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池,你別怪我,就是你不接電話我有點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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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宋城,我期末新寫的歌你可一定要留出時間給我錄??!”自來熟的室友伸出胳膊攬住他,“我哥們兒聯系這地方設備牛逼壞了!” 宋城和善地點頭笑,眼睛卻沒有一點笑顏色,不過室友發現不了,看到前面走的編曲系同學又熟練地走上去打招呼,十分熱情。他這兩天有些感冒,早八更是讓他一整天都犯困,他在食堂買了飯很快吃完,趕回寢室補覺,一覺睡到天都黑了,他感覺精神回來一點,拿出手機給余風池打電話。 今天本來也是和往常一樣的,本來應該是這樣,和余風池打一個小時的電話,說說今天發生了什么事,掛了電話再練一會兒鋼琴。雖然不是鋼琴系,但是也要保持一下手感。晚上嗓音狀態好一點了,就能去錄音室錄一下歌,如果嗓子還是那不高不低的爛樣兒,就去夜跑出一身汗。 本來應該是這樣,但是余風池今天沒有接電話。 忙音響了整整二十下,機械的女聲開始說話,于是他再打,不接,再打,還是不接。他給余風池發微信,三個字:接電話 等了五分鐘,沒有回復。 于是他沖出了寢室,校門口有一對小情侶打了車,剛要坐上去就被宋城截胡,他生硬地說了句我趕時間,就坐進去,報了地名給司機,他的聲音本就低,感冒就變得更低,也更沙啞,司機從反光鏡看到后排乘客的臉,被頭發遮了一大半,只剩薄薄的唇抿著,看不出情緒。宋城看著窗外,補了一句,“要快?!?/br> 司機便一踩油門就往目的地駛去,客人下車他才注意到這人在寒風中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他剛要出聲提醒,客人就甩過來一只表說,沒帶手機,用這表抵。 連說都是背著身往目的地的小區里走,沒有要和他商量的意思,司機低頭看那只表,即使他再不識貨,也嚇得合不攏嘴。 宋城感到自己大腦有點發暈,余風池家是老小區,沒有電梯,他三步并做兩步邁向五樓,腦子亂七八糟地想著這次之后一定要給他換個住所,他不愿意也要強迫把人綁過去。然后又想,余風池肯定會同意的吧,對小孩也好,對他身體也好。再找個二十四小時的護工,他現在月份不大,以后活動都難了,他就知道護工的必要性了。 他把門鈴按得刺耳又尖銳,沒人開門他就去拍門,好事的鄰居探頭出來看,他也不理,眼睛都不抬一下,繼續拍門。終于防盜門被輕輕拉開,余風池裹著熱氣一張臉,宋城突然感到一天的煩躁都沒了,他靠在門框上對他討好地笑笑,“風池,你別怪我,就是你不接電話我有點急了...”他用手摸了摸他的臉,眼睛里神色復雜,“風池,不要生氣,我最近很乖的...” 余風池不說話,他也用手去摸宋城的手,沒錯了,的確很燙,他把宋城牽進來,坐到椅子上,從衣柜里找出醫藥箱里的體溫計想要測口腔溫度,他耐心地用酒精把老式水銀的溫度計擦干凈,甩甩干,捏著冰冷玻璃棒的手舉到宋城嘴邊,“城城乖,來,張嘴,啊——” 宋城卻迷離地笑了笑,靠在椅子上伸出舌頭玩味地舔他的手指,還一邊看他,眼神籠上一層霧,“我這么乖,是不是要給一點獎勵?!庇囡L池想要把手抽出來,他蹙著眉說,“宋城,別鬧了,你在發燒?!?/br> 宋城不聽,嘴巴也不停,唾液在口腔里發出潮濕的水聲。他一邊舔一邊喘,粗重的呼吸有技巧地快和慢,帶著哭腔模仿著上次在床上逼著余風池說的那些黃片臺詞,“嗚嗚,城城的太大了,哥哥的xiaoxue要被捅破了..” “城城...城城舔一舔哥哥的rutou好不好...哥哥好癢...” “城,城城快來強jian哥哥,哥哥的嘴......” 他越說越大聲,余風池甚至感覺到隔壁很早入睡的那個老頭子把大燈打開了。宋城聲音沙啞著,卻好聽,那種發聲方式被太多名師贊賞,但是張口卻是這樣的話,粗俗又yin穢。還有沒說出口的話,被余風池手忙腳亂地捂住嘴巴堵了回去,他也不生氣,又用那條舌頭去戳余風池的指縫,喉嚨里還閑不住,泄出一絲絲的嗚咽聲。 余風池無奈地垂下手看他,他露出游戲獲勝的贏家表情,他把余風池拉過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余風池剛坐上去就感到臀縫被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狠狠抵住,他下意識用手扶住自己的肚子,然后又把手快速拿開,他一身冷汗,還好宋城今天有些燒糊涂了沒看見。