,將軍?” 殷南別過臉去。 有鎮痛效果的的軟膏被一點點抹到皮膚上。他挨了太多打,整個屁股從里到外被打爛,軟膏的鎮痛效果有限,雖說杯水車薪,但也聊勝于無??聺勺谒磉吔o他上藥,抹得很細致。經過一早的責打和罰坐,即使輕碰屁股也會痛,他腰下被軟墊托起,又被按住腰不得動彈,只能小聲抽氣發出隱忍的痛呼。xiaoxue早上被打得狠,罰坐時又被反復電擊,早就連著臀縫腫成一片,柯澤手指都難插進去,藥上得緩慢艱難,殷南更是疼得要躲開。 “晚上的懲戒,等醫生來看過再說。以我的判斷你的身體情況不適合繼續接受懲戒期的懲罰,我會提交報告申請?!?/br> “沒關系的?!币竽显僖淮蜗乱庾R想要躲開柯澤上藥的手,捂在枕頭里的聲音悶?。骸安挥媒o你添麻煩,我可以繼續?!?/br> 柯澤下手重了些,殷南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斑@是我的判斷?!彼谜聘⌒牡卦趥脹]那么重的邊緣處打著圈揉按,“我還有話要問你??录以S諾你了什么好處,你要以這么大的代價替他們頂罪?” 殷南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在這時提起這件事,不如說他根本沒有想到柯澤會查他的事情。他一言不發,也早在柯澤的意料之內。 “不必顧忌我的身份,前兩天我已經發布了與柯家斷絕關系的聲明。他們所做的事情于我沒有任何關系?!?/br> 聽到柯澤這么說,殷南才想起來似乎確有其事,柯澤的斷絕關系聲明在報紙上鋪天蓋地地報道過,只是那時候他實在沒有心思去想個中緣由?!盀槭裁??”他問。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笨聺商降娇拷伟曛行囊稽c的地方,那里被打得很重,他幾乎沒有力氣殷南的反應就已經很大,于是他放棄了去給他揉那些傷,轉身倒了杯水?!拔腋赣H去世后,我的兄弟們和各位叔父一直覬覦柯家的勢力,這些年我還沒有話語權的時候他們利用職權干了不少事情?,F在的柯家早就是外強中干腐朽一團,既然如此不要也罷?!?/br> “但你才是繼承人?!?/br>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嗎?”柯澤幾乎要笑出來,只是他是在是一個冷漠慣了的人,連笑意都像是嘲諷,“我的爺爺有很多的兒子,我也有很多兄弟。我不要的東西自然有人爭搶著要據為己有?!彼掍h一轉,不再說自己的事情,“所以將軍,能是什么樣的利益,能讓你不惜受到如此重責也要替他們頂罪?現在的柯家還能許諾什么,我也很好奇?!?/br> 殷南艱難地支起身看他,那眼神中有許多柯澤難以理解的復雜情緒?!拔也皇菫榱怂麄?,也沒有什么利益交換?!?/br> “那總該有一個原因?!?/br> “我一人受罰,最糟糕也不過是現狀,可要關系到家族勢力,受到牽連的人不計其數。我早心有所屬,不過是不希望牽連到那個人罷了?!?/br> 柯澤臉上的笑意還沒有褪去,說話間倒真的多了幾分嘲諷刻薄,“軍部可不該還有你這樣重情重義的人。那么我只能希望你的心上人不會是我那幾位蠢笨的兄弟,又或者是連日期和星圖也記不清的堂妹?!?/br> 殷南沒再言語,兩人都無話可說,恰好有人按門鈴。來人與柯澤相熟,進門直接叫了聲“表哥”,是個有些過分活潑的年輕醫生,見了殷南的傷“嘶嘶”抽氣,很有些沒大沒小地對自己表兄的“杰作”指指點點?!蹦钠ü珊透亻T,將軍,雖然被打得嚴重,但我表兄的手藝相當高超,所以并沒有大礙,只不過接下來半個月您恐怕都要趴著睡了?!?/br> “他還在發燒?!笨聺商嵝?。 “急火攻心?!蹦贻p人聳了聳肩,“或許是你早上下手太狠了?!?/br> “那關于接下來的懲戒,你有什么建議。他的屁股還挨得住打嗎?” 年輕人幾乎笑出聲:“我從沒見你這么人性化過,表哥?!?/br> “如果你還是這副態度,我不介意把你送回家,你的父親會毫不猶豫打斷你另一條腿?!?/br> 這是兩人之間的私事,并沒有耽擱太久,年輕醫生似乎真的被震懾到了,認真回答:“懲戒處罰沒有問題,但我不建議繼續責打他的臀部。如果一定要進行,或許你該換個部位?!?/br> “行了,留下你的藥,然后從我眼前消失?!笨聺刹恢獮楹文X海里又浮現出早上那個想法,他想要讓殷南張開雙腿,他會用皮帶狠狠地抽打他大腿內側的嫩rou,打出一道道腫楞,和屁股腫成一片。他的報告最早也要等到明早才會有批復,按照規定,今晚的懲處一定會要進行。 年輕醫生丟下藥箱罵罵咧咧地出門去,殷南聽出自己少不了今晚還再在挨頓打,此時也沒了話語。 “今晚的懲戒內容,是皮拍責臀30,另加附加刑?!笨聺稍谒瓮冉唤拥奈恢贸榱藘捎?,“聽到醫生說的話了嗎?將軍,我要換做抽你的腿?!?/br> “別那樣稱呼我?!币竽线t滯地支撐起身體,“我不知道你還有一個當醫官的表兄弟?!?/br> 柯澤伸手撐了他一下,扶他下床,“姨母走得早,他同家里鬧翻離家出走,找個生計罷了。收起你的好奇心?!彼诳蛷d找到那把符合他想象的木制扶手椅,殷南早上不愿意坐下的那一把。椅背靠墻防止重心后移摔落,殷南坐在椅子上,雙腿分開掛在兩邊的扶手,露出腿內側白而軟的嫩rou。屁股還是很疼,卻和早上罰坐有些許不同,重心全部落在上半臀上,柔軟的墊子反而吃不住力,稍有動作重心轉移,就像是屁股又被碾過那樣痛?!半p手抱住你的膝彎,兩邊各三十下?!笨聺烧页鰧捄竦钠?,用柔韌的表面在他腿內側蹭了蹭。 這個姿勢,半個腫脹的臀部同樣暴露在他面前,如果豎著抽下去,那高腫的臀也無法幸免??聺杀葎澚讼?,最終還是抽在了他大腿內側中間的位置。皮帶沉甸甸的頗有些分量,離開皮膚時即刻留下一道很寬的紅痕,幾乎占了大腿的四分之一。紅痕逐漸發酵,很快邊緣處泛紫,隆起半指高。只一下就打出這樣的效果,殷南咬牙靠在椅背上,仰頭抵住墻壁,十指死死扣緊雙膝抵抗合起腿的本能。大腿內側最為敏感,越靠近腿心越是經不起摧殘,柯澤第一下就抽在大腿中部的位置,幾乎是劃分了界線,仿佛在告知他這道紅痕就是受罰部位的分割線。 第二下很快疊著第一道留下的腫痕抽下,疼痛讓他的雙腿不自覺地顫抖,近乎痙攣,連半個沒被壓住的臀也跟著顫顫巍巍,看起來實在可憐。殷南還發著燒,眼前模糊一片,全是柯澤的重影,再往上看是炫目的燈光。 “啪——”第三下依舊壓著第二道一半的腫痕,皮帶抽打的位置持續靠近腿心,痛感更甚。他悶哼了一聲,閉上眼再等著下一次疼痛的到來。五道交疊的腫痕,是從第一下抽落的位置到腿心的距離。鮮紅刺目,宛如浮雕烙在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摻雜著屢屢紫痕。這些傷痕很新鮮,和大腿相接的那兩瓣烏紫的腫臀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第一遍是框定范圍,從二輪開始便是要靠反復的鞭撻,把這塊染上印記的皮rou一遍遍染上更深痛的身體記憶??聺梢桓耐兆笥移胶獾拇蚍?,專照著他一邊額的腿抽打。殷南吃痛,不自覺地就要將腿往里縮,掰開腿的角度不留痕跡地變小,柯澤干脆卡進他雙腿間,推著他的膝彎逼迫他將腿扳開到最大的弧度。皮帶一下下抽打在最嬌嫩的皮膚上,不過十下殷南已經不得不依靠大口的喘息來緩解無法躲避的傷痛。 “換一邊……”他松開另一側握著腿的手,輕輕拉扯柯澤的衣袖,“換一邊打……”他只差說出求求你三個字。不留間隙余地反復抽打同一塊皮膚,他只想迫切地讓柯澤暫時放過那里。從腿中間開始,內側的皮rou高腫起一塊一塊規則的條形大肆喧囂。 柯澤微微轉過頭,看到一張浸滿冷汗的臉,表情脆弱,仿佛是待宰的羔羊。 不知道那些軍隊里的人,看到他們的將軍是這樣的模樣,會作何感想,他突然想到。 “不要提出要求,除非——”他豎過皮帶,輕輕拍了拍,皮帶的底端正好落在屁股上。那里即使是這樣程度的輕輕拍打也難以再承受了,“你想要這樣挨剩下的打?!?/br> 殷南立刻松開了他的衣服,抿起嘴唇抱住自己的膝彎。 三十下,聽起來不多的數字,卻足夠讓靠近腿心的這塊皮rou均勻腫起,一片泛著紫的深紅,幾乎可以想見經過時間的醞釀,這些傷會在明天早上變作黑硬的腫塊,柯澤如法炮制將另一側的腿打出同樣的傷痕。殷南松開手,卻也沒有力氣合上腿,又或者說,他根本不敢并起雙腿。常年的訓練讓他的身形一向挺拔,雙腿站立時筆直而不留縫隙,如今卻硬生生將他腿心打腫,就像是被打腫的xue因腫厚臀rou的擠壓而痛不堪言,現在走路站立于他而言也成了難事。他雙腿分開掛在椅子上,裸露著凄慘的下身。 “休息吧。報告我已近提交審核了,最早明天會有答復?!?/br> 殷南軟軟地靠在座椅上,沒有力氣做出更多反應,直到一雙手把他托起來。被人抱在懷里的感覺并不完全舒適,他的思維開始游離,逐漸彌散出許多沒由來的念頭。那人摟住他的膝彎,可是這樣剛挨了打的腿很痛,因為身體重力,臀部成了低點,腫脹的墜痛感更加鮮明。然而他又是如此眷戀這個懷抱。 身體的反應逐漸不受控制,只是憑借對外界的感知本能反應。他依稀記得有人把他抱進了浴缸,水溫不高,那人輕輕給他擦拭,身上的傷也沒有那么痛了?;蛟S這是在無知覺的夢境,那人用毛巾擦過他的眼角:“我還是很好奇,你中意之人究竟是誰呢,殷南?” 那副面容他一直很熟悉,似乎永遠不會有多余的表情,然而水汽氤氳,霧靄朦朧。殷南張開雙臂勾住那人的脖頸,心里想,只是在夢里這樣逾矩。 “是你?!?/br> 一切并非水到渠成,如果世事都能如夢一般順水推舟,世上也該少了許多癡男怨女。殷南第二天醒來,床頭只有一封懲處暫緩通知書。他的燒退了,身上也被仔細涂了藥,床頭柜上零散放著藥的包裝盒。他試著下床走了兩步,被藥膏暫時壓制住的疼痛立刻鋪天蓋地襲來,雙腿間的摩擦加劇了傷后的痛楚。殷南通訊器上喊了自己的小副官來接自己,推開門的卻還是嚴沛森那個看了就更讓他頭痛的家伙。 “現在滿意了?”嚴沛森替他換上寬松的衣裳,扶著他一瘸一拐離開這個房間。 殷南也不回答,自嘲般搖了搖頭?!盎厝グ??!?/br> 直到三天后柯澤敲開他的門。 關于究竟是誰不告而別這個問題,兩人多年后還各執一詞。不過當柯澤第一句話說出:“嚴沛森是個爛人”的時候,殷南終于開始懷疑和動搖,或許自己暗戀多年的人腦子可能真的需要去看看。 殷南的刑傷很重,被延緩的懲戒期最后不了了之。兩個人都難得默契地沒有說起這件事,直到很久之后的某天,柯澤口中的那個“爛人”撞見高貴的柯部長從處刑室不大自然地走出來,這個故事或許可以以后再說,眼下殷南不得不在停職期間被迫享受過于專業的刑傷恢復服務。哪怕是受刑挨打的時候,他也從未如此痛恨柯澤過于嚴正的時間觀念。早晚八點,柯澤都要壓著他涂藥揉傷,腿間的傷尚且不那么嚴重,可屁股卻因為反復挨打瘀腫不堪,藥劑里微弱的止痛成分抵不過柯澤反復揉捏。多少次受刑不曾懇求落淚的人死死扯住被子不愿意上藥,他甚至懷疑過那些不翼而飛的懲戒期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加在自己身上。 很多個夜晚他從傷處的疼痛中醒來,又在懷抱中昏沉入睡。 “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軍校嗎?”柯澤問過他。 殷南借著微弱的燈光描摹這張熟悉的臉龐。 “或許我們很久之前就見過的?!?/br> “比你想象得要更加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