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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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2020年5月30日離正式入冬還有3個月,白災一般出現在入冬后大致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雖然今年是三年一度的大災期,但時間上并不會有多大的出入,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別的意外,我大概有4個月的充裕的時間做好一切應對的準備。 但說真的,我對白災的嚴重性其實沒有太直接深刻的認識,因為根據聯邦法律,成年以前均可申請前往指定的庇護場所避難,哪怕是安置區的居民也一樣。 所以在過去那么多年里,我從未直接面對過白災,一次也沒有。 但得益于我公民等級的提高,我現在能查詢的信息范圍也變廣了,過去一些沒有對我那個階層開放的網站也可以登錄了,開始有了搜索的功能,讓我對白災有了一些更深入的理解,也開始理解為什么伊莎貝拉說白災對于我來說反而是機遇。我本來想著,只需要我在內圈購置房產,這么一來我就能像我的同學說的那樣,躲在里面安然無恙的。 我改變了接下來的安排部署,開始準備積極地迎接白災,但今天從那兩個蠢蛋口中聽到的消息,又對我的既定計劃產生了沖擊。 是否會發生暴動呢? ——我產生了這樣的擔憂。 此刻我想起了已經永遠長眠的劉全旭,如果他不是死了的話,我是可以向他咨詢一下的。因為過去我經歷過的幾次暴動,從非官方渠道得來的消息中總有自由教的影子。雖然說這種小道消息的可信度并不高,但我還是相信,在這個年頭如果沒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去推動,是很難形成暴動這種行為的。但我隨后放棄了這種幼稚的假設,哪怕劉全旭還活著,我想在這種事情上他這種小頭目所知有限,而且很有可能不會透露給我這種小卒子知道。 我轉念一想,還沒到為暴動而煩惱的時候,目前我亟需解決的問題首先是核實消息的真實性才對,自衛軍是否真針對福島區展開了行動,并且是否真的在這次行動中折損了近半,這才是我那些種種猜想能否成立的大前提。 我急匆匆地離開了教室,但出來后,我卻沒有急著打電話去咨詢這一切,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好好地再看一次這個校園。 我緩慢地在學院的林蔭道上走著,偶爾停步駐足,讓一些記憶里的畫面自而然地涌現出來。 我清晰地記得,剛來到這里的時候,我就是上個世紀書本里描寫的那種“鄉巴佬”,如古籍中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目瞪口呆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感覺自己穿越了某種時空隧道去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我那時候感嘆,“鄉巴佬”這個詞語描述實在是再準確不過了。實際上,新世紀已經沒有鄉鎮的概念了,因為聯邦中最基礎的單位就已經是“城市”這一級別。沒有了鄉鎮自然也就應該沒有了鄉巴佬這個詞語,但話說回來,雖然大家都住在城市里,城市里不同地區其實也是分個三六九等的,如同內圈外圈一般,又如同商業區和安置區。如此類比的話,毫無疑問我就是住在“鄉下”的孩子。我不是沒在終端里看過更美的景色,但新世紀居民最基本的特質就是,對真實與虛幻的敏感,無論虛擬現實做到了多么真實的地步,但我們都可以輕易地分辨出那屏幕中或者是在大腦中虛擬呈現的玩意不是真的。 只有這里,櫻花學院,當我踏足于此,呼吸著迥異于空氣過濾系統那輕微混濁的,沾滿工業氣息的空氣,這里的空氣充滿了所謂的“大自然”的味道,里面混雜著青草泥土樹葉花草的芬芳,各種各樣材質散發出來的復雜卻又清新的味道,我幾乎暈乎乎的,出現了所謂“醉氧”的現象。 那些日子我總是最大限度地呆在學院里,尤其是家里出事后。因為只有在這里,哪怕承受著周圍鄙夷和譏諷的視線,我也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高人一等,正式踏入了上層世界!這就是我不斷向上攀爬的原動力之一。 可惜,現在這里對我這個畢業生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就在剛剛,聯考的成績已經發到了我的終端上,沒人會看得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所有的學生再這個時刻只會盯著屏幕中央那明顯比正文字號要大許多的英文字母。一個字母,就代表了一個人的下半輩子,對于某些階層的學生來說,甚至可以代表天堂與地獄。 S。 一個完全符合我內心期盼的理想字母。但我只是瞥了一眼,就關閉了通知單。 未來3天內,我需要在系統提供的范圍內,挑選就職意愿,如果只是勾選專業種類,意味著交由系統衡量決定分配;也可以準確地勾選具體的企業單位,但這樣一來,決定權很大一部分會轉移到企業上,不過作為櫻花學院的畢業生,我基本上不存在面試失敗的可能。 科協三級研究員實際上只是一種身份,并不是某種具體職務,雖然會有相應的任務需要完成,但這個是獨立于就業系統外的事情,所以它并不干涉我的就職選擇。其他城市的法律是怎么樣我不太清楚,但東京市規定所有人都必須擁有工作,所以我還是需要找一份工作。 自由永遠是相對的。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自由,以前沒有,現在更不可能有,你那些所謂的自由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說法。兩點一線,你在線里面有何自由可言?點你控制不了,線的長短你也控制不了,不要浪費時間去想那些沒有必要的事情?!?/br> 這是羅教授告訴我的話。生死兩個點,生命一條線。 想到這個,我長嘆了口氣,掏出終端,撥打給安娜,耳蝸中震動著的是忙音。 她大概是處于某種屏蔽信號的場所內,一般這種情況多數會發生在會議室。我掛掉,就在我想給伊莎貝拉致電時,終端顯示有通話接入,我一看,卻是一個許久沒有見到的家伙,趙磊。 “哈哈哈哈——!嘿!兄弟!不錯嘛,居然考了個S。我果然沒有看走眼,兄弟真是個人才!為兄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不過是考了個3A啊。這次回去肯定要挨我老子一頓揍了!” 接通后,首先傳來趙磊爽朗的笑容,那熱情勁,仿佛我和他真的是有過命交情的好兄弟。但就在昨天,我才知道這個胖子曾經把我像猴子一樣戲耍,還要置我于死地。 要是以往,我奉承的話就會流水一樣從嘴巴里傾倒出去,但此刻,我居然一剎那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我是虛偽,但也沒有虛偽到對這一切熟視無睹的程度。 好在趙磊很快就繼續說了起來:“科協的三級研究員啊,恭喜恭喜!多少勢力想不惜代價安插個人進科協都辦不到啊,兄弟輕飄飄地就拿到手了!哈哈哈——!還記得我和兄弟你說過嗎?兄弟是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化作龍??!” 他壓根就沒說過這樣的話。 “你知道嗎?”那邊趙磊壓低了聲音,好像他就在我身邊在和我交頭接耳似的:“做兄弟的說句掏心窩的話,兄弟你千萬不能被安娜那婊子給蒙騙了,非我族類者其心必異啊。你什么時候見她身邊的男人有好下場的?她一朵爛百合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兄弟你?這是別有所圖??!這是美人計!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間的關系,她要是對為兄有什么惡意中傷的地方,兄弟千萬不能當真!” 嗯?趙磊居然把我當成了安娜的入幕之賓? 我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分析著趙磊的話。首先,我正式加入科協這件事,他不但第一時間知道了,而且還對此做出了相應的分析。 我心里不無得意地想象著,他得知消息時那懵逼的表情,看來他現在是完全搞不清楚我的狀況了。這就是信息不對稱的威力了。誰能知道羅教授做的一切只是憑借著內心的一時喜好,他高興就是晴不高興就是雨,是雷暴,是颶風,哪有什么規律可言?哪有什么邏輯可推敲?我想即使是“女媧”也算不到,一切原因僅僅是因為我姓“羅”! 但讓我警惕的是,他似乎還掌握著我的動向,知道我在安娜的住所住了一晚,所以才會說出后面的那些話。不過我很快就釋然了,考慮到他老子的職位,他掌握一名公民動向并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另外,我如今也隱約捉摸到了趙磊這極盡癲狂的性格本質——他在演戲!他似乎把生活的一切當成了某種電影或者戲劇,表演的因子似乎已經徹底地融入了他的骨子里。他和我通話時的這一番腔調,分明就是上世紀電影里演員臺詞的腔調。 你根本想象不到,極權環境下當權者到底能有多么的變態——這句話是安娜告訴我的?,F在,我已經非常直接地在自己和趙磊的身上感受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這次通話時間并不長,也沒談到什么特別的事情,主要是趙磊對我畢業和加入科協的恭賀,以及一次晚會的邀請。我“認真”地敷衍著,最后雙方以一種“愉快”的心情結束了通話。 狗雜種! 我心里罵著,但我很清楚知道,我也只能這樣罵罵罷了,無論他曾經怎么樣對我,現在的我雖然是科協的基層人員了,但還是沒有任何一絲和他對抗的資本,我對安娜還有利用的資本,但對于趙磊,其實我真的算得上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所以哪怕是他對我做了那些讓我恨不得殺了他泄憤的事情,這一切我只能咬碎牙齒和血吞下肚子里。 和趙磊結束通話后,我又在校園里逛了一會,就在我想再次撥打給安娜時,沒想到安娜卻是先一步發了消息過來,約我明天到她那里,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議。等我看完消息立刻撥打過去,想咨詢一下自衛軍的事,沒想到上一刻還收到她的短信息,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她那邊居然又無法接通了。 我也搞不清楚安娜是真的有事還是故意屏蔽我,我覺得是后者,但猜測這個意義不大。 我無奈之下,只好撥打給了另外一位可能掌握情況的人——伊莎貝拉。 我很快就后悔了這個決定。 “我說了,你現在最好不要進入內圈,內圈對你來說什么都不是,你在里面什么好處也撈不到,里面規矩多多,縛手縛腳的,做什么都不靈光。相信我的話,羅教授讓我和你配對,我是不會害你的。什么?你不打算……你早不說!好吧,好吧,言歸正傳,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你剛剛說的消息的真實性,我暫時沒接收到這方面的消息,也沒有興趣了解。告訴你,要是真的其實也不錯,你不用擔心什么暴動,暴動本質上和白災并沒有什么不同,都是我們賺取積分的好機會。話說,我讓你做的準備怎么樣了?雖然看起來時間很充裕,但你知道這些物資的價錢,隨著不斷地接近冬天會越來越貴的……,嘿,如果真的有暴動的風聲傳出去,那價錢就更加喜感了。嗯……如果你是因為資金或者積分問題,我可以先借給你,但我得提前說明,利息可不低的哦。還有……” 我的腦袋直接膨脹了起來,隨時要像氣球一樣炸掉。 一個小時后,我百感交集地再次站在了品川區地鐵站的門前,而一身黑色裝束的伊莎貝拉在遠處朝我招了招手,生怕我無法注意到她的存在似的。先不說她那一身復古的打扮異常醒目,實際上在終端上進行定位連接后,通過納米鏡片,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頭頂上漂浮著一個上下晃動的綠色箭頭光標……嘿,簡直就像是玩游戲里NPC腦門上的標識一般。 “伊莎……” 我覺得她的名字實在太拗口了,擅自主張地幫她縮減了一些,她看起來也并不在意。 “跟我來?!?/br> 這一次她到沒有再碎嘴,大概剛剛那一個來小時的演講已經讓她滿足了?她帶著我在人流里穿梭著。我們一身那一身光鮮的衣著,就像布滿了鋒利的利刃一般,讓迎面而來的人全都自動躲避到一邊去。很快,我們就站在了一所風格和強能機械店差不多的機械維修店內,老板是個老頭子,顯然認識伊莎貝拉,他什么話都沒說,直接把我們引入了一所密室里。等我們在密室里坐下,那老板像是一個啞巴似的,還是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一塊大號的中端丟在我們面前的桌子上,人就走出去了。 伊莎貝拉把那塊終端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上面全是帶著注釋的武器菜單。 “你是知道的,zf不允許一般公民擁有攻擊性武器,科協除了裁判庭的執照執法人員外,我們這些科研人員也不例外。所以要想獲得武器,除了黑市外,就是這種由自由教開設的黑店了?!?/br> 自由教? 我的眉頭一挑,終究沒有說什么,而是順著她的話問道:“那我們接到一些任務要在野外進行科研行動時怎么自保?” “很簡單,一切野外行動都需要像ZF報備通過,所以可以由zf調派安保人員或者由裁判庭指派我們的內部人員協助保護。但雖然是這樣,我覺得靠人不如靠己,生命安全這種事,還是盡量握我們自己手里比較妥當。但像我剛剛說的,非機構人員里,只有拿了執照的賞金獵人才可以配備武器,所以你了解到的刑事案件中,多數是依靠機械義肢進行的野蠻毆斗,問題就出現在這里。賞金獵人只允許在指定途徑獲得相應的武器和配備,這些地方擺明是要吸那些拿命賺錢的賞金獵人的血,質量一般不說,價錢和公道是差了一個地球到月亮的距離……啊啊,扯遠了,總而言之,ZF其實不太干預我們在行動時自己配備武器,哪怕大家都知道這肯定是非法途徑得來的,并且違犯了相關的法律……。你也無需思考為什么會這樣,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沒道理的,反正你不想拿自己小命開玩笑的話,就老老實實地花錢就是了?!?/br> “那這些店不是在搶ZF的利益嗎?” “你搞清楚,賞金獵人是賞金獵人,科協是科協,他們會乖乖地讓ZF剝削的。 而且ZF并不想把一切攬在身上,隨意維護啊,改造什么的,基本是在私營店鋪里進行。所以啊,別看賞金獵人看起來好像干一單任務就能取得一般人工作一個月的報酬,其實扣除了各種補給、維護、修理費用等等,最后到手的并不會太多?!?/br> 我一邊聽著伊莎貝拉的講解,一邊劃拉著菜單,快速地瀏覽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很快就停了下來,指著屏幕對伊莎貝拉繼續問道:“怎么會有搶械?不是不允許擁有遠程攻擊性武器嗎?對了,當時那個黃義安……我記得他用的就是搶械……” 黃義安就是殺死劉全旭的那名莫西干發型改造人。 “你真的是傻得可愛,我說了,正常情況下我們是不允許采購武器的,所以你覺得我們現在在進行的是一件合法的事情?既然不是,你在這里看到搶械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伊莎貝拉的聲音中毫不掩飾地充滿了對我的鄙夷“黃義安是裁判庭的人,有權利配備射程200米以內的遠程攻擊性武器,但實際上他是個異類……” “異類?我看他挺正常的?!?/br> “就是因為正常才是異類啊……。相對他來說,其他人更喜歡用的是冷兵器,反正搶械的流通性并不高,對手大多數都是義體化的改造人,只是憑借著一身機械蠻力的農夫罷了,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不足為懼的。所以那些變態的家伙們更喜歡看著對手的身軀被他們親手撕毀成碎片,高頻率震動的動能利刃或者合金電鋸才是他們的至愛,搶械除非是野外行動,在他們眼里是娘炮一樣的玩意?!?/br> 正常才是異類嗎……“算了,我不看了,我對這個不熟悉,你有什么建議嗎?” 我把沒有聯網的終端推給了伊莎貝拉,決定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決定。 哦,不,她應該也算不上專業,只是比我專業。她一把搶了過去,好像在說“你早該如此”似的。 “你是科研人員,戰斗你不在行的,最好選點逃命的裝備,動能骨骼是必備的,高強度的合金腕盾也要配備一面,然后是高能腕刃……” “怎么都是近身的?不是能選搶械嗎?” 心里疑惑,我忍不住打斷了伊莎貝拉。我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那對朱紅色的眸子也一如既往地毫無感情,但我感覺她似乎有點不悅,大概是正打算滔滔不絕的時候被我打斷了。 “近身的才是保命的,你要知道你不是軍人,雖然我建議你接下來接受一下相關的軍事基礎訓練,但也只是臨陣磨搶罷了。還有,盡量不要選擇生物方式改造身體,義體化的話,這個就看你個人選擇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告訴你,如果搶械能發揮作用,表示我們的陣型還在,這種情況你參不參戰都是無傷大雅的,但如果陣型沒了,你除非你身穿一套“觀音”,否則你再拿多兩把搶械也是死路一條。這樣還不如強化一下逃跑的能力。另外,高能腕刃和合金腕盾是讓你在絕望里有丟一把骰子的機會,真不是指望你用來戰斗的……。我這么說吧,貓奴在野外也有報廢的時候,你覺得你拿多兩把武器有什么意義呢?” 我徹底無語,再也沒有廢話,老老實實地按照伊莎貝拉的推薦買了一身。 離開了商業區,我順便去第三附屬醫院把公民芯片更換完畢,回到位于安置區的住所,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我聽從了伊莎貝拉的忠告,將自由教植入的“拉撒路二型”控制芯片摘除后,用光了我在科協的原始積分更換了一枚“矩陣三型”芯片上去。這種手術當然是違禁手術,在其他醫院,如果沒有科協這一層身份,光是發現我后腦那枚自由教的芯片就足以叫我鋃鐺入獄。但在這科協的指定醫院里,不但摘除了舊的,還繼續無視聯邦法律裝了一枚新的上去。 這也讓對趙磊的癲狂又加深了一點理解,母親腦子里的芯片自然不如我現在這枚,或者甚至不如“拉撒路二型”珍貴,但現在價值也是不菲的,但趙磊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戲耍的心理,輕飄飄就答應給我母親更換上了。 其實“矩陣三型”我的積分是不夠的的,伊莎貝拉這么推薦,自然也是清楚的——她額外給墊付了。對此,我沒有感謝她。我相信,她現在給予我的幫助,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在我身上拿回來的。 我想起了一位現代作家寫的話:人類文明無論走向何種方向,弱rou強食是永恒的基調。 而饑腸轆轆的我,也到了盡情進食的時候。 *********大概是從來沒有往安置區送過貨物,所以當箱子被搬進安置區住所那狹窄破舊的小空間里后,運輸人員臉上還明顯地殘留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的驚訝表情。開門前的那一瞬間其實他們的臉上還是充滿了趾高氣揚的,大概他們雖然疑惑但是還是決定給我這些低賤公民抖一個威風,但看到我一身內圈風格的高檔服飾后,他們瞬間又變成了一種已經滅絕的鳥類生物——鵪鶉,恢復了他們奴性的本質開始對我畢恭畢敬點頭哈腰起來。 等運輸員離開后,我圍著那冰冷的金屬箱子轉了兩圈。 里面擺放著我心愛的玩具。 本來這箱子應該送去我在港口那邊的新住所,但我想想,還是這里更能發揮它的作用。 我按下了箱子上方的綠色按鈕,箱子咔嚓一聲,先是蓋子往后滑落,然后四面“墻”朝著各自的方向倒下去,將箱子內的事物完全呈現了在我的眼前:帶有海綿內墊的金屬箱子中,一名頭戴著維生面具的女人,渾身赤裸地被裝在一個透明塑膠袋子里,塑膠袋內的空氣被抽了出來,透明薄膜緊緊地包裹著女人幾乎每一寸的肌膚,仿佛某種真空包裝的食品一般。 我拿出終端,連接上了維生裝置,然后大量的數據就開始不斷地在終端的屏幕上鋪展開來。 這是一個沒有烈士的年代,任何人,只要活著落入敵人的手中,內心隱藏的一切都將無所遁形,將一一被展示出來。 我手指在上面緩慢地敲擊著,劃動著,在房間的半空中,一面只存在于我眼角膜上面那層比舊時代隱形眼鏡要輕薄五倍的納米鏡片上的界面系統,瞬間浮現出來。上面是圍繞著一名女性身軀布滿了不同功能選項和不斷變化著參數的圖表。 因為這些參數,女人在我面前再無秘密可言,我隨便敲擊一下小腹部位,界面一下浮現出來的各個器官選項,我再敲擊了一下“膀胱”,女人那裝滿尿液的膀胱就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上面詳細地表明:1、她此刻處于需要排尿的尿急狀態,2、她還能忍耐多久,3、多久后如果沒有排泄就會對膀胱造成傷害,4……。 而那些參數還告訴我,眼前的這具因為高強度薄膜而一動不動的身體,其實是清醒的,而她的大腦的激素水平,也表明她正處于一種極度的驚慌和恐懼之中。 我彎腰撿起地上一個隨著箱子打開滾出來的手電筒,按下啟動按鈕,藍幽幽的光柱朝著女人身上的薄膜掃過去,2~3秒左右的時間,那些透明薄膜化成了液體,讓這句豐滿rou感的成熟身體瞬間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沒有了塑膠膜,女人的身體恢復了自由,她第一時間去扯臉上的維生裝置,隨著面具脫落,還有一條連著面具的大約10CM左右的膠管從女人的口中被拔出來。 女人先是趴在地板上干嘔了幾下,然后迅速雙手抱胸,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似乎張望著,然后用顫抖的、充滿慌張,恐懼的聲音,低聲地說道:“誰?是……是羅伯特嗎?” 如此悅耳的聲音啊……我曾經是愛她的,我想她應該也愛過我,但她最終選擇拋棄我,為什么?為什么她不在我嬰兒的時候就把我拋棄?這么一來,我可能在擁有清醒意識之前就死去了,哪怕淪為別人口中的食糧,或者腐爛在泥土里也好。 她不該給予我希望,然后又殘酷無情地奪走它! 我清楚得記得那次家庭會議!我清楚記得我是如何一點一點地被她放進油鍋里煎炸,然后再像拋棄殘渣一般地往地獄里丟去。 那些無法入眠的夜晚讓我刻骨銘心,哪怕將來我們家開始時來運轉變得富足起來,也沒能磨去一絲一毫。 我不會給母親回應的——我要她繼續往恐懼的深淵滑落下去! 此刻開始,我內心囚禁著的怪物終于被完全地釋放了出來,它被囚禁得太久了,過去十多年的日子里,我每日都能聽到它拉扯著鎖鏈錚錚作響的聲音,以及那憤怒的嚎叫。 “禁言?!?/br> “定?!?/br> 隨著我聲音發出,母親瞬間癱軟下來,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巴,只能發出類似嗯啊唔之類的語氣聲,再也無法說話。 科技去到一定程度,其實和魔法也沒有多大區別了。我曾經看過一本古老的漫畫,里面有個角色叫沙加,是穿著以星座命名的黃金鎧甲的戰士,他的絕技中有一招天舞寶輪,能剝奪對方的六感,而現在,通過芯片阻斷某種神經信號,其實已經可以做的差不多了。 好戲正式拉開帷幕! 輕便的金屬箱子已經被我整理到了一邊去,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將立刻摧毀母親的欲望壓了下去,開始調整著終端里母親的姿勢。母親的身體各個重要關節部位都加入了中繼器,能進一步增強芯片對人體的cao縱里,所以隨著我的指令輸入,地板上,母親仰躺著,屁股高高抬起地面,雙腳左右撐開,形成了一個主動將性器展露在我面前的姿勢。 我打開準備好的工具箱,先是拿出四個短鏈夾,在母親兩片肥厚的小yinchun上各夾住兩個,然后扯開,另一端的夾子直接夾在母親的腿rou上,讓母親的性器形成被四個夾子左右極致扯開的手術狀態,將里面紅彤彤的嫩rou完全暴露出來。 為什么我首先點開察看母親的器官是膀胱呢? 因為今天我的目標是明確的,雖然制定目標的時候是隨機的,我不過是從諸多我喜歡的影片中挑選了一段。 我發出了一聲嚎叫,像餓狼的低吟一般,我終于不用玩那種隱瞞的游戲了! 現在我可以肆無忌憚地,隨心所欲地燃燒我的欲望了! “是不是感覺很痛苦???” 我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母親的小腹,母親的身體抖動了一下,我能清晰地看見,她那被扯開的性器里,某個器官在呼吸般地起伏著。 “尿不出的感覺很美妙吧?” 我說著,用手指彈動了一下母親逼xue內的某個人造物,這下母親的身體抖動得更激烈了,她直接就發出了一聲慘叫,但我立刻cao縱芯片讓她閉嘴。 “仔細地感受著這種痛苦吧,你越難受,呆會釋放的時候就越舒爽?!?/br> 我剛說完,終端里發出了輕微的警報,提示著我應該進行下一步了。 高潮來了! 當特制的,棱角分明的尿道塞被我母親那嬌嫩的尿道口內,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從往外拔出的時候,母親被芯片束縛著的身體開始無比劇烈地顫抖著,一聲凄厲的慘叫從喉管內爆發出來,很快轉換成嘶啞的聲音。 “啊——————————!” 倍的痛楚敏感度! 當3厘米長的尿道塞從母親的尿道里完全拔出來后,金黃色的尿液像被高壓水搶一般地從那凄慘的尿道內噴射出來,強力的發射大概持續了4秒左右,尿柱才開始回落,最后順著敞開的逼xue流淌到會陰,再經過臀縫滴下……這么一下,母親直接翻起了白眼,暈死了過去。因為大腦短暫的停擺,雖然終端界面中母親的姿勢還是維持著剛剛的雙腳撐起屁股的模樣,但實際上剛剛她已經一屁股砸在自己的尿液上,整個人完全癱軟在地板上。 “咯咯咯……” 我克制不住地發出了笑聲。 其實我甚至可以切斷母親的大腦保護機制,讓母親活生生地承受著這樣的痛苦,這樣似乎更能發泄我內心的怨恨,但這樣一來肯定會對母親的大腦造成明顯傷害,這又是我不愿意的。 未來還長的很呢! 我從墻壁上把吸塵器扯出來,很快就把地板上的尿液給吸了個干凈。大概一個小時后,母親幽幽地醒轉過來,她先是吃力地撐起身子,然后茫然地抬起頭,在她暈過去之前,她的視網膜晶片還是一片漆黑的,如今我已經釋放了她的視力,所以當她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瞬間瞪圓,瞳孔明顯擴大著。 “啊——!” 一聲尖叫,她手腳并用地往后退去,她明顯想要說點什么,但她什么也說不出。 我冷笑了一聲,繼續念出咒語施展魔法:“定?!?/br> 母親的身體再次失去控制軟了下來,只有被我賦予一定活動技能的腦袋能進行輕微的活動。她死死地看著我,面上布滿了讓我感到無比滿足的恐懼。 噩夢繼續。 連接上膠管的尿道塞再次被一點一點地插入母親的尿道里,母親那已經布滿汗水的身體自然又是一陣痛苦的狂顫,但這只是開始,因為純凈水開始被不斷地被再次泵入母親的膀胱中……母親布滿血絲的眼珠子里,恐懼開始朝著絕望轉變。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我渾身是汗坐在椅子上,對面,浴室的門咔嚓一聲打開,水蒸氣彌漫出來,又很快被循環系統抽走。在淡淡的水霧中,母親赤裸著修長rou感的身子從里面走出來,過去一個小時內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小創傷在治療儀的照射下已經完全愈合,她看起來就像是老舊的機械被翻新了一遍似的,看起來是那么的光鮮誘人。 她偷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地躲避著我的目光,顫抖地撿起一邊放著的衣物。 穿上絲質的衣裙,絲襪,高跟鞋,戴上首飾,母親仿佛是從過去穿越過來一般,除了那隨意整理的頭發外,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她最巔峰美麗的時候。 我的手在她的臉上一直摸到鎖骨,又沿著高聳的胸脯繼續向下……“兒子……,你放過mama……,mama什么都聽你的……” 什么都聽我的? 我現在已經不用芯片控制你了,你還不是被我虐待完,乖乖地進去洗澡,然后裝扮了一身站在我面前嗎? 你以為這是我要的? 我走到母親的身邊,狠狠的一耳光扇在了那張不再雪白嬌嫩的臉蛋上,曾經服役的母親,我這一下她是肯定能躲閃過去的,但她不敢躲,老老實實地挨了我一耳光。 “臭婊子,你讓我放過你?” 我大力地捏弄著母親的奶子,尤其是她那被改造得異常敏感的rutou,母親立刻發出一陣陣的哀嚎,雙手也情不自禁地想要阻攔,可惜,此刻她的肌rou根本沒法像正常一般提供她反抗的能力。結果這副成熟無比的rou體,卻像是個小女孩一樣地無助地反抗著……“你知道我在你這骯臟下賤的身體里面投入了多少錢嗎?你已經覺察到了吧,自己的身體被改造過了,我不怕告訴你,那些錢足夠我在內圈買一套房子了!” 我又一耳光,這次扇的是另外一邊,她的右臉。 “沒想到吧?你做夢也想得到的東西,現在就在你的身體里面,是不是有種圓夢了的幸福感呢?” 這次我直接雙手抓著母親的肩膀,一膝蓋頂在了她光潔的小腹上,母親發出一聲悶哼,一對大奶子甩動著,雙手抱著肚子直接跪倒在地。 但十幾秒后,她再次掙扎著站了起來,渾身輕微顫抖地恢復了之前站立的姿勢。但此刻她的白色短裙上,已經濕了一大片,此刻裙底還不斷地有水珠滴落……“轉過身去,跪下來,給我撅起你的屁股——!” 新世紀最偉大的發明是什么?此刻我肯定會說是神經接駁術或者神經種植術。 “啊——!啊——!啊呃——!啊——!” 當我那粗壯的guitou一點一點地擠開母親那被改造得和處女一般緊湊的yindao,緩緩地朝著深處前進時,母親的嘴巴里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生殖器被改造過的母親,當那被改造得非常敏感的性器因為roubang的插入而無可避免地產生摩擦快感的同時,和快感是神經糾纏在一起的痛楚神經也會同時向大腦傳遞信號,所以此刻母親的大腦中,既感受到yindao逐漸被填滿的充實快感和性器受到刺激的性快感,同時她還感覺到插入自己yindao的可能是一根粗壯的烙鐵,又或者是長滿了短小尖刺的狼牙棒,讓她感到自己的yindao似乎被撕裂一般的痛楚……這大概是我聽過最美妙的叫聲之一了。那是一種不純粹的慘叫,那高高揚起又落下的聲音中,有讓母親瞪大了眼珠子和嘴巴無法閉攏的痛楚,也夾雜著欲望被滿足的快感……,真正實現了女人那句“sao逼要被cao爛”的yin聲浪語……“不……啊——!不要……啊——!啊——!要撕裂了……啊——!呃啊——!” 我毫無憐惜地繼續挺動著下身,并讓終端接管母親對身體的控制,使她無法逃脫。 又半小時過去。 在母親被cao得痛暈過去一次又被痛醒后,我cao作終端讓她的痛楚敏感度降低了一些……此刻母親身上的汗水流了又干了,干了又濕了幾遍,那張俏麗的臉蛋上,雙目泛紅眼袋浮腫,高挺的瑤鼻掛著兩行剔透的鼻涕,輕微張開的朱唇邊緣,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滑落……我已經把軟下來的jiba從她的逼xue里拔了出來,松開了她的腰肢,并恢復了她一定的行動力。 她掙扎地,在地板上匍匐著一點一點地朝著大門挪動著,我沒有限制她身體的動作,等她爬到門邊,觸碰到感應器讓門打開的時候,我故意讓她感受到一絲曙光的時候我才走過去,抓著她的左腳的腳腕把她往回拖。 “救命——!救——啊——!啊——救——!” 可憐的母親啊,絕望地揮舞著雙手被我拖了進來,她一邊本能地喊著救命,一邊卻因為敏感度的提升,胸乳那密集的神經單元在摩擦地面時發出了強烈的信號,又讓她感到是那么舒爽……。 她幾乎要瘋掉了。當我松開手,她蜷縮成一團,雙手掩面崩潰式嚎哭起來。 “看著我,看著我……” 空洞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輕易地擊潰了母親的嚎叫,她松開雙手,抱著自己的腹部,她不敢往上一點又或者往下一點,這是她身上所剩不多的凈土了。 她此刻的眼神讓我很滿意。因為我從里面再也看不到過去讓我感到畏懼以及仇恨的寒芒,那些東西全部被恐懼驅趕了出去。 “你想我殺了你?那8年前你為什么不殺死我?家里到了撐不過去的時候了嗎?我們不是走過來了嗎?甚至如果爺爺沒有出現意外的話,或許我們一家可以在內圈的草地上躺臥著……” 母親終于記起了我在說的事情了,她的身體顫抖得特別厲害,今天晚上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從來沒停過。 “那一個月里!那等待審判的三十天里!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懼中,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被像垃圾一般地被丟棄,從此沉淪于那無盡的煉獄中……,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嗎??” “現在你能感受到這種滋味了吧?” *********這場充滿殘暴和歡愉的戲劇,在深夜時分落幕,因為系統開始不斷發出警報,警告我,我再這么繼續搞下去的話,母親就要崩潰了,不是那種形容上的崩潰,而是真的從精神到身體機能的崩潰。 我只得停手。 實際上我也累了,也沒有剛開始那種極度的滿足感了,哪怕母親被折磨得開始求死了,我已經沒有多少報復快感了。 看到母親像一堆爛rou一般地癱軟在地板上,還有地上那隨意丟棄著的,沾著yin水或血液的小器具,讓夜晚回來的jiejie戰戰兢兢地躲在一邊克制不住地發抖。 她在害怕。但我已經沒精力也沒興趣再折騰她一次了。 讓她服侍我洗了個澡后,再給母親設定一個行為指令,我就抱著她睡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睡了一覺,我似乎恢復得正常一點的,我知道自己失控了,也害怕自己完全失控,所以給自己的芯片也下達了指令,讓我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讓人心靈安寧的夢境。 而在夢中,對我異常寵愛的母親,此刻卻在沒被芯片下達指令控制的狀態下,在我醒來前就自主地戴上一切狗具,然后懸掛、甩動著一對巨大乳瓜四肢著地在地上爬動著,舔著我的腳掌。 看著她這個和夢中一模一樣又完全不同的母親,我沒有一絲欲望,也沒有了繼續報復的念頭。 我怔怔地看著她,腦子里想的是未來。 是時候告別過去了。 *********離開安置區之前,我去了隔壁,當著劉阿姨的面把她的小女兒給強暴了。其實說是強暴并不完全恰當,因為雖然那小女孩并非自愿,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一點掙扎也沒有。 我其實沒有太濃烈的欲望,只是以前這么想過,現在要離開這里了,順帶完成以下自己曾經的欲望。 我讓矩陣調動起自己的欲望,所以哪怕我之前是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欲望的,我還是盡情地享受了一次歡愉。只是當我發泄完一切欲望,芯片停止干涉我的大腦時,我莫名地有種恐懼,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cao縱了,只是感覺自己前后對比有些“善變”。 除了個人終端和衣物,房間一切的所有權并不屬于我們,所以離開的時候也我們也沒啥行李,而我也并不在意那些毫無價值的東西。 我牽著赤身裸體的母親,在滿是涂鴉的走廊走過,進入了同樣布滿涂鴉的電梯。剛開始,晃動著奶子在地上爬行的母親顯然還不是太適應她的新身份,身體有抗拒的行為,但多少還算是順從的。一直到她被扯出了安置區的大樓,爬到了街道上,當眾人貪婪邪惡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仿佛像一只吸血鬼被從棺材里拉到了陽光下暴曬,身體和靈魂都發出了無聲的哀嚎,金黃色的尿液從胯間滴落——我為她設置了一些小程序,當她的某種情緒數值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她將失去對尿道的控制直接失禁。 “啪——!” 雪白的肥臀上又多了一道紅色的鞭痕,母親克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但會失禁,身體的遭受的痛楚也會被放大兩倍,剛剛jiejie那一下稍微用力的抽打,幾乎相當母親挨了一記鞭刑。 對痛楚的恐懼已經徹底刻入了母親的腦子里,她的所有思緒像是被那一下鞭打抽掉了一般,恥辱感等數值瞬間就回落到了正常值,她手腳并用地往前爬去,然后在車門前匍匐下來。 我和jiejie踩著母親光潔的背面上了車,手一扯,母親自己爬了進來,乖乖地再次匍匐在我的腳下。 "起來吧,我想了一下,與其要一條狗,還是一名母親更有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